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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作品:会长前夫,手放开|作者:猫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05:57:47|下载:会长前夫,手放开TXT下载
  “是谁?”他停下脚步问。

  “何嘉佑。”

  彼时的戚家豪宅。戚擎苍正独自在书房里生着闷气,他不常抽烟,可此刻烟蒂却扔了满满一缸,他为念初不相信他而恼火而失望。

  佩慈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她的那份报告从何而来?那上面真的有显示他是她孩子的父亲?不,这绝不可能!她一定是动了手脚!

  他必须要让人看一看,必须要有万全的证明,这份报告必须真实有效不含任何捏造之处,否则他绝不会承认!

  他一面生着闷气,一面却挂念着屋中小女人的动静,她久久没有声响,他以为她还在沙发上坐着发呆,或是已经回到房间里睡下了。

  挣扎良久,还是按捺不住关心她的那颗心,他只好站起身,步伐急促地朝门口走去。

  “念初?”他推开门叫了一声,无人应答。

  屋子里静的可怕,静到一片死寂……

  心里忽然涌上一丝异样的紧张感,他索性急急跨出门去,一面大声叫着念初的名字,一面拼命摸索着找寻——

  天,这对他一个看不到的人来说何其困难!他不禁有些伤心桑念初的毫不领情和不懂事,她怎么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将他撇下,他们说好的誓言、说好的一辈子不离不弃呢?

  脚下不稳,他甚至屡次险些被那些摆设绊倒,还终因步伐太匆忙,不小心磕到了沙发前的茶几,痛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嘶——疼!”他借着这痛楚大叫出声来,试图博得小女人的同情,他以为念初会答应,然而回应他的却只有疯狂的犬吠声,桑念初连一声一息都没有。

  该死——她离开家了?

  他立刻摸出手机给所有她可能去见的人打电话,那些号码他背得烂熟,就是为了即便眼睛看不到电话簿也能随时联系上同她相关的人们。

  不会回家,已经很晚了,她不会傻到要回去打扰父母让父母担心,念初不是这样的女人,所以家是第一个排除的对象。接下来就要从她熟悉的人开始查起了——

  第一通电话他打给席璎,电话中的席璎气喘吁吁,像是在追赶着什么,问及念初是不是在她身边,她几乎一口就回绝了,还反问他们怎么没在一起。

  不,不是她。戚擎苍悻悻地挂了电话,转而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而席璎那边,听到她在电话中提及念初的名字,正步伐匆匆走在前面的裴傲南蓦地回过头来,警觉地问:“念初怎么了?”

  “戚擎苍找不到她,正在焦急呢。”席璎只好如实回答。

  第二通电话要打给裴可欣,戚擎苍沉声屏着呼吸,因怕她们中有人受念初指使故意骗他,他每一个细节都不能放过。

  可是很遗憾,裴可欣也说不知道念初的去向,她还说她正跟小姐妹在泡吧,今天没有约念初的计划。

  戚擎苍很是沮丧,两个女人都被否决了,难不成她跟男人跑了?是戚皓轩还是裴傲南,无论哪一个都够让他窝火了!

  他再度拨出号码,等通话的间隙他回味着两人的回复,忽然发现了些许异样。

  等等——她们之中有一个女人骗了他!

  此时裴可欣坐在综合医院一楼的大厅里百无聊赖玩着手机游戏,果不其然,刚刚戚大哥打电话给她,跟念初嫂子料想的一模一样,而她也按照她的吩咐撒了谎,隐去了自己将她带来医院的事实。她自认为演技逼真,戚擎苍一定发现不了的。

  只是……好无聊,她收起快要没电的手机,双手环着胸前,静静看着眼前的医院楼层指示牌发呆。

  念初姐只说要来医院,却没说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像是要刻意瞒着她。她独自一人上了楼,却让她自己留在这里,这深更半夜的,她匆匆跑来医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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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可欣望着眼前的楼层指示牌发呆,一面还听着楼上的动静。

  念初嫂子只说要来医院,却没说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像是要刻意瞒着她。她独自一人上了楼,却让她自己留在这里,这深更半夜的,她匆匆跑来医院做什么?

  这可不是什么吉利的好地方。

  回想起来,嫂子的脸色好像很不好看,又失落又难过的,不知是不是生了什么病。然而问她她却又强颜欢笑,只叫自己不要多心多管。

  她那么固执,自己哪里还好再打破砂锅问到底似的问下去呢?反正只要尽快出来就好,医院这种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到处是消毒水的味道和病人的呻吟声,路过的小护士神色匆匆,间或有浑身是血的病人被推入急诊室或者手术室,真是可怕至极茆。

  而就在此时,桑念初却正躺在操作台上,眼前的主治医生拿着金属硬物忽然探入她的下体,略微按压一番,她只觉又不舒服又惊慌,竟然起了想要改变主意的念头。

  “第二个孩子?”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女医生含混不清地问,桑念初尴尬地应了一声。

  “没什么问题,你可以起来了。”她从桑念初体内抽出那冷冰冰的金属物,留她兀自在屋里整理着衣服,而自己则为她开着药房蚊。

  桑念初沉默地走上前去坐在医生面前,盯着她笔下极其流畅地书写,脑海中一片空白。此时此刻她竟然不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一赌气就想到要来堕胎,然而事已至此她越想就越是觉得没有退路,她已经不再恨戚擎苍,此刻她只想为了他流掉他们的孩子,她不能给他更多负担。

  “这里,麻烦家属签字。”医生推过这张纸,指一指空白的地方。

  桑念初立刻有些惊愕地蹙起眉头,家属?她哪来的家属?

