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的环抱住她,垂头狼吻著她的脸颊,她摆动著头,推挤著他的身体拒绝。力道轻轻的,跟他的体重不成正比,好像欲拒还迎般矫揉造作。
『不要啦!周厂长,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
他还是不肯松手,嘴唇从她的颈项滑落至她露出雪白肌肤的衿口。他心里有了底,只要她尖叫他就放手,但,他深信,她不会!
因为,她需要他的慰藉,一个宽阔的肩膀、以孔武有力的男性特徵彰显她的阴柔。他可以承受她的惺惺作态,让她保有女人最後的矜持。
在他温柔的肤触下她逐渐妥协,双手不自主环绕他的颈项,舌尖随挑逗和他交缠。
当他们踉跄的双双跌落床褥,她的矜持已一脚被踹到床底下去了,根本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具放浪的形骸。
当他卸下她身上单薄的衣物,扯开围住下腹部的浴巾,涨大的身体占据了她。她在阵阵高潮中发出淫浪声,他彷佛又看见那个他会爱上的女人本来的面目……
第八章 点燃欲火的性感尤物 (18禁)
一夜温存,蒋姿芹步下床捡起地上杂乱的衣物套回身上。
『我得回去了。』她依依不舍说。
天色微亮,窗帘透进稀疏光线。周文弘早醒了,却依然躺在床上假寐。
『别回去了,车子开来开去的。』他微启惺忪睡眼,脑袋里还残留著缠绵的画面。
『总得换套衣物吧!』不能让人发觉她昨晚在这里过夜。她穿好衣服,将昨天的合约书塞入公事包内,不忘叮咛周文弘,『记得一上班就找协理谈庚敬的案子喔!』
周文弘听见她一大早即谈论公事无奈叹口气,好像昨晚她陪宿为的是求助於他。他丧气的翻了个身从毯子里露出赤裸的上身,侧身单手托著头,望著她欲离去的背影似笑非笑、死气沉沉地说:『好啦──八点就打,满意了吧!』她怎麽就是念念不忘业绩一事,这心思要是都放在他身上该有多好。不知自己是否有荣幸享此艳福?
听见他慵懒的声调,她手握住门把,原将开门出去,却转身对他呵呵笑说,『这麽勉强?我们不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吗?』
『床上?哈哈哈──』蓦然间他惊愕地坐起身,开怀大笑。薄被顺著胸膛滑至他的腰际。语意暧昧的说:『我们是同一条“床上”的人没错啊!』几个钟头前才做过爱当然了。
他故意曲解,逗她玩,自己也开心。
『齁──谁跟你同一条“床上”,我是说“船上”。』她气得嘟嚷,字正腔圆地重覆一遍。男人怎麽满脑子精虫作祟,高举公事包欲丢向他,赶走他旺盛的想像力。
他仍在取笑她,『我比较喜欢跟你睡在同张床上,至於同条船还真是情势所逼,逼不得已的事情。』
她娇声嗲气说,『逼不得已?!逼不得已你也是照做,记得八点准时拨电话给协理,不得耍赖。』做了六的手势挂在耳畔,嘱咐他打电话。
她妩媚的神态实在让他禁不住本色,再怎样都得在她面前充当英雄,兴致高昂的说:『是遵命──』挺起结实的胸膛目光迥然,声音铿锵有力的答允,慎重的举起手放在额前对她行一个慎重的军礼。
他突然来此一举,搞笑的模样让她不由得发笑,跟著不正经答道:『这才乖呀!』
跨出门槛前她向他眨了一下眼抛给一个奖励的媚眼,搞得这个堪称英俊潇洒的老男人顿时心花怒放,心中的小鹿乱撞久久难以平息。
回到家冲了澡换好衣服她匆匆忙忙的出门上班。
回到公司办公室里仍空无一人,她拿出庚敬的合约重新修改。她的敬业精神往往跟公司对她的评价不能成正比。她是个女流之辈,在阳盛阴衰的职场反而显得弱势;再因她的丈夫是个重刑犯,彷如社会不容人人喊打的妖孽。基於这些因素她必须比别人多一份努力和坚忍,才有出头的机会。
到了八点周文弘的办公室仍空空荡荡。怎麽还没下楼?不会去睡回笼觉了吧!她仰头看著天花板,好像视线可以直接穿透看见他在房内的一举一动。
