诎椎那苛她说他会清理的,趁着她上洗手间的空挡,叫了人来清理。
她回来的时候那人正低着头在清理,夜清歌彻底傻在原地,整个人如同火烧,几乎要自燃。
大少爷丝毫不觉得丢脸,朝她招招手,“饿了吧?过来吃饭。”
嗷!夜清歌内心大抓狂,迎着他的视线镇定地往前走。
席司曜邪魅地勾着笑,舌尖魅惑地扫过嘴角,指着面前的食物扬声问她:“清歌,要吃这个吗?”
夜清歌低头看去,顿时两眼一黑,差点晕过去,居然是——火!腿!肠!像不像某物的缩小版啊啊啊啊!13466085
“嗯?”他一扬声,她终于爆发,直接扑过去,想要挠花他的脸。
席司曜笑着将她搂在自己怀里按住,凑在她耳边说了更多无耻下流的话,夜清歌泪流满面。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
下飞机已经是晚上了,夜清歌昏昏欲睡,被席司曜抱着下飞机,靠在他肩头,更是眼睛都睁不开了。
萧定卿亲自来接的机,兄弟两人见面,没有什么多余的语言,相视一笑就够了。
席司曜看了看怀里的人,转头对他说:“明天再见吧。”
萧定卿眉一扬,也看了眼他怀里的人,某人顿时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萧定卿失笑,这么宝贝,难怪之前知道容迟和她在这边,他后脚就跟过来。
他点点头,走向自己的车子:“那明天见,我还有点事,叫人送你们去住的地方,怎么样?”
“找个开车技术好点的。”某人淡淡提醒。
萧定卿开车门的动作一顿,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撑在车顶,回头无语地看着他:“要不要这么宝贝啊?”
席司曜才不鸟他,没老婆的人怎么会懂老婆的珍贵,更何况,这个老婆还是他等了十六年才等到的!
萧定卿一脸‘你没救了’的表情,自己坐进车里,然后给手下打了个电话,紧接着疾驰而去。
从机场到住处,夜清歌迷迷糊糊地醒来过两次,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那个人的脸,又安心地睡去,小脸贴在他的心口,呼吸均匀。
席司曜的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等她又睡过去,他就停下,轻轻地环住她,在她发顶亲了亲。
怎么到住的地方,怎么到床上的夜清歌全都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被窝很暖,床很柔软,某人的怀抱很舒服,她有些懒洋洋地叫了他一声:“席司曜。”
“嗯。”身后的人应她,身体贴上来,紧紧贴着她的。
她低笑,把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拉过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玩。
静谧的卧室里,彼此相拥,倾听着对方的呼吸心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人想就此天荒地老。
——
中午约了萧定卿吃饭,临去之前夜清歌有点不安,毕竟之前她找萧定卿帮忙是通过容迟,而不是席司曜。
好在吃饭的时候萧定卿表现得很‘正常’,就好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很客气地叫她‘席太太’,某人扬着唇角,心情很好的样子。
萧定卿低着头切牛排,心里却开始同情容迟。
之前看到夜清歌的时候没觉得什么,看到席司曜的时候也没觉得什么,直到昨晚,看到他们一起出现,看到席司曜抱着夜清歌出来,看到夜清歌双手勾着席司曜的脖子,安心地靠在他的肩头,萧定卿才明白,不是容迟差劲,而是有些人,她的存在就只是为了某个人。
席司曜和夜清歌,他们天生就是为了对方而存在,他们站在一起,俨然就是一体。
期间席司曜手机响起,他看了眼号码,起身走到一边去接,夜清歌假装没在意,在却那一瞬之后就觉得吃不下饭了。
萧定卿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放下手里的刀叉,不动声色地说:“你需要多了解阿曜。”
夜清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满脸困惑。
“他走开接电话,不是因为这个电话你不能听,而是怕你听了会难过。”萧定卿面无表情,淡淡抛出一句话。
夜清歌脸上有些挂不住,拿过水杯低头假装喝水。
的确,刚刚席司曜看了眼号码就起身走到一边接电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电话是程子言打来的,所以他不想她听到。
萧定卿瞥了她两眼,声音微微沉了下去,“我认识阿曜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对谁那么在乎,你是第一个。”
“那程子言呢?”夜清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反问。
萧定卿一怔,紧接着就嗤笑了一声,看着她,毫不客气地说:“阿曜那么聪明,我一直以为能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智商一定比其他人高,可是你很一般啊。”
夜清歌的心里微微有些恼,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无奈地看了他两眼,哪有人这么损兄弟的老婆的!
