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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作品:驯服娇妻|作者:闪啊闪|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05:15:05|下载:驯服娇妻TXT下载
  这个季节是拉普兰旅游的高峰,所有的旅馆房间都被预定一空,他去哪了?

  呵呵,她担心的多余吧,他那么有办法怎么会找不到住的地方呢?可儿无数次的安慰自己,躺在床上无眠。

  打开床头灯,随手翻阅旅馆为客人们准备的书籍,那是讲述雪之女王的故事:

  拉普兰

  北边的最远处,住着位世上最美丽最孤单的雪之女王,那里一年四季都是白雪皑皑,美丽的雪女王就住在这个没有温度的宫殿里。

  白色的雪峰做成的围墙,冷裂的寒风装成的玻璃,远看而去真的美的让人掉眼泪,雪女王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宫殿里住的太久,也因为太冷清而感到寂寞了,她没有任何朋友。

  当加伊说我来当你的好朋友时,雪女王问:“你为什么愿意跟我做朋友呢?”加伊摇摇头说:“没什么。”

  雪女王又继续说:“人们都很讨厌我,嫉妒我,我一直都是很孤单的一个人,你是因为可怜我吗?”

  加伊沉思了会,然后对雪女王说:“因为爱你,很深很深的爱着你,所以希望在你身边看见你的幸福。”

  ……

  好动人的故事,好凄美的故事。

  起身,站在窗前,拉开窗帘,窗外一片洁白。却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骆彗寒孤独的站在漫天雪地里,冻得来回跺脚,他双手抱着肩膀,冷空气却毫不留情的向他袭去。

  这个傻瓜!是谁说他的智商高的?他难道不知道如果他这样站在外面一夜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吗?回国?他会直接住进芬兰的医院。

  可儿穿好衣服,疯狂的冲出房间。

  “骆彗寒,你是傻瓜吗?”她的怒喊响彻天地。

  他回头,震惊的看着她。

  她气喘的厉害,脸也涨得红红的,眼睛里透露出无比的愤怒,接下来是一顿劈里啪啦的数落:

  “骆彗寒,你真行!是谁说你智商高的,我要去找他算账。你想冻坏自己也不要连累我,我才不想把你直接送进医院,你给我进房间来!”

  他还是呆呆的不动,只是看着她。这不是他认知中的可儿,以前的她从来不会这样,呃,泼辣。

  “还不进来?”

  旅馆的其他房间里已经亮起了几盏灯,显然是被可儿的怒吼影响,有人从窗户向外张望,很多疑惑的眼睛看见可儿在半夜将一个男人逼回房间。

  吼!这次她的脸真是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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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久违的拥抱

  ()走进开着暖气的房间,可儿本想不理他,但是看到他已经冻得有些发紫的脸和嘴唇,咬牙吐出“你需要去去寒才行。”

  可儿动作利落的打开房间的小酒柜,那里面是旅馆专门为客人们准备的各种佳酿,最特别的当然是萨米人特制的驱寒酒。

  可儿迅速倒了一杯递给他,“不,不用了。”骆彗寒惊慌的拉住她的手,“我不再喝酒了。”

  可儿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默默的低头把杯子放下。她知道他在说什么,眼眶中强烈隐忍着雾气。是啊,只需要这一句话就能打破所有的一切。

  她抬起头,坚强的看着他,努力的露出一抹微笑,“那我只有用别的办法让你温暖起来了。”

  说着她用力扑进他的怀抱,分不清是为了温暖他的寒冷,还是再也难以压抑心里的情感,只是觉得他的怀抱依旧温暖。

  两年了,久违的思念。

  终于开始渐渐明白人世沧桑,多少风霜刻在胸膛如今依旧迷惘,多少爱恋曾经火烫以为不再痴狂,如何躲藏如何能遗忘?

