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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

作品:七五奇案录 完结+番外|作者:hao001259|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0 04:22:39|下载:七五奇案录 完结+番外TXT下载
  是笑,怎么前后区别就那么大呢?

  书房外的景天转身就想回自己房间,但转念想,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展景天要是咽下这口气,那还是男人么?娘的!红杏出墙!!

  正怒间,就见有个小厮打扮的人端着茶进来,天天认识,这是白玉堂院里的下人。

  “喂!”景天叫住他,“这是给你们五爷送的?”

  “是啊”下人见是展景天,就连忙点头。天天接过茶盘,指着院门口:“咦?那边是谁?”

  小厮转头看去,“没人啊”

  “我看见了!你去看眼!肯定有人。”

  下人见景天脸的认真,连忙跑去看了,景天伸手就把茶盏里的茶倒了,伸手就从花园的鱼池子里舀了两碗水,装模作样地盖好盖子。

  没多久,小厮回来了:“展少爷,没有人啊。”

  景天抱歉地道:“啊呀,那是我看错了。”说完,就把茶盘递了回去,小厮脸疑惑地端着茶进了书房,景天捂着嘴在外面笑啊笑。

  房里的白玉堂端起茶杯刚想喝,就觉不对,低头看,见尾红色的小鱼苗正在茶盏里游啊游

  重楼捂着嘴就笑起来:“这茶,好大的酸味。”

  无可奈何地放下茶,白玉堂揉揉眉心,对重楼说:“夫人,有什么事就请快说吧。”

  重楼刚要开口,就听门口轰声响,就见徐庆飞身扑进来,大喊道:“老鼠在哪里?”

  屋里的两人都被这头撞进来的莽汉惊得跳。

  “三哥?!你来干什么?”

  徐庆挠着头说:“呀?刚才大侄子说看到有只人那么大的老鼠窜进来了!”

  随后,徐庆被撵了出来。

  白玉堂关门前对着假山后面的展景天大吼声:“你给我去睡觉!”

  景天气呼呼地往池子里丢石头,碎碎念“红杏出墙!红杏出墙!红杏出墙!”

  屋子里重楼笑得前仰后合:“那小兄弟真是有趣的紧。”

  白玉堂耳力甚佳,就听景天在外面骂什么“红杏出墙!”心说你骂吧,待会儿就让你知道谁才是红杏!!

  景天在外面又磨了会儿牙,就听房间里琴声突然响了起来,婉转悠扬,如泣如诉的。

  就觉得心口闷闷的,这时,徐庆从院外探出个脑袋来:“大侄子?怎么还在这儿?回去吧。”

  “回去”景天怔怔地想着这个词“是啊,总是要回去的。”就点点头,抬脚向院子外面走,头怎么还是晕乎乎的?

  房中的白玉堂微微皱了皱眉,忽听重楼道:“今夜江上很冷。”

  “啊?”白玉堂被重楼的话说得愣。

  “哦~”重楼轻轻地拨动着琴弦道:“我看那小兄弟脸色潮红,似是有病,今夜又吹了宿凉风”

  白玉堂手微微颤,就听院外徐庆大喊声:“大侄子!”

  猛地打开房门,就见景天已经倒在了院子里,边的徐庆正急得手足无措。

  立刻飞身到景天身边,伸手把人从冰凉的地上扶起来,白玉堂就见怀里的景天已经昏迷不醒,脸颊上不正常的潮红,伸手摸他额头好烫。

  自己只是,想逗他玩而已

  顾不得多想,白玉堂抱起景天就飞快地向外跑,边对徐庆喊“快去叫大嫂!”

  凤凰奇案10病

  “怎么会这样?”闵秀秀被徐庆风风火火地拉到白玉堂的房间,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息”的展景天。

  跟在闵秀秀身后跑来的小四子“呀”地声就冲到了床前,伸手摸景天的额头,然后眼泪汪汪地说:“天天病了。”

  他又拉起天天的腕子,像模像样地把起脉来,“伤寒入骨,是受凉了。”

  闵秀秀惊讶地看着小四子的举动,不禁赞叹:“这孩子不愧是公孙教出来的!”

