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打横抱起千问,柔声道:“这些东西除了你配,这世上没人配享用,宝贝,乖乖的听话!”
千问一时羞红了脸,看到他向龙凤床行走,不由得急了:“皇上你。。。”
毕竟他是居森的人,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皇上对他染指。
居然知道千问的性格,便冷了脸,果然千问不敢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挣扎著。
居然叹了一声道:“千问,我的宝贝,你要折磨死我吗?如果你真那麽讨厌我,就盖上这绸帕吧!”
千问的眼前一黑,一方红色的丝帕盖在眼上,接著衣服被轻轻的剥落,一双修长的手带著他熟悉的温度在身上游走。
居然再也忍耐不住,进入了渴望已久的地方。
猛烈的撞击,腰上的青紫,嘴里的粗喘,混成一幕交响曲,在奢侈的宫中回荡著。
进行到一半,居森却冲了进来,他一看到这香/豔的一幕,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
“皇兄,你,你竟然背著我和千问做这种事,太无耻了!”急怒攻心之下他口无遮拦地说道。
居然一边动作,一边将身下半昏迷的小人拦腰抱起,腰上的青紫让居森心疼不已:“他的皮肤这麽嫩,你竟然对他这麽狠,气死我了!”
“你若再罗索我们可完事了!”居然得意地笑著,更加用力的进攻著,千问发出的媚音让居森立刻也忍不住了,不再计较什麽,一心要分一杯羹。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辉,三人这才都身心俱惫的躲了下来。
千问的身上布满的紫痕和白色的液体,整个人如虚脱一般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居森和居然把他夹在中间,两个古铜色的背上俱是汗珠,俊逸的脸上却是满足之态,正昏昏欲睡。
千问动了动睫毛,在睡梦中忽然翻身,将两人踢开,独自占了大半个床,将手心,脚心向著天摆好姿势,心中默念口决,只觉得体内某处有股热流动了一下,接著它在全身的脉络上游走起来,它走过之处不禁暧洋洋的十分舒服,待游走了一周天後,不仅身体变暧,而且疲劳也消失,连两人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也一并消化了,一张开眼,含娇带媚,乌墨如玉,灵动有情,直欲滴出水来。
居森和居然醒後发现千问已经穿戴整齐,正散著乌发,若有所思的拈花取食,不由得看呆了,再看看床上并无两人的体ye,更加惊奇,而且千问小腹微胀,难不成被他吃了?
“千。。问,你没事吧?”居森微微怀疑地问道,两个身强力壮的人折腾了半日,反让这个小家夥给摆平了,人家神定气闲的在吃花,真是丢脸丢大了?
千问转过头,害羞的红了脸,毕竟两个人刚才那麽疯狂,他差点受不了呢。
“我。。我没事啊!”
居然赤著身子拥住他吻道:“我的千问果然是宝贝,哈哈,真是宝贝啊!”
居森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什麽你的千问,千问也是我的!”
千问微微皱眉,这两人在朝堂上威严圣明,怎麽一到下面就变成了小孩子,总是为这些无聊的事情争吵不休。
“好了,都别吵了!”千问不悦地说道。
两人登时停止了争吵,生怕他又生气了。
千问微微一笑道:“其实只要皇上和候爷一心待千问,千问都一视同仁,皇上和候爷又何必计较这麽多呢?”
“你的身体?。。。。”居然掀开千问的轻纱,看到刚才用力过的痕迹都变淡了,只留下微微的红,不由得惊奇地叫道。
居森也急忙检查,果然如此!
两人相视一笑,这下就不怕弄坏他的宝贝了!
“宝贝,是不是还没满足?要不要再来一次?”两人默契地说道。
千问怕怕地後退著:“你们。。。好可怕。。。啊。。。。不要。。。”
“宝贝,不要怕啊,我们会很温柔的!”居然信誓旦旦。
“是啊宝贝,多做几次,你才能怀上我们的骨肉嘛!”居森也邪邪地笑道。
千问苦著脸躲到柱子後面:“你们不要过来,不然,不然我自杀!”