  泪水中我终于知道,我自始自终都属于你,给我的每一分钟都是永久。

  思念。有多少重量?需要多少坚强和理智才能够承载?总是在喧闹的街头,错身而过的人群,相似的身影,片刻的失神。

  总是在囚禁自己的昏暗小屋里看见每一件事物,听见每一阵声响,思念一个人。

  总是在夜半冰凉的被窝无法自制的呢喃着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又遥远得不能再遥远的名字。

  总是在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提醒自己,为什么还是忘不了?……总是,总是被思念紧紧缠绕着。学习着承受分离;却学不会承载思念。

  骆彗寒不禁想起,每日看着地图时的自己。气温最近下降得有点吓人,不知道那个不会照顾自己的人有没有记得加衣?忽然,打了个喷嚏,是你也在相同的时刻想起我了吗?

  熟悉的歌又在耳边回荡;只是今年的风多了一份刺骨的痛,让人想起爱情离开后冰冷的疼痛。

  那年此时,是怎样的风景?凛冽的风里,始终有一双温暖的手紧握温度;冰冷的夜里,总是可以相互取暖。

  每一次流泪;脸上还有未冻结的笑容。两年,周围的一切似乎还是那样。只是,她从我的世界里退出了。

  难过吗?难不难过也是自己的事情了。

  她转身走了以后;我脸上没有泪水;身上只有背负的回忆;很重很重。想把自己灌醉,却不敢再次碰触酒。过后笑自己有多狼狈。

  多少的思绪;多少的呼唤,多少的梦幻;多少的留恋。

  思念。没有航程的孤帆。头顶的星星,耳旁的风声,寂寞的陪伴。思念,没有尽头的航线,当黑夜过去,梦醒来时,人依然还时孤单。

  骆彗寒抬起僵硬的双臂,紧紧拥紧她。“可儿,对不起。”

  她没有抬头,哽咽着说,“很久之前就不怪你了……”当时他们都太冲动,这样的分别是对各自的惩罚。

  他的心仿佛在这一刻才又有了跳跃的动力。“可儿,你能原谅我,真好……我想明天……我可以安心的回国了。”骆彗寒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正文 久违的激情

  ()回国?明天?

  终究他还是要离开了吗?他们之间是不是仅仅剩下这一夜?

  她的手捉紧他的衣角,数秒,仿佛做了重大决定后,她大胆的注视着他,手慢慢抚上他的胸膛,“骆,抱我。”

  骆彗寒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目不转睛的瞪着她,“可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她点头,很正视,“再清楚不过了。”

  他迟迟不动,她小手轻轻的脱去他的外套,只剩衬衫。又略微颤抖的脱掉自己的,只剩内衣。

  她清楚的听见他的抽气声,徒增了勇气。她拉起他略有薄茧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肩带上,“骆,帮我解开。”

  肌肤接触的刹那,他的心弦崩塌。但是他不由得佩服自己居然还有能力拒绝,“可儿,我……”他紧张的喉结滚动,“我没有准备。”

  可儿被他的话逗笑,“你要准备什么?”

  他的脸颊出现不自然的红晕,“我说真的,我很久没做过了,白天我在公司让自己忙的分身乏术,晚上……想你想的失眠,然后洗冷水澡。”

  可儿心潮澎湃,从他的话语里想象那每一个孤独的夜晚,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她放纵自己试图挑逗他,“让我检查你的技巧是不是变差了?”

  骆彗寒的目光转为暗沉火热,天哪,她变成了一个魔女。

  骆彗寒狠狠搂紧她,抱她到床上,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吸吮着久违的柔软香甜。她大胆的回吻他,舌尖轻探,与他的抵死缠绵。

  骆彗寒被她的主动挑起久违的激情,他恶狠狠的盯着身下作怪的人儿,连名带姓的喊着,“苏可儿,你死定了,今晚不许求饶。”

  哦耶,成功了。可儿在心底偷笑,他接下来毫不客气的扯掉彼此身上剩余的衣物。

  他们用激情与体温打败了寒冷,用亲密舒缓了分离。

  激情过后,骆彗寒显得懊恼。

  他不自在的转过头,不想看她依旧不着寸缕的娇躯。实际已经累得虚脱的可儿,看到他懊恼的模样依旧不肯放过他,“骆,我还没有求饶呢。你的技巧真的变差了耶,这么快就……”

