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从来没有主动和他亲热过,所以他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良辰便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在庄堇西还愣住的时候,良辰拉着他的手就向海盗船的方向跑去;
边跑,便转身对庄堇西开心道:
“我要去做过山车,还要做海盗船,一会要去鬼屋……你陪我啊!”
庄堇西的脸色有些发白,抬头看一眼蜿蜒曲折过山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海盗船摇摆起来,良辰尖叫着抓着庄堇西的胳膊,……
远处灯火阑珊,夜风微凉……
良辰侧目看一眼庄堇西,这一刻他们离得那么近;
她在心底轻轻唤了一声:堇西……
借我一夜的爱情,让我彻底放纵……
如果爱只有一夜,我愿用半生的幸福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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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六一特辑终于写完了,今天多少更了,多少更了……二十一更,写文以来的最高纪录,呜呜,挥泪……
我今天更了这么多,看过滴孩子,表忘了戳收藏订阅,顺便再给十月留言~~
嘎嘎~~端午节也快到了,下一次写端午节;
我背叛了你,你难道不恨我?
可是若去了,时间一久,肯定会被谢瑶发现庄堇西的事;
想了半个晚上才决定给庄堇西发了一跳短信;
只是她不知道,就算是她不发,庄堇西也会在明天直接将她从学校拎出来;
短短的一行字,庄堇西那一目十行的速度瞬间看了不下十遍;
一整晚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
唇角浮起一抹邪气的笑意,眉头舒展开,身体后仰,完全靠在椅背上;
手指摩挲着手机,眼神掠过正目不转睛看着他的三个男人;
“好啊,明天带去让你们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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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上完课之后,谢瑶送东西回家;
良辰一个人回到宿舍楼,她想再看一眼住了将近三年的地方;
走到距离宿舍楼还有二十米的地方,良辰看到路边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人影;
以前很熟悉,现在很陌生;
良辰没有转头,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
可他却不打算放她过去;
“良辰……你,没事吧?”
良辰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生,白色的t恤皱巴巴的,头发也有些凌乱,下巴上也长出了一些胡渣;
和以前那个阳光帅气,意气风发的严墨真的差了很多!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良辰不打算跟他有过多的纠缠,说完之后,便打算从他旁边,绕过去!
刚走两步,身后又传来严墨的声音!
“良辰……你是不是在恨我?”
良辰没有转身,淡淡道:“没有,严墨,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为什么?我背叛了你,你难道不恨我?”
良辰冷笑,这世上的人越来越好笑!负心的男人不仅没有一点羞耻心,却还来怪她为什么不恨他?
她顺从了,她堕落了
良辰冷笑,这世上的人越来越好笑!负心的男人不仅没有一点羞耻心,却还来怪她为什么不恨他?
“没有爱,哪来恨!”
……
说完这句话之后,严墨没有再纠缠她良辰;
推开宿舍门,敞开的窗户,迎面吹来一阵热风!
良辰闻到一股尚不曾完全散去的血腥味;
她走进去坐在自己的床铺的位子,摸着粗糙的创办,冰凉的床架;
地上的血已经被打扫干净,只是铺板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
良辰看着自己纤细的手腕,有些不敢相信,魏彤是怎样割下去的,一定很疼吧!
若是有一天她也走到魏彤这一步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魏彤的决心;
良辰的东西很少,几件衣服,课本学籍资料,生活用品,全都装进了一个箱子里;
庄堇西打来电话,问她收拾的怎么样,她告诉他已经好了;
他听了以后似乎很高兴;
良辰苦笑,是啊,他该高兴的,她屈服了,她顺从了,她堕落了……
庄堇西没有给她任何商量的余地,直接让她在宿舍等,说二十分钟后去接人。
挂了电话之后,良辰握着手机,心头漫上无边的绝望;
抱着箱子,一点点哭出声音来!
这个她住了将近三年的宿舍,以后再也不能回来了,苏良辰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
良辰是偷偷拉着东西离开的,没有告诉任何人;
甚至连谢瑶都没有告诉,原本谢瑶说,让等她回来;
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不敢让谢瑶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瑶那张关切的脸;
害怕有一天若是她知道,她眼中一直纯洁美好的苏良辰,其实早就已经从骨子里脏的用天上上最圣洁的雪水都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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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shi了,一会更完一定要去补觉~~
怎么,又哭了?
害怕有一天若是她知道,她眼中一直纯洁美好的苏良辰,其实早就已经从骨子里脏的用天上上最圣洁的雪水都洗不干净;
良辰拉着箱子走出校门,站在一个不起眼的电话亭旁边,希望能欲盖弥彰的遮住她的身体;
她不想庄堇西进去接她,更不想被人看到。
不知是庄堇西的眼神好,还是良辰的身影令他太熟悉;
没有丝毫迟疑他的车子嘎然停在她面前。
良辰抬头,眼前赫然停着红色的法拉利,张扬的一如他的人一般;
似乎每次看到庄堇西,他都开着不同的车子;
每一辆车的价格都昂贵的让人瞠目结舌;
饶是良辰对他的身价不感兴趣,也忍不住猜测,这个男人的敛财手段,到底有多残忍;
车门无声打开,庄堇西从车里走出,站在她面前俯视她,神祗一样。
逆着光线,良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左耳的猫眼石,一闪一闪,森绿的光,让她不寒而栗;
“不是说让你在里面等吗?怎么出来了?”