她准备要出门,他却还没交待庚敬单价事情处理得如何。她几乎坐不住了,拿起手机拨打他的门号。这一拨她突然想起来,他的手机忘在辨公室里。这人当了厂长胆子愈来愈大了,八点了还不下楼办公,不担心总公司临时察勤。
她往楼上走去。
清晨她出来时反锁了门,站在门板前她敲了两下。『叩──叩──』敲完她对著门板喊:『厂长,你起床了没?』
才一下子光景,他光著上半身开启了门,『起来了……进来吧!』看得出他已经盥洗过了只是有点慵懒。
她走进去……闻到屋内沐浴乳香味恍然一怔!欸?她干嘛听话的走进来,只是来问事情而已,当她回过神时他已经关上了门。
『你电话打了没?』她直接了当问。
『刚才打过了。』他走到衣柜前,打开门拿出一件淡蓝的制服衬衫穿上。穿衣的动作十分自然,彷佛他们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或者说像是老夫老妻。
『协理怎麽说?』这是她比较关心的话题。
他边扣著钮扣边望向她水漾的眼眸说,『打报告上去作专案处理,不然还能怎样。』
『这要几天才能批下来?』这答覆她并不很满意,顿时皱紧眉头摆出一张臭脸。
公文往返起码一星期,她还以为协理会口头上先答应。
『最快五个工作天。』他不疾不徐说。
每个熟悉公司行政流程的人谁能不晓。
『五天?我看早被签走了。』她噘起性感红唇,为他的办事不力拗气。
她的反应他早料到了。他边系衣裤边对她安慰道:『先去签了吧!』反正先斩後奏又不是首例,他只是循著别人的脚步走。
听见这席话她怔愣住,不确定的瞠大眼睛问:『可是协理那关?』
『协理不签大不了找副总,总会有办法,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指著自己脑袋信誓旦旦说,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有点自诩。
『喂,你是想搞坏关系吗?协理最讨厌人家越级呈报,公司众人皆知,你简直不想混了。』她为他的异想天开捏把冷汗。
『要是丢了这案子才是搞坏关系──』他再次强调,加强语气,『搞坏我们之间的关系。』
为了让她高兴得罪直属上司不算大错吧。掐指一算还是值得。
她的脸上终於露出胜利的喜悦,欢欣的拔腿想马上飞去签约。『那我现在就去客户那里了。』
『喂……等等……』他喊住她。
她正兴高采烈的准备开门离去。
『还有什麽事?』她转过头问他,看见他正从头到脚打量著自己。『我──身上有什麽不对劲吗?』她顺著他的目光低头从胸部到脚检视自己一遍,检视完她拉拉自己胸口的衣襟,她今天的穿著确实比较……比较……性感!胸口低得由上往下看几乎可以看见半条明显的乳沟,若隐若现的乳房肌肤白皙细嫩。
她在他眼前挥舞著手挡住他亵玩的目光。『看什麽看?又不是没看过!』她耸耸肩拉高领口。
『你……』他盯著她的脸蛋嗫嚅著。她不算美丽却很有成熟女人韵味。『能不能不要穿得这麽……这麽sexy,这样会让人想入非非。』就像他现在下复都有点肿胀了,真是害人的尤物。
『我以前不都这样穿。』她噘著小嘴撒娇拉拉身上的短裙显得有点不自然。
见鬼了!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她。他拉著她的衣服跟裙子像一个教官扯开嗓门严厉的对学生训话,『你以前哪有这样穿,最多裙子短一点,胸口低一点。现在是裙子只能盖到屁股,衣服呢?更不用说了,自己看……』
眼睛吃冰淇淋,心里却吃乾醋,他决不容许她的身体在他人的眼光下过度曝露。
看就看嘛!她低头一瞧,傲人胸前深邃的乳沟确实相当引人遐思!往後看,翘臀上是窄得不能再窄的短裙,将她玲珑有致前凸後翘的身材曲线描绘成标准的s型,男人看了不流鼻血才怪!
