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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女人在他强而有力又带火热无比的攻势下,慢慢的软了下来,身体也一分一分的被他挑得火热,那丁香小舌与朱唇也不知是被动还是主动的迎合起来,而她那柔美的身体也在小冲的身下也开始不安份的扭动起来,嘴里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显然已被撩得火起。

  男人热情,女人柔顺,一曲性爱的音章缓缓奏起。

  他的双手在她如玉的身子上弹奏一阵,她身上的衣服便纷纷剥落了下来。

  暧昧的灯光下;女人的玉体散发着黄白交织的炫丽光泽;高耸挺拔的美乳;形如碗;白如兔;美如玉;触之软滑;抚之弹手;两点粉红的蓓蕾早已在男人手指的拨弄下亭亭玉立;平坦光洁的小腹;结实浑圆挺俏的美臀;完美至极的丰臀;构画出一副男人无法阻挡的春色。

  小冲只看得眼光发直;思想呆滞;连动作都忘记了;只有喉咙在下意识的吞咽着源源不断渗出的唾液。

  女人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脸色更红;伸手轻轻的触上了他结实的胸膛。他一颤;犹如梦初醒般;轻轻的压在她身上;可说是手脚并用的纠缠于她;那疯狂火热的唇带着湿润;不断的落在她身上每一次柔软雪白的肌肤上。

  赵守玉只觉他的吻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湿润清凉;还带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快意的触感;身体里也仿佛有一把小小的火被不断的添加干柴烈火;很快就剧烈的燃烧起来;仿佛把她整个身子都烧着了。

  他的吻轻轻重重的带着吮吸在她身上如蛇般游走着;最后又回到了她的唇上;与她热烈深吻;唇齿相交;舌头纠缠;吞咽着彼此的香津玉液。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她的内心深处发出;她仿佛感觉自己醉了;心醉人醉;脑海里除了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之外;已想不到其它。

  当他的手伸到了女人的下身;穿过那片油光瓦亮的森林;摸进了那已是一片汪洋的小溪时;她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酥麻;软软的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挑逗与摆布。

  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以前丈夫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样吻过她;摸过她;体贴的丈夫甚至还用舌头去添她那神秘的部位;她也不是不兴奋不动情;只是一想到他那软软的从来不像男人的物什;她就性致全无。

  赵守玉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十八岁就进了王家;直到今夜为止仍是黄花闺女;在别人看来仅仅是不可思夷;又或是暗骂男人的无能;却没有人能知道;她这六七年里每一个不是寂寞却同样无眠的夜里;她曾流过多少泪;枕巾被打湿了多少次;所忍受的苦楚与煎熬与守活寡又有何异。

  女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需要!

  她不需要一个能赚很多钱回家的男人;也不需要一个体贴得像是母亲一样的男人

  她只想要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把自己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丈夫已经不在了;两个人共同生活了六七年;虽然没有爱情;却有亲情。身上无时无刻不带着猪腥臊味的男人就像她的哥哥;给她衣足食丰的生活;无微不致的照顾。把她像是菩萨一样伺候着。

  如今;他走了;她觉得世界上就剩下她一个人。孤独;寂寞;失落;悲伤;难过;茫然等等的感觉缠绕着她。

  如今,她就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然而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这个下身坚硬如铁,粗大无比的男人并不是她的男人。

  如今,她终于得偿所愿了,她终于要变成一个女人了,然而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却不是为她辛苦操劳奔波了六七年名正言顺的男人

  往事已成回忆,想起那个无能却对她好得无话可说的男人,眼泪漱漱而下,就如外面不停的雨。

  男人感觉她的异常,停下了身上的动作,坐起来看她,见她泪如雨下,经历过种种的他知道女人的心思,忍不住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默然无语的叹息。

  他是一名流氓,色狼,同是还是一个医生,但他医得好这个女人身体的症状,却解不开她心里的症结。

  女人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泪,毅然的抹去泪水,仿佛做出了重大决定般,反手抱住男人带着他滚落到床上

  这一夜,性与爱交织着,伤与痛却跟着同行!

  男人在占有这个女人的时候,看着她再次泪流的脸颊,第一次有了愧疚与悔意,欲望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部份,但是没有感情作前提,那又与禽兽交媾有何异,在床上纵横驰骋,所向披靡的他,第一次感觉到力不从心。

  这一次,仅仅只是十五分钟,他就交了货!看着女人身下流出的红白交混的液体,他第一次没感到有征服后的快感,反而充满了失落与迷茫。

  在他的字典里,性爱往往是与快乐划等号的,但这一次,却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两个字眼,那就是:沉重!

  这一夜过后,赵守玉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在懦弱逃避与坚强自立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做一个女强人,她没有因为变成寡妇而变卖所有家产远走他乡,反而像是个男人一样,顶着压力拿出了所有资本来创业,在数年以后成为惠城数一数二的农民企业家。

  这天七点;小冲坐在诊桌后;半梦半醒的看着这些把他围得严严实实的病人;瞧着他们好奇又惊讶打量自己的眼神;小冲分不清他们这是来看戏还是来看病。

  “医生;我是唐村来的;你给我看看病好吗?”一五十多岁的老汉的话让小冲三人吃了一惊;唐村离观音村少说也有三十多公里;公路不通的唐村几乎是个死角;三十多公里的山路;这老汉恐怕得走上一整天了吧!

  小冲赶紧让无夜去给他泡茶拿点心,走了一路,应该又渴又饿了吧!

  老汉见状赶紧摇头道:“医生不用客气,我自己带了水来的!”说着便掏出一个绿色的军用水壶灌了几口。

  “老伯这一路走得辛苦吧!”小冲心里有些发酸的道,这地方真穷啊!

