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衫上深印着许小姐两片性感的唇印。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冲她夸张的感谢道:“许小姐,谢谢你救了我。”
许小姐这才醒过神来,脚一跺,嗔怪道:“你真坏!趁势占我便宜!”
萧寒见她这种娇憨态,迷糊地忘了自己的窘态也忘了她是谁,撩拨她道:“是你心甘情愿投怀送抱的,怎么能说我占你便宜呢?”
说完,心里后悔,等着她来喷自己一身黑,不曾想她双颊淡胭脂下面忽然晕出一片红来,像纸上沁的油渍,顷刻布到满脸,腼腆得很迷人。眼皮有些抬不起道:“你还不赶紧去洗洗。”
楼下办公室,幸存的这一大堆人正一脸亢奋冲着两位小警察叽哩咕噜讲刚才工地斗欧的事。谁也没注意到萧寒胸前湿的一片。萧寒悄悄在旁细听,这才知道,村民也不是乱来的,他们仅仅揍了对他们先动手的侯、熊两位,其他的人没祸及到。不过,这批人也不是东西,此刻,他们仿佛个个是英雄,个个是正义的化身,只不过刚才尿急没法表现而己。
这时一声凄婉的尖叫声从后院传来,他们急促冲了过去,却见许小姐正搂着分不清是血是泥的安娜在抽搐流泪。可怜的安娜祸从天降,己被打得奄奄一息,嘴角的唾沫液流的许小姐满身都是,眼睛哀怜地望着她。而她只会傻站着,伤心欲绝地捋捋它粘在一堆的毛。萧寒曾照看过安娜,对它有一定的感情,此刻见它打成这样,心里也很难受,便提醒许小姐道:“安娜快撑不住了,我看,赶快送它去医院吧。”许小姐这才从悲痛中缓过劲来,说:“对,对,你先帮我照看一下安娜,我上去换身衣服下来。”
萧寒接过脏兮兮的安娜,虽然手臂把它托得远远的,但安娜的唾沫液仍是流的他满手臂都是,心里恶心不止,后悔一番好意,接了这份烂差事。更让他恶心的还在后面,他突然觉得裤脚管被扯动,低头一看,吓了一跳,见一个满头疥痂,疥痂上正渗着血,身上一块皮己被剥去的癞皮狗正对他摇尾乞怜。见它惨不忍睹的样子,他无法把它同不可一世的亨利认同起来,可它的确是亨利。这家伙是这场冲突中的主要目标。他突然觉得肚中有股异样的东西直往上涌,可要吐又吐不出来,忙不择地挣脱亨利的嘴,抱着安娜逃了出来。
许小姐的车刚开到门口,便见前方一群披麻带孝,抬着一扇棺材,哭哭啼啼的一群人朝这里涌来,吓得许小姐猛一转弯,车上的安娜受不了剧烈的颠簸,“呜”地呻吟一声,车子朝后门急驰而去。
车子直接开到一个私人的兽医诊所停下。许小姐一下车便抱着安娜往里冲,嘴里不住嚷:“陆医生,陆医生,快点救救我的安娜。”
医生一家正围着桌子吃饭,见许小姐抱着一个惨不忍睹的狗进来,都惊讶地望着她。幸亏是老主顾,陆医生才勉为其难地抱着安娜进去做手术。萧寒第一次看到人和狗之间的关系如此亲密,里面的安娜每呻吟一声,门外的许小姐就颤栗一下,泪水就禁不住地掉下一滴,无助地搓着手踱来踱去,嘴象祥林嫂丧子之痛地嘟囔:“安娜不会有事吧?安娜不会有事吧?……”
可能因为刚才的同舟共济,可能也是因为许小姐无助的怜态,萧寒实在有点不忍,爱惜她道:“许小姐,我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嗯。”她嘴虽应着,但仍沉浸在悲痛之中,困惑的眼睛望着他,仿佛他是天外来客。突然她惊呼道:“你,你袖子上是什么?恶心死了!”
萧寒低头一看,不就是安娜流的唾沫液吗?你身上的面积比我还大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于是提醒她道:“许小姐别光顾笑我啦,你身上比我还多呢?”
“不会吧!”她不信地低头。“啊!”地一声尖叫,脸上顿时滚出层层红晕,是腼腆,是恶心,是羞涩,是不好意思……直跺着脚责怪他道:“难看死了!你怎么不早说?”
