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惜朝来时,韩璃刚刚吃完连妈做的“十全大补汤”,穿了件米色连衣裙,裙长及脚踝,洒脱大方又凸显了有致的身材。
彼时韩璃正站在客厅拿着小水壶浇花,下身虽上了药,但仍是灼烧一样的疼,让她浇花时的动作非常小。
视线中婀娜窈窕的背影,裙下完美诱人的曲线,让顾惜朝一瞬间喉咙发痒,想起宫蓝苍白却执拗的脸,那么无情的话,当下,胸中无名烈火又起,想也没想,直接走过去,三两下撕裂了那件米色长裙,不管不顾的连裤子都没脱,只拉开拉链,释放出肿胀的硕大,在韩璃的痛呼中,直冲了进去。
大手攥着那两只毫无遮拦的浑圆,向下扯,使韩璃弓着身子迎接他的冲撞。
连妈看着那猛烈交缠的两人,脸上难掩尴尬,叹了口气,转身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
韩璃无法承受顾惜朝的冲撞,整个人浑身无力,只能头部抵着花架,几次冲撞后,红痕清晰醒目,似要滴出血来。
冲撞了几十下后,将她翻过身,面对着他,全不理会她额头上刺眼的鲜血,大手揽起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勾在他的腰上,粗壮火热的硕大,悍然挺入,猛烈的冲撞,无一丝怜惜。
两只浑圆如柔雪,上面覆着青紫的指痕,晃动着波浪似的弧度,顶端的樱红,醒目,诱人。
俯身叼住一只,吸允舔咬,极尽蹂躏。另一只手,猛的捏住另一个浑圆的尖端,突来的刺激惹得韩璃轻颤,体内一阵阵紧缩,将体内的硕大包裹绞紧。
这一下,使得顾惜朝的腰部耸动更急,汗水猛增,集成汗滴,顺着脸颊滑落,坠到身下雪白水嫩的肌肤上。
“嗯——”破碎的呻吟从微张的樱唇中溢出,肆意的缠绕在顾惜朝的心间,心,莫名的加快,失去控制,如同,身下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绝望
落地窗外寒星升空,高楼下万家灯火。
云收雨息,激情退却,客厅空气中仍存有少许情欲的味道。
韩璃洁白的额头上那条干枯的血痕延伸至发间,发丝湿腻的黏在脸颊脖颈处,身上披着那条破碎的裙子,瘫倒躺在宽大华丽的真皮沙发上,极尽狼狈。而顾惜朝则衣着整齐,一身清爽的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手中掐着烟,指间烟火明灭,烟雾缭绕,好似刚才那激烈纠缠的性事根本不关他的事,好似只是个悠闲的旁观者。
良久,韩璃的身体恢复一些力气,她撑起身,直视着顾惜朝的眼睛,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恨我,恨不得我死,为什么还要和我上床?她要一个孩子,你可以想出各种办法的呀!试管婴儿,或者你对她发誓你不要孩子……只要你爱她,你可以想到比这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办法!你有没有想过,你上的是她妹妹?你不认为这很残忍吗?对她,对我,甚至对你自己!”
顾惜朝只是面无表情的吸着烟,眸光迷离深远,望着玻璃窗外的夜空。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银河横亘夜空,似一条闪着晶光的鲛绡飘浮在黑幕间,周围散落点点星星的碎晶沙,璀璨烂漫。
见顾惜朝依旧出神的望着窗外,韩璃突然感觉无力,胸中闷痛,憋得她喘不过气,说出的话变得歇斯底里。
“你应该去找她,待在她身边,安慰她,爱护她,尽一切努力给她安全感,而不是听信她的无理取闹,一次次上她的妹妹——”
顾惜朝转过头,抿灭烟火,目光森冷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道:“哦?残忍,无理取闹?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
倏地起身,扯开上衣的扣子,“你姐姐连日子都算好了,叫我抓紧时间让你受孕……妈的,我顾惜朝竟然被女人逼到这地步——”大步走到韩璃身边,一把掀开那件破碎的裙子,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骤然暴露在空气中。
顾惜朝面无表情的扯掉自己的衣衫,拉开裤子,目光停留在韩璃因惊恐而变的惨白的脸上,沉声道:“把腿张开!”
