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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张维有些关切的问:“小芊,你没什么事情吧?”
“哦,没有没有。”李静芊躲闪着罗张维注视的眼光,视线低垂着落在了地上。
“没有就好,呵呵,”罗张维假意的笑着,心里想着,“是不是也把这个女人弄到手?”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李静芊活脱脱就是个少女版的李静芷: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尖俏的鼻子,紧抿的红唇,细长的脖颈;薄薄的校服对少女的乳房作用并不是很多,高高的山丘清晰的画出乳房的形状,展示着少女乳房的坚挺硬实;腿长长的,更加衬托出少女的高傲与娴静。
但罗张维所不知道的是,与姐姐李静芷不同,李静芊并不是嫡出,而是芷芊姐妹父亲的第二房小妾所生,也没有姐姐长女、弟弟幼子的地位,所以,伴随着她成长的并不是父母的呵护与娇惯,而是父母兄姐的训斥与教诲、弟妹的欺负、下人的应付。因此,李静芊并没有李静芷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充其量算一个小家碧玉,甚至在感情方面还不如一个普通人。
罗张维注视着青春的肉体,试探着,“对了,你姐说让我中午请你吃顿饭,让你吃点好的。”
“哦,”李静芊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高兴,而是一点点紧张,“我,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罗校长,你中午再来行吗?”
“怎么中午有活动?”罗张维欣赏着少女的窘态,笑着。
“不不是。啊,我也不知道。”少女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行,那我中午来找你吧。”罗张维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行了,回去上课吧。”
“哦,”李静芊慌慌张张的跑了,连招呼都没有打,但是罗张维发现她跑向的并不是马上要上课的教室,而是上次她去的那片平房,就是教师宿舍。
罗张维望着李静芊的身影消失在那片房子中,阴笑着,转身离开了。
秦忆本正焦急的等待着罗张维的到来。最近,或许心里想着美丽成熟的李静芷,他对那些乡姑村妇的感觉一天不如一天,已有好几个犯人家属带着满身的伤痕走出了监狱,“哼,这些贱货,还不是由着我爱怎么肏就怎么肏。”他心里想着,有点怨恨李静芷,“臭婊子,还装什么清高,老子非肏的跪地求饶不可。”
正想着,罗张维来找他了。
“罗校长,怎么样了啊?”秦忆本有些急不可待的样子。
“那个寡妇死活不答应。”罗张维并没有装胡涂,而是表现出同盟的直接与气愤。
“这个臭婊子,”秦忆本失望的骂了一声,“惹急了老子,让她看看她死鬼丈夫是怎么被人肏屁眼的。”
“嗯?”罗张维吃了一惊,“方辉放不是已经死了吗?”
“啊,是,啊是死了啊。”秦忆本掩饰着,躲闪着罗张维询问的目光。
“里修啊,咱俩可是同甘共苦啊,别的事我不管,这事也不光是我自己的,你别瞒我什么。”罗张维装做一副知心的样子。
“哪能,哪能呢。”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么。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么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我肏她们三个人的时候肏的她跪在地上求我。”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鸡奸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么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么办?”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么办?要不你再写封信?”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么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插手,我看那个小骚货不跪着求我肏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幺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么好方法,起身告辞。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肏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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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选西南地区是有好处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区,后来很多地方都呼应不起来,还是改回来了。
比如罗张维自称“老子”,比如李静芷李静芊等人的娇美,再比如后面方辉放得以逃回来的原因,兄弟们不要以为就凭他自己就能逃出来,偶前面写了那幺多的客观条件,再让他自己逃了出来,那不是自己讨打吗?其实他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啥,哈哈,接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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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幺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么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么,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么啊?”
“哦哦,这个啊,”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粗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么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么大的岁数了。”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幺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粗粗的针筒。
“你有什么事吗?”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着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么动物生病了。
“哦,我”罗张维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针筒(其实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顿了顿,干脆直接说了,“我想买一个你们这种大针。”
“哦?你买这个干什么啊?”其中一个兽医问道。
“哦,我买这个”罗张维想了想,还是没什么好借口,为了早点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的柜子边,“也没什么大用。”
随口应付着。
“没什么大用?”刚才那个兽医疑虑的看着他,张了张口,想问什么,结果被先前那个老兽医阻打住了,“你瞎问什么,卖了就是了,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拖欠工资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正好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顿好的。”
“谢谢您,老同志。”罗张维走到桶边拿起一个最粗大的,“就这个,多少钱?”
老兽医报了个价,“桶里边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罗张维洗了洗针筒,把钱递给他,走出了兽医站。
出了兽医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摸了下,觉得还行,就说了几句,约好中午过来拿,就出来了。
耽搁来耽搁去,罗张维看着差不多还有一节课就到中午的样子,就溜跶着朝县一中走去。
和门卫老头打了声招呼,罗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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