  她剩余的话被他吞噬口中,他死也不会让她把话说完的。“我只是疏于练习,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

  他的身体再次欺压下来,低头品尝着她口中的甘甜,大手慢慢滑向她的胸前,亲密地爱抚她高耸的雪峰,享受掌中滑腻柔软的美好触感。满意的听到她呼出的呻吟,动作继续下去。

  “啊……骆?”太陌生的让她不适应。

  他没有回答,手指继续挑逗。爱怜的抚摸她浑圆上的绯樱,缓缓下滑,穿过平坦的小腹,向下直至光滑细腻的双腿。

  可儿被他逗弄的全身酥麻,娇躯震颤,在她失神之际,他冲进她的身体,让她不可抑止的娇喘呻吟,最终求饶。

  正文 忧伤分别

  ()翌日清晨。

  他们来到闻名于世的圣诞老人村。

  圣诞老人的传说,来自于遥远的欧洲历史。

  在1882年,一位美国诗人第一次描绘出了他的形象:面颊像玫瑰,鼻子似樱桃,常常欢乐笑靥,两腮长满白胡子,每逢圣诞前便会驾着驯鹿雪橇来到村镇里,从民居烟囟爬下,送礼物给乖孩子。

  历史上传说,芬兰是最早迎接圣诞老人安居的地方。

  芬兰和苏联于1927年确定以拉普兰省的“耳朵山”为两国通往北冰洋的国界线,芬兰的儿童故事大王玛尔库斯从中获得灵感,他在电台讲故事时说,圣诞老人和两万头驯鹿一起就住在这座“耳朵山”上,正是因为有“耳朵”,圣诞老人才能在北极听到世界上所有孩子的心声。

  他的这种颇有感染力的浪漫推理获得了世人认可,从此,故事中的“耳朵山”就成了圣诞老人的故乡。

  行程接近尾声,可儿和骆彗寒来到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邮局——圣诞老人邮局。

  “骆,我们写信或者买明信片邮寄给朋友好不好?”

  “好啊。那我们选择哪种邮寄方式好呢?”

  可儿好像显得很为难,“嗯,我想一下,圣诞老人村邮局的邮筒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正常邮递,另一个是在圣诞节才会发出,并会盖上圣诞老人村独有的圣诞节纪念章。我两个都要,分别寄给不同的人。你呢?”

  “我都可以。”

  “好了,那我们快一点买明信片吧。啊,对了,我应该给小若寄一张。”提起小若,可儿心里有着很深的抱歉,她知道小若会很想念她,但是两年来她还是没有主动联络她。

  她买了好多张明信片,看得出来这两年来交了不少朋友,每一张都很快写好祝福的话,只是除了一张。

  她思索了一会儿,最终在上面写下了“中国五行集团总部帝国大厦骆彗寒(收)”不想被他看见,然后匆忙的递给邮局的工作人员,“麻烦你,我这一张要圣诞节发出。”

  骆彗寒看着她选了好多张明信片,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几乎少的可怜。

  他要寄给谁呢,朋友虽然有一些,但是他一想到如果安安和景书他们收到明信片的时候露出怀疑甚至嘲笑的表情,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寄出它们。

  他注视着手里很特别的一张,看着可儿忙碌的身影,快速提笔写下她在赫尔辛基的地址。

  而最终,分别的时候还是来到。昨夜已成为他们最好的回忆。

  走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从天桥往下看风景。伸手,触摸到空气里热闹攀爬的味道。裹紧衣领,来不及转身,心已烦躁。

  背对背,看车来车往、尘土飞扬。我们一起度过了天堂假日,我们一起跨越北极圈,却为何还是跨越不了心间的沟壑。该离开的还是要离开。

  诺大的机场,墨绿色的大幅玻璃墙。离开之前,我微笑着送你离场,没有眼泪,只有不敢表达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