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15章

作品:会长前夫,手放开|作者:猫王|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05:57:47|下载:会长前夫,手放开TXT下载
  不,她不能让父母担心,她安慰他们说戚擎苍之所以绕过她直接去扶她,只是因为她有父亲的搀扶并且并未摔倒,可佩慈摔得很重。

  喜宴结束后她趁着父母跟客人寒暄的时候偷偷溜回家,一呆就是一天。当戚擎苍带着佩慈回到新房时,桑念初正蜷在沙发上,电视开着,看上去她已经睡着了。

  “擎苍——”佩慈委屈地唤了一声,这声音传进桑念初的耳朵里,她立刻就清醒了。

  “你回来了?”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戚擎苍,继而对着他身旁的念慈发懵,“你怎么也在?”

  “道歉。”戚擎苍并不回答妻子的问题,而是一开口就丢下这么两个字。

  “什么?”桑念初没听清也没听懂,道什么歉?

  “我让你向佩慈道歉。”戚擎苍的表情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样子,他凶神恶煞瞪着她,像个被愤怒填满的复仇者。

  桑念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却还小心翼翼地问了句“为什么”,纵使死也要死得瞑目。

  “我告诉过你不要穿这么长的裙子,你害佩慈摔倒,在婚礼上出丑,还害得她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丢了鞋子!”

  “不是,我——”桑念初睁大眼睛,这怎么能怪她,她也是受害者啊!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你知道婚礼上你有你父亲的搀扶而她必须独自跟在你们身后,所以你选择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

  “擎苍,别这样。”佩慈眼圈又开始红了,像受尽委屈的可怜小人儿般扯着他的衣角让他息怒,“我没关系的,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新婚,我先回去了。”

  “等着我,我才不会跟她过什么新婚夜。”戚擎苍嫌弃地看着桑念初,仿佛她是什么肮脏不堪的胚子似的。

  桑念初这才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和即将会发生什么,新婚夜情人鸠占鹊巢而她要在他们两人面前消失自甘利落地滚出去是吗?她在心里凄然冷笑一声,索性环紧身子看着这一切——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她冷得发抖愤怒到不能自持,却还抓紧自己的胳膊自我克制,不让愚蠢的丈夫看出来。

  她告诫自己,跟这对情人置气没必要。

  “你想我怎么道歉?”

  “向她诚恳地说对不起。”戚擎苍紧紧攥着佩慈的双手将她揽在怀中,仿佛他们才是今日大婚的准新人,而桑念初,什么都不是。

  “向她诚恳地说对不起。”戚擎苍紧紧攥着佩慈的双手将她揽在怀中,仿佛他们才是今日大婚的准新人,而桑念初,什么都不是。

  “擎苍,算了——念初也没料到会这样,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没料到?你总是这么善良,一点防备的心都没有,可你身边的人并不总是好人。”戚擎苍冷眼看着桑念初,就好像佩慈是无辜的公主而她是毒害她的恶女,他咄咄逼人不带丝毫掩饰地说:“桑念初,我知道你因为佩慈无意中说错话冒犯了你母亲而生气,佩慈就是这样心直口快没有心计的人,她不会害别人却常常招致祸端,这不是她的错。你为什么不依不饶,你跟裴傲南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同他一起伤害佩慈!”

  “你有被害妄想症是吗?”桑念初突然笑了,她站起身来,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拿起桌上的手包说,“我和裴家二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陌生人。我知道你们今晚要做什么,请自便,关于婚后的相处方式是相敬如宾还是反目成仇我们明天再讨论。”

  “念初,别走,该走的人是我。”佩慈挣脱戚擎苍的怀抱拉住她,好戏还没看够,她怎么能让她走?

  “别管她,她随便去哪里都无所谓!”戚擎苍正因为她说的一席话而濒临忍耐极限,她竟然一点悔改之心都没有,他怎么会娶一个这么冷血恶毒的女人回家!

