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蚌肉套上大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进去大半根。里面好宽广,但大肉棒够大,将小穴充塞得严严实实的,二人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都觉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尽显风骚本色,也许是平时过于压抑,此时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成为一个剽悍的女骑士,在男人的身上尽情驰骋,无所顾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声浪叫着,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她的半边脸,露出的脸蛋也尽显红晕和风情。
两团大奶子欢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一朗子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夹弄的同时,贪婪地玩着大奶子,一会儿抓起,一会儿按扁的,旋转、推弄,占尽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颠狂的同时,被他玩得不时叫出几声。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错,虽说生过孩子,小穴不算紧致,可是水多、够深、温暖,大棒子泡在里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着两路的美感时,发着粗喘,不时地赞叹:“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着又滑又软,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气。”
美女经过一阵发泄,理智恢复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风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谁疯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棒子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亲这些年了,从没被这么大的棒子插过,真好啊。”
闉着美目,更猛地套弄着。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说姐姐,可千万当心啊,别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断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舍不得呢。你的肉棒子叫我好舒服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好受过。”
又是一阵子激战,美女连泄了两回,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棒子还没有软下,很倔强地深入美女的穴里,充足的淫水把大肉棒子整个淹没。
一朗子抚摸着香喷喷的、香汗浃背的大美女,不住地夸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两声,说道:“你这个小淫贼,虽说从毛兴旺那恶贼的手里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啊。”
一朗子大惊,说道:“姐姐,你醒过来了吗?啥时候的事啊?”
美女唤声叹气,说道:“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来不及了。我失身于贼,怎么对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发威,说道:“姐姐,这里是世外桃源,没有第三个人,只有我和你。咱们俩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烛呢。”
美女幽幽叹息,说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恶运怎么总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劝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们能够相遇,进而相交,是天赐的缘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长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呐。
美女抬起头来,流泪不止,惹人怜爱,说道:“咱们这叫孽缘。今天之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当一个无情的人。再说了,我跟你也才刚认识。”
一想到刚认识就肉体相欢,实在是个悲剧,都是那个毛兴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给这小子,总比失身给那恶贼要好吧?
一朗子听了黯然,说道:“好吧,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我不会勉强你的。”
美女用手拨拨长发,又擦擦眼泪。这个轻微的动作引起二人下体的微动,交合的快感再度传来。四目相对,均是一阵偷情的兴奋感。
一朗子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奋起大肉棒,猛地干起来。这样的大美女,不操个够实在对不起老天所给的缘分呐。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击弄得浪叫不已,刚刚出现的理智再次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一朗子双手握着两团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品尝她的舌头,下面的大肉棒更没命地往里插,插得“噗哧、噗哧”直响。
乐得美女大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大棒子这么长,想要我的命啊?唉,这一下干得真深。”
肉体的美爽使她积极配合着,大屁股乱挺,细腰狂扭,双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娇喘着,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疯过。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耻,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经变坏了。”
二人抵死缠绵,足足又干了半个时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进去,烫得美女长声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轻人真厉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几次,身体软得像棉花。
风雨之后,二人仍然重叠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相贴着喘气。
美女先张开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说道:“小弟啊,快起来吧,咱们已经好过了。”
一朗子抬起头,望着那张艳似牡丹,仍留着情欲残红的俏脸,瞧着那双迷人的眼睛,说道:“姐姐,我不想起来。我怕起来后,以后再没有缘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软、有弹性,皮肤也很白嫩,跟个小姑娘似的。”
美女灿然一笑,说道:“小弟啊,别哄我了,我已经不年轻了。听话,快起来,至少得把你那个东西拔出来。”
说到后面,无限柔媚、诱人。
一朗子看得心动,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来,泡在里面真暖和、真紧凑,我想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美女红唇一翘,拍拍他的屁股,说道:“你怎么这么赖皮啊?都占了我的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变得忧伤了。
一朗子不想伤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从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绒毛围绕着两片肉唇,已被肉棒撑成一个圆洞,牛奶般的液体从穴中流了出来,流到紧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头观察她的下体,称赞说:“你这玩意长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连忙站起来,捂住下面,羞怯地说:“不要看我这里。”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湖边跑去。
一朗子在后面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别想不开啊!”