两人吓了一跳,“好好好,放你一次,明日继续!”
千问这才慢慢的挪了过来,居然拿起一个水蜜桃,带著一脸狼外婆的笑容:“小问问(─。─||||)乖,来我亲自给你剥桃子吃!”
居森也不甘失弱,笨拙地对付著一个石榴:“问问啊,哥哥这个好吃,来吃这个!”
怒,居然一扫居森把桃子递到千问眼前:“吃我的!”
居森也剥了,直接递上带皮的石榴:“吃我的!”
千问为难的看了看两人,最後咬了一口桃子又剥了几粗石榴,甜酸交加地咀嚼著,皱眉咽了下去,旁边的两人却互相瞪了一眼,又同时抢上一朵花送了上去:“吃我的!”
千问终於忍不住了,站起身拍著自己的肚子道:“皇上,候爷,千问实在吃不下了!”
两人这才悻悻的罢手,却互相瞪著眼,谁也不肯先离开。
“我说一二三,一起走!”最终居然妥协了。
一,二,三,後退!
两人这才慢慢後退著,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青凤宫。
千问长出了一口气坐下,终於留他一个人自由的时间了!
他食了果物以後,又得了精元,精神更好,闲来无事,便翻开一本舞书慢慢地看了。
那舞姿华丽优美,渐渐地把吸引住了,於是赤著足在红色的地毯上翩翩起舞。
轻质的纱被高高抛起,接著如堆雪砌玉一般轻轻落下,整个人旋转如风,周围的花瓣被气流激得纷纷落下,霎时间将他包围在花海之中,人与花相映,舞与风相和,竟如飞天一般优美。
独占囚禁
轻质的纱被高高抛起,接著如堆雪砌玉一般轻轻落下,整个人旋转如风,周围的花瓣被气流激得纷纷落下,霎时间将他包围在花海之中,人与花相映,舞与风相和,竟如飞天一般优美。
幸亏然森两人已经离开,若是被他们看到,定然又得把他好好的疼爱一番。
随著天气渐渐转凉,秋季已经到来,千问久食花果,又得了两人的精元,天天默练内功,竟修得整个人飘飘欲仙,足底生莲,让居然和居森更加难以自制。
这一天,正是七月十五,传说这一天是所有的阴气聚集之时,所以宫中要摆香焚纸,以送阴气。
居然和居森要主持仪式,而千问素来体弱,又是至阴之体,因此没有参加,而是独自一人在宫中休息。
月至中天,皎洁如盘,散发出淡淡的清辉罩在皇宫之中。
千问仰面熟睡著,子时一过,忽然月光下直射出一道荧白的光,把千问笼罩了起来,他的身体正悄悄地发生著变化。
一道人影快速的溜进青凤殿,抱起熟睡的人儿纵身一跃,踏上一枝蔷薇的枝头,借力跃出了宫墙,四周的禁卫来来往往,却没有发现这里的异样。
居森抱著千问微微得意,疾奔至候爷府,这几月让千问留在宫里,多数被皇兄占了便宜,唯有出此下策,把千问带回来方能好好的疼他,让他完全属於自己的。
冷风吹过脸,千问张开了眼睛:“这是哪里?”忽然转头看到居森黑巾蒙面,登时清醒了过来:“救。。。”
居森捂上他的嘴悄声道:“是我!”
候爷?这三更夜半的,候爷带著他飞来飞去的做什麽?
刚一到府,居森就把千问放入,然後命人将所有门窗钉死,千问不解地坐在床上皱眉道:“候爷,你这是做什麽?”
“以後没有我的同意,不能踏出这房间半步,更不许见居然!”居森郑重地说道。
看到被封死的房间,华丽的摆设,千问觉得自己像一只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只是供人玩赏的玩物,没有半点自由。
蓦地心中竟涌出一股烦燥的感觉,一向温顺柔弱的他忽然不悦地说:“王爷这样要求千问,恐怕千问做不到!”
