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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作品:男人是祸水|作者:江暖|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9 19:35:41|下载:男人是祸水TXT下载
  我的言语最多是‘嗯,啊,哈’之类,单音重复,我满肚子的整容牢骚没处发,急得我乱掷东西,干猴急!

  那大夫临走也没说几天可拆布,满脸的痒痒,抓又抓不得,打又打不得,上蹿下跳的真是难受,我发誓,整容只此一次,不明白举世闻名的玉婆,干吗整容那么多次?当然,别人的隐私我无权过问,现下,我只要拆了这布,用热水敷脸,狠狠的挠个够!

  手被人捉住,桃花爱笑不笑,嬉皮的调侃“怎么?到底是忍不住啦?不知是谁,那么果敢的伤脸动刀的”。

  我无语,但这么被他拿话挤兑,我总不服输,拿了纸笔,快速写下“是啊,整好了容貌,迷倒一大片男人,风生水起啊”。

  桃花气的一把将纸撕碎,眼底的样子恨不能掐死我,他还是不了解女人啊!

  见他气怒,我的心情好转,怪不得网络多虐情虐身的言情小说,哪怕是玩玩暧昧也比白开水情节来的有滋有味。

  ‘嘻嘻’单音发笑!

  桃花见我笑,抚着肚腹大笑,拿着铜镜照我,铜镜里模糊的见白蒙蒙的一头颅,某女恶质的嘻嘻发笑,丑颜并丑态,激的我自己都惨不忍睹,哼!

  我又重新拿纸,写下“老娘日后开鸭店,定要你做前台招待”。

  何为鸭店,何为前台招待,桃花是不懂的,独我一人在不牵动面部肌肉的情况下,单声发音‘嘻嘻’。

  整出来了

  虽然整容的目的不是美,但是私底下还是担心,万一毁容咋办?万一在不美的相貌上留下几处疤痕,那我即便活着,也得受‘万众瞩目’!

  拆去纱布的一刻,我屏息不敢开眼,只不迭的问桃花“变丑了吗?是不是?几道虫子?”

  桃花轻颤的手抚上我的脸,继而温润的唇触及我的唇际,轻轻的一下,快的如羽毛拂面,痒痒的温润。我身体僵硬,愕然睁眼,惊望桃花,舌头打结不利索。

  “你,你,你干吗?非礼啊!”

  桃花一笑,风情万种,美的虚无,眼底的深情,似大海般湛蓝深邃,嗔怪“好没情趣,笙儿变得好美!”

  我相信这是桃花真心的赞美,可是我却忍不住的发抖,夺了镜子猛照,不行!太混沌,铜镜看不清,我借着窄小的杯盏,小瞧杯中的倒影。

  杯盏自我的手中滑落,桃花道我是喜得呆了,微笑着说“傻姑娘”。

  我?我此时真恨不得将那蒙古大夫碎身鞭尸,我分明的万千交代,叫他不要把我整的国色天香,到底还是拿我当软豆腐,一踩就烂啊!

  我的声线颤抖“那大夫呢?你可有他踪迹?”

  桃花也奇怪“不知,自那日从房里出来,吴大夫携了一家老小离开啦,我还奇怪,大概是怕你面容闪失,举家逃了”。

  我不愿再在这方面做文章,我必须尽快建立我的金钱王国,我看着桃花,微笑“桃花,谢谢你,一直以来你都在我身边,这样的话今天不是第一次说,却是最后一次!以后,再说这样的话,就显得秦笙矫情,我永不忘你的好”。

  桃花叹息一声“傻丫头,和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也有我的顾忌,总不能时刻守着你,你也好自为之,我不想到头来牵累你,丫头,,,算了,不说了。有些话有机会,日后再说吧”!

  桃花有他的难言之隐,我亦有我的顾虑,我总不能和他并肩一处,刚才因着改变后容颜的惊艳,桃花不自禁的失控,那么现在,桃花则自我清醒了。

  谜样的桃花,俊美风流的情种,这就是桃花,我所认识的桃花一向是拿得起放得下,我们是一样脾性,在感情方面,心都狠的很,以后会如何,谁都猜料不着,我以前甚至以为我会嫁给正男,过平凡夫妻生活,如今呢?物是人非。

  突袭伤感,萦绕心头,对着桃花嫣然一笑,“桃花,再为你唱一首歌吧,这次不是醉酒,我清醒的很”。

  绝美容颜加哀伤歌曲,实在不是庆祝整容成功,该有的喜庆调子!

