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许平一看没什么问题了,马上凑上前去从前边抱着她的腰。等于和堂姐两人把这个可爱的小y头抱在了中间,没等她幽怨的撒娇几句,马上亲了亲她粉嫩的小脸,含情脉脉的说:“你们娘俩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你要出嫁的话你娘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以后就让叔叔来照顾你们好么……”
“娘……”小雨辰被这动情的话说得眼圈都有些发红了,本来她就是个单纯感性的人。想想为娘寻个伴侣她也是她第一个说的,但现在伴随娘亲的却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再怎么有思想准备心里感觉都是怪怪的。
“辰儿乖,以后叔叔会好好对你们的!!”许平知道这种事越说的话会越拖拉,索性就将她的小手一紧,不客气的低头吻上了她的脖子,一边亲吻一边不客气的用手抚摩着她的腰后。
朱莲池脸上不禁的一红,许平这一紧把她的一双手也夹住了。此时小手刚好若有若的摩擦着龙根,此时的她倒不像刚才那样的落落大方,毕竟女儿被两人夹在了中间,这种微妙的感觉还是让她有些难为情。
“叔叔……”雨辰本来还有点尴尬,但毕竟是小别胜新婚,被许平爱抚了一会后脸色慢慢的红了起来。眼里含着柔意的看了看两人,小手也紧紧的抱住了许平,细语喃声的说:“你答应辰儿,对辰儿好,对娘得比对人家还要好。”
“傻孩子!”朱莲池见女儿心乱如麻时竟然说出如此孝顺的话,虽说眼下的情境有些荒唐,但听在耳里也是甜在心里,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感动得有点颤抖了。
“叔叔不能答应你……”许平满面严肃的摇了摇头,见环里可爱的小y头面露紧张之意。马上温柔的笑了笑,开始轻吻着她红润的小嘴,一边吻着一边尽是柔情的说:“叔叔不会厚此薄彼,我会对你们母女一样好!!不会冷落了你娘,也不会忽视了我的宝贝雨辰……”
“叔叔……”雨辰动情的嘤咛了一声,情动浓时也管不了小小的羞涩。猛的投入了许平的怀里,温柔的小舌头开始挑逗的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舔着许平的嘴唇!!
许平也不客气,含着她芳香动人的小嫩舌轻轻的吸吮着来了个长长的湿吻。只是这时堂姐赤裸的身体还近在咫尺,色欲大手之下一边和雨辰亲吻着,一手已经忍不住摸上了少妇性感的腰肢,慢慢的往上抓住了她一只饱满的乳房,肆意的揉捏着充满弹性的乳肉。
“叔叔……你,你好粗……辰儿要……要死了!!干死辰儿了……娘……好舒服呀!!!”
“平,平儿……轻,轻点……这样……太深了……啊,顶,顶破了……”
房内母女花的呻吟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高更是让人情欲空前的高涨。许平在她们销魂的浪叫之中在两个肉体里来回的抽插着,将母女俩压在身下肆意的撞击着她们迷人的身体,品位着母女俩越来越放开的妩媚!!
“叔叔……”
“平儿……”
不知道三人交叠在一起蠕动了多久,也不知道来回的插了她们多少次,更不知道母女花来了多少次的高潮。这时床单已经湿了一大片,在她们的呻吟中三人的喘息越发的凝重,而肉体相撞的声音和偶尔的吸吮之声更是不绝于耳,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爱欲的滋味……
正文 第314章:永恒的忠诚!!
