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海龙沉下气,盯着手机沉思。
“我想今天,大家应该都知道了你和沉香的关系不浅。”魏东成感叹,微博的年代,尼玛都是以分秒计算滴有木有。
“你还是看看如何向老夫人,伯父伯母解释吧。”战家可不是一般的豪门贵阀,庭门深深,规矩太多。
战海龙陷入了深思,过了良久,他缓缓开口,“那就如他们所愿……”
“咦!”魏东成大喜,“你真做好打算了,可是她还未到法定年龄哦。”
“那我们就先订婚,反正,这事儿迟早都要做。”战海龙想通了后,倒是感觉一阵的释然,而后他的眸光忽然变得冷厉,“只是,这个人,我一定要揪出来!”
很显然,这个人想破坏他和沉香的关系,但那人肯定没想到这反倒帮了自己的一个大忙。
“其实,你不该生气,你该高兴,这样一来你和沉香之间的问题就解决了。”魏东成看了他一眼,悠哉地说,“哎呀,本以为我们四人中,最早结婚的人该是非宇,我看这回你要赶上他的脚步了。”
战海龙斜睨了他一眼,“放任蛀虫蛀空大树的事情我是不会允许的!”这只蛀虫他一定会揪出来。
“兄弟你中毒了,中了爱情的毒!”魏东成笑着摇头,万分的感慨“难怪权非宇说,爱情是毒药,一旦沾上就必死无疑,我看连你这个金刚不败之身也难以幸免,越爱越毒,越毒就越爱,哎,甘之如饴啊……”
“你也该找个伴了……”战海龙调侃他。
吓得魏东成差点又喷了出来,“哎呀,你中毒了没事,你兄弟我可没你这金刚不败之身呢,你想害死我啊,爱情这毒我是不敢要!”他还想多活几年。
“你只是没找到……”战海龙这回只笑不说,低头品茶。
靳沉香结束了一天的特训,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宿舍。
“沉香……”远,深沉中透出一抹光芒,犹如刀锋上的利光,不怒自威。
“靳沉香小姐是吗,请坐吧。”
一道如古钟般悠远沉稳的声音在耳边飘起。
靳沉香定眼看去,在画下,是一面被雕成大弧度的紫檀木大书桌,书桌上的摆设也都是高雅的根雕书桌配具和灯具。
在宽大的书桌后,是一张同色同材质的背对着她的靠背椅,背椅缓缓地转了过来。
一张神似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靳沉香暗暗大惊,这个人和战海龙有着很多相似的地方,他是?
当那人看到靳沉香时,也是一惊,但他很快就回过神,“请坐吧。”
靳沉香走到他的书桌前,拉过椅子,刚坐下,由于扯到了背部的衣裳,蹭到了那伤口,她的眉头微微一皱。
就那么细微的一下,眼前的人便觉察到,他缓缓开口,“靳小姐刚从训练场上来的吧?”
靳沉香没想到他的心这般细致,点头,“是的,请问您是?”
男子抿嘴笑开,“我叫战天承,战海龙的父亲。”
靳沉香吃惊地张大了眼,之前她就听到李副官提到战上将,那时她还没多在意,只是觉得对方并无恶意便跟来看个究竟,但她着实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战海龙的父亲,不过想想也是,战这个姓本就很少见,而且能在特训基地这般通行无阻的人就更少之又少,除了他,还真没有第二人敢在战海龙的地盘上强行带走自己。
“靳小姐你受了伤?”战天承的目光犀利而敏锐。
“哦,只是一点皮外伤,没事!”靳沉香觉得他今晚这般着急将自己找来,恐怕是冲着那张照片来的。
战天承想了下,按下了桌上的按铃。
门打开,李副官出现在门后。
“首长!”
战天承指着靳沉香,“你让华叔给她准备一套衣服和药箱,让靳小姐换洗、上好药后来见我。”
“是!”李副官上前到了她身后,“靳小姐请随我来。”
靳沉香看了看战天承,见他朝自己点头,她也只好客随主便,起身跟着李副官出了书房。
这一次,她敢肯定,战海龙的确很像他父亲,除了眉目神情相似外,他们都一样的心细如尘,体贴入微。
靳沉香乘室内电梯,到了七楼的卧室。
“靳小姐请进,我就在门口守着,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可以。”李副官打开一扇门,便恭敬地往后退了一步。
靳沉香点头,“谢谢。”便迈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这里的装饰,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金碧辉煌。
小心地踏着地毯,靳沉香都怕踩坏了那么精美的艺术品。
刚踏出一步,华叔便出现在浴室的门口。
“靳小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这是药箱,你若是需要帮忙,就按下这个按铃。”
他指着身后墙壁上的金色门铃,“我随传随到。”
“谢谢。”靳沉香礼貌地点头。
华叔看了她一会儿,便笑着出了门。
战海龙驱动着那辆彪悍的路虎,一路狂飙到了山顶的豪华洋房。
他横驱直入到了大门前,下了车狠狠地敲响了门环。
“开门!”
华叔急忙打开了门。
“少爷!”
“华叔,她人呢?”战海龙一开口便是询问靳沉香,直接省略过了战天承。
华叔心头滑过一抹叹息,少爷真的不打算和老爷和好了。
他还没开口,就听到从二楼的走廊处传来战天承的声音。
“你这样没大没小像样么,不会先打招呼么!”
战天承的语气很严肃,一点都不似刚才的温和。
战海龙顿了下,却是对华叔说,“华叔,靳沉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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