韩璃惊慌失措的看着他,双手紧紧环抱着自己,“你不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吗?为什么要受她逼迫?你不要过来——”
顾惜朝没有回答,只是俊美的脸上狰狞愈显,他欺身上前,双手撑在韩璃身侧,盯着她的眼睛,“你知道什么,嗯?你什么都不知道!”
顾惜朝抬手,握住一只饱满柔白的浑圆,收手紧捏住,大拇指在那嫣红的尖端重重一按,惹得韩璃一阵急促的轻喘痛呼,“你他妈的只知道我上你时有多爽,嗯?”说着,悍然分开她的双腿,俯身猛的冲了进去。
“啊——”疼痛又至,韩璃娇嫩的身体瞬间浮现一层细汗,竭力向后退,可顾惜朝抵在她身体在深处,她无路可退,只能双手撑着沙发,急促的喘息,带着哭腔问道“你说,什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顾惜朝就那样抵着她,捏紧手下那饱满的柔软,似乎要将它捏碎,刀削般的侧脸上汗珠坠落。
他凑近韩璃的耳侧,呼吸灼烧着她的肌肤,浓重的男人气息要将她湮灭,清晰的吐出两个字,“婊子!”
韩璃闭上眼,一时间又哭又笑,泪水无止尽的落下,嘴边满是苦涩,“婊子?呵呵……”可这个婊子却爱你爱到无法自拔,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顾惜朝身子猛的一僵,支起身,手攥着她的下颚,“你笑什么?”
韩璃泪水决堤,苦笑不止,绝望如一波波潮水,将她袭的遍体鳞伤。
这样的韩璃,顾惜朝忽然感到心慌,那股烦躁憋得他几欲窒息,全身的血液沸腾咆哮,倒逆流汤,不知道为什么,身下那处突地胀大,让他本能的在这女人的身体里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似乎有无尽的能量在这一瞬间迸发。
韩璃的身体被撞的剧烈摇晃,嘴里喃喃的神经质一般的絮说什么,却被撞的支离破碎,弥散在溢满情欲的空气中。
脆弱的身子无法承受一次又一次近乎残暴的撞击,终于,韩璃撑到到了极限,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韩璃发现自己回到了房间内,迷蒙间,感觉浑身骨架像被拆掉又被重组了一样,酸痛无力,不受控制,身下更烈火灼烧一般的痛,微微一动就痛得她无法呼吸。
施南弯腰静静整理药箱,低声认真的说:“外阴撕裂,血已经止住了,须静养,一周内不能有房事,还有,她额头上的伤口虽然不需缝针,但还是要擦药膏,注意不要沾水,以免感染。”说到这里,施南直起身,看了眼面色阴沉的老板。
其实他很想问,是谁那么缺德把这姑娘强暴成这样的,可是,嚅了嚅嘴唇,最终,将话咽了回去。
这么多年跟在顾惜朝身边,还是了解他的脾气的,像如此低压此兼低温并降至冰点的情况下,最好多办事少说话,当年几大堂主联手要扳倒他时,他每天都是这样的表情,而且每天都会有人丧命,虽然顾惜朝不像古代暴君那样残暴无良,但据施南所知,实际上,也差不多了,至少他对敌人或是看不顺眼的人是相当残暴的,有幸,他曾目睹过几次,并且印象十分深刻,在那之后连做了几天小噩梦!
回想到当年的场景,施南惊悚的打了个寒战,坚定的将疑问憋封在心里,从药箱里拿出注射器等药物,说道:“她的情况虽然稳定了,但是为防伤口发炎,需要注射消炎药,这样回恢复的会快一些……”
还没等施南将嘴里的话倒干净,这厢顾惜朝的话,结结实实吓掉了他手中的注射器!
“我想让她尽快怀孕,越快越好,所以房事不能免,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让她尽快恢复!”顾惜朝面色平静,语言冷静,似乎是在叮咛医生尽快救治病人,但实际内容却惊悚骇人。
施南懵了,如果没记错,前不久还参加过韩璃十八岁生日party,这丫头才十八岁,老板竟然要让她,怀,怀,怀孕?这个,怎么个怀孕法?
