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会经过她家,她就可以看到他。为什么会守着那个家,因为她可以借着遛狗,偷偷的,提心吊胆的去看他,那怕一眼。就像那天和戮静遥说话时也一样,或许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想见的是陈暮川,其实……她想看到的人是他……
盼心站了起来,回到卧室,重新装了一床新的被褥,然后抱到客厅,摊开被子,小心的盖住了他的身体,而后俯低了身体,准备为他拢紧被子免得着凉了肩膀疼。
这时,一只大手从被褥下伸了出来,按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到自己的面前,他没有睁开眼睛,可是,他的嘴唇就那么没有任何预兆的吻上了她的粉唇。
第五十一章:爱上他(1)
以后的日子,一切都很平静,盼心的生活就是两点一线,兼职——回家,回家——兼职。只是偶尔,一个星期会有那么两天的时间,周末的两天,戮天刑会全职的赖在她的家里。当然每天晚上,他都会按时到她家来吃饭,就算因为年终工作繁忙,他也会提前打电话通知她,会晚点来,让她先吃饭。
有时候,盼心会想,这算什么?从来没有说过是否成为男女朋友,但是两人相处的方式宛如一对情侣。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大多时候都是吃饭的时候会闲聊几句,更多的时间她在准备过年以后的自考,而他不是拿着报纸翘起腿看得津津有味,就是给她讲她没搞懂的一些学习问题。
有时候,天气太冷,两人会抱一条毛毯缩在沙发上,她还是不太习惯亲昵的相处方式,所以通常是一人占据沙发的一端,偏偏,戮天刑会使坏的搔她的脚心,勾得盼心笑着求饶。除了搂搂抱抱亲亲外,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也是一人一床被子纯睡觉。
戮天刑说:“直到你愿意为止,我不会再强迫你。”
不得不说他是哄人的高手,他不会浪漫的松玫瑰花,可是知道她喜欢做饭,换一套整套包括烤箱在内的全套家具,至于食物,大多是周末他全职呆她家的时候,拉着她一起去超市里买的新鲜食材。
很多时候,躺在一张床上,她靠墙壁睡在里面,他睡在外面,看着他的背影,她总是会忍不住偷偷的用被子盖了脸,直到快要闷死了,才探头来。其实,她希望的生活从来都很简单。两个人,相濡与沫,材米油盐,白头到老。
其实……除了之前他强了她,还揪扯了她的头发,其实,他对她还不算坏。会细心的给她买衣服,会知道她对胶布过敏,会在失去嘟嘟,关在警察局的时候,他给她圈出一方天地……
其实,他本质还是个温柔的人吧?
尤其是在大年三十的那天,戮天刑做得一件事,让盼心彻底的失守了。
她一直都记得那天,大年三十,合家团聚的日子,包饺子、看春节联欢晚会,放鞭炮,贴春联、穿新衣……欢声笑语的是一年最值得期待的日子。
自从妈妈再嫁,爸爸死后,每年的除夕都是她和嘟嘟两个人煮了一锅火锅,披着被子看着已经不觉得好看的春节联欢晚会。
这年的除夕,她也没有想到过会和谁一起过年,因此兼职的人说和盼心换班,要去人民广场看烟火表演的时候,尽管盼心也很想看,可是,她一个人也无所谓。于是她欣然同意。
晚上8点烟火大会开始,10点结束。当盼心11点回到家的时候,烟火大会已经结束了。
她看着遥远的夜空中升腾起烟花,虽然没有看到烟火大会,但是各家各户放的烟花也不错,只是遗憾的是,只有三环路外才能燃放烟花,而且始终是那么单调。
“回来了?”阳台上,戮天刑舒适的靠在躺椅上,在看到她以后对他说道:“这么晚?”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你家吗?”
“过来。”他朝她招了招手。阳台上已经加了玻璃窗,而且屋子里多了暖气,就算戮天刑穿着睡衣,外套了睡袍也不会太冷。
盼心走过去,他指着他身旁的躺椅:“躺下。”
“干什么?”
“陪我看烟花。”
第五十二章:爱上他(2)
“陪我看烟花。”他直起上半身,伸手掸了掸她肩头的雪花,柔声道:“先去把衣服换了。我等你。”
盼心点了点头,坐在阳台上也能看到远处夜空的绽放的烟花,而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陪她过新年。
当她换好衣服拉开|房门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唯独阳台处有一点摇曳的光芒,揣着好奇心,小心的挪动步伐走到阳台,看到眼前的一切时候,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两张躺椅中间的小圆茶几上银质的烛台上燃烧着带有淡淡玫瑰花香的蜡烛,地上也铺满了一层红玫瑰,此时的戮天刑站在她的面前,一手拨开她耳边的黑发,将一朵百合插进她的发间……
盼心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激烈跳动的声音,他英俊的脸庞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深浅不明,却……让她满心满心的觉得甜蜜。
“看烟火吧。”拉着她到躺椅上坐下,戮天刑也在自己的位置躺下,黑暗的天空中,遥远之处的光明照亮了天空,就在这时,一声清晰的“嗖”声,只见一点亮光拖着尾巴腾空而起,在亮点发射至最高处,绚丽的烟花紧接着就绽放开来。
比起私人燃放的烟花单调来说,在他们眼前的爆开的烟花更加的璀璨更加的夺目,整个夜幕成为了背景,天上地下,成为了光的舞台,辉煌大气的烟火,密集交织的银色线条层层涌现,覆盖了整个天幕,激情澎湃的花束、扶摇直上的虎尾、风情万种的烛光让盼心几乎看得目瞪口呆。
这个绝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单纯只是燃放烟花而已。因为铺天盖地的烟花仿佛是被当成表演,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当人群的欢呼声传入进她的耳里时,她转过脸看着戮天刑:“……不是10点结束吗?为什么现在还能看到?”
