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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作品:欲望乡村(未删)|作者:漂亮格子|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7 23:30:15|下载:欲望乡村(未删)TXT下载
  我妈真的不幸而言中,林chun明整个就是一个窝囊废,自己的亲生儿子去找自己的情敌(或者是疑似情敌),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次我为两条狗的*呐喊助威,你还打了我一巴掌,现在怎么了,成缩头乌龟了?我真希望我的老爸会拍案而起,会冲着我吼叫:“你再去找他,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但是,老爸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老爸猥琐的样子让我失望。

  “老爸,你不是教我可以用手解决问题吗?我已经不需要了,我已经有了一个可供发泄的对象。”

  “谷子,你才多大?你就”

  老爸抬头看我一眼,好像不相信我说的是事实。

  “是的,我已经有了,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就这样。她是离我很近的一个人,但是,我不能告诉她是谁。老爸,你不是说你和张万清的关系是爱情吗?我和那个人也是一样,我们每个星期解决一次,但是,我却不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爱情。我给我们之间找了一个比较准确的词汇,那就是――情人,是的,我们就是情人。老爸,我觉得你跟张万清也应该是情人关系。”

  你们一定会觉得滑稽,儿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跟父亲谈起爱情,谈起情人。我前面跟你们说过,我林谷就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有什么事,就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我心直口快,敢作敢当,这一点,我爸不像我,或者说,我不像我爸。

  我们是第二天赶了个大早去叶诗文家里的。没想到叶诗文竟然不在家,说是走亲戚去了,昨天上午去的,下午才能回来。

  我就对她的父亲――叶神汉说:“叶叔,叶诗文回来了你马上告诉她,让她务必马上去我们学校,我谷子有要事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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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神汉一双小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大chun,好像怕我们有什么yin谋。

  我说:“叶叔,这件事很重要,你一定要在叶诗文回来的第一时间告诉她。叶叔你告诉叶诗文,就说谷子答应过她的事,现在看见了曙光,正在努力争取之中,要她务必来一趟我们学校。”

  我又一次用了“务必”这个词,以强调这件事的重要xing。至于什么事,我暂时还不能对叶神汉说,由于潜在的竞争对手不在少数,所整个事情还要处于保密状态。

  说这些话时,我的表情相当严肃。叶神汉看着我,眼睛骨碌骨碌转。我相信,这个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神汉,一定没有算到,一个难得的机会正在降临在他女儿头上。

  第五十六章恨不相逢未嫁时

  康老师没有担我们的课,担任的是另一个班的语文,大chun还常常去找她,名义上是请教一些问题,实际上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chun去找康老师的时候,我大都陪着他去,他也有一个人去的时候,但这样的情况不多。

  大chun一个人去的时候,我常常萌生出这样的想法:大chun和康老师单独相处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我跟范老师一样,我抱着你,你抱着我,我吻着你,你吻着我,如胶似漆,难解难分?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大chun:“你跟康老师怎么样啊,是不是发展到了我与范老师那样的程度?”

  大chun摇摇头:“哪有啊,我们纯粹是革命友谊,没有一点暧昧的成分。”

  “那你鬼鬼祟祟一个人往康老师那里跑,不是居心叵测?”

  “谷子,我就是想打听清楚,当时那个小子是不是强暴了康老师,一个貌不惊人,低微贫贱之人,我们的康老师怎会甘心情愿委身于他?”

  “大chun,那又怎么样呢,不管当时是什么情况,自愿也好,强迫也罢,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啊,难不成你还想让康老师去告发自己的丈夫?大chun。算了吧,你就别费这个心了。”

  大chun悻悻地:“我总是不甘心。”

  我老成持重地安慰他:“恨不相逢未嫁时啊!”

  我看到大chun垂头丧气的样子,就对他说:“大chun,我从书上看到这样一则故事,也许讲出来,你听了心里会更平衡一些。”说完,不管大chun愿不愿意听,我都把这个从书上看来的故事讲了出来。

  “说是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强暴,一个月黑风高夜,这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男人捆绑在床上,嘴上塞着毛巾。在这个女人无谓挣扎中,男人蹂躏了她。对女人来说,这无疑是一场难言的屈辱,这个脸上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的男人的影像,在女人脑海里留下永远抹不去的记忆。

  后来,这个女人事业有成,成了当地的首富。她后来也经历了许多男人,却没有一个男人让她感到快意,让她满足,她对这些男人深感失望。那个男人也混的不错,混成一个手里握着一些实权的小官。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重逢了。女人认出了男人,男人没认出这个被自己野蛮糟蹋过的女人。女人向这个男人详细地复述了那一夜。男人大惊失se,站起来yu逃走,女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说:‘无他,我只要求你做我的男人,正正经经堂堂正正的男人。’男人答应了她,于是,他们就结婚了。这个女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原来一直在等待,等待这个让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他们结合了,新婚之夜,女人却无法找不到当时那种死去活来的感觉。

  女人说出自己的困惑。

  男人笑一笑,说:‘让我试试吧,也许可以让你找到那种感觉。’

  那一晚,男人带着面罩,闯进女人的房间,捆住她的手脚,塞住她的嘴巴,强行与她发生关系。

  事毕,男人摘下面罩,对软瘫在床的女人说:‘怎么样啊,有没有感觉?’