于是乎,施南,施施然问出了一个白痴他妈给白痴开门(白痴到家)的问题,“怀孕?老板你是说,你想让她怀孕?怀,怀谁的孩子?”
说完之后,他就后悔了,脑袋僵硬的转了一圈,忽然想倒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乎,他感到头顶上一道滚滚天雷径直劈了下来,劈地他外焦里嫩,泛着夹杂肉香的糊味。
顾惜朝在这个酒店的房间,十分隐蔽,是他一个人独处冥想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就连保镖们都得乖乖站在独立电梯外,根本无人能进得了这地方。再说,他顾惜朝的小姨子在这个地方,谁敢强暴?除了他顾惜朝,他……他只能是顾惜朝。
施南忽而震惊忽而心痛,内心错综复杂了起来,倏然发现自己竟然拥有一颗悲天悯人的慈善之心,道上这样的事情多如牛毛,数不胜数,什么姐妹共事一夫,母女共事一夫的都有,平时听听也就是当个笑话,一闪而过,可今日,看着这姑娘惨白的小脸儿,再想到平日一本正经,一脸深情的老板,竟然会“强暴”他爱妻的妹妹!
施南俊脸略显扭曲,一时间僵定在顾惜朝面前,失了言辞。
瞧他那表情便知道他猜到了,顾惜朝也懒得解释,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转眼间,施南也背着药箱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到顾惜朝身边站定,小心的说:“怀,怀孕不宜乱用药,伤口处给她涂些药膏,我再给她开服促孕的中药调理,若她正处在排卵期,一周时间,定会受孕,只不过因为有伤,她会受些苦,做的时候可能会很疼,那个,最好,那个,轻点。”说完,惴惴不安的瞄着顾惜朝。
“去开药吧!”顾惜朝锁眉道,顿了顿,又道:“施南,我记得,你曾是美国哈佛医学院的医学博士,你对淋巴癌有过研究吗?”
施南惊讶的看着顾惜朝,“老板……您的意思是?”
接下来的几天韩璃没再看到顾惜朝,他彻底的将她囚禁在这里了,空旷的房子里只有她和连妈两人,其实这样也好,免得她担惊受怕的,那天顾惜朝和施南在她床边的谈话,模模糊糊她也听得分明,顾惜朝根本就是不择手段的让她怀孕,真的像他说的,他把她当做一无是处的□了。
连妈照旧每餐都给她做滋补的药膳,对她毕恭毕敬,却很少与她交谈,态度明显冷淡,韩璃似乎猜到是为什么,也未理会,其实,有人真心为着宫蓝,她也很她高兴。韩璃原本就是那种喜欢安静的人,喜欢躲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这近一个礼拜的时间里,生活单调乏味,却也平静安宁。她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宫蓝,但顾惜朝将她的手机收走了,屋房间里的电话也无法接通,似乎是断线了,问连妈,连妈却只是沉默不语。静下来想想,她这算不算与世隔绝了。
第八天的清晨,施南来了,不见了往日的玩世不恭,神色严谨,让她跟他走,韩璃也没多问。
一路上施南都是不苟言笑,严肃而沉闷。
他们到了一家私人医院,是a市著名的妇产科权威医院,听说因为费用昂贵,让许多慕名惹来的人们望而却步。
韩璃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身后,完成各项检查后,随着施南来到一间高级休息室等结果。
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下摆着一盆盆盛开着的杜鹃,这杜鹃与山上的野杜鹃极不相同,花开繁密依旧,但有叶相伴,绯红色的花锦簇枝头,伴叶争芳,绯色与翠绿交织,美丽,充满生机。
韩璃蹲在一盆杜鹃花前,静静出神。
“你喜欢杜鹃花?”见韩璃久久不动,施南走上前去突然问道。
“不,我喜欢野杜鹃,初春,万物初发时,盛开在山间的野杜鹃。它的花,晶莹剔透,团团簇簇堆在蜿蜒虬枝间,那么热烈,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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