  “什么关系都可以吗?”

  “最好是丈夫,朋友也可以。”医生伏下身去不再理会她,于是她只好悻悻地站起身来,走下楼去。

  她得想个理由哄骗着裴可欣帮她签字才行,不然今天的药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得手。

  女医生伏案等得焦灼,觉得她离开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她本来就是值班,此刻还要因为她拖延时间,更觉心里愤恨。

  正抱怨着,门忽然被推开,一个陌生女人探头过来问:“请问有没有一位叫桑念初的病患?”

  是她完全不认识的女人,穿一袭职业装。她立刻有些不耐烦地说;“是有,怎么了?”

  “哦。”制服女人打量了一下屋子,又看了看门上的标牌,忽然问,“她得了什么病?”

  “这是病人的隐私恕我们不能告知。”

  “哦。”

  制服女人点点头,紧接着便悄无声息地替医生关上门,安静得仿佛刚才只是一场梦。

  她来到医院的走廊里,拨通一通电话,对着彼端的人说:“戚总,人在这里,市中心综合医院五层妇产科。”

  随后她收了线,今天戚总交代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她要回家去。

  桑念初此刻却是在晃着裴可欣的胳膊求她答应,天晓得她为什么只看见“流产”两个字便头摇的如同拨浪鼓般无论她说什么都一口回绝,有病不能要孩子不行,戚擎苍出轨背叛自己也不行,她一定要等到戚擎苍来,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商量着解决,但她绝不要签下自己的名字送她去堕胎!

  “嫂子,你别逼我了,这种杀生的事情我可不干。”裴可欣翻了个白眼给她,她都不用想就能猜到戚会长听说了会怎样想要撕掉她的一层皮。

  “拜托,我的机会只有今天,一定不能让戚擎苍知道,否则他绝不会同意的。”

  “你既然知道他不同意你干嘛还要做这种事情?他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回头他嫉恨我了怎么办?不让我跟戚皓轩在一起了怎么办?不行不行不行——”

  “可欣,算我求你了好吗?”桑念初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旋,她现在能拜托的人只有裴可欣,否则她就只好去找路人甲了!

  “嫂子,你到底怎么了?本来是一件好好的事情,你们怀了第二个孩子要庆祝才是,你为什么背着他来堕胎?”

  “我……”桑念初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理由能解释给她听了,忽而垂下眼帘,暗自神伤,“你也知道,戚擎苍的眼睛看不到,我想等到他复明的时候再要孩子,这样不会给他太大的负担也不会让他拥有见不到初生孩子第一眼的遗憾。”

  “是吗?”裴可欣皱着眉头反问了一句。

  这理由显然比之前她罗列的那些更靠谱,裴可欣被她说得倒是有些动心了,她伸出手去,从她指尖扯过那张病历单,细细查看着上面的每句话,切,尤其是上面医院的免责条款,最让她不爽。

  “算了,帮你签好了。”裴可欣忽然叹了口气,拿起笔在空白处顿了一下,“要写谁的名字?”

  “嗯……写戚擎苍吧。”

  裴可欣挑起眉毛看了嫂子一眼,她还真是让人伤脑筋啊,不但要逼她签字,还要她冒名顶替戚会长,这下她的罪孽可深重多了,从此后见了戚会长她得绕道走。

  “喏,给你。”她草草几笔将东西又递回给桑念初,桑念初低头看了一眼,不禁愣了一下——字如其人这种说法真没错,裴可欣的字像她的人一样潇洒漂亮。

  “那,你接着在这里等我,我上楼去,辛苦你了。”

  “不用我帮忙吗?”裴可欣担忧地问,她可是听说过堕胎的女人景象有多惨烈。

  “不用,我只是药流而已。”桑念初笑着回绝。

  那位医生已经趴在写字桌上小寐起来,桑念初轻手轻脚的走到她面前坐下,将东西递放在她桌子上,她就这么轻轻坐在那里,一面无限依恋地摩挲着自己的小腹,一面禁不住想,为什么每个孩子的到来都

  那么不尽如人意,让她总是要面对被杀害的小生命。

  五年前是被迫,她险些失去她们的第一个孩子。五年后是自愿,她真的要失去她们第二个孩子了。

  想到这她不禁潸然泪下,轻轻抽泣的声音惊扰了医生,她抬起头,忽见前面坐了个女人,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不禁被她吓了一跳。

  “签好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恩。”桑念初点点头,将那张纸又往她面前推了推,“您看下,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

  医生随便扫了一眼便说:“没什么了,我现在帮你开药。”

  她在单子上写下几个药名,便撕下递给她嘱咐说;“快去快回,买了这些药拿到我这里吃。”

  “恩。”桑念初站起身来,安静地走下楼去。

  医生近乎是本能地猜测着这女人的身份,长得那样好看还是二胎,却没有自家老公陪着,独自到医院流产。想必她是怀了别人的孩子,跟第三者上了床,这年月,女性出轨也大有人在。

  可是别忘了堕胎是件有多伤身体的事情,她们这么折腾,身子迟早是要报复她们的,想想就有些为其不值,干嘛不能好说好商量地离婚,非要背着人偷。情呢?她又回想着她身上那些价值不菲的名牌货,心想或许他的这位老公很有钱,只是工作太忙,或者那儿的能力不足,不能满足刚刚的女病人。

  她兀自猜测着,直到她的病人再度回来,怀中抱着几个纸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