  桑念初蓦地回过头,直直瞪着佩慈的眼睛,像要直至她的内心深处将她的灵魂都剜出来给戚擎苍瞧瞧。佩慈猛地打了个寒颤,身子也不由自主一个趔趄——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眼神怎么能带着这种致命的恨?

  抓着念初的手情不自禁松开了,很好,桑念初莞尔一笑,低下头咬紧嘴唇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擎苍——”佩慈突然钻进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像受了惊吓似的瑟瑟发抖,“她会不会想出更残忍的手段报复我?”

  “不会的,我不会让她再伤害到你一次。”戚擎苍捧起佩慈的脸,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转而突然抱起她,吻着她的樱唇,在她耳边耳厮鬓摩沙哑着说,“洞房夜,我要跟你过。”

  “这,这不好吧,啊——”她还环着他的颈子将脸埋在他颈窝处呢喃,他却已经冷不防扯掉她的裙子,将她抱进卧室了。他的佩慈就是这样让人心疼,今晚他必须好好爱她,让她明白一切有他在就好。

  客厅的灯灭了,桑念初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一会,转身环紧身子离开这鬼地方。新婚夜就被赶出家门可真够丢人的,她无处可去,不知该躲到哪里。

  沿着扑满石子的小路走了一阵,猛然间瞥见尽头处似乎影影绰绰站着个人,看到她走来,他便不再抱着手臂,而是垂了下来,像是要等的人终于出现,他因此如释重负似的。

  “你来了?”待念初走近他,他才开了口,“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

  真心喜欢裴二少,每次出场都这么有feel大爱大爱!裴二少的支持者乃们愿不愿意为乃们的二少献上一束爱的花语,呃瓦承认这样说有点可耻……“你来了?”待念初走近他,他才开了口,“太好了,我一直在等你。”

  桑念初定睛一看,这位似乎是今天在婚礼上颇具争议的伴郎裴家二少,他怎么会在这,为什么要等她?

  出于礼节桑念初点点头,躲闪着他的目光问:“你有事吗?”

  “跟我走吧,反正你也无处可去。”裴傲南丝毫不掩饰就提出了要求,他似乎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委婉。

  “什么?”桑念初的脸瞬间红了,“你……这怎么行?”

  “怕什么,他不爱你你也不爱他,我看得出来。”裴傲南满不在乎地扯起她的手臂,“上车。”

  “可是我——”桑念初急急地想要抽出手臂,却怎么都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担心我把你吃了?”裴傲南凑近她,“挣扎的灵魂,不想背叛却又给他点颜色瞧瞧?我赌你明天一早从我床上醒来一定会后悔。”

  “你说什么呢!”桑念初更是慌乱了,该死,他怎么把她心里的想法全都说出来了。

  “我说所以我不会让你上我的床,跟我走,我可以陪你散心。”裴傲南索性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来塞进副驾驶座,利落地钻进车子锁上门,无视她的挣扎,为她系好安全带。

  “放开我,你这是绑架!”桑念初恨恨地说。今天真的是黄道吉日吗,为什么会碰上这种疯子!难道只因为上次晕倒在他怀里他救了她,他就觉得自己可以给他面子被他呼来唤去做任何事?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因为我救你一次就听我的话。”裴傲南再次窥探到念初心里的想法,这令她不安,自己好像个没穿衣服的小丑似的在他面前悉数暴露,然而他却还不依不饶,一定要将她扒层皮不可——

  “所以你现在在猜测,这个疯子是不是喜欢自己啊,为什么能这么强势不顾一切,还在婚礼上出手相救——”

  “闭嘴!”桑念初惊慌地捂上他的嘴巴,他不能再说下去了,不然她就要羞到咬舌自尽了!