  “习惯了,没事!”老汉毫不在乎的说。

  “老伯哪里不舒服呢?说来我听听吧!”

  老汉想了想说:“这个,不知要从哪说起了!就从三年前说起吧,刚开始我感觉喉咙有点痛,干,涩。最初也没放在心上,摘了点鱼腥草煮了水喝了几天,但不见好,慢慢的,就连饭也吃不下去,没两个月就下不了床,儿子几个心疼老汉,硬把我抬到了阳村镇医院看医生,一检查,他们说我得了食道癌,最多活两三个星期了。”

  “啊?我给你把脉看看!你继续说!”小冲见老头说自己得了食道癌,可是看他的精神状态却完全不像那么回事,一把脉,发现他的脉搏沉稳有力,除了少许血气浮燥外什么事都没有!这样的脉像得食道癌,真是有鬼了!思到此,小冲再不藏拙,一丝气息无声无息的涌入老汉的身体,转运一周,别说是肿瘤病灶,连个风湿关节炎都没有,当下就生气的说:“老头,你是来砸场子的吧?我看你全是一派糊言,什么从唐村来,得了食道癌,你是想来骗这些瓜瓜果果吗?那你随便拿好了,何必编这么烂的借口!”

  “医生何出此言?”老头惊问道。

  “我观你脉像全无病症,你竟信口雌黄,别以为你老我就不敢揍你,惹得我生气,我当真把你揍个半死!”小冲怒气冲冲的道。

  “是吗?我真的没事了?谢天谢地啊!”老头惊喜的大叫,但见小冲一脸怒容,赶紧掏出了一叠病例与检查结果放到桌上对他说:“医生,我真的没骗你,你看这些,都是我儿子带我折转几家医院的记录!”

  第6章 又出怪招

  老汉有些急了,于是从头说了起来:“医生,你相信我,三年前我确实是得了食道癌,最少检查结果,与医生是这样认为的!还说我做手术也没用了,已经全身那个,那个,对,那个血行转移了,让我有什么吃的就吃,有什么事想做的就赶紧去做!我儿子还想让我再住几天医院,可是我想着儿子在外面打工挣几个钱不容易,我就紧持出院!

  回了家,儿子问我想吃啥?我说啥也不想吃,其实我很想吃红焖猪蹄,可我那个地方,穷得叮当响,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回猪肉,自己家里倒是有两头肥猪,可那是留着过年宰肉换钱给孙子上学用的!我怎么敢吃。儿子却非逼我吃点什么,于是我就想啊,常听别人说得了癌症,吃水鱼,泥蛇,蝎子,蜈蚣之类的东西能好,可我们唐村跟本就没那个东西,四条腿的蛤蟆倒是不少,而且肉质鲜美,我怕儿子为难,便说我要吃蛤蟆。(当地的一种蛙类;别与蟾蜍对号入座)

  儿子听说后,便没日没夜的在田里,河里,塘里捉蛤蟆,捉了一水缸。接下来的日子,我差不多是顿顿吃蛤蟆,几个儿媳妇怕我吃得腻,于是变着花样给我做蛤蟆,蒸,燉,煮,炒,焖反正就是不让我腻,吃着吃着,大概有那么两个月时间吧,我竟然能下地了,全家寻思着可能真的吃蛤蟆有效吧,于是全家出动去捉蛤蟆。这样一吃就吃了近三年,到这会,我感觉自己再没什么不舒服了,所以就想来看看是好了还是坏了,如果是坏了,我想问问医生我还能活多久?”

  “啊!蛤蟆能治癌?”小冲惊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能治不能治,反正我吃着这蛤蟆挺好,就是吃了这三年,确实是有点腻啊!”

  小冲这回是彻底相信了老头并非骗他,脑袋瓜子转得比别人快的他,心里顿时有了主张说:“老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这病,照我的检查结果来说,已经完完全全好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太好了!我都说我好了吧,儿子还不信,非催着我来检查不行,来福,来福,快进来!”老头说着朝门口喊了几句,一个身穿汗衫短裤踩着人字拖的男人便走了进来。

  “爹,你叫我啥事!”来福一脸的忠厚与孝顺。

  “你来听听,医生怎么说。医生说我的病好了!”老汉兴奋的对儿子说。

  “是真的吗?医生?”来福闻言激动的握着小冲的手问。

  “是真的!我看过了,不会有错的,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去做一下检查比较放心!”小冲也很激动,因为这条线索很重要,不管老汉因为什么原因,他的食道癌确实是好了!如果能找到这条线索,加以利用,不但能造福人民,还可以为自己的事业添砖加瓦,发很大很大一笔财也说不定。

  “医生怎么说怎么好!”来福说着掏出一个红色的塑胶袋,袋里全是十块五块一块五毛的零钞,想必是在盘算带的钱够不够了!

  “阿福哥不必担心,我会和你们一起过河去,费用我全包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怎么使得,使不得啊,医生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来福惶恐的道。

  “你看看观音村有没有你们那边的那种蛤蟆,有的话,给我捉几只来,如果没有,那要麻烦你回去一趟,给我弄几只来,我有用!”

  “好!我马上就去看看!”来福说着便走了出去,直扑田里的蛤蟆去了。

  没过多久,就提了几只棕黑色的大蛤蟆进来,小冲不禁暗叹,这才多久,蛤蟆就遭了他的毒手,身手果然了得啊,不亏是专业户啊!

  “医生,这里的蛤蟆和我们那里的蛤蟆不同,这里的是黑色的,我们那里的是黄色的。”来福指着蛤蟆道。

  小冲有点不解,难道这里的是家蛤蟆,他们那里的是山蛤蟆,本质上没区别,性子上却有不同!“那阿福哥,麻烦你回去一趟给我弄几只来好吗?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