席司曜这个时候接完电话回来了,见夜清歌一直看对面的人,他不悦地瞪了萧定卿一眼,“干什么?趁我不在欺负我老婆?”
“我怎么敢。”萧定卿一笑,可他眉角眼梢都是欠扁的得意。
席司曜轻哼了一声,转头问夜清歌:“他欺负你了?”
“啊?”夜清歌抬头,茫茫然地,见他皱眉,对面的人又在得意,就垮了脸,说:“他没欺负我,他只是说我笨。”
“萧定卿,你趁我不在说我老婆笨?”某人立即翻脸开始算账。
萧定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从容地起身,“你老婆笨不笨你最清楚啊,我先走了。”
席司曜摸着下巴,目送他走远,然后转头对身边的人说:“其实……你是挺笨的。”
夜清歌一怔,接着大怒,站起身就走,他长臂一伸就把她拉了回去,夜清歌没防备,直接跌在了他的腿上,手不知碰到了什么,哗啦一声响。
旁边桌子的人全部看了过来,她恼羞成怒,恨恨地瞪着席司曜。
某人笑得春风得意,凑近她低低地说:“再瞪我就亲你!”
夜清歌更羞更恼,伸手在他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面上却是笑着的。
席司曜痛得额角青筋直跳,可是那么多人看着,他又不能龇牙咧嘴,只好陪着她一起笑。
夜清歌解了气,眼里的恼渐渐散去,只剩下羞,看得某人一阵蠢蠢欲动,要不是顾及此刻是在餐厅,他一定拔光了她里里外外吃一遍!
——
晚上的时候,夜清歌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某人起先说在外面过生日就好了,但是夜清歌不乐意,外面的饭菜哪有她做的香啊。
“可以吃了吧?”席司曜看了看桌上的菜,又看了看她。
夜清歌皱眉想了一下,摇头,然后转身进去厨房,拿出一个蛋糕来,很简单的样式,因为是她自己做的。
席司曜微微一怔,心底像是有一股暖流划过。
其实并没有对这个生日抱多大希望,只是觉得,和她一起过,不论是什么都好的。
夜清歌看他脸上表情不太对,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这里没什么材料,所以我就随便做了一个,真的……很难看吗?”
唔,她觉得其实也还过得去了啦。
席司曜摇摇头,伸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她站着,他坐着,他就仰头看着她,声音不似平时那么波澜不惊,微微有些起伏,“为什么为我做这么多?”
夜清歌皱眉看着他,“因为今天是你三十岁生日啊。”
“不是,我是问……你做这些只是为了我是吗?别人生日你不会为他做这些的是吗?”
夜清歌觉得好笑,“那要看你说的别人是谁,如果是我爸或者是卡卡之类的,我也会为他们做这些的。”
“那除了他们呢?你还会为别人做这些吗?”他锲而不舍地追问,好像一定要问出点什么,可是到底想知道什么,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夜清歌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隐隐有些明白他一直追问的意图了,低着头,轻轻地说:“为你做这些,是因为……你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啊。”
或者,还因为,我想为你做这些。
但是这个原因,夜清歌不会说出来。
席司曜的眉一皱一松,对她的答案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心里一半满了一半空了,他埋首在她胸口,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
这是席司曜有生以来的生日里,过得最完整的一个生日,点蜡烛,许愿,吹蜡烛,甚至还吃了一口他极其讨厌的奶油蛋糕。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烦躁,夜清歌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喉咙口像是堵着什么似的,一切做完,他怔怔地坐在那里,傻掉了一样。
夜清歌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看不太懂,但是她莫名觉得心疼。
眼前的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席司曜,他不是天之骄子,他不是黑道霸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
因为妻子给他过了一个生日,他内心动荡得说不出话来。
夜清歌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温柔地说:“席司曜,我答应你,只要你做到你答应过我的,当一个好爸爸,往后你的每一个生日,都不会一个人过,你不会再孤单。”
被她抱住的男人猛然站了起来,转身紧紧地将她抱住,胸膛起伏的那么厉害,呼吸亦是十分粗重。
夜清歌被他抱得全身骨骼都泛着疼,可是她却没有动,任由他那么抱着自己。
席司曜,你一定要当一个好爸爸,因为那样,我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
往后你的每一个生日,如果可以,我希望由我和孩子陪着你一起过,如果我没那个运气,那你也不用怕,会有我们的孩子和你一起过。
等他长大了,他会和你说‘爸爸,生日快乐’。
席司曜已经不能说话,从他娶她,到此刻和她一起过生日,他从未奢望过有一天,她会如此温暖他,让他觉得世界上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是有亲人的。
良久,耳边传来他沙沙的声音,“清歌……”
“嗯,我在。”她低声应,明显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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