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大叔,你在不回来,我就会找你去的。”薛洛无辜的不顾周围人,亲昵地又一次揽住白墨的身子,贴的极近为白墨扣上了安全带,手指微微弯曲,宠溺的刮了下他的鼻梁。
白墨如如坐针毡,敏感的瑟缩一下后,浑身无力的喃喃道:“够了……“用力推开薛洛的双手。
左右转头,尴尬的望着周围正休息的人们,轻声又缓缓说道:“别动手。”整个人面对薛洛无赖的举动,气的颤抖的倒在座位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掐住椅背。
“啊?难道?大叔想让我用某个器官动你?”薛洛听到白墨的话噗嗤一声笑了,眸底浮出一抹不怀好意,阴森惨白的面孔此刻显得微微温柔。手部与话语结合在一起,仿佛痞子在调戏良家妇女。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墨用力拍开薛洛禁锢住他的手腕,正往双腿之间移去的手掌,怒目圆睁的说道。
薛洛揉了揉被拍红的手背,回想着刚刚触碰到的皮肤炙热的感觉,蹙眉担心的摸了摸白墨的额头:“大叔,你生病了吗?”手指从微微打开的衣领钻进,摸了摸同样炙热的脖子。
“……公司帮派现在都是需要你的,你现在和我在一起真的可以吗?”白墨没有回答薛洛的问题,而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薛洛对于白墨不留痕迹的转移话题,微微蹙眉但还是顺势不去追问,老实回答白墨的问题:“啊!那个啊!我已经送给顾暮了。”轻松地语气,仿佛这一切足够奢侈一生的资产只是废纸一般。
“你……”白墨此刻特别想扇薛洛,从他手里夺走的东西,居然轻松地就被他转手送人了……而且,他不需要的话,为什么不还给他,而是给顾暮呢。
薛洛从白墨不冷静恼怒的神色就读懂了白墨的内心:“大叔,把一切还给你,你的目光将会又一次不在我身上。”
“……”白墨戴上耳机听着音乐不在理会薛洛,选择拒绝和这种不懂得珍惜的人交流。
薛洛装作没看到白墨冷淡的态度,笑嘻嘻的拿起宣传单,看着上面宣传者荷兰的各种美景,掀起白墨正戴着的耳机:“我们下飞机后,去哪里逛一逛呢?啊!”看着上面印的彩色风景秀丽的建筑,自顾自地又下了决定:“我们先去那里看看吧,然后皇室的避暑山庄也不错。”
白墨面无表情的看着薛洛手里的宣传单,居然乖顺点点头表示同意了薛洛的决定:“好啊。”就在那里甩掉薛洛。
薛洛听到白墨的同意,心里暗暗警惕,同时的手指不规矩的,在白墨的背后戳了戳,堂而皇之的将上身倒在白墨的腿上,仰头看着白墨的脸庞,借着风衣的遮掩,猛地用胳膊勾低白墨的脸庞,热情辗转的亲吻着。
“唔……呜呜。”怕被周围人听见这暧昧声音的白墨,瞪大湿漉漉的墨瞳,任由那灵活的舌尖,在他口中肆意进入。
在薛洛高超的挑动下,白墨竟也晕乎乎的给予了回应。这下更是让薛洛不肯松手,舌尖温柔的舔舐每一个交流,勾动着另个怯生生的柔软舌尖。
薛洛的手愈发的不规矩,在风衣下用力从下面掀起白墨的上衣,双手四处刺激着白墨敏感的部位。
终于结束浓情的亲吻过后,白墨脸红扑扑的可爱极了,张开唇小心的喘息着,生怕被别人瞧出异样:“别这样”用手背擦掉嘴角的津液。
“下飞机一定要喂饱大叔!”薛洛盯着宽大紧紧的腰带显得白墨腰部更加纤细,手臂伸向白墨的背后,手指隔着不算太厚的布料,熟练的摸好位置轻柔按压着,将布料一点点塞进□内,挑动着白墨的□。
虽说内裤的布料质地很好很光滑,但被强硬塞入敏感的内部,这种轻柔的布料也令人难以忍受,白墨小心的扭了扭腰,忍无可忍的怒斥:“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快乖乖坐好!”说完用拳头狠狠的打了薛洛的头后,手缓缓的伸向后面将布料轻柔的扯出。
薛洛被揍了一拳,老实多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白墨阖眼倒在他的肩上。
一路上,薛洛看着白墨昏昏沉沉的靠在他的肩上,诱人沉睡的模样,强忍着什么吞着不断涌出的口水,偶尔将白墨轻轻摇起喂了几片面包。
缓缓叹了一口气,薛洛流露出从未在白墨面前展示过的怯懦神色。一直以来他都很想在白墨面前展示,他已经长大了,并不是一个需要白墨照顾的小鬼了。
他现在是一位可以照顾白墨的成年人,但是好像都失败了,明明心里很像爱护白墨的,但是每当看着那种诱人的景象,就完全忍受不住诱惑。
看着睡梦中,却依旧不踏实的蹙眉具烈喘息的白墨,用着风衣内洁白的袖角,擦了擦额头浸湿浏海的汗珠:“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记忆,大叔,治疗之后就会忘掉所有,其实,我很怕……”
“我知道我是垃圾,甚至连垃圾都不如,明明这么喜欢你,但带给你的,却只有不好的回忆,内心可耻的一次次对自己说,也许,将所有吸引你注意力的东西夺取来,你是不是就会永远将目光放在我身上。”眼眸微微湿润,唇角扬起苦涩的弧度。
微微哽咽的又道:“我错了,对不起,别忘记我……”眼角滑落的炙热泪珠滴在白墨的脸颊上。
白墨睡得很轻,感受到脸上湿湿的凉意,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蹙眉贴着他脸颊的青年微微泛红的眼角,手指将青年的脑袋推开:“我还没死。”是在伤心把名下财产交给顾暮的错误决定吧,白墨看着薛洛一副刚刚哭泣过的模样,果断的下了结论。
“大叔,我们结婚吧。”薛洛看到白墨睡醒,迅速的伪装回白墨所习惯的模样,迅速的抓住白墨的手,以十指交插亲昵的姿势举高,陶醉的看着白墨光溜溜的无名指。
白墨紧张的看了看因薛洛声音过大,全都竖起耳朵隐藏着好奇的眼睛偷窥着一切。暗藏在阴影里面的眼睛里浮满各式各样的神色,白墨被那种如锋芒一般的眼神引得,微微愉快的心情直降谷底,轻声在薛洛耳边生气的训斥:“小声点,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变态吗?”