(bsp;张家镇官道是津门地区坡形的大道,只要前行二十里就能直达津门的大城,原本因为路途方便是客商行人聚集的地方。可现在由于太过靠近战火的所在地附近村庄的百姓几乎逃光了,多少个小村子都只剩空无一人的破屋,更别提往日繁华的场景。
不少的屋子都已经是人去楼空,就连与世无争的山民们不少都背井离乡躲避战火去了。即使是这样都可以清晰的看见这些小屋被缺乏物资的津门军洗劫过,几乎连半点铁件都没留下更别说是粮食,到处都是落败的景象显得十分的凄厉。
本该肥沃的农田这时也只剩一片慌土,长长的沟渠里只能偶尔看见几条小鱼而已,在这兵慌马乱的时候百姓们早已经无心耕种。即使是山上的野果都被采摘一空,甚至不少河里的鱼都被捕得所剩无几。从这惨淡的一幕不难看出津门对于物资的渴求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但从另一个方面来看也不难猜出纪龙已经为这次大战囤积了足够多的粮草。
长坡古道自古就是剑指津门的所在,只要驱马直入立刻就能兵临城下,在远远的二十里外似乎已经能隐隐听到津门城传来的杀戮之声。天机营已经成功打到了城下与周家军的外围展开了猛战,整个津门外围已经成了各个大营拼杀的战场,此时伴随着微微而来的北风似乎还能闻见点点的血腥味。
长长的坡道上黑压压的一片,天武营的兵马虽然在这时还显得有点落魄,穿着上是各式各异。但换上临时调集的兵器后让这群老兵显得精神了不少。虽说这两天的相处很不愉快,极端的不愉快!但面对这群老将们肃杀一片的阴森,许平不得不佩服刘占英确实也是个统兵有方的将才。
霍俊,赵猛和杜宏这三日都但忙碌于从河北各地抽调兵器过来武装这支奇兵。尽管众人都因为他们孤傲的态度而心生不满,但在这时有这么一股强有力的支援倒算是解了燃眉之急。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天武营的装备实在太残破,落魄得就像是一群乌合之众。别说打着前御林军的番号了,恐怕一般的绿林匪人都没他们这样的可怜。
只是让人有点始料不及的是天武营的兵马还在陆续的集结,不少人翻山越岭只带了一把镰刀都火速的赶来,三天时间竟然已经从三万聚集到了五万人马。定王朱孝文死了那么多年了,他的余威一出将这群早已经被世人遗忘的大军再次召唤出来,向世人宣示着他们的忠心,他们的意志,还有他们被打压二十多年的委屈。
坡道之上,似乎远远就能望见了津门大城!五万天武营大军的前方是他们落魄得所剩无几的骑兵,就连马匹都有些参差不齐。刘占英策马最前,腰间别着一把有些粗糙一看就是临时赶工的大斧。天武营突然增加的人数让杜宏都有些措手不及,参差不齐的兵器真有点委屈了他们。
“刘将军!”许平的马车停在了他的旁边,眼露杀气的看着津门大城,冷哼道:“天武营已经聚集五万之众了,你觉得你们在这场平叛之战中最适合干什么??”
虽然这三天两营大军的火药味还是很浓烈,双方摩擦不断彼此都没好脸色看。但许平从心底里敬重刘占英和这群老兵,他们有的已经是为人父者正享受天伦之乐,有的已经安居乐业享受太平生活。但朱孝文的帅印一招无不虔诚的赶来,即使朝廷对他们不公但他们还是愿意为了不在人世的主人而战,这种可怕的忠诚让许平感觉羡慕又有点头皮发麻。
刘占英一脸的冰冷,望着津门大城的方向嘶哑着声音说:“末将遵王爷之令,只要殿下将天武营的帅印盖在军令之上,哪怕让我们全军投江自尽都可,末将断然不会留下半个活口。”
这家伙,还是充满了敌意,还是那么的咄咄逼人。见刘占英的态度依旧恶劣,半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恶鬼营的人有点不干了。孙正农和刘士山在旁边都是眼露阴霾,这两位鬼才的忠心已经不容质疑,这种不敬的态度还是让他们感到心里尽是怒意,若不是死死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他们的毒舌恐怕早就开骂了。
“好功夫!”刘占英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些凉意,转头一看时脸上不由的抽了一下,但还是朗声的笑道:“好多年没这种头皮发麻感觉了,这么年轻就有此等的杀气实在让人惊讶。”
众人顺着他的眼光一看不由的痴了一下,一身黑衣素服的冷月抱着剑站在了许平的身后,万绿丛中的一点红依旧那么的美艳。原本她给人感觉是面无表情几乎没什么情绪,可这会古井无波的眼眸里竟然透着一股子阴森,本就冷若表情的脸即使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但这会却是有一种渗人皮骨的寒意在烈日下不断的散发开来。
“刘占英……”冷月坚定的看着他,手指挑开剑柄露出了寒光渗人的宝剑,声音里浓郁的阴森和愤怒让人感觉到脊椎都像是被冰冻了一样:“胆敢再有不敬之言,死!!”
