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肌肤和他是完全不一样的,如果此时眼前是一个别的女人,他肯定会顺势就这样扑上去,可是糟糕的是,全世界唯独对这个女人,他不能这么做。
「安亚,快点清醒,看看我是谁,不要乱来。」他的声音有一丝不明的沙哑。
卓安亚眼神迷茫,喘着粗气,玻鸬镊妊坌愿形薇龋附褂睿亟褂睢?br/>
她念着他的名字,两手按在他的胸前摆动腰肢,竟然顺其本能地坐在他大腿上摩擦起来。
她的底裤贴着他的长裤,毫不掩饰的渴望在两人磨合的地方燃烧起来,关焦宇知道她想做什么,心头猛地一震,不知道是她的直接还是酒精的作用,居然让他无法招架。
她需要一个男人,急切地需要一个男性的身体来帮她驱逐体内的燥热,她不会停下来的,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不能再这样任她胡闹下去。
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反应,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小ㄚ头已经不是用哄、用骗就能安抚的了,而自己也被欲望缠得脱不了身!
总不能让她出去找别的男人吧?一想到卓安亚可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喘息,关焦宇心中有着丝丝怒火。
「真是个麻烦的ㄚ头,不要闹了,马上就会没事的。」他喘了口气,不再一昧的防守,因为现在的他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彼此平静下来。
其实关焦宇也不知道是她停不下来,还是他也想开始……
他的大掌离开她的肩头,悬在半空似承受着万斤的罪恶,最后还是落在了她胸前那圆润的乳肉上,掌心一触到她的身体,他咬着牙又是一句暗骂,这个ㄚ头竟然没有穿胸罩!看来不只要关她的禁闭,还要给她设定一个门禁,绝不再让她晚上出去乱跑!
「啊……」饱涨的乳肉被外力挤压的快感让她叫出声来,不禁挺起腰来让乳肉更多地陷进他的掌中,身下的蜜穴流出湿答答的液体,让她的小腹一阵陌生的颤动,更加急切地摩擦着他的大腿。
关焦宇闷哼一声,大掌揉捏着她的乳肉,隔着薄薄的衣料找到她乳肉中的凸起,两指夹起,把吶小小的果物刺激得更加坚挺。
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女孩,不知为什么此刻竟教他有些诧异,是因陌生而起的诧异,与他手掌贴合的乳肉是这样的丰润饱满,耳边的娇喘如此挑逗着他身体的每根神经,让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她的每一个神态都充满了女人的魅力,而且是个极具吸引力的美丽女人,哪里还是那个只知道跟他吵嘴,有些任性的小姑娘?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家的那个小女孩已经蜕变成了一个这样完美的女人……猛然回神,她的衣服已被他退至腰间,他的口已含住她一边圆乳上那颗挺立的红樱,几近贪婪的吸吮着,没想到她的甜美让他无法松开。
「啊……」她身子向后仰,背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饱涨的胸乳承受着他野蛮的吸吮,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插进他的发间,将他抱在自己胸前。
她的喘息在他听来无疑是催情的良药,就算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彼此身份的范围,但身体已经停不下来,他竟开始贪婪身前的美味。
抱住她,大掌在她的背脊摸索,她享受的发出娇喘,身下的液体黏湿了他的长裤,她那柔软的双腿夹着他的大腿,无骨的身子因他的进攻而颤抖连连。
「妳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吗?」他的视线暗了下来,透着危险的光,那意味深长的视线让她心头一紧,光是被他这样看着,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融化一般。
「我热,好奇怪……」她像个撒娇的小女孩,乞求着他的帮助。
「这里吗?」他的掌顺着她的乳肉下滑,摸索着她的小腹,她低叫,小腹一阵紧缩,他分开自己的两腿,她的腿也跟着撑开,他的手从下而入,直接覆上她丝制的底裤。
她被吓的有一丝清醒,「不要!」
他的手指从她底裤的缝进去,在她的花缝间轻轻一勾,「都已经这么湿了,妳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不、不……」他好可怕,可是双腿被他的腿撑开,而且他的手碰到那里,虽然很羞耻,可是有一种奇怪的快感,又酸又痒的快感,让她全身都为之紧绷。
他无视她那微小的反抗,长指摸索着她的花缝,在那流出蜜液的花穴停留徘徊,只轻轻一按就有更多的蜜液从那里沁出来,黏湿他的手指,他甚至在她颈间吐气,让她一阵颤抖。
她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找个地方支持自己身体的重量,两只手向下一撑,正好撑在他的两腿之间。
「嗯。」豆大的汗珠自关焦宇的额头落下,隐忍的叫声中带着些痛苦,让她吓了一跳。
她的手所覆盖的东西,是那样的硬、那样的大,就算隔着长裤,也被那惊人的热度所震撼……
「别乱动。」可是卓安亚并没听他的话,反而鬼使神差的又摸上那绷紧的巨大,跟着慢慢的拉开他长裤的拉链。
为了阻止她的动作,他的手没有预警地滑入她的幽穴中,卓安亚一声惊叫,整个人差点因过于激动而谈起来,「不要……」
「所以叫妳别乱动。」他不再与她磨蹭,长指在她的花穴内壁中出入,让那小小的蜜穴慢慢适应,柔软起来,「妳现在只需要感受我给妳的就可以了,明白吗?」
「嗯……」她的手总算避开了他那硕大的欲望,他新底松了口气,手下的动作也温柔了起来,可又有一个结打在他的心间。
在她迷醉的时候,他又加进了一根手指,大拇指按压着她的花核,「安亚,是谁教妳这些事的?」为什么她会知道碰触男人的那里?难道她已经为其他男人做过这些事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两只手指就更加恶意的在她体内抽送起来,「难道妳已经有过别的男人了吗?安亚,回答我。」
「没、没有……」她在他指下快慰地颤抖,这种让她自己也搞不清的感觉还是生平第一次,是他带给她的啊,如果不是他的话,她怎么可能让其他男人做这种事?