薛洛倒是一副无所谓被人知道的模样,整理着风衣的下摆,缓缓的说道:“就算他们不知道也无法掩盖,我们是同性恋的事实,并且我爱你,就这么简单,他们爱怎么看有什么关系。”
“你疯了吗?我们都是男人,而且论辈份,我算是你的养父吧。”白墨当然不能像薛洛想的那么开,因为从小严肃的家庭教育环境,让白墨将不自尊和别人轻视鄙视的目光极为看重。
按照白墨父亲的教育观点就是任何不尊重白墨的人,白墨都要统统惩罚,以武力解决就好。所以在这种家庭教育出来的白墨,把自尊看的极为重要。
包括因为白墨父亲从小没有养成的优雅的利益,也被强制的灌输到白墨的脑海里。所以,如果不是白墨的名气在本城太大,大家都不会觉得是黑色企业的老板,只会觉得这是个书香门第家族的长子。
面对白墨激动的话语,薛洛倒是更加无所谓的懒洋洋开口解释:“法律禁止近亲结婚,是害怕生出来的孩子畸形,大叔又不会怀孕……”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五章
“事情要是能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白墨身子不由自主的猛的颤抖一下;看着前方正缓缓走来的空乘员;蹙眉晕乎乎的望着她,持着不算流利的英文说:“icaughtacold。(我得了感冒。)”
金发碧眼的美女空乘员;听到白墨中国味十足的英语;优雅的微笑轻声询问:“您好,是需要药和毛毯吗?”
白墨听到空乘员如此流利的中文,呆愣了几秒后;晕乎乎尴尬的瞪着坐在一旁,瞪着笑得格外灿烂的薛洛;将头埋在薛洛的风衣里;闷闷的说道:“是的。”
“好的;您稍等……”听到白墨的请求,空乘员微笑着离开。
勉强将对话交流完毕,气愤的白墨,完全不知道薛洛有什么可笑的,看到金发碧眼的人,总是会第一印象听不懂中文的。
看着空乘员离去的背影,气愤的回头瞪着还在取笑他的薛洛。浑身冷的厉害,身子如坠入寒冷的冰窟中,瑟瑟发抖。
“明明是外国人的模样,居然会说中文。”生病之后的白墨像小孩子一样,不满委屈阖眼嘟囔着。
薛洛看着空乘员拿过来的药和毛毯缓缓的接过,朝温柔的空乘员礼貌微笑着。
空乘员一时间被这笑容引得面色潮红,弯腰将手心里的温热的牛奶交给薛洛,略显羞涩步伐不稳的缓缓离开。
薛洛将牛奶放下,把药配着矿泉水让白墨缓缓咽下,再把毛毯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墨面无表情,瓷一般的娃娃脸。
在感冒药的作用下,白墨无力的呻。吟几声,又一次疲倦迷迷糊糊的缓缓睡着了。
梦中所有的一切被朦胧的白雾笼罩着,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耳边响着尖锐的声音,吵得他心烦意乱,猩红凌乱的碎片,从眼前一片白色中连续飞快的划过。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心底泛起强烈的酸涩与痛苦。
雾不知不觉中渐渐淡了——
“我喜欢薛洛,所以他必须是我的。”
熟悉的飞扬跋扈声音,从耳边清晰的传来。倒在地上的白墨缓缓朝上望去,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正微笑着和对面高大的男人交涉。
白墨蹙眉不安的仔细的看着,双手在潮湿的沙地上紧紧扣着。对面不清轮廓高大的男人,是谁?他和谁在说话。
身旁的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敛去笑意面无表情的转动食指上的碧绿扳指,对于对面男人的沉默,毫不在乎的说道:“吕延,我们好聚好散,你就帮我个忙嘛……毕竟那孩子也喜欢我!只要装的无知懵懂些,那孩子一定会对我死心踏地的。”
白墨倒在地上看着身边的另一个自己,身子抖得愈发激烈,心底缓缓有着一种兴奋的感觉,他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终于要被失去记忆的他发现了。
“那你是同意?作为公平,以后你可以随意和别人暧昧”另一个自己,看着不回答的男人,自顾自地视为男人已经答应。
浓雾又缓缓袭来,当浓雾再一次散开,周围的情景骤然一变——
他看着薛洛‘聪明’的勾引吕延,他微笑的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正转动着扳指的同时,顺从的起身听从薛洛的话,开车到了现场。
看着薛洛装死,将江惟送到他的身边,既然是薛洛希望的,那他就乖乖地宠着江惟就好。
反正钱财对于他早已经厌倦,每天都是一样的事情,享乐淫。靡甚至连和他一样的人类,都可以因为钱财成为牲畜,任由他宰割。一切的一切都好无聊,不过自从领养到那个孩子,生活似乎变得有趣多了。看着薛洛年少时的小脸,缓缓挑起他的下巴,哼,作为宠物饲养应该不错,不过要先把他的利齿尖锐的爪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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