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希儿受不了他这样冤枉自己,恨声说:“我为什么要装?南宫泽,我只是想求你放过我妹妹而已,不管你怎样羞辱我,我都认了,只求你,不要那么残忍,求你放了我妹妹,行不行?”
他的语气极冷,表情却极优雅,这样的极端,让任何人都会恐惧,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行!”
陌希儿的眼泪马上绝望地涌上了眼眶。
你改了口味了?
她的嘴唇颤了一下,然后说:“五百万,我欠你五百万,我会还你,就求你放过我妹妹,将那名额还给我们,好不好?”
南宫泽冷硬地再次拒绝:“不行!小东西,你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
希儿的脸色像透明一般,她晃了一下。
来之前,她就知道南宫泽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的冷血,她无助地问:“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妹妹?”
望着她苍白无助的表情,感觉到她的身体陡然的冰冷,明明那么热的夜晚,她的手却是那么的冰凉,风明翰不忍,牵着她的手用力了一些,想给一些温暖她。
南宫泽一向怎么处事,和女人之间的事,他从来都不会过问插手,他们有自己的处理方式,但是这一次,他就是忍不住,第一次这样忍不住想批判南宫泽的手段是不是太过份了一些。
只是一个小女孩而已。
她的眼神,她的表情,风明翰怎会看不出来是装的还是真的。
也是,如果换了是别的女人,风明翰一定早就风淡云轻地笑笑就走了,可是第一次,第一次他不忍心就这样走了。
他根本没办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他浅笑,说:“泽少,给我一个面子,不要让小女孩害怕,好吗?”
这已经是他的底限了。
南宫泽依然不买他的账,只是皱眉:“明翰,为了一个小女孩,值得吗?”
风明翰如春风一般笑了,温暖地低头望着陌希儿,然后抬头,说:“本来只是小事而已,没有必要吓她,如果她得罪了你,或者真欠你什么的,我帮她还。”
南宫泽冷冷地说:“不行!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这是她欠我的,她得罪了我,本少爷心情不好,就拿她妹妹开刀,谁叫她惹我。”
听这变态的话。
陌希儿终究还是忍不住,骂道:“你混蛋,我没有惹过你好不好,是你一直在招惹我,我说了不要再欠你任何东西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南宫泽向前一步,将她的手狠狠地抽了出来,不让明翰继续牵着她的手,再向前一步,陌希儿惊得要退。
他却不给机会她退一步,一手将抱住她的腰,狠狠地拥进怀中,脸孔逼视着她,冷冷地说:“嗯,我本来是打算放过你了,可是陌希儿,你激怒我了,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她的脸色更苍白,眼睫上的泪水眨了眨,落了下来,咬着下唇,并不回答。
南宫泽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冷酷而残忍地地继续说:“生不如死,你的妹妹活不下去,看着你痛不欲生,就是我的乐趣,明翰,这种乐趣,你不会想剥削我的吧?”
后面那句话听起来漫不经心,却是极具威胁力。
风明翰太了解他的作风,对于陌希儿求助的眼神,他有些无可奈何,说下去已经没用,他太了解泽少,在生意场上,他的手段狠辣残忍,想要做的事情,就是他老子都阻止不了。
你改了口味了?
他浅笑,摊了摊手,高高瘦瘦的身材本来就站得很随意,现在更显了几分浪漫的感觉,他温柔地对陌希儿说:“嗯,希儿,今晚我不能扫泽少的兴,对不起,你不会怪我吧?”
这么温柔这么浪漫的眼神,陌儿儿一怔,心中涌起了浓浓的苦涩,她从来就没有期待过会有人帮她的。
只是,面前这男人为她说话,她已经很感激,哪还能让他继续为难呢。
这个温暖如春天一样的男人,他并没有像那些人那样骄横跋扈,霸道不讲道理,连眼神都那么地亲切。
就像沦落在人间的天使,一言一笑只会让人觉得有踏实。
她轻轻地摇头,说:“不会,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本来就不应该扯你进来的。”
说完,他浅笑,“那好,我先走了,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到hh娱公司找我,我叫风明翰,这是我的卡片,拿着它,任何人都不会阻止你来见我。”
陌希儿的手中多了一张镶金黑色的卡片。
上面只有简单的三个字,风明翰。
干净,利落,有着低调的嚣狂,却有着让人安心的感觉。
希儿紧紧地攥着卡片,风明翰是自己开车来的,泊车boy将车交给他手中,他温暖却淡然地笑了笑:“泽,最后一次,我不希望你为难她。”
离开了之后,陌希儿想要转头,却被他扳住了精致的小下巴。
“嗯?不舍得他离开?很大方是不是?一出手就借你五百万?嗯?”南宫泽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有着他不自知的怒意。
陌希儿吃痛,眼眸被泪雾蒙上,她咬着下唇,呜咽了一声,问道:“我没有,你别胡说,你思想肮脏,不要这样羞辱我。”
他半眯着眼眸,危险地笑了:“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放了你妹妹,怎样羞辱你,都可以的吗?”
她眸中浮起了希望:“你肯放过我?将名额还给我们?”
南宫泽说:“那要看你怎样表现了,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
说着,目光锐利得像打量物品一样打量着她。
那种眼神,让她觉得是这辈子最羞辱的事。
她忍住了要揍他那张英俊的脸孔的冲动,问道:“我要怎样做,你才满意?接受你那五百万?”
