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沾了沾她的脸,“你的脸上有面粉……”
“啊!”靳沉香转头看向敞亮的吸油烟机,看清了自己的脸颊后,顿时火大,“战海龙!”
“都说了叫老公,没长记性,这是对你的惩罚一次!”
她伸手直接摸了面粉洒向他,“大魂淡那!”竟然弄花了她的脸。
粉末横飞,战海龙的头发上都是,他黑着脸转过头,指着头上的面粉,“浪费粮食,严重记过两次!”
“毛!”靳沉香咬唇。手勾住他的脖子,战海龙误以为她是要亲自己,便很配合地伸出头,将侧脸对着
她。
她坏坏一笑然后迅速张开五指在他脸上洗了一把,趁他发火前赶紧退到后面,朝他做了鬼脸。
“哼哼,大灰狼,大花脸!”
“小丫头,敢算计我,看你往那里跑!”战海龙被她摸了一脸白,气得伸出狼爪朝她压去。
靳沉香被他逼到了墙角,她见无处可逃立刻抬手,“我投降!”
“哼哼,现在投降太迟了!”战海龙伸手将她困在了墙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低头抵着她的额头,“你刚才惹了火,
如今要你负责熄灭!”
“什么!”靳沉香还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他便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唇齿辗转,唇齿相依,那种缠绵悱恻,动情动心的温柔,在彼此的唇齿间辗转出一曲悠悠小夜曲。
靳沉香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迎合他的吻。
战海龙伸手一手托住她的臀,一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托起,紧压着墙壁和自己的身体间,那种柔软的感觉让他浑身一
震,有种火热而紧绷的感觉从下体迸发出。
那刚硬的感觉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靳沉香被他的吻撩拨得有些晕眩,她软却了身子,偎依在他的胸前低低地喘息着,
忽然一阵冰冷的感觉袭来,她低头看去,身上的外袍不知何时落了地,而他身上的浴袍也落下,露出那一身紧实有力
的肌理。
他就那样光luo着身子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那火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透了过来,惹得她一阵的火热心跳。
他的手伸入那衣料之中,轻易一扯,ding子ku便轻易落了地。
“啊!”她的惊呼才刚出口,那火热的硬挺便直接抵在了那冰凉处,顿时酥麻一阵冲向大脑,如电流窜过每个细胞。
“老婆!”他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在隐忍着什么,那眼底满是火光闪闪。
她低头,白里透红,眼里潋滟不断,她颤抖着双手捧起他的脸,轻轻落下一吻,得到了她的鼓励,他扬起头迎上她的
唇。
那缠绵的感觉如同藤蔓缠绕了上来,她的身体在他的吻中,不断地软却,冷不丁他一个用力向前冲去。
那惊呼声连同接下来的娇喘声都被他悉数吞下,接着便是更加激烈的暴雨狂风,激荡在了整个厨房里。
接着两人从墙壁到壁橱,到炉台,摔落了一地的刀叉,激烈得不得了。
他直接将她捧着放在了桌上,用力朝前冲去,引得她娇嗔连连,那如海藻般的卷发在身后妖娆颤抖。
汗水从额头滑落,沾湿了衣裳,衣料和肌肤黏贴在一起,更加的撩人惹火。
如同暴风雨中的一长而暗沉,那眸光凝视处,映出了她那娇小单薄的身躯。
悠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一抹薄凉与疏离从眼底缓缓而过。
那目光清冷得如同这如晾夜水般,瞬间沁入了她的肌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却闻得他那清冷的声音从耳边绕来。
“你是叶海琴的妹妹?”
她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只是看到他眼底升腾起的那一缕光芒后,她便觉得自己移不开目光,她懵懂地点点头。
权非宇笑了笑,但那笑却不及眼底,“很好。”
随着那一声的谩笑,他眼底的那道光芒越发的明湛,如同这夜空中的一轮明月高悬,薄凉如水,皎洁无华。
之后,他忽然牵起了她的手,朝大厅的正中央缓缓走去。
这是多年来她时常做的梦,梦中他牵着她的手信步在后院中,只是梦中他的手很温暖,如同秋日午后那暖意连连的日
光,而现实中他的手指却冰冷得让她浑身一阵轻颤。
饶是如此,她还是贪恋他指尖的冰凉如水,舍不得放开。
两人从人群中穿梭而过,耳边传来了轻轻的惊讶声,叶海心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连带着耳根后都有一丝丝的余
热传来。
权非宇拉着她的手走到了正中央的几人跟前,郑重地朝权家二老行了礼,接着又朝叶家的二老行礼,那沉稳冰凉的声
音传出。
“请两家长辈成全,我想和海心订婚。”
那一声惊得叶海心抬头看向他,那一瞬,她感觉四周的声音都静止住,耳边回荡的是她那急速跳动着的心跳声。
为什么?
她很想开口问他,为什么要和她订婚,他爱着的不是姐姐么!
但权非宇并没有给她任何的答复,只是用淡淡地语气告诉她,他会和自己订婚,结婚,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