“喜欢吗?”他没有正面回答盼心的问题,只是轻描淡写的转向一边。
“喜欢。”她兴奋极了,很喜欢烟花,谁不喜欢烟花,璀璨得可以照亮黑暗的美丽,光是看着就会激动的大声尖叫,她一边着迷的看着烟花的绽放,一边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该不会是你……你要是这样做的话,太过分了!大家那么期待的!”
“不过是再放一场罢了。”戮天刑拿起放在圆几上的香槟,分别倒进两个高脚杯里。
“……可是这不是很浪费——”盼心的话音未落,数到光线升腾空中,在制高点的时候爆炸,眼前的景色变成了一道银光瀑布,她看得忘乎所以,拼命的惊叹“好漂亮!!你看你看!!”
戮天刑端着两杯酒走到拉开了窗户,兴高采烈指着天空中的盼心身边。她笑得非常开心,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他从来没有看过,也没有想过她竟然会有孩子般肆无忌惮大笑兴奋的时候。
她很小,很矮,每一次做的时候他都生怕自己会弄死她……
递了酒杯给她,盼心开心的和他碰杯,抱着酒杯咕噜咕噜的喝着,时间静谧的流逝,数杯酒下肚后,她已经满脸潮红的躺在躺椅上,依然掩不住的高兴对着他说烟花多漂亮……
从自己的躺椅上直起身子,他的大手抚进盼心的睡衣里,“让我看我觉得比烟花更漂亮的东西吧。”
“更漂亮的东西?”已经醉意朦胧的盼心睁着水莹的瞳儿,有些不解,“什么东西比烟花还漂亮?”
“你。”男人的手指推高了盼心的衣服,粉色的文|胸包着一双玉兔,小小的偏偏让他血脉膨胀,他俯下头咬着她的新嫩,“我想要看你绽放的样子……”
第五十三章: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喜欢我的人?
这一次,戮天刑非常的温柔,体贴的将原本打开的窗户关上,调高了暖气的温度,蓝色的保守卡通睡衣被他轻缓的一颗一颗解开扣子,皙白的小小身躯在烟花明暗光芒下,娇嫩中透着楚楚可怜的美丽,皎洁的身体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而微颤,就像夜色中的雪莲花,清澈的瞳儿中那一抹泫然足以让他发狂为兽。
但他耐着性子,温柔的做足了前戏。
她没抗拒,因为她也想要他,在那么几次的凌虐用强以后,她的心渴望着他,想要成为他的一部分,想要将他紧紧的纳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能感觉到他的强壮手臂揉弄自己的每一寸,感觉到他的亲吻从脖子滑到锁骨,到胸口,到肚脐,到小腹,到……双|腿之间……
内|裤被他带着冰冷的手指拨到一边,他的舌头就是一个坏小孩子,肆无忌惮的让她全身无力虚脱,可是就在他的强壮抵住那处柔软的时间,用他的火热抚|弄着她的花|瓣,醉熏的瞳儿中划过恐惧,她想要推开他,她不想继续下去了……她怕……
她的心灵没有抗拒,可她的身体抗拒着。没有半点的动|情。
他说:“还是算了。”
是她执意的抱紧了他的脖子,执意的对他说:“……要我。只要是你,多痛我都愿意。”
在她的邀请下,戮天刑不得不让让盼心用双手想让他释放一回,而后才就着他的白液,顶开了她的身|体……
他的进入,他的撞击,他的猛力如暴雨般的击碎了盼心的强忍,逼得她呻吟不断,高声求饶。
“再忍忍,乖,我知道你很痛,听话,为了我忍忍,马上就好,马上……你真是让我舒服透了……太舒服了……”
她听不见,神志不清,外面的烟火依然璀璨,却已无心观看,她硬咬了牙,几乎要咬绷了牙齿般接受着他,这个在她身体里冲|撞的男人……她爱着,再痛,再感觉不到这样的事有任何快感可言,她都要给他。
直到最后的那一刻,野兽般的低吼在她昏沉之间想起,她模糊的感觉被急促又沉重的仿佛要顶穿五脏六腑般的冲击了很多下,那滚烫的液体才洒入她的身体……
而那时候,盼心却在结束了对她而言的酷刑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她在醒过来的时候,是被他弄醒的。
因为换了一个姿势后,她发现自己趴在铺满玫瑰花的地面上,被他从身后进入……“不……不要了……”
她真的很痛,虽然比前几次好多了,毕竟有他的体液作为润滑,但她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依然无法获得快|感……
“……忍不下去了,盼心,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他舔着她的后背,“再一次,最后一次……答应我,再为我忍忍……”
“……唔……”她根本撑不住,却不得不承受。
“你太舒服了……我的盼心,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真不想离开你……”
做了多久她不知道,体力全部被消耗殆尽,意识陷入黑暗,她只记得他像脱缰的野兽,贪婪的索取着她的身体。
第五十四章:陈暮川的报复(1)
多年以后,当一指香烟挣扎的燃尽了最后一点红光,掉落红色烟灰在她的腿上,一阵生疼生疼后,她才回过神来,她和他之间的那段薄凉的幸福感就像手里的香烟,不过一只烟的时间。
她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对着自己的手背狠狠的摁了下去。
他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打趴在地上,说她疯了。
她说:疯了?不,我没疯,我只是让自己清醒一点,好看清楚眼前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动物。
他怒极攻心,拖着她去看心理医生。
恐慌症、自残、性|冷感……她从来没有想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会找上自己,可是,还是找上了。
医生问她:“第一次出现恐慌症症状是在什么时候?”
她笑了笑,掏出香烟,点上,夹在两指之间,笑得自嘲又破碎:“你见过鱼吃东西的样子吗?”
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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