庄堇西有些不悦的挑眉,他觉的良辰没有听他的话,这件事不好;
“早就收拾好了,在里面也没事干,再说宿舍里也没有人,
出了那种事,谁还敢在那里面呆着,闲坐着也是无聊,
不如出来走走,反正从宿舍到校门口也没几步路。”
良辰故作轻松的解释合情合理,让庄堇西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可是庄堇西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看到她红红的眼睛,蹙眉,不悦地问:“怎么,又哭了?”
他伸手抬起良辰的下颚,紧紧注视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
良辰原本下意识想要避过去,可是在庄堇西摄人的压力下,还是选择了,不动;
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
你说亲哪里好
她微微点了一下头:
“嗯,离开宿舍的时候,有些不舍得,毕竟住了那么长时间,忽然要走,有一点伤感。”
“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你整天要来上课,什么时候想回去,还不简单,有什么可伤心的。”
女人就是麻烦,一点小事情就哭鼻子红眼。
“嗯……”
可我的一辈子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去了。。。
庄堇西把行李塞进后备箱,再把有些迟钝的女人,塞进副驾驶座;
一切完成后,他坐进车里;
正欲开车却看见她的脖子上系了一跳粉绿色的丝巾,这颜色很配她,俏丽妩媚又不妖艳。
可是——他四少不喜欢;
平白无故系什么丝巾,已经是“有夫之妇”的人了,还想着招人眼睛;
“好端端的围块布干嘛?”
话未说完,便伸手想去扯下来;
良辰急忙阻止:“喂,你不能扯。”
说着说着,还是没有他手快,薄薄的粉绿色丝巾到了他的手里;
良辰的手捂着脖子不肯松手,贝齿咬住下唇,嗔怒的瞪着他。
庄堇西捏着丝巾,眼盯着她的脖子,看到上面一点点紫紫青青,微微一怔;
随即心情猛然大好,带着玩味的笑,伸手轻松的将良辰捞进怀里;
让她完全陷进他怀中,伸手勾起良辰的下颌;
“来让我看看下去没,啧啧……下一次看来还真不能往脖子上亲了,宝贝,你说亲哪里好?”
说完之后,还很是为难的摇摇头,似乎这是一件很难办的事;
良辰的脸红的似火烧,尚还蒙着一层水汽的大眼,嗔怒地瞪他一眼,似嗔,似娇,似媚……
让庄堇西心一里一荡,心生感慨,你说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媚惑的女人;
明明清纯的要命,可骨子里却又透着一股惑人的媚劲;
还是,不要在车上吧!
让庄堇西心一里一荡,心生感慨,你说着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媚惑的女人?
明明清纯的要命,可骨子里却又透着一股惑人的媚劲;
幸好,幸好现在是他的人,他庄堇西的女人。
庄堇西从来不是个懂得委屈自己的男人;
被苏良辰方才那一眼,看的血管里的液体,一瞬间沸腾了起来;
现在他就是想把她压在身下,蹂躏一翻;
翻身将人压住,手开始不规矩,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
良辰欲推开,他却越缠越紧,呼吸被他占据,身子被他灼伤。
胸前的纽扣一粒粒被解开,良辰羞愧的真相钻进地缝里去;
可庄堇西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唇被封住。
他的吻很霸道,很用力,像是要将她生吞下去一半;
手指在她身上时轻,时重的揉捏,撩起身上陌生的情qing欲;
就在良辰咬住唇,防止自己回叫出声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吃干净的时候,庄堇西的电话突然响起;
良辰略微松口气,努力推搡着他:“你,你的电话……还是,不要在车上吧……”
哪只人家四少爷根本就像不曾听见一样,继续奋斗最后一颗扣子:
“不理他。”
准时那帮混小子,催人了。
良辰郁结,怎么能这样,这里是大街上,这里是学校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
好在那打电话的人实在有股子锲而不舍的精神;
没人接,他就可着劲打,直到有人接了为止;
良辰推推埋在她胸前的人,气喘吁吁道:“你。。。还是接了吧,或许有急事呢?”
她在心里祈祷,千万要有急事啊,一定要有急事!
庄堇西咒骂了一句,拿起手机,口气十分不善的大吼……
……
~~
都给小爷等着
她在心里祈祷,千万要有急事啊,一定要有急事!
庄堇西咒骂了一句,拿起手机,口气十分不善的大吼……
“催什么催,又不是不把人带过去,都给小爷等着……”
这次打电话的不是昨晚上打牌的另外三人,换成了今天刚回国的乐轩之。
楚江南贼呀,他早就算到,一连几次催人,庄少爷肯定会火;
于是把注定挨批的活,交给了不明白内情的乐轩之。
乐轩之刚听见电话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
那头就是一顿狂轰乱炸,刚想喊一声冤枉,庄今夕便毫不留情的给挂掉了;
他挠挠头,莫名其妙啊!
他最近可是一直在墨尔本不记得最近做了什么得罪庄堇西的事;
想再打一次问个什么情况,可你也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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