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钱树一样吗?”
“你说的到是对,不过那是以前,”商算子正色道,“自从白梅被皇上怒斥之后,白府担心失了圣宠,这才捐了那些钱财出来,再娶了皇子,也算是皇家的人了,这样也就巩固了如今的地位,相比起来,自然娶皇子更为重要。”
朱华不否认这些,“那那个女人不是白忙呼了?毕竟眼前为了这庄婚事,白梅不可能出来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不然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商算子淡笑不语,其实朱华说的到也是一方面,不过他让人暗下调查过,白梅对宜少令可算用劲了脑筋,当日又不顾其家地位低和已嫁过的身份娶他,可见对宜少令的心思是什么样的,此时若宜少令出面,到时定会比朱华还要好使。
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过宜少令这些事,不然以那个男子的心性,为了那个女人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的,只是他却不知,此时他与朱华的对话,早被门外的宜少令全听到了耳里,不多留言,人悄声离去,出了酒楼,往罗府而去。
罗将军府地处京城偏僻的一角,房子和院子也不大,若不是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普通人家呢,就是这般的人家,却撑控着大周王朝手里一半的兵权。
后院,罗刹一身黑袍,不雅的灌着茶,也不理会一旁的宜少令。
宜少令淡淡一笑,“还这么孩子气?我知道你在气我,也知道你是心疼我,只是你也知道,我也是认准了她,哪怕她心里没有我。”
罗刹不耐烦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行了行了,说吧,这次又为了她求我什么事?”
宜少令的脸一红,罗刹看了,挥退屋里的下人,“你、、你不会失身给她了吧?那样的女人,心里有的只一个人,你竟然、、、、你太糊涂了,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见到对方越来越低的头,罗刹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愤然的站起来,“既然这样她该娶你才对,你却怎么还住在商算子那里?我这就找她理论去。”
宜少令连忙拉住他,“她、、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想来在这种事情上,男子都算是腼腆的吧。
罗刹一愣,不明白的看着他,“你说她们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那晚她喝多了,把我当成了龙华,我、、事后我把床收拾了,所以她跟本没有记起那件事情”宜少令红着脸强说出来,一边又马上道,“不是她不负责任,是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你不要怪她,也不要去找她了,我也跟本没有怪过她。”
罗刹是彻底的败给眼前的好友了,无力的坐回椅子上,似喃喃道,“做旁人的替代品你竟然也愿意,难道为了她你真的可以失去自我吗?”
宜少令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今日来是有事求我,也知道是为了她,你说吧”罗刹再次开口,脸上已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宜少令看着他,“我想让你安排一下,我想单独见见白梅。”
罗刹看着他,脑子却在转个不停,骤然眼睛一闪,也直接否决道,“不可能。”
他怎么能看着好友为了那个女人去奉献自己,虽然刚刚听到那些,他已经失望了,可眼前他是决对不会同意这个想法的。
宜少令站起来,“我知道,你知道之后一定不会帮我,其实我也可以自己去找她,只是我这样的身份,毕竟到府上找她不容易,只有在街上等着她。”
咬了咬唇,他才又道,“只是我想到时麻烦你事成时你带着人去、、”
罗刹接一下了他下面的话,“带着人去将事情扯破,让所有人知道白梅在迎娶皇子大婚前而搂着旁的男人睡,继而与皇家的亲事就可以取消了是吗?”
宜少令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罗刹认真的看着他,“你从来没有害过人,如今为了她竟然要破坏旁人的亲事,你可知道若你不成全了白梅迎娶皇子,不用做任何事情,就可以直接解决掉那个男人,这样不是更好吗?”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她,只要她幸福便行了。”
罗刹站起来,在屋里左右的来回走着,不知如何发泄心里的火气,一拳还打在墙上,那狠劲像打在棉花上一样,不勉心里的火气又重了几分。
“你真的决定这么做了?”大步走到宜少令面前,罗刹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一切你都要按我说的做,不然咱们这辈子也休在做成朋友。”
宜少令笑意的看着他,微点额头,“好。”
留下宜少令在自己这里住下,罗刹责派人送书信到白府,约了白梅明日晚上在醉红楼见面,得到下人的回信息,白梅竟然应下了。
自然,在信里面,罗刹也隐隐的透出了是宜少令要见他,不然怎么能这么容易的答应呢。
罗刹则暗下招了身边的侍卫,在耳边交代了一番,那侍卫看了罗刹一眼,忙低下头应声退了下去。
这边安排好了,商算子那边寻不到宜少令之后,才让下人停下来,也想到了人去了哪里,不过神情却沉了下来,那个男人、、、太痴情了。
再说花迟,寻不到朱华,又看着大婚的日子一天天,却毫无办法,她愤然的咬咬牙,实在不行抢亲,然后暗杀了长公主。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而且从蓝田带着众男人回来之后,花迟便没有好好陪过大家,心里不勉有些情绪,这一见人回来了,蓝田被众人推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去见花迟。
其实他挺理解此时花迟的心情的,只是却又想不明白,以她现在左相的权利,找一个人该很容易的,为何看着她还一脸的仇眉苦脸呢。
蓝田端着燕窝粥进来时,只见花迟一脸忧心重重的坐在桌前,在看桌上,送的晚饭果然没有动作,才叹着气走上前去。
“主子,再忙也要吃点东西才行。”蓝田在她旁边坐下,拿着勺子吹着碗里的燕窝,“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蓝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有用?”
