筱牧无奈的摇摇头,但转而轻快的绕过柜台,小跑到林棋槟面前问道:“甄祺是不是也没有回家?”
“对啊,你怎么。。。”刚一脸焦急状,瞬间将眉头皱得更紧了。
两人转身背对着,像在思考着什么。
那家伙不会趁机表白了吧?
莘斐不会答应甄祺的表白了吧?
大街上,灯火辉煌,甄祺却在漆黑的空地上来回徘徊。
“你真的不知道他们还会去哪儿吗?”
“的确,如果他们真的把她带走了,应该就不会留在这里了。”
“什么意思?”
“我也只是多来了这里几次,以前他们呆的地方都拆迁了。”
“你是他们一团的吗?”
“如果是呢?”cool带着试探的语气问道。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莘斐在哪儿。”
“她真的很幸福,有你这么帅的男生爱着她。”cool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希望不会太晚。
甄祺慢慢转身望着远处,轻声说道。
cool看着甄祺的背影,好奇的问道:
“如果当时她没有阻止你,你是不是就冲出来了?”
甄祺没有回答,只是温情的看着远处树影朦胧的地方,仿佛在期待她的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惊险呐!
*九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容易就逃脱了,看来坏人还是蛮难当的~嘿嘿
仿佛被囚禁在恐怖阁楼上的天使,即使挥动着翅膀也无法挣脱仅有的一丝魔力。
莘斐怔怔地望着楼下,楼层其实不高,只是墙面像胀裂般的倾斜。
“果果,你要乖一点啊!爸爸今天晚上陪你一起睡好不好?”
九子表现出难得有的温柔,对着眼前那个小女孩说道。
“好哇!爸爸!”小女孩天真的看着他。
九子疼爱的抚摸着小脑袋。忽然抬头看着二楼上的那件偏西的房间,对果果说道:“果果,记住爸爸的话,今天不要到爸爸那间房间去了,那里漏水,会淋湿果果的新衣服的,好吗?”
“好!”果果稚嫩的声音再一次响彻在破旧的院内。
莘斐的前刘海已被从屋顶滑落的水滴湿了,闷热的空气使她的嘴唇显得像干涸的樱桃,失去了原有的光泽。唯独见到那个小女孩,眼里流露出一丝夏日柔光。
九子慢慢起身,走进了屋内,独留果果伏在小桌上像在涂写着什么。莘斐走近门,试着将门打开,破旧的铁锁像剥了壳的臭鸡蛋一样脱落。莘斐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明月的清光剪影着她那纱幕般的睫毛。
不久,九子换上了那件黑幕般的外衣,走了出来。
“果果,爸爸要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你要乖乖的。”
果果还是低着头闲适的画着什么。
莘斐蹑手蹑脚的走下破旧的楼梯,站定在小女孩身后。凝视着果果娇小的背影,莘斐眼里除去了那丝恐惧。
“你在做什么?”谁知道九子从门口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莘斐吓得后退了几步,望着那双邪恶的眼神,战战兢兢的问道:
“她是你的女儿吗?”
“那又怎样?谁让你下来的,你不怕我打你吗?”
“她好可爱。”莘斐突然笑着说。
九子被她坚强的笑容震慑到了,像泄气的恶魔看了一眼果果。
莘斐趁机轻身走到果果身旁,俯身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
果果像没有听到似地继续画着。
没想到九子说:“你站在那里说,她听不见的。”
莘斐惊讶地望着他,语气颤抖的问道:
“为什么?”
“她左耳是先天性失聪,所以”
没想到一向恶狠狠的九子竟然允许泪光在他眼中闪现。
“失聪?”莘斐讶异的看着果果脸上绽放的笑容。
“她妈妈呢?”
“不要你管!”语气恢复强硬的他刚想将莘斐拽走,谁知果果突然拿着手里的画册起身惊喜的叫道:
“爸爸,你看,我画的。”瞬即将画册高高举起,放在了九子面前。
那是一幅这样的图画:一个小女孩拥抱着硕大的星星,旁边是爸爸在笑着看她。如此稚嫩的笔触牵动着九子的心。九子轻轻松开了莘斐的臂膀,拿着那副画册,俯首落泪。
侧视着画面,莘斐对九子说道:
“其实果果一直是最爱你的,虽然她并不知道失聪是什么概念,但她还是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有你在身边,就像星星照亮她的人生。”
九子不坚定的的看了一眼莘斐,泪水顺着脸上的疤痕划过,尖利的眼神收起了它的锋芒。
莘斐情不自禁的蹲了下去,凑着果果的右耳,发出了天使般的声音:“果果,你现在幸福吗?”
果果没有回答,只是冲过去一下子抱住了九子的大腿,两片豆瓣般的嘴唇愉悦的翘起。
“你们boss呢?”
九子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见见他,顺便问他几个问题。”莘斐淡定的说道。
“你走吧!”
“走?我似乎是你们的人质,你放我走,难道没有一丝顾及吗?”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人质对于我们而言只是推向深渊的一个简单的工具。”
原来九子有着如此清楚的认识,这对于一个已犯罪的人而言,像是被挖掘出来的良知。
深夜真是深不可测,只剩下一股潮气穿梭在空地。
筱牧和林棋槟无精打采的趴在中上,只能干瞪眼。
“‘冰激凌’,他们也不能玩到这么晚呀!”