  后来,他们行夫妻*,总要让男人捆住手脚,塞紧嘴巴,让女人享受暴力之下那种特有的快慰。”

  第五十七章只做你的好姐姐

  “谷子,你说的这个故事是个特例,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大chun说。

  “但是,逆来顺受,随遇而安,这是中国妇女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她们不愿意不忍心随意打破自己平静的生活。”我把这件事上升到一定的理论高度。

  其实,我也怀疑,康老师并不是出于自愿,至少那个小队长有乘人之危之嫌疑。

  知青下放农村,这些人自小在城市娇生惯养,突然放到人生地不熟的荒凉地区,举目无亲,孤立无援,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就很容易地乘虚而入,以关生生活为借口,以招工、升学为诱饵,骗取女知青的贞cao。这样的事比比皆是。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安徽某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知识青年上大学,全县数万知青展开大规模竞争,结果七十余人获得此幸运。在进行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数十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都不是陈腐xing裂痕,以此推测,她们都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ca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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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知青们是以自己的贞cao为代价,艰难地换得一张离开农村的通行证。

  当然,这些被jian污后而上大学、入党、提干的女知青,她们不会主动把这事向公众向社会披露。

  听说有一年年,四川知青慰问团去云南建设兵团慰问去兵团的四川知青。一个未婚女知青含着眼泪向他们讲述了她在农场流产的事,慰问团马上把她反映的事向新华社作了汇报。

  新华社很重视此事,马上派了一位分社主任去兵团了解情况。不去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查出了很多问题,回来后马上向bei jing有关领导作了通报。此事惊动了党zhong yang,zhong yang领导亲自过问,于是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全面追查。

  一大批当地干部和知青办干部因为诱jian女知青而获取“破坏上山下乡运动”罪名而受到惩处。

  为了安抚人心,为了让“上山下乡”得以继续进行,知青待遇有所提高,女知青受到军*子同等程度的保护,jian污女知青与破坏军婚都是要判刑入狱的。

  但并不是每一个jian污了女知青的人都会受到查处,不告不理,所以难免会有漏网之鱼。康老师纵然是这些受害人其中之一,只要她心甘情愿与那个男人油盐柴米过ri子,谁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那一天,康老师找到我,说:“谷子,你是大chun的好朋友,你劝劝他吧。”

  我说:“康老师,怎么了,大chun他怎么了?”

  “大chun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这个大chun,也是一个犟脾气。

  我说:“康老师,能不能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说完,我又加了一句:“康老师,我不会对大chun说的。”

  康老师低下头:“那一晚,狂风暴雨,是我让他进来,生着火帮他烤衣服,后来就那个了。”

  我看着一脸羞红的康老师,点点头。

  康老师叹一口气,说:“谷子,真的不算强暴,老师当时是顺从的。而且,他后来对我也很好。你对大chun说,我永远是他的好姐姐。”

  (bsp;康老师虽然低着头,我也能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

  第五十八章我们去见蒋主任

  你们一定惦记着叶诗文的事,我也一直惦记着这事,我比你们还急。

  叶诗文是第二天下午到学校来找我们的。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你望着蔚蓝蔚蓝的天空,会有一种想伸手抚摸一把的yu望。

  叶诗文穿一件浅se的上衣,草绿se的裤子,在现在看来,那是整个一个土气,而当时,那是简洁大方。十八无丑女,何况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美女?所以,叶诗文像一朵云彩似的飘到红卫中学时,招来不少人侧目,一点也不奇怪。

  我为了慎重起见,对大chun说:“这次接待叶诗文,由你担当主角。”

  我这样做不是没有理由的。吃醋是女人的天xing,虽然范老师和我只是互相需要是逢场作戏的关系,但我还是尽量避免刺激她。

  我把大致情况跟叶诗文说了说。叶诗文妩媚地对我们笑笑,说:“我爸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我本来上午就可以过来的。”

  我们还有一节课。

  我对叶诗文说,下课后,我们一起去公社找一个关键人物,只要把这个关键人物摆平了,事情基本上就成了。

  叶诗文就在我们的寝室,坐在大chun充满汗臭味的床上等着我们。大chun基本上是不叠被子的,一张床乱七八糟,叶诗文帮他整理的时候我就担心,生怕从里面掉出一个避孕套出来。

  那一节课,我根本没有心思上,眼睛看着讲台上老师,脑海里装的尽是叶诗文的影子。

  在我的学生生涯中,这好像是最长的一节课,我怀疑打铃的勤杂工一定是记错了时间。

  特赦令一样的下课铃终于“当当当”响了起来,我和大chun蹿出教室,快步跑向寝室。

  (bsp;我从箱底抽出那条早已买好的香烟,朝大chun、诗文他们一挥手:“我们走!”

  我相信,我那个挥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