看着她扭动的细腰和大屁股,心里痒痒的。
美女回头说:“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还得洗掉……你的脏东西。”
到了岸边,身子一纵,头上脚下,像条美人鱼一样钻进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着,洁白的肌肤映着碧水,非常动人。
他也有了兴趣,也朝水面一扑,跳到水里,随后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头瞧他,说道:“小弟你来啊,来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脸上一热,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当然要试,我连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骂道:“你说话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乐,我管它上流还是下流?”
说着,奋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鱼还快,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无论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几次要拉近时,她便沉入水里。稍后,又从别处钻出来,弄得一朗子无可奈何。
见实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美女从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脸,笑道:“你呀,在水里笨得像猪。”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窝里像一条龙啊。不信,你再试一下。”
美女呸了一声,又向远处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对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玉体熠熠生辉,屁股硕大饱满,双腿笔直圆滑,黑亮的秀发披在后背上,一切是那么美好。
一朗子心想:妈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搂着她睡觉。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一会儿我应该跟她说,再和她睡一个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种关系了。
这时候只听那女子哎了一声。一朗子忙游过去,问道:“怎么了?姐姐。”
上了岸,来到她身边。只见她弯着腰,正在看绿草坪。
见她的屁股圆美诱人,一条沟将屁股分成两半。那条沟好深呐,迷死人了,两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样美。
一朗子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双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棒子在她大腿上蹭着,说道:“姐姐,又怎么了?”
美女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别闹,小赖皮鬼。我发现我二师兄不见了,他明明被毛兴旺迷倒在这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朗子才懒得理这事呢,说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们别管他,他会武功,应该没事的。”
双手捏着奶头,大占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声,恨恨地说:“你这个淫贼,哪个女的要是嫁给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应该是幸福才对,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美女明显感觉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乱蹭的肉棒子又硬了起来,硬得惊人。她啊了一声,说道:“小子,刚刚干完不久,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我一见就想干。快点,姐姐,我又想干你了,今天让我干个够吧。你放心,我以后不纠缠你就是了。”
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只觉得又滑又腻的,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该再做这种事的。刚才做了是不得已,毕竟我中了春药;可是,现在咱们都清醒了,不能再乱来了。我自信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活了四十岁,只跟我男人干过。”
一朗子啊了一声,嘴张得多大,说道:“什么?你四十岁了?”
美女摆脱他的纠缠,转过身来说:“是啊,都可以当你妈了。”
接着又说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么,让对方知道年纪后,总觉得心里不安。她觉得好笑,自己早过了思春的年纪,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从脸到胸脯,从阴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啧啧赞叹道:“姐姐啊,你怎么看都像不超过三十岁,当我的姐姐还差不多。”
美女被他贪婪的目光瞧着,芳心很不自然,连忙一手挡胸,一手挡胯下,说道:“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对超级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显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经被我干过了,一点也没叫我失望。不但脸蛋没超过三十岁,连身体里面也那么年轻。”
说着,低下头瞧瞧她的胯下,虽然被她捂着,仍有一些毛从手掌外露出。
美女脸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视着他,哼道:“你真下流,这么会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灾星。”
一朗子辩解道:“错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说刚才,我不是救了你吗?”
说着话,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棒子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见了,脸上发热,忙将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呀,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脸皮最厚的。你明明占了我便宜,还说风凉话。”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美女腮帮子一鼓,说道:“第一次是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药已经解了,你怎么又扑上来了呢?”
一朗子干笑几声,扬了扬胳膊,说道:“谁叫你生得太好看,哪个男人见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家伙,跟那个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说道:“他怎么能和我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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