筱牧瞄了一眼紫色手表,纯净的亮光变得像被浮云遮住般的黯淡。
“他们到底在干嘛?”林棋槟有点不耐烦。
“已经九点了。”
“九点了?我们去找一下吧。”
刚破门而出,就看见甄祺绝望般的眼神望着咖啡厅的招牌。
“甄祺,你怎么才回来啊?”还没注意到一丝不寻常,突然指着对面开玩笑的问道:
“你们去哪里玩了?”
甄祺顺着林棋槟的指向朝对街望去,看到了莘斐静静地站在那里,耀眼的紫色又在他心底重新燃烧。
瞬间,街上被掀起一阵鸣笛声。
大家睁大着眼睛惊讶的注视着甄祺的一举一动。
他无意间迫切的穿越过还未停息流动的街。
完全不顾生命的安全。
被他重新这样拥抱着,莘斐的思绪一下子从刚才害怕和感伤的情境中抽离出来,露出了如花般的脉脉含情的笑靥。
“她真是美的冒泡!”站在一旁的cool不禁发出如此的感叹。
才意识到他的存在,林棋槟好奇的看着他。
“你是哦!你不是。。。”
“我们认识吗?”cool头往后一仰,惊讶地问道。
“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进去吧。”
筱牧完全沉浸在了对面的世界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容易就逃脱了,看来坏人还是蛮难当的~嘿嘿
*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很温暖~
甄祺颤抖着揉乱了莘斐的头发,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你好吗?”
那句话,再一次凌乱了她的思绪。
“我很好。”
干涸的嘴唇吻着他的肩膀,侧脸完全枕着他那柔顺的秀发和冰冷的耳的轮廓。
此刻,他是如此的珍惜她。
她也如此的愿意。
走进咖啡厅,cool不住的打量着华丽丽的装饰。
林棋槟唤cool坐下,正经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欧亚凝。”
“你认识甄祺吗?”
“甄祺?哦!我现在认识了。”
“。。。”
“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一件很对不起他的事?”
“你怎么知道?”
“我的眼睛是雪亮的!”说着瞪了一眼cool。
“你真不像他。”
“我们又不是兄弟,怎么会像呢?”
“就算是这样,难道你就是这样待客的吗?”
“别扯开话题!你们刚才去哪了?”
“你不是知道吗?”
“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那你刚才说的对不起的事是?”
“还想狡辩?你上次撞他,害他进了医院!”
“什么嘛?我们今天才~你指的是?”想想完全不合思路,再问道。
“你脑子确实不怎么好使!贝伦馆报名那天你是不是被人追着跑?”
记忆慢慢的被唤醒。
“哦~那又怎样?”
林棋槟愤怒的站了起来,正在这时,甄祺和莘斐走了进来。
看着刘海半湿的莘斐,林棋槟转而好奇的问道:“你们去游泳啦?”
但又看看甄祺依旧乌黑飘逸的秀发,只是忧伤的脸还未缓过来。
“不对啊!你们到底去哪了?”
“哼!还说自己的眼睛是雪亮的(⊙o⊙)?你不知道他们刚刚差点生离死别吗?”
cool夸张的说法惹得甄祺和莘斐忍不住用眼光遏制住他。
“生离死别!”林棋槟和筱牧齐声喊出。
“莘斐,你们刚才。。。”
“。。。”甄祺看了一眼莘斐,都没有说话。
“说话啊!为什么你的刘海湿湿的?”筱牧焦急的问道。
“外面太热了。”
筱牧望了一眼一脸冷静的甄祺,悄悄地将莘斐从他身边拉过来,神秘的问道:“莘斐,甄祺向你表白了吗?”
莘斐突然回想起刚才甄祺温情的将她搂在怀里那一幕,眼睛里跳跃着美好的画面。
“甄祺,你认识他吗?”
“现在算认识吧。”
说着将一只手从口袋伸出来,唤cool到一边轻身问道:“为什么莘斐会这么快回来?”
cool揉了揉额头,摇了摇头。
“会不会再有危险?”
“既然敢放她回来,应该不会有事了,不过以后千万别再去那里了。”
“一直忘了问你,你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不怕知道后会找你麻烦吗?”
甄祺坦荡的看了一眼cool。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要回家了!恭喜你啊~女朋友回来了!”说着飞快的冲了出去。
看来,这次跟踪并没有消除甄祺对他的好奇心,反而加深了。
敞亮敞亮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位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白领董事,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
“徐灏杨,本年度最具潜力的商坛新秀,媒体曾报幕他在美国的个人硬件领域取得过多次惊人的成就,不过一直未在媒体面前露过面,据说是世界五百强中某家公司的特职,号称‘潜水子弹’。。。”
白马峰池满意的读着美国人物周刊杂志。
“如此优秀的潜力股,怎么能逃过我的眼球?”
随着清脆的敲门声,手揣文件的秘书走了进来。
“董事长,这是本年度公司——”
“先别说这个。”说着,将杂志往桌上一摊。
“试图去联系一下这个人。”
秘书看了一眼资料,皱着眉头说道:
“徐灏杨!听说这位青年有很多家公司在争取,董事长您。。。”
“我读过他的资料了,他的才能还蛮吸引我的。”
“好的。“说着并递上了文件。
“还有本年度公司销售的电脑在市场中的比重有所下降,这是我统计的资料卡。”
“是吗?我知道了。”
等秘书离开后,白马董事长悠闲地在转椅上翘起了腿,手指尖不住的在扶手上点着。
“看来,非找到他不可。”看了文件,白马峰池更加确定了他的做法。
*
笑声又在一个像久违了好久的青青校园里回荡,能再回到贝伦馆,真是好不容易。
莘斐再次回到吊椅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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