  “大嫂,他到底怎么样了?”旁的白玉堂焦急地问。

  有些惊讶地看了眼白玉堂,闵秀秀笑道:“真难得,你还能急成这样?”

  白玉堂无奈,“你先看看他。”

  “小四子说得没错,伤寒而已,大概是受凉了。”伸手摸摸景天的额头,“有些烧,我去给他煮些药来。”

  说着,转身就要出门,白玉堂连忙拉住她:“连脉都不诊?”

  闵秀秀倒是乐了:“我说老五,你信不过你大嫂?”

  “我不是”白玉堂也不知该怎么说,他担心前天晚上是不是伤到景天了,毕竟他是第次,“你要不然再看看万”

  “你大嫂我好歹也是神医,死人我都能救活,你见我什么时候误诊过”

  “呀!!”

  闵秀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爬上床想摸摸景天的小四子突然叫了起来。

  两人同时望向小四子,他正蹲在景天的身边,解开他领子上的扣子,“天天好像被什么虫子咬了。”

  “什么?”闵秀秀听到这话,脸不信地跑上前,伸手掀开景天的衣领,就见颈部暧昧的斑斑红痕,锁骨,肩膀猛地将领子拉回去,闵秀秀睁大了眼睛想了想,回头看白玉堂,“你”

  白玉堂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闵秀秀比划了几下,张了张嘴,也没说出话来。

  “嫂子?大侄子咋样啦?”门外,徐庆领着蒋平韩彰和卢方都赶了过来,闵秀秀起身把众人挡在门外:“都回去!没啥好看的!”

  “大嫂?小猫儿怎么样啦?”蒋平好奇地伸长脖子向门里张望,闵秀秀双手叉腰声大吼:“都给老娘滚回去!”

  乖乖收声,撤退!

  打发走了好奇四人组后,闵秀秀开了两张药方给小四子说:“小四子,你会抓药吧?”

  “嗯!”小四子点头,眼泪汪汪的,接过药方看起来。

  “这个是伤寒药,这个是什么?”小四子举着第二张方子问,“芙蓉花,木棉,马齿苋都是些清热去毒,凉血消肿的药”

  闵秀秀真是服了公孙了,个十岁的小孩对药物竟然如此精通,而且小四子平时看起来呆呆的,真正看起病来倒真像那么回事!摸摸他的头说:“乖,拿着方子去药房抓药,天天喝了就好了。”

  “嗯!”小四子点头,拿着方子就跑出去了。

  闵秀秀关上门,走到景天身边:“这孩子是第次?”

  白玉堂点头,“他怎么样?”

  “你不是风流天下么!怎么,这会儿没谱啦?”

  “大嫂你饶了我吧”白玉堂无力地坐到了床边。

  “放心吧。”闵秀秀给景天压压被角,“今晚喝了药后,裹着被子好好睡晚,出身汗,明早再吃次药后就带他去独龙谷吧。”

  “去泡药泉?”白玉堂有些惊讶地问,“那么严重么?”

  闵秀秀无奈地摇摇头:“先躲起来养几天吧,独龙沟除了你没人能过去,起码不会被你那几个哥哥看出问题来。

  “其实,知道了也不要紧。”白玉堂伸手,轻轻地拨开景天额前略长的碎发,“我也没打算瞒着。”

  “呵呵,你要是认真的话,谁都不会有意见吧。”闵秀秀收拾收拾站立起来,“只是,你不怕他们来烦你?”

  白玉堂想了想:“还是去独龙沟好了。”

  “待会儿药好了,我让下人送来!”闵秀秀走出门,回头又别有深意地道,“我去给你配些清凉润滑的药膏,明早送来!是外敷的,洗过药泉之后替他敷上,以后每次都要记得用哦!”