他眸底浮起了一抹淡淡的满意的神色:“你很聪明,我以前觉得聪明的女人很麻烦,现在觉得聪明的女人交手,也挺有意思,没错,接受我那五百万才是聪明的做法。”
她的下唇被咬得发白,“你的意思是,让我当你一个月女人的提议还生效?”
他的眼神更危险更放肆地盯在她的脸上,身上,然后才说:“一个月?你以为你有魅力能让我一个月还对你有兴趣?”
“……”变态,禽兽,谁知道你想做什么。
他唇轻轻一勾,一字一字地告诉她:“如果你能让我一个月能对你有兴趣的话,那么,我就考虑将名额还给你们。”
她却不信:“医生说名额已经给了别人,他们连钱都交了,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你改了口味了?
他冷酷而残忍地说:“你可以选择不相信,除非你不管你妹妹的生死,你不是很疼你的妹妹么?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她的内心顿时挣扎着,选择答应,那么妹妹还有一线的机会,选择拒绝,那么妹妹就连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
这个混蛋,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连妹妹的事,他都可以一手操控,陌希儿对他的手段有着本能的恐惧,她真的担心再惹恼他的话,下一刻,不知道他会怎样欺负她们。
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拍掉他的手,陡然已经理智起来。
南宫泽的身边从来没有超过三天的女人,所有的女人和他都只是一夜的雾水情缘,这么冷血无情的一个男人,又怎会对女人持续一个月的兴趣。
他根本就是在耍她。
但是,陌希儿唯一的希望就在他转念之间。
她终于相信,这个男人在这城中是可以只手遮天的,她已经得罪了他,或者说,他现在对自己是有那么点兴趣,所以才这样纠缠不休。
她用苍白的表情望着她,眼神闪烁着坚定而自信的光芒,她问道:“那我们写个纸条,起码,这一个月之内,你先将名额留着,先不要给别人。”
他眯着眼眸,望着面前这个小女人从一开始的无助绝望,到现在的自信倔强,他真有些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也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他没办法这样费尽心机地让她到自己的身边。
一个月。
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他南宫泽对女人的兴趣从来不会超过三天。
现在他已经浪费太多时间在她身上了,所以,他要征服她,让她痛不欲生,然后甩掉她。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了她的妹妹,她陌希儿得罪他,自然要付出点利息,而她的妹妹就是倒霉的利息。
他冷漠地说:“我说了,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如果一个月之后,我对你欲罢不能,我保证,你不但有五百万,还会将你妹妹送到美国去,让她换一个正常的心脏。”
她震惊地望着他,不敢相信他的话。
他说的是真的?
将妹妹送到美国去?
那样妹妹活着的机会会大好多。
希儿顿时激动得浑身颤抖起来,突然间,她没有那么恨南宫泽了,起码他说的这些条件是多么的吸引人。
她想也不敢想要将妹妹送到美国去动手术,一百万对她来说已经是天价了,到美国治疗的话,更是天价中的天价。
现在南宫泽许了妹妹一个机会,别说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就算只有百分之一,陌希儿都会想方设法去争取的。
何况,一个月的打赌,让这个男人一个月内喜欢上自己,那他就离不开自己了。
身体里的血液蠢蠢欲动起来。
无论如何,她绝不会允许自己输的,她倔强而自信地迎上他猛兽一般的眼神,努力不让自己激动的情绪流露出来,努力不让他察觉到自己沸腾的血液,她说:“好,南宫泽,我和你赌,什么时候开始?”
我过份了吗?
他眸中危险的表情已经收敛,随即的是漫不经心的优雅神态,带着淡淡的狂野,身上的气息依然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霸者气势。
他说:“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陌希儿想也不想,断然说:“越早越好,明天开始。”
他牵唇,眸底中浮起笑意:“很好,明天开始,你从明天开始,当我的秘书。”
她讶异:“当你的秘书?为什么?”
他用天经地义的口吻说:“给机会你接近我,不然,你以为你有本事接近得了我?连接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你有本事让我喜欢上你吗?小东西?”
她的脸顿时热了,有被看穿了心思的恼羞。
他看了看手腕上那名贵的腕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他才不会为任何女人而迟到,和烈少约好了下半场,他自然不会不到。
尽管面前这小家伙身上散发的甜靡的气息让他留恋,他有些迷惑,这女人是很美,但比她美的女人更多。
她的身体确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特别的柔软,让任何男人一碰都会沉沦着迷。
但不代表,他会着迷一个月那么久。
他说:“明天上班,不要迟到,我不会因为你是我打赌的伙伴而手下留情,所有帮我工作的人,若是能力不够,我一样不会客气。”
那语气,分明就是在轻视陌希儿着的能力。
她倔强地说:“放心,我绝不会迟到,公私分明,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
他看了她一眼,大步向前走去,闫器已经不动声色地开车过来。
等他的车离开了之后,陌希儿虚脱了一般坐在冷冰冰地大理石石梯上,背后一层薄薄的冷汗,那是紧张和惧怕的后果。
面对着猛兽一般的南宫泽,她就像他口中的猎物,一个不小心,就会体无完肤。
明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那是她和妹妹唯一的希望,她就只能倔强地站在他的面前,答应他的打赌。
眸中浮着淡淡的苦涩。
她不敢去想,万一输了怎么办。
双手紧紧地互握着,给自己勇气和信心,告诉自己,赌他喜欢上自己而已,她知道自己长得还可以,只要耍点手段,应该可以的。
可是一想到他那锋利得近乎无情地目光,那样残忍冷血的一个男人,他的心应该也是冷硬得像一块铁石一般,他会轻易喜欢她吗?
在她的记忆中,南宫泽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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