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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单星澈抢过邵杰锐手上的威士忌,帮他倒了一杯,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拿起来又干了一杯。
「有这么糟吗?」见他的表情不对,邵杰锐收敛起玩笑,换上严肃的表情。
许招金近乎天使的纯洁笑容,霎时闪过单星澈的脑海,他的身体很神奇地跟着温暖起来。
「这要看你怎么想。」他咕哝抱怨,邵杰锐听得一头雾水,压根儿不晓得他在说什么。
「不谈我的事了。」再想下去他的头要爆炸了。「你今天过得怎么样,还在和黑魔女玩空中大战?」
「大丈夫宁死不屈,就算只剩一兵一卒,我都要战到她举白旗投降为止。」邵杰锐战斗力十足,死咬住网路上的敌人不放,决心和对方战到底了。
「你还真无聊。」单星澈摇摇头,搞不懂有什么好吵的?人家只不过写了他最恨的恐怖小说,就跟人结仇,天天到人家的部落格去闹。
「哼!」他就是这么无聊。「不过,我们两个不愧是难兄难弟,你知道我今天差点发生车祸吗?」
「怎么回事?」
于是邵杰锐就把他早上开车差点撞上孙晓艾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单星澈听完后不禁瞪大眼睛。
「她不要你送她去医院,而要你送她去银行?」这真是闻所未闻,难道现在银行也有急诊服务?太不可思议了。
「她就是个怪女人,肯定脑袋有问题。」邵杰锐撇嘴。「反正以后不会再见面,不管她了。」
邵杰锐非常肯定,但命运女神非常爱开玩笑,稍后他便会尝到苦头。
「也是。」单星澈不得不赞同邵杰锐的话,他们果然是难兄难弟,什么怪事都给他们碰上。
「还剩五天,你就能解脱了吧?」单老爷子真狠,竟然把自己唯一的孙子当成那群女狼的大餐,但是过程很有趣就是了,嘻嘻。
「不,还剩六天。」单星澈忧郁地更正好友的话,想不透自己干嘛自找麻烦。
「六天?」邵杰锐愣了一下。「珠宝展那天不算吗?」
「她怕时间不够,我看她这么急切,就答应多给她一天。」现在想想自己真是鸡婆,当初就该拒绝,也不会把自己搞得这么郁闷。
「她为什么怕时间不够,莫非她早就看上你?」如果是的话也不稀奇,david可是珠宝界的贵公子,不少名媛都想要跟他结婚,她好不容易才有这次接近他的机会,还不好好把握?
「她看上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个男人。」单星澈摇头。「她希望我能帮她改进品味,帮助她诱惑那个男人。」
邵杰锐闻言瞪大眼睛,话都说不出来。
「这倒是有趣。」完全颠覆经验法则。「一般女人如果有机会和你相处一个星期,巴着你撒娇都来不及了,她居然会为了诱惑别的男人请你帮忙。」
这跟早上差点被他的车撞倒的女人一样疯狂,不去医院去银行!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还是只有他们带衰二人组才会碰见这么离谱的事?
单星澈本来没多大感觉,经邵杰锐这么一提醒,才恍然大悟。
对啊!这不是很伤他的自尊心吗?亏他还被称为社交圈最有品位的男人,珠宝界的贵公子,竟然沦落到帮约会对象引诱别的男人,这还像话吗?