  说完,关上门走了,留下白玉堂面红耳赤地坐在床边叹气。

  房间里,只余下床上人平缓的呼吸声,白玉堂转身靠近,平时直都吵吵闹闹的人,突然那么安静,让人感觉很不习惯。

  眉头微微地皱着,似乎很难受。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应该是在做着什么梦,显得有些不安。

  白玉堂伸手握住被子里的手,景天似乎是感受到了,渐渐松弛,呼吸也绵长起来

  公孙和赵普从松江府衙出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今天并没有太大的收获,经过验尸,公孙确定死者是被人勒死后直接吊上房梁的。

  童欣查了天,对于假琴的来源也是毫无头绪。

  整个案件没有动机,没有凶嫌,连点点的线索都没有,让人无从下手。

  赵普和公孙并肩往前走着,相对于公孙皱眉沉思的样子,他则是惬意得多,“现在他正和公孙独处哩!!快乐的不得了~~”

  机不可失啊!!赵普凑上前去:“公孙啊,明早我们怎么办?”

  “什么明早?”公孙不解地看赵普。

  “明早上哪里查案啊?”

  “嗯”公孙有些为难,“我也没什么头绪,先回去听听天天他们今天的收获,商量下再做决定。”

  赵普高兴啊高兴,嘴都合不上了,公孙下子跟他说了那么长的句话,足有三十个字啊三十个字!!“

  路上,赵普再接再厉,努力争取把三十变成四十,吧四十变成五十”

  公孙只能感叹,这位王爷实在是——罗嗦!!他回答得腮帮子都酸了!!

  两人回到陷空岛,就径直往白玉堂的住处走,公孙打老远就看见小四子拿着张纸跑了过来。

  “小四子!”伸手搂过来亲了两口,天没见了却见小四子眼圈红红的。

  “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公孙摞胳膊挽袖子就想去揍人,敢欺负他家宝贝?!

  “天天病了。”小四子举着药方,“这是方子。”

  公孙听了惊,果然,今早就感觉他怪怪的,很虚弱的样子。

  接过方子:“是卢夫人开的伤寒啊“

  “这是什么?!”当看到第二张方子时,公孙愣住了,低头问小四子。

  “那个,天天被虫子咬了!”

  “虫子?什么虫子?咬什么样了?”公孙脸色开始发白。

  “这里。”小四子指着脖颈带比划着:“还有这里,肩膀也有,淡淡的红斑那个虫子好厉害!”

  “噗”身后的赵普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这虫子的确厉害。”

  公孙回头就狠狠瞪了他眼,把方子给小四子:“快去吧。”

  等小四子跑远了,公孙抬脚就气势汹汹往里闯,身后的赵普赶紧拽住他:“喂,你要干吗?”

  “干吗?那个天杀的白玉堂,我要宰了他!”公孙出离愤怒。

  “等下!”赵普伸手拦他,搂住腰趁机吃豆腐,“事情没弄清楚别乱来啊!”

  “还不清楚啊?!”公孙挣扎,“摆明了他姓白的霸王硬上弓!欺负天天!”

  “我看白玉堂不是这种人。”赵普越搂越紧,好幸福啊!!,“你怎么知道不是两情相悦来着?”

  “!!”公孙愣,斜眼看赵普,“两情相悦??”

  “嗯我看他俩倒是挺配的。”

  “呵~~~~”四声抽气声从墙角传来。

  两人回头看,就见不知何时站在墙角的四鼠正张着嘴石化在原地。

  公孙有些不知所措,赵普搂起他就走,公孙挣扎:“干什么?放手,我要去看天天!”

  “现在还是别添乱比较好啊!已经够乱的了!”

  缓步从院子里出来的闵秀秀看到眼前的马蚤乱,又看了眼墙角的四鼠,摇头:“唉这年头。”

  好不容易醒悟过来的四鼠连忙追上闵秀秀。

  “大嫂,是不是真的?”

  “秀秀,真的是两情相悦?”

  “该不会老五真的霸王硬上弓!!”

  身体很重,就像是在往什么很深很深的水里沉样;明明很热,却又觉得冷;每个关节都能感受到酸痛好难过。温热的液体流进嘴里,缓缓地遍及全身,感觉温暖,头也不那么疼了,似乎是有什么人抓住了自己的手,把自己往上拉,身体不再下沉,疼痛也渐渐离身体而去,就像是走过了条长长的隧道,再睁开眼睛,有光亮刺目

  “醒了?感觉怎么样?”