声音虽然听起来很小,但却是让周围的人全听了个清楚,阴冷的一个死字完全没人敢去怀疑。恶鬼营的人顿时有些惊讶,这似乎是第一次看冷越会主动说话,再一细看她布满冰霜的容颜和眼里的杀意。谁都相信冷月这绝不是说着玩的,不管局势如何刘占英若敢再说一句不敬的话,冷月会毫不犹豫的将他诛杀掉。
冷月的内力持续不断的散发开来,离得近的人无不感觉到寒意渗骨似是隆冬腊月。有内力的人深吸一口气就抗过去了,可怜刘士山和孙正农这俩文弱书生被冷月所忽略,这会已经感觉到头皮发麻牙齿都有些打颤了。
“冷月,退下!!”许平压着声的闷喝宛如一阵狂风一样,立刻将冷月的气势全部吹散。俩个学子顿时感觉好多了,像是冻僵似的肢体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两位,抱歉了!”冷月什么都没说,朝俩人道了个歉后转身退到了身后,但冰冷的眼神依旧饱含杀气的看着刘占英,坦然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什么意思,想和我们一战么??”
“搞清楚了,我们是为定王而战,不是为你们狗屁朝廷。”
“不得无礼!!”
冷月的挑衅自然引起了天武营的不满,不过刘占英只是手稍微的一挥身后黑压压的一片立刻鸦雀无声,各奔前程那么多年后匆忙集合还有这么可怕的军纪,别说许平眼神一亮,即使是四大军营出身的陈奇和关大明都感觉很是震惊。他们的信仰空前的一致,看来能让他们信服的也只有天武营的帅印了。
“殿下!”刘占英尽管并不畏惧但也不想多生事了,朝许平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抬起头来时已经是满面的肃杀,冷声道:“恕末将无礼,但天武营多年未得朝廷一分一毫的供养。现有五万兄弟集合也是因为长孝公主请出帅印昭告天下,天武营的兄弟们认帅印听王命,只要您执掌帅印军令一下末将断然不敢不从。”
这意思已经够明白了,什么平叛督军之印,什么储君之印甚至玉玺他们都不认。那么多年别说朝廷没给供养,就是他们的战功都得不到应有的荣誉和赏赐。这群血里尸山站起来的老将已经彻底的寒了心,唯一让他们能甘心死战的就只有定王朱孝文的军印。
“好!”许平沉思了好一会后,眼神一冷喝道:“刘占英,三天之内带着你的天武营攻打津门南门。”
“请军令!”刘占英见许平拿出了天武营的军印立刻激动的下马跪地,双手高举过头,声音都有些发颤的说:“天武营将军刘占英愿立下军令壮,三日之内不能兵临城下攻打津门,末将愿将人头送上。”
天武营的兵将也是激动不已,一见军印顿时哗然的跪倒了一片,颤着声喝喊道:“恭请王爷军令。”甚至细看之下,有的老兵都激动得满眼湿润。
许平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对这份已经有点变态的忠诚实在不知道该感叹还是该咒骂了。拟写了一份军令后还是没办法的盖上了定王朱孝文的军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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