想想从自己穿越到现在,似乎一直靠着身边的人帮助,哪没有他们,自己似乎一点事情也做不成,真是太软弱了。
蓝田先是一愣,转而笑道,“主子这话可说错了,与那些没有志气又只靠家里的势家的人来说,主子可是难得的有才之人,怎么可能无用呢,只是有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主子要放开了心才是,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
花迟眨眨眼睛,“听你说这些,到是个读过书的。”
说话的功夫,花迟也任着蓝田喂自己吃燕窝,跟本没有发现两人之间的举动有多暧昧,蓝田则因为这样的举动,暗下手都忍不住微微发颤。
一碗粥见了底,不知不觉中,花迟的心也被劝说的也看开了些,守得云开见天明,自己太过消极了,好好休息一晚,安心下来,定会想到办法的。
第五十章 设计
醉红楼可是京城里有名的妓院,更不是普通人来才能消费的起的地方,所以说除是有钱人来消费的妓院,另一边也是想说话淡事的人爱来的地方,这里的优雅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可以比拟的。
罗刹定的最豪华的雅间,白梅被引到雅间时,屋里并没有罗刹的身影,只有坐在桌边,笑意看着她的宜少令。
白梅眼里闪过一抹温柔,面上一片冷色,“哟我的不是罗公子吗?怎么宜公子在这里呢?”
不过人并没有走,反而走到宜少令的面前坐下,拿起一杯在桌上早就倒好的酒喝仰头一口喝尽,宜少令也不说话,起身又给她满上。
白梅趁机抓住他的手,细细的揣磨着,一手抓起酒又一口喝尽,接着喝完了一壶酒,她一扯将宜少令带进自己的怀里。
“你如今是真的后悔了?”见怀里的人不语,白梅不无得意的扬起下巴,“只是如今你知道错了,我这边却、、不过你放心,我定不会委屈了你,待我娶了皇子进门,定会以平妻之礼迎你进门。”
“这岂不是让皇上怪罪你吗?”等待中,良久宜少令才淡淡出声。
被这样关心,白梅更兴奋了,“你放心,那虽是皇子,却是宫中最不受宠的一个,我娶他也不过是为了他的身份罢了,他若是敢欺负你,我定不会饶他。”
一直以来,说起来白梅心里对宜少令那还真不是一般的感情,小的时候,一次宫中举行的宴会中,白梅就见到了宜少令,那时候宜少令的母亲还没有犯罪,只不过等到了到了年岁要成亲时,白梅再想娶宜少令时,宜少令的母亲被人诬陷受了罪,直到多年后,她再遇到了时,就是在江南,多年来在外面风花雪悦一直没有娶,她等的不就是他吗?
所以说起来,别看白梅又坏又风流,可却也有着那一片痴心。
宜少令眼里闪过愧疚,“不值得。”
他也是个坏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她做这些跟本不值得,让他心里怎么会不愧疚呢,只是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白梅已经深深的陷入到这种欢喜当中,多年来的宿愿终于得以实现,怎么能不让人心动,更让人情动,许是酒力上来了,白梅竟觉得浑身炽热,不由得抱着宜少令往床上去。
宜少令唇一紧,两只手深深的扣进肉里,身子触到床的那一刻,宜少令任命的闭上眼睛,不过显然出乎他的意外,身后的白梅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身子一沉,直接倒到了床上。
“白将军?”宜少令轻轻唤了一声,没有听到声音,才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坐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想到罗刹交给他的酒,难不成是那酒?宜少令心下一动,却也暗暗的松了口气,将人放到床上,听到有人叩门,才下床走了过去。
门打开之后,正是罗刹,他尽自走了进来,看到床上像死猪一样的白梅,眼里闪过讥讽,“我给她喝的是醉生梦死,虽在醒梦中,却以为是与心爱的之人形了男女之好,明早她醒来之时,便会有人闯进来,到时白梅想必一定会儿知道是你设计了她,所以你一定要第一时间趁着人乱离开,不然出了什么事,我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到是不怕,既然做了决定,就没有怕过,到是你,我怕白梅会报复你家,只是这一次又牵连到了你,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可不求你,我实在求不到旁人。”
罗刹瞳光微动,“你也知道我这样做并不是全为了你。”
宜少令淡淡一笑,“我知道,可如今你一直无法自拔,也是我牵扯住了你。”
两人再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坐了半宿,天要亮了,罗刹才离开,宜少令走到床边扯开衣袍,看着一脸睡意的白梅,垂下眸躺到床上。
眼上却没有一点睡意,睁着眼睛,等着天亮的到来,这一次,让白府陷入这样的境地,即使白梅不追究,白府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不过他已经决定牺牲自己了,不管怎么样,她身边有那么多的人在,即使有一天自己不在了,那也放心了。
这一晚,却也是花迟睡的最安妥的一晚,直到被蓝田冲进来推醒,她才猛的坐起来,“出了什么事?”
蓝田这样冲动还是头一次,花迟知道定是出事了。
“主子,现在外面都在传白府的白将军在酸红楼搂着人睡,已有好多人都赶着进去看热闹了,商公子那边传来消息,说主子若不去,一定会儿出人命的。”
花迟愣半响,待反应过来后,马上动手穿衣服,脑子也乱了,难不成是朱华那家伙履行诺言了?谎乱中花迟已穿妥了衣服往外走,福伯在外面备好了马车,一行人就冲冲忙忙的往醉红楼而去。
到了醉红楼时,外面已围了一群的人,站在角落里面的朱华扯扯商算子,一?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