  耳边声音熟悉,努力让眼睛适应这种光亮,景天慢慢清醒起来:“呃咳咳”

  本想说些什么,出口的却是阵轻咳。

  “别说话,先把药喝了。”

  唇上微凉的触感,药被送进来口里,还有白玉堂近在咫尺的气息。

  脸上又开始冒蒸汽。

  “怎么又红了?到底是害羞还是发烧?”白玉堂笑着,喝了口药,又低头送过去。

  “咳我自己来”感觉这样的退烧方式似乎是适得其反,景天别扭,“会传染给你。”

  “传染?”白玉堂吧最后口药渡给他,擦擦景天汗湿的鬓角:“还有哪里不舒服?”

  “这里是哪里?”景天已经完全醒了过来,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听楼小筑,房子显得很古朴。

  “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白玉堂摸景天的额头,满意地点点头:“好像退烧了。”

  “嗯,不那么难过了。”撑着身子坐起来,“粘乎乎的,我想洗澡。

  白玉堂把他抱起来,走到了床的后面,景天看就惊了跳,这房间的中央,也就是床的后面竟然有个冒着热气的池子“温泉?”

  “这池子叫独龙泉,是很有效的药泉”放景天到池边,动手给他解扣子。

  “我自己来。”往旁边挪了挪,自己解衣服。

  白玉堂感觉小东西似乎是有意在疏远他,“还在生气?”

  “生气什么?”景天脱下外衣,只剩条里裤下到池子里好舒服呀~~

  哗啦的水声作响,惊骇地看着脱了衣服下池的白玉堂,“你你下来干什么?”

  向后退到池壁,警觉地盯着已经走到眼前的人,“我我是病人!”

  “是么?”白玉堂不无遗憾地道,“本来想说,不小心把你弄病了,给你点补偿的,不要的话就算了。”

  “补偿?什么?”景天似乎是来了兴趣。

  “你想要什么呢?”白玉堂双手撑到池壁,把景天圈在身前,“要什么都可以。”

  景天看见水气氤氲中,眼前的白玉堂长发披散于两肩,水珠顺着发丝的引导,滑入水中,说不出的暧昧,不由在心中赞叹,这人真的是很美很美啊。

  天天小小声:“那我要要在上面。”某只被色相迷惑的小野猫开始掉入陷阱。

  白玉堂笑得惑人,景天看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心说:“妖孽啊!祸害啊!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天天仗着色胆就放松了警惕,向前挪了挪,伸出爪子嚣张地摸白玉堂顺滑的黑发,“你让我在上面,我就不生气了。”

  白玉堂搂住已经自觉投怀送抱的天天的腰,凑到他耳边说:“好”

  半个时辰后,景天被从池子里捞出来,身上被温泉泡得粉扑扑的,只是脸的凶相,人已经没了力气,牙齿倒是磨得咯吱响,“小人!骗子!不讲信用!”

  白玉堂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趴在被子里,用干净的帕子给他擦身,“谁不讲信用了?不是都按你说的做了么?”从枕边拿出个精致的小瓶子,打开盖子,清香扑鼻,“你的原话是‘你要,要在上面’。”

  用手指舀出块清凉的药膏,“不是给你了么?也让你在上面了。”

  “在上面有什么用!还不是你呀~~”景天惊觉白玉堂的手指送了什么凉凉的东西进来。

  “别怕,是药,大嫂给的。”白玉堂小心地把药涂开。

  “你你大嫂她呀~~”因为刚才温泉里的番情事,本来那里就异常敏感,哪里经得起白玉堂恶作剧样的敷药动作。

  不适地动了动,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头上又开始冒热气,闷闷地问:“你家人知道了怎么办?”

  白玉堂好笑地又将手指向里探了探,被子里的景天难耐地呻吟了声,回头嗔怪地瞪那人,引得白玉堂凑上前去亲他耳朵,“当然要告诉他们,家人么。”

  “家人?”景天呆呆地望他。

  白玉堂看他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疼,摸着他半湿的头发,柔声道:“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被我捡着了,当然就归我了,别想跑掉!”

  景天在被子里闷了好会儿,突然伸出手来,把白玉堂手上的药瓶抢了过去,狠狠地说:“下次!我定要在上面!”