  梅花看似雪,

  红尘如一梦,

  枕边泪共阶前雨,

  点点滴滴成心疼,

  忆当时初相见,

  万般柔情都深重,

  但愿同展鸳鸯锦,

  挽住时光不许动。

  (bsp;情如火何时灭,

  海誓山盟空对月,

  但愿同展鸳鸯锦,

  挽住梅花不许谢。

  这一夜,又是分离的前夜,桃花为着我,已许久不曾离开,说不醉酒,最后还是喝的昏天黑地,记忆里,我哭着闹着,死命的抱着酒坛,不肯撒手,桃花哄着我,顺从我,我好像还破口大骂来着,至于骂的是谁,我全无记忆。

  桃花再一次不告而别,我也没时间伤感,林默在屋外侯着,第一次见林默,他表情正经,从未有裂痕绽开,我有些奇怪他见我的样子,毕竟,整容的技术,古代不常有。

  我收拾好行囊,故意开口“林默,我出来了”。

  美丽误会

  林默坚冰样的脸,碎裂成块,我还嬉皮的抬手,和他打着招呼“嗨,古今奇术:大变活人!回魂了,此招魂幡为秦笙独家发明,任何企事业单位和个人不得从事商业用途,违者必究!”

  林默骇然,这声线分明是秦笙,怪不得傲天行临去时一脸的不对劲,林默摇摇头,这女人总能凭空生出许多幺蛾子,冷冷的道“走吧!”

  我急“喂,你就这反应?我可是足足疼了个把月,天天的 忍着不吃辣椒,不吃油腻食物,天天的正躺床铺,话说一日我要夜起,不小心床柱蹭了脸,我吓得差点没尿裤子,,,”

  林默猛地停步,牙关紧咬,“你,,,”。

  我装作不明“啥?”

  林默大哼一声,继续保持沉默。

  我悄悄的眨了下眼,原来让冷漠沉稳的人失控,也很容易嘛,只要脸皮够厚,言语够粗俗,呵呵!

  我换了容貌,但声音却没变,从前的老客户都交给林默打理,林默对大家说我是外聘的大管家,会管理一切事物,几个不服气的管事经我露一手,纷纷不言语。我尽量的压低声线,粗哑着嗓子,每日里脸覆薄纱,外间的人都知道秦府新来了位大管事,只是大老板却消失无踪。

  一日,房间门被撞开,一脸急迫焦躁的李乾,出现我面前,见我脸蒙面纱,轻手一摘,呆愣着看我,口里低语“不是她,不是她,你是谁?秦笙在哪里?谁让你来秦府?”

  我故作不知,略显惊慌“这位公子是谁,我可是林先生聘请的大管家,你再放肆,我便喊人来”!

  李乾失措,不为我的言语威胁,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究竟去了哪里?她在哪?”

  阿秀慌张的追来,眼中含泪,向我致歉,转而劝慰李乾“李公子,秦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会遭遇不测?再说,也没道理丢下这么大的生意,我们几百号人可都指望着她,秦姐做事你还不放心?”

  李乾猛地醒悟“对,她即便是躲藏,总有一天会回到这里来,我还怕跑了她不成?”李乾又对着我说“你是林默请来的管事,我也不多说,但,你一定将这个家管好了,不然等你老板回来吃不了兜着走!”

  李乾对阿秀吩咐“阿秀姑娘,麻烦你整理我原先住的那间屋子,我就在这里板等,不信那女人丢了老窝”。

  阿秀高兴的应承,欢喜无限的办差去了。

  我晕,何时李小子能在我的地盘呼风唤雨?他刚刚对我说话的架势、语气,分明是上级对下级的命令口吻,跟阿秀说话则是一派男主人的风范。

  难道?日后我还要听从李小子的分派不成?我晕,他还晓得守株待兔,和我玩乌龟赛跑的游戏?阴魂不散,真是剂粘贴膏药!