「不过也好啦!」邵杰锐没注意到单星澈脸上表情的微妙变化,自顾自地往下说。
「她的品味那么差是应该改进,我打赌等经过你的巧手改造以后,她一定能脱胎换骨,变成真正的淑女。」david的品味没有话说,就他记忆所及,许招金也长得不差,只是不会打扮自己,像她那种本身条件好的女孩,只要做出正确的装扮,就会很出色。
到底自然美女永远比人造美女来得吸引人,像那种戴两层假睫毛和瞳孔放大片让自己变得跟假人一样僵硬的辣妹他没兴趣,也不想受惊吓,谁知道卸妆以后是什么鬼样子?想到就毛骨悚然,让人全身发抖。
对于美女的标准,单星澈和邵杰锐是一致的,都不喜欢女人打扮过度。
「希望如此,不然枉费我这么努力帮她。」单星澈苦涩的回道。要知道大冷天站在淡水河边吹风的滋味可不好受,他竟陪了她一下午,说他没有发疯他自己都不信。
「不过,她心仪的对象是谁?不会是我们周遭的人吧!」邵杰锐不愧是好奇宝宝,凡事追查到底,连人家喜欢谁也不放过。
「我没问,也没兴趣知道。」单星澈挑眉。「我现在唯一的愿望,是赶快度过这一个星期,然后脱身。」
「那就祝你明天一早醒来,发现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而我,也顺利解决掉万恶的黑魔女。」邵杰锐拿起酒杯欲跟单星澈干杯,单星澈虽然觉得他在说天方夜谭,还是拿起酒杯跟邵杰锐互碰。
「干杯!」
「干杯!」
锵!
玻璃酒杯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声音,就是不知道两个人的愿望是否能够达成?
第五章(1)
邵杰锐的愿望能不能达成未可知,但单星澈的愿望已经先行幻灭,隔天醒来日历只是多撕掉一页,还有五页等待解决。
他差不多已经认命,早知道jeny只会胡扯,幸好他不是古代的国王,否则一定要他的命,罪名——欺君犯上。
唉!
尽管不情愿,单星澈还是换上衣服,拿起车钥匙开车去接许招金,打算继续他的伴游任务。
有始有终,是他做人的原则。除了坚守原则之外,他也得兼顾公司的信誉,再说如果让老头子知道他没有乖乖做完一个星期的牛郎,一定会开除他,他不能冒这么大风险。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他没有当太子的命,倒是有个比皇帝还要霸道的爷爷,出卖自己的孙子还理直气壮。
单星澈一路开车一路生闷气,直到他按下许家的电铃,气还没有消,在心里不断诅咒他爷爷。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他连按了四下电铃,可见他的心情有多糟。
在他等待许招金应门的时候,黄铜制门牌闪个不停刺痛他的眼睛,害他的心情更恶劣,益发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公司批公文,或和供应商谈生意,或是接见哪个急于出头的珠宝设计师,而不该像个傻瓜一样,面对一块闪到吓死人的门牌,上头镶的各色水晶数量已经多到几乎快算不出来,可见有多夸张。
可恶,怎么还不开门?
等了许久都没有反应,单星澈原本打算再多按几下电铃,这时对讲机传来许招金虚弱的声音。
「请问找谁?」
「找你的。」他双手抱胸等着她开门,他知道她看得到他,这一带的别墅都装有影音保全系统,一半由邵杰锐的保全公司承接安装,另一半则是被他的死对头庞玄武抢去,两人可说是势均力敌。
铁门果然如单星澈预想中马上开启,他推开铁门走到主屋,许招金已经站在门口等他。
「早安。」她很有礼貌地跟他打招呼,开门请他进屋。
「早安。」他偏过身进入客厅,感觉今天的客厅似乎比昨天还要干净。
「你怎么——哈、哈啾!」她讲不到几句话就狂打喷嚏,单星澈皱眉。
「你感冒了?」难怪声音那么虚弱。
「一点点。」她点头,接着又打了一个喷嚏。
「谁叫你昨天吹风之后又吃冰淇淋,难怪会感冒。」他已经事先警告过她,她就是不听。
「我也没想到会感冒,否则就不吃冰淇淋了。」她不好意思地低头认错。
单星澈的脑海不晓得怎么搞的,竟浮现出昨天她的嘴巴四周沾到冰淇淋,他帮她擦嘴,手指却不小心碰到她嘴唇的画面,和所引起类似触电的感觉。
