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想,就这么平静的走了,也是乐事。身边有三个大帅哥陪伴,人生美事,三个人会留下一人照顾我,大多数是燕青云,另外二人寻一种世间罕见的珍稀草药,日子的一天天推移,我的精神力一天天的不济,到最后江秋水一人留下,隔两个时辰便为我针灸,针灸的次数多了,只有默默承受,有时精力不足甚至睡熟。
“疼的话,就喊出来会好些”。江秋水轻轻的道。
我摇摇头,双目紧盯着他,只有悠的问道:“秋水,究竟我的使命是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避而不谈,我想知道。”
江秋水沉默,仿佛这个话题是雷区,一旦提及就会触及,他的神情变得严肃,透着神圣。
我可怜兮兮的拽着他的衣袖:“秋水,我不会是要被送到祭祀台上的那种‘圣女’吧?你干吗这种表情,瞧着我渗的慌”。
江秋水抱我入怀,叹息:“怎么会?你的前路波折重重,如果你处理得当却轻而易举,但我私心里却不希望你那样做”。
听得我如坠云里雾里:“我哪样做啊?”
“没什么,你只要依你的心,顺从它。其他的不要考虑”。他抚摸着我的发,竟有些悲伤。
我一把搂住他:“秋水,如果我不经意间做了让你痛苦的事,你一定要让我知道,我最不愿失去的就是你,他们虽然对我好,但都及不上你。你要相信我”。
江秋水微微一笑:“傻女”!
江秋水目光触及女人的肩胛部位,微红着脸道:“黎,千万不要让人看到你的肩背好吗?”
“好”。不假思索的应承。我的肩胛处长了类似纹身的东西,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那天洗澡时突然发现,以为又是什么暗藏新式的毒发作,惊慌的叫唤江秋水。
江秋水很认真的观察后,嘱咐我不要惊慌,并无大碍。他自己却失魂落魄的,我怎么就瞧不出什么?
回忆触及那日情形,气氛变得不自然,我和他默契的转移话题,从地上的小草到天上的星星,江秋水无所不谈,他真的博学。
夜了,夜宿我们临时搭建的毛竹屋,我与他仅隔一堵竹墙,含笑的入睡。
清晨起,阳光丝丝缕缕的投射,蛮冷的。江秋水此时不在,他会外出寻些野味,山果。如果就我和他两人在这与世无争的密林里,自在逍遥的生活着多好。
我一二三四的喊着口令,做广播体操。弯腰直起时,听到步履声,心中欢喜:“秋水”、
然而却不是江秋水,眼前的男人是我最不愿见到的人,哪怕他再美,对于要自己的命的男人,没必要客气。
“你要干什么?”
袁紫衣好似在逛他们家的菜园子,无比的轻松写意:“地方是个好地方,可惜天下间还没有本宫找不到的人”。
“你不过是想确定我死透了没,我隐居在这深山,碍着你什么?你何必苦苦相逼,你吃饱了没事干怎么着?找茬是吧,姑奶奶不怕你,大不了一死”。
“非也,非也”,他还‘包不同’都,“如果江秋水连救不活你的本事都没有,他还是玄衣门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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