她想著,这身精心打扮不都是为了给他看,还气呼呼的,真是不识抬举!早知道就包紧一点。
『又不会怎样?』她瞪著他,瘪著嘴娇嗔的说。
『不会怎样,你摸摸看……』他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裤胯隆起处摸。
『啊──』她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惊声尖叫,赶紧抽回手。
他竟然硬挺了。他都这样了,外头的色狼更甭说了。
『这就是男人看见刺激物的反应。』他缓缓贴向她,一副煞有其事神情还装得凝重万分,好像她一出门就会遇见狼吻似的。
见他走近,她吓得倒退一步,『你想做什麽?』不会因为她穿得曝露而想揍她一顿吧?要是黄文雄不高兴一定会对她拳打脚踢,周文弘?她是算准了他没有暴力倾向,也……爱看!可是,看他的表情却是一副不怎麽欣赏的模样!难道她失算了!
就在她吓得想落荒而逃时,他开口了,『是你挑起我的性欲,你得负责将它浇熄。』他皮肉紧绷的说。
原来如此!她松了一口气。看他表情严肃她著实吓了一跳。她穿得火辣最终目的不就是这样吗?勾引他!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在心里窃笑终於得逞了。
他愈逼愈近,直到她抵住他身体坚硬处她才伸手环抱住他,头贴著头嗅著对方的气息。随著手脚厮磨火热的口舌迅速交缠一起、两人不断激烈摩娑好似想让身体发出火光般融入。
他们像八爪章鱼般忘情地互相扯开对方身上的衣物。周文弘刚穿好的衣服一件一件被剥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的双峰在周文弘熟捻的解扣下很快的迸出挤压在两人之间。
禁不住欲火快速窜烧,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他得速战速决,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她的脚垂落地面,他站在床沿敏捷的俯身让唇舌寻找她胸前娇豔的乳头恣意咬嚼。
他溽湿的唇让她嘤嘤呻吟,在他的挑逗下她体内很快地流出催情汁液,几乎快淹到饥渴的洞口。他咬得用力,她酥麻的忍不住抱住他的头,将他深深埋入她傲人双峰间,让他大口大口吃著胸前雪嫩娇肌,顺带刺激著自己的身体也愈涨愈大好让她好好享用。
从今天起他要她成为他的专利。她的身体最好紧紧裹住,没有缝隙让其他男人垂涎。
他觉得自己已经可以了,撑起身用膝盖顶开她的腿,涨大的下腹主动滑入潮湿的密穴,用力一推他紧紧的抵到深处,看著她脸上浑然忘我的表情,他自然冲刺般的进进出出……
就在忘情时,突然间……
『叩──叩──』什麽声音?他们的头同时间一起转向发出声响的门板看。
她惊愕的压抑声音跟喘息。紧张的僵住身体,动也不动。
他吓得停止动作。『有人敲门!』他细声说,呼吸急促心跳开始不规律,彷佛偷情被捉包。
『厂长你在吗?协理有急事找你,要你马上回电。』门又被敲了两下。是公司的男同事。
她紧张的性欲全部消退,双手撑开他俯向自己的身体。
『我在,待会就回电,谢谢!』他对著门板喊说,心中忐忑。
听门外脚步声走远,她说:『起来啦!上班了!』他的身体还在她体内。她欲推开他。
现在是上班时间。
『做完再说──』他不想半途而废,哪有刁在嘴巴的肉还将它吐掉的道理。他低头俯身,猛力往她体内持续浇灌,直到精疲力尽。叠在她身上他开著笑说。『往後我得规定不得擅自敲我的房门,不然这种两段式的挺累人的。』
她笑开搥著他的肩膀说:『别闹了,小心被告到总公司去。』一方面忧心著,上班时间竟然还赖在房里本来就不对。大公司小人充斥,隔墙有耳。
这是女人的想法。
他想,谁怕谁?
现在他只在意她对他的床上?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