  林默晚间回来时见李乾,也一愣!我眼神示意无妨,李乾还没认出我,吃饭时,我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林默暂坐给以前的我,空留的主位旁,我则坐在林默的下手,李乾进饭厅一看座位布局,大刺刺的往空留的主位上一坐,神情自然的夹菜吃喝。

  李乾的嚣张摸样,令一向信服林默的几个奴仆大为不满,张大贵是林默一手提拔的老家人,立刻就为林默抱不平“李公子,您坐错位置了,即便秦老板不在家,不该是您坐那里!谁不知道,秦老板待林管事不同旁人?您不过是小公子,小姐的保姆,这主位还轮不到您坐”。

  阿秀看看林默,看看李乾,聪明的闭嘴不语,吃完饭阿秀还要往店铺,她拼命的划着饭菜。

  林默一口汤水喷出,咳嗽半晌,脸可疑的泛红,据我估计是有点恼羞成怒,沉声叱责张大贵,“大贵,胡说什么?叫云姑娘看笑话”。

  (bsp;我挑眉,对看戏没啥意见,私下里却疑惑,何时被别人将林默和我看做一对的?我咋没印象?我和李默一向是中规中矩,从不开玩笑。

  男人幽默

  林默不是古板拘禁的教条人士,对饭间的误会未做任何解释、澄清,李小子却沉不住气,大半夜的不睡,守在林默的门前,定要理论。我纯粹是抱着看好戏,局外人的心态凑一份热闹,反正李乾不知我是谁。

  李乾的倔强脾气一上来,十头牛拉不住,在院子里叫嚣“林默,你这缩头乌龟给我出来,你一定知道笙儿在哪里,却瞒着我一人!是好汉就出来,慕容家的人从来就不怕!”

  孩子气,孩子气,李小子全是小孩子吵架的架势,就像小孩子一哭就提及家人为之撑腰,我要不是顾着隐瞒身份,真恨不得打他二十军棍,天啊,这剂膏药何时能撕下来?我错还不行吗?当初那会,干吗假好心的将他领回家来?如今,悔之晚矣。

  林默披着外衣,缓步步入院中,先瞅了半夜不睡,干看戏的我一下,转而对着李乾道“李公子请回,默当真不知秦笙的下落”。

  李乾不信,一步踏出,紧拽林默的腕,“我不信,你跟着她这么久,她是何来历,你们哪里人?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林默脸一沉,抖落李乾的爪子,怒哼“你们慕容家的人就可强行逼供吗?秦笙是我什么人,我要时刻看着她?”

  哇塞,我还是第一次见林默发火,也是李乾太不知天高地厚,李乾涨红着脸,也哼一下,灵巧的手如白鹤降空,向林默胸前点去,林默早有防备,二人又打了起来,记得林默说过,李小子的武功繁杂,博大精深,我怕林默吃亏,一旁干着急。武林人士的心,我看都是柴禾做的,一点就着,江湖仇杀只为意气之争,此时若桃花在便好了,急死我!

  李乾‘咦’的一声,率先停手,惊问“你怎么会浙西南家的鸿拳?你是南家的后人?不对,我听表哥说过,南家已断了人烟二十余年,你怎么会鸿拳?”

  林默不语,手捂着胸口,想是伤的不轻,我气怒,朝李小子大吼“你做什么下手这么狠?林默和你有仇吗?”

  我忿忿的骂着,不解气还踢李乾两脚,李小子成傻子“你,,,,你,,,,你的声音像她、是她!笙儿,你贴了人皮面具是不是?是不是?”

  李乾的五爪朝我脸上招呼,极力找出证据,证明我是他口中的‘她’,我躲开李小子的纠缠,问林默伤到哪里,林默摇头称:无碍。

  李乾不打算放过我,还追问“你到底是不是笙儿?为何你的声音这般像她”?

  我挥去他的手,冷冷的对他道“秦笙何德何能得李公子如此厚爱?你们慕容家势大业大,不是我小门小户能攀比,请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