  可还是要谢谢他不是吗?她终又垂下手,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低声说了句“谢谢”,要不是他,她真不知道今天该如何收场。

  “呵,”裴傲南被她挣扎的样子逗乐了,“你就是这么没有城府的女人,所以你今晚才会吃亏,如果是佩慈听了我刚才说的话,她就不会有这种反应。”

  “为什么?”桑念初睁大眼睛望着他,似乎忘记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只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揣度。

  “为什么?恩——她应该会认为像她那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喜欢她那才疯了。当然,我就是个疯子,因为我的确不喜欢她那样心机重的女人。”

  三更毕,求花花求神笔,亲们,表太吝啬啦!亲们越热情,空空越有动力更新哇!“你也认为她心机很重吗?”桑念初惊讶地问,这句话令她彻底卸下对他的防备,甚至顷刻间将他视为此刻最足以信赖的人。

  “婚礼上故意摔倒的把戏其实并不太容易见到,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一石三鸟,让知道她在演戏的人看到她演戏的天赋,让不知道她在演戏的人八卦这混乱的三角关系——这是为了让她接下来的演艺事业如日中天,是第一石;剩下两颗石子就是让戚擎苍那个正直的男人将矛头指向你和顺便让你尝尝她的厉害,第一次交锋就让你在婚礼现场上被小三,正常的女人都会因此受到格外沉重的打击。”

  “你说的似乎很对。”桑念初被他细致入微的分析惊到了。

  “你是在长得帅的人面前大脑都会当机吗?还是只在我面前——”裴傲南透过侧镜看着桑念初傻傻盯着自己的脸,怎么发起呆来还像个小丫头似的好笑呢?

  “不,我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戚擎苍也会揣度人的心思,但是你好像比他还厉害。”

  “嘘——别在我面前提戚擎苍,记好。”裴傲南准确无误地将食指贴在她唇上,惊得她猛然身子一滞,心里像爬过一只小虫子,酥酥痒痒的好难受。

  指尖上的柔软触感令他像触电似的,欲。望在这一刻突然来袭,猝不及防,足够汹涌。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好想就这样吃掉她,可是他不能,他得忍。

  于是他又抽回手来,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解释:“戚擎苍只会分析男人的想法,我却会猜所有人的心思。”

  “为什么?”念初的兴致已经彻底被他勾了起来。

  “你是百科全书吗?”裴傲南突然抬起一只手放在她脑袋上揉着她的发,“一直问‘为什么’,怎么在我面前像个傻乎乎的小丫头似的,怨妇的感觉都到哪里去了。”

  “我……我好奇。”桑念初躲开他的手,心里如同藏了只小兔子般乱跳。

  “因为我经商,他从政。商人要跟不同的人打交道,男人、女人,而从政只需要跟男人打交道就行了——你见过有哪个女政客会像佩慈这样将玩弄男人的心思视为己任?那是女侍客。”

  桑念初被他的话逗乐了,她终于放松身子将自己蜷在真皮座椅上,“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

  “你笑起来比哀怨起来好看多了。”裴傲南将车子开上出城的公路,看见他这么坐着,他不禁觉得好笑。

  “有没有人说你像只小狗?”

  “恩?不是猫么?”桑念初意外,哪有人把女人形容成狗的!

  “不你不是,你是像小型犬一样温顺又忠心不二的人,虽然偶尔会有好奇心,但只是好奇而已,不会谁摸摸你的头你就跟谁走,就算你的主人伤害了你,你也会自我安慰自我麻痹继续留在这里,譬如此刻你的心就还是在今夜本该属于你的那间卧室——”

  “我没有!”桑念初红着脸轻声争辩道,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个偷窥狂一样,她才不要看他们在床上苟合!

  “让一只傻傻的小狗易主真的不太容易。”裴傲南皱紧眉头显得心事重重,“是啊,很难,该食诱还是色诱还是给你自由?”

  “你在说什么?”桑念初愕然,他真是个满口胡言的疯子!

  “我在说我爱上你了,想让你离开他。”裴傲南突然停下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