「真的?」他抚摸她光裸的后背,感受着她体内越来越快的颤抖,「妳以前带回家的那些男人,都没对妳做过这些事吗?」
「神、神经……」说什么带回来,明明是刚进家门没三分钟救被他揍出门了,她可是连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呢,她从来就没有过能称之为男朋友的人,问这种问题,真是傻透了,「别那么……嗯……」
见她沈醉的神情,他的衣衫被汗水打透,身下的欲望像一条爆走的巨龙,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她产生这样大的渴望,突然间,他好唾弃自己,平生头一回觉得自己好卑鄙。
跟着他的动作,她上下迎合着,天旋地转的世界中只剩下他的温度。
「安亚,妳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从没有男人像我这样抱过妳,是吗?」
「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他只用了两根手指,让她迎来的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一切都来得太过激烈,在她意识的最后一刻,她看到了关焦宇因忍耐而青筋爆起的脸,那是男人强压欲望的样子,她明白的。
看他这个样子,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可是心却好重。
「乖,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他擦去她额头的汗,粗糙的大掌在她的脸颊划了一下,眉间是纠结复杂的神情。
她意识模糊,就那样睡着了。
◎◎◎
卓安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身上穿的是自己的睡衣,她坐起来,看着窗外透进的光,久久都没有起床的打算。一觉醒来,一切真的过去了吗?他所希望的是让一切都过去,还是希望将来会有所改变?昨夜的记忆历历在目,每每想起,心头都会涌上一阵炽热,那算是圆了她长年的单相思,只是不知道对他来说,那场意外意味着什么……
她对关焦宇的感情,一直都不是外界所认为的那样单纯,这一点从她懂事时自己就已经很清楚了,她无法将他视作亲人,对昨夜发生的事心中也没有一丝的后悔,可是,那时他并没有真正抱她,那个时候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心噗通噗通的跳得好快。
如果,他也会因此有一点点喜欢上她,那就好了。
如果,在他的眼中她能变成一个女人,而不再是一个小女孩,那就好了。
她期望的不多,因为她心里所住的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她太了解他,所以才一直无法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可是即使只有一点点,能让那个男人以看女人的眼光看她,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深吸一口气后,拍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来,总之先保持平常心,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她才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日子。
刚推开房门,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卓安亚就被一股呛人的烟味熏得倒退两步,她捂着鼻子狂咳,还以为是家里失火了。
「关焦宇,你搞什么啊?」客厅活像是传说中的仙境,一切都是雾蒙蒙的,只不过都是些有害气体组成的人造雾,让这美观顿时变成了恶梦的场景。
关焦宇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像是被逮到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慌乱地熄灭了指间的烟。
「怎么了?」他的话像是未经过大脑。
还问怎么了,他在这毒气中坐了这么久,难道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卓安亚不理会他的呆傻,匆匆打开各处的窗子,一进到客厅,那烟味就更是让她头疼。
推开了好几扇窗,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肺中的堵塞感才算好了些,头脑也更清楚了,卓安亚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关焦宇竟然在抽烟?
她回头确认,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果然有一堆成了小山的烟蒂,她怀疑他不会就这样抽了整整一夜吧,而烟灰缸的旁边还有堆积如山的另一样东西,就是巧克力棒的包装袋。
对于那个包装袋她一点也不陌生,那还是十年前,他们刚刚开始在一起生活的时候,那时候他总是烟不离手,也是坐在现在的这个位置上,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一迭数据,所以家里总是烟味冲天。
她最讨厌这种味道,总是一闻到就会难过的咳起来,可是神经大条的他从来没注意到,有一天放学回来,一进门又是满室的烟味,她忍无可忍将书包丢到了他的脸上。
「你知不知道吸二手烟对身体的伤害是很大的,我还在发育耶,万一得了肺癌,或者皮肤变差了怎么办?」在他发火前,她先发制人。
那时候关焦宇揉着脑袋,很无奈的样子,「嘴里空空的没办法思考啊。」
「嘴里空就拿别的东西塞啊!」她随手丢了一包巧克力棒过去,「如果想抽烟就用这个代替,就算肥死也是你自己的事,起码不会连累我。」说完后她为了表示自己仍在生气,就头也不回的回房间了。
其实,她说的只是气话,丢给他巧克力棒只是因为那时候流行吃那个,如果换成别的零食她也会丢过去,她只是为了泄愤而已,所以她也没期待过他真的会改,因为烟瘾怎么可能说戒就戒呢!
可是,从那之后关焦宇真的再没碰过烟了,每次烟瘾犯了的时候,他都会望着窗外,烦躁地猛嗑巧克力棒,场面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后来听他的同事说,他在警局时也是这个样子,每次他吃起巧克力棒,都会引来周围人不断的笑声,可是他依然是我行我素,或者让那些笑的人尝点苦头,久而久之,大家就见怪不怪了,再后来,巧克力棒退了流行,那个牌子的更是难找,他就会开好远的车,去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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