……不对,单星澈,振作点!不要被奇怪的感觉牵着走。
对自己心里喊话以后,单星澈仿佛又找回冷静,比较能够客观的发现问题。
「你都感冒了,怎么还是自己来开门?」他昨天就想问这问题。「你家的佣人呢,在忙别的事吗?」
「我们没有请佣人。」许招金解释。「只有请一个阿姨一个星期来两天帮忙打扫。」
「怎么不请固定的的佣人?」这附近一带的别墅哪一间不是雇用两个以上的佣人,她家却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因为我爸妈很少在家里吃饭,没有必要请佣人,请了也是浪费。」根本用不着。
「可是你家几乎是一尘不染。」就算是家里有佣人都不见得能够这么干净。
「因为我平常就有打扫。」她说。「就算阿姨来也只是帮忙换床单做些杂务,每次来扫四个钟头就回去了。」
「又不是请不起佣人,干嘛还要自己动手?」这附近一带的别墅,每一栋都是以亿计价,她家的规模比起附近人家虽然是小了一些,也有这个价值,不至于没有这方面的预算和财力。
「对不起,这是我的坏毛病,我喜欢打扫。」她不好意思地低头道歉,单星澈挑眉。
「你最大的坏毛病是动不动就道歉,爱干净是好事,你干嘛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那些外表华丽,连自己用过的碗都不洗的大小姐,而不是像她这种勤奋的好女孩。
「可是我不只是爱干净而已,而是变成一种……」
「癖好?」
「嗯。」她尴尬地点头。「我喜欢干净,但又好像不只是单纯的有洁癖……」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只是有洁癖,那是怎样?」既然要说,就把话说清楚,不要吞吞吐吐。
「就、就是每当我感觉有压力的时候,就会想要打扫……」她越说越小声,总觉得好丢脸,他一定会笑她。
单星澈才不会笑她,这很平常,现代人压力太大了,都需要排解。他猜她是借由扫除来减缓压力,就和有些人一紧张就不断翻书或洗手是同样道理,都是一种不受控制的行为。
他接着又想到邵杰锐只要看恐怖片,就会引起类似幽闭空间恐惧症发作,严重的时候甚至会休克,不禁感慨这个世界真是什么毛病都有,自己没这方面的困扰,真是太幸运了。
「这算是一种强迫症,你有没有去看医生?」他环看连接院子的落地窗,每一片玻璃都光可鉴人,她的压力到底有多大,才会把玻璃擦得这么光亮?
「没有。」她摇头。「并没有很严重,不需要看医生……」
「你是医生吗?还自己诊断病情。」欠揍!
「你、你不笑我吗?」她鼓起勇气抬头看单星澈,他的脸上写满关心,没有任何嘲笑之意。
「我干嘛笑你?」他一脸莫名其妙。
「因为一般人听到我有这毛病,都会笑个不停。」她脸红解释。
「那些人少见多怪。」无聊。「我有个朋友的毛病更奇怪,相较之下,你已经算很正常,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
出卖邵杰锐,照理说他应该觉得抱歉,可单星澈只要想到那小子在珠宝展上猛扯他后腿,突然间一点歉意也没有,反正他又没指名道姓。
许招金一直以来就觉得单星澈是个大好人,心地善良,人又温柔,能被他喜欢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我们今天要做什么,是不是去买衣服——哈、哈啾!」她说着说着又打一个大喷嚏。
「你都已经感冒了,还想出去?」单星澈冷冷看着她四处找面纸,搞不懂她在急什么。
「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二天,如果今天再休息,那就只剩五天,会来不及的!」
她很急,非常急,再过十天左右陆雅量就会回国,在此之前她一定要脱胎换骨,让他对她二见钟情。
是,他差点就忘了她找他的真正目的——帮她引诱男人。他居然得在同一时间担任伴游顺便兼做恋爱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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