居森微眯著眼,疑心大生:“莫非你喜欢居然?所以才不肯跟我在一起?”
千问静静地看著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他轻声道:“千问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东西,也不是宠物,也想出去玩乐,也想过自由的生活,而不是被王爷这样关在屋内!这跟皇上没关系!”
居森却勃然大怒道:“休想!你不知道你一出去有多少窥视你的美色吗?外面的人都是坏人,都企图对你染指,本王是为了你好才这麽做的!
还有,皇兄也不是什麽好人,你没了记忆,自然不知道他曾对你做过什麽,但是我可以保证你在这里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说完锁上门愤愤的离去。
卡一声落锁的声音,让千问忍不住打了个寒禁,阴暗而光线不明的华丽屋子,锁住了他的心,窗外的阳光不再属於他,隔著窗盛开的蔷薇也变得虚无起来。
千问默默地坐在雕花的大床上,他知道居然知道了他的的踪一定很著急,但这与他有什麽关系,反正去哪里都一样,都在被关在屋子里,只是笼子的大小有别而已。
等等,刚才居森说居然曾对他做过什麽?难道他以前伤害过自己,千问苦笑一声,自己真的是太闲了,想这些无用的做什麽。
鲜果鲜花对他来说毫无食欲,想了一会,便觉得昏昏欲睡,於是半躺在床眯著假寐。
门吱呀一声被扭开,居森轻轻的走了过来,拂著他的眉仔细地舒展著,接著听到他叹了一声,千问不敢动,生怕他发现自己是装睡的。
“千问,你真是美得让人犯罪,我承认我是有私心想独自占有你,所以才将你囚禁起来,不要怪我好吗?皇兄後宫三千,他还可以另外再找到更美更好的人,而赵广也误以为你死了,只要他们两人不再纠缠你,到时候我一定会放了你的!”说完後居森便低声命人好好看著他,然後又离开了。
千问坐起身,紧张的手这才慢慢放松,赵广?这个人又是谁,和他什麽关系?
捶捶头,该死的失忆症,如果他什麽都知道就好了,不用这麽发愁了!
这样关了三天,居森不知为何很少来看他,千问也无心吃食,一天天的消瘦起来。
直到第五天,才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向这边越走越近,千问虚弱的坐起身,他觉得自己快死了,没有一点力气。
“千问没在我这里,我说了多少次?”居森微怒的声音响起,让千问竖起了耳朵听。
“哼,谁有本事从大内皇宫把千问劫走?除了你,我看没有别人,快把千问交出来,否则,别怪我翻脸!”居然怒意横生的声音带几份冷酷随後响起。
千问头疼的皱起眉,又在吵,这种日子他真的过够了!
“皇兄,千问失踪我也很著急,已经四天四夜没睡亲自去找人,若在我这里,我用得著去寻吗?”居森反问道。
居然犹豫了一下说:“有道是贼喊捉贼,他也有可能是被你藏起来了!”
居森退让一步道:“那就请皇兄搜搜吧,若搜得出来,千问你带走!”
一阵兵器交杂的声音响起,显然许多人在搜索,千问连喊的力气也没有,只得静静地坐著,但这些声音好像是从头顶传来的,好生奇怪。
“皇兄,千问又被你弄丢,这次可要各看本事,谁先找到他归谁!”居森微微得意的挑衅著。
“不行!”居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唉,皇兄,千问先是父母双亡,後来又做了太监,好不容易重新为人,你还害他差点死掉,你说他跟著你有什麽好处?你害他还不够吗?放手吧皇兄!”居然意有所指地说道。
千问猛的一震,自己的父母,原来他也是有父母的!
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无父无母,天下间再没有至亲至爱的人,谁料到他是有父母的,但父母又是怎麽死的?自己为何从小便做了太监?这些事情如迷一般缠在他脑子,让他更加倾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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