萧寒就喜欢她这种娇态,心一紧,愣愣地看着她,还算理智,克制了自己,对他无奈地耸耸肩。
天渐渐阴了下来,一阵西北风,刮的路旁法国梧桐悠地放在她的肩上,她“啊”地一声,整个人绷紧。萧寒更受剌激,手顺势往下滑,滑到她那两个最迷人的地方,捏揉起来。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会儿,突然猛地转过身抱紧他。他们试探着,推推搡搡滚在床上。可真要萧寒干这种事,他又缺乏经验,慌慌张张,手忙脚乱,她仅有两条裤子,他都未退干净,只退到膝盖,绷住脚不能叉开,而他火急火燎掏出那东西,就想钻进去。可那东西又太不争气,一进入她的森林,便迷失了方向,等到摸索着找到洞口,他却己象憋了好长好长时间的尿,己是控制不了自己,直感一股暖流往外喷,硬生生把她的洞穴封的密密实实的。一直在底下一动不动的许仙儿猛地把他一推,他“骨碌”一声从她身上翻到床下。还未等他爬起来,就听见恼怒的声音:“你这男人真没用!”他怔了,从未有过的自卑感油然而生,傻愣愣地望着她。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边打开手机边脚一用力,那两条己退到膝盖的裤子便飞到墙面。是冯世勋打来的,她一听见这声音,整个换个人式的,顿露哭腔:“世勋,安娜快被他们打死了,我怎么办呢?……”萧寒瞅出这点空隙,手忙脚乱把裤子穿好,蹑手蹑脚走出房门,一出房门,他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在外面打了一辆,直奔工地而去。
在车上,他才有时间梳理自己的思绪,这才醒悟他做了他不该做的事,他实在没想到,现实之中的男女之事是如此的无趣,龌龊和令人尴尬。发现自己是最大的傻蛋,原本还以为是报复冯世勋,玩他的女人。不曾想,自己却是个猎物,被她一步步诱进了陷阱。如果不是自己的无能,还真被蒙在鼓里。嘿,这个鬼地方实在不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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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画(9)
回到住处,尹杰和宫鸣正躲在房间里下象棋,见他一脸凝重进来,二话没有,收拾行李,便好奇地望着他。等他行李收拾完,尹杰按捺不住问:“小萧,要走了?”
“嗯。”
“准备去哪?”
他愣了一下,这还真把他问着了,他还真不知该去那里?只能敷衍他道:“反正这地方我不呆了。”
心善的宫鸣替他着想道:“小萧,别呕气了,大过年的,你能去哪里呢?”
“哎!”他怆然回道:“闯江湖,也只能混一步算一步!”
一直注意他神态的尹杰,仿佛在他脸上看出了玄机,眼瞅着他,一脸怪笑道:“萧兄,是不是另有高就?我们也算是患难弟兄,不会……”这会字在他嘴里吐出来,仿佛是古时妇女缠脚的布,又臭又长,没完没了。萧寒最怕他这个,不愿同他纠缠,顺着他意思道:“尹兄,是有个烂活,等我过去探个深浅?再同弟兄们汇报。”说完,也不同他们道“拜拜”,急促而去。身后隐约听见宫鸣一声长叹:“又一位弟兄,各奔东西啦!”心刚存感动。却又听见一酸溜溜的声音传来:“这世上哪有所谓的弟兄!全是些世俗的小人,刚有个所谓前程,就找不着北,狂的象驴似的。好象都需要他全罩着。”刚感动的心又被重击一下,不自禁回头,冲那房里凄惨一笑,疾步而去。
他想走可仙鹤村的村民却拦住他的道。他刚到工地门口,就被聚在那里的村民团团围住。这些村民整日无事可做,今天上午发生了这么一场热闹事,又是他们得胜收场,自然是津津乐道,不肯忘怀。没凑上的年青人,更是后悔莫及,磨拳擦掌,准备着一场更大的战斗。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送上门一个,那肯轻易放过。把他象皮球一样推来搡去。萧寒哪经历过这种阵式,吓得魂都升了天,一个劲只会求饶:“不关我事,我是打工的!不关我事,我是打工的!……”亏的他平时待人和气,一个被他经常光顾的香烟店老板心存怜悯,替他求情道:“这小伙子我认识,他的确刚来的。”萧寒如遇救星,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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