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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祥?是谁?”关胖子念叨着,一时没反应过来,而黄乡长早就屈膝跪倒,颤声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关胖子也猛地回过味来了,腿一软,可也不用跪,就瘫那儿了,磕头如捣蒜,结结巴巴道:“王,王爷,卑职,小的……”舌头打结,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后脖颈子冒冷风,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现今才知道什么叫怕了,完了完了,当面顶撞他老人家,自己掉脑袋不要紧,就怕老娘老爹七大姑八大姨也被一股脑砍了头,这,这自己不倒霉催的吗?犯哪门子邪劲顶撞上官,这可好,一下就犯到他老人家手里了,可要说死倒也不怕,可不是死在战场上,上不了忠烈碑不说,反而是触怒了他老人家而死,自己这子子孙孙都抬不起头了,死得太不光棍了。
心里更是骂自己瞎了眼,可不是,看这作派,皇气昭昭的,让人站在他老人家面前心就有些慌,可不就是王爷?偏生自己越心慌,就越混账,杂七杂八的都不知道闯了什么祸!
在闽境,县太爷陪着下来的,谁敢冒充摄政王?
到了紫薇阁,谁知道红娘不在,听小婢讲,却是去和老夫人聊天了。
叶昭只好回了房,虽然不在朝鲜的日子,蓉儿小家伙已经帮相公把莎娃和花姬的事情办妥,两人算是正式成为王府王爷的美姬、格格,但王爷不在广州,花姬和莎娃就不大敢进王府住,五位妻妾,今天却又是连个说话的都没。
躺在软榻上,正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间,小婢在外面禀告,红主子回来了。
叶昭腾一下就坐了起来,兴冲冲的出屋,随即就觉得好笑,怎么感觉跟莎娃听闻自己去看她一般的反应,不过有时候,好像确实觉得红娘是自己的依赖,或许不管在外面多么强势的男人,都希望有一处心灵的港湾可以栖息吧。
对红娘,不仅仅是爱慕、敬重,更有种难言的依恋。
紫薇阁流光溢彩,家俬华丽,鎏金梳妆台前,红娘正在阅报,她显然已经洗过澡后才令小婢去知会的叶昭。红娘粉黛轻描,桃腮樱口,风情万种,沐浴之后,乌云发髻解开披散下来,美的触目惊心,披肩发的红娘,可是令叶昭口干舌燥。再往下看,红绸丝滑的睡衣睡裤显得香躯轻软无比,粉颌下,雪腻一抹,诱惑难言,跻拉着小彩珠绣花拖鞋,红缎子裤管下一对儿娇嫩小脚若隐若现,把叶昭的心跳仿佛也控制了,随着那红缎子的晃动而时快时疏。
“干什么呀?”红娘无奈的看着叶昭,这个在她面前永远一副小色狼模样的相公。
叶昭干咳一声,忙收敛心神,却见红娘读的正是粤报关于他巡视福建的文章,现今报业的效率不可谓不高,记者们早回来了一日,却不想今天的粤报头版整个版面就是摄政王巡视农村的报道。
文章自是将摄政王称颂的好似古往今来第一大圣人,好似三皇五帝以来,就没摄政王这么贤明的君王,当然,一些评论引述摄政王圣论,分析的倒也在理,比如关于吏员的职责,关于法理,关于农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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