  凤凰奇案11疑点

  公孙盯着眼前沟壑纵横的山沟发呆,转过头恶狠狠地问引路的小厮:“你确定是在那里?”伸手指向很远很远地方的座小山。

  小厮点头,略显得意地说:“这个地方就独龙沟!”说着,指眼前那道蜿蜒盘旋的山沟,“这沟对面的山叫独龙山,山上有温泉,是最好的药泉。”

  赵普抬眼打量地势,笑着说:“估计这陷空岛上,除了白玉堂之外,没人能过去了吧?”

  小厮美滋滋地说:“那是当然!到独龙泉没有别的路,只有靠轻功从独龙沟上飞过去!依我看啊,这世上,也就两个人能过去!”

  “哦?”赵普似乎是来了兴致,“个是你家五爷,还有个是谁啊?“

  小厮瞅了瞅赵普,不屑地说:“当今世上,轻功能赶上我家五爷的,还有谁?自然是展大侠喽。”

  “哦原来如此。”赵普点头。

  小厮似是又得意了几分,道:“这世上最厉害的轻功,就是五爷的如影随形,和展大侠的燕子飞!除非是会这两种轻功,不然谁都别想过独龙沟。”

  摸了摸下巴,赵普转脸看身边的公孙,见他皱着眉,急得在原地走来走去:“白玉堂安的什么心?把天天带到那么远的地方!”

  赵普笑嘻嘻地凑到公孙跟前,问:“公孙啊,你是不是很想过去?”

  公孙抬眼看他,“你能过去?”

  赵普嘿嘿笑,他家公孙对他很有信心呢。

  那小厮听了也是愣,赶忙凑上前来:“这位爷,您会如影随形?”

  赵普摇摇头,“不会。”

  “那你会燕子飞?”

  赵普还是摇摇头:“不会。”

  “唉爷,我劝你还是别试了!”小厮撇撇嘴,“这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普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四周找找,随手捡起了根枯草,手腕甩,枯草笔直地向前方射了出去。

  把搂过还在发呆的公孙,赵普纵身跃起,追着那根枯草而去,小厮就见人已远去,可声音却似乎是留在了耳边:“小子,你有没有听过苇渡江?”

  话音落处,赵普已经抱着公孙稳稳地落到了独龙沟的对面,抬手轻轻弹,那根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手上的枯草,就那么悠悠然地,飘向了地面。

  公孙落地后还是脸的震惊,赵普看看远处高高的山峰,又笑嘻嘻的凑过去问:“公孙,爬山好累的,我抱你上去?保证又快又稳呀~~”

  公孙反应过来就狠狠给了眼前人个直拳,赵普稍稍后仰,面颊上不痛不痒地挨了下,还佯装很疼的叫了起来,公孙见他脸的无赖样,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赵普摸摸自己的脸颊,刚刚被公孙的粉拳击中了呢幸~福~得~不~得~了~!!随后,屁颠屁颠跟上。

  白玉堂看着气势汹汹闯进门来的公孙和后面笑得脸开怀的赵普,就觉得太阳|岤抽抽地疼他怎么把赵普忘了,这人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公孙直闯这里唯的个房间,开门,就看见天天趴在被子里美滋滋地啃着桂花糕。

  裹着被子,只穿着雪白的单薄里衣,小脸红扑扑的,脖颈处隐约留有情事的痕迹

  “展景天!!”公孙插着腰大喊声。

  天天叼着桂花糕看着公孙呆了能有十秒钟,“呀~~~”地惨叫声后就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公孙反手把门关上,直冲到床前,扒开被子,揪住景天的衣领就问:“说!是不是那姓白的霸王硬上弓?!”

  虽然公孙已经关了门,但无奈他过于激动,没有控制好音量,门外的白玉堂和赵普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看眼前赵普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白玉堂伸手揉眉心。

  天天红着脸眨眨眼,又要往被子里缩,就听公孙焦急地问:“说啊你!他要是用强的,就让包大人铡了他。”

  “咳咳”门外的赵普就觉后脖子上冒凉气,白玉堂拍拍他肩,唉前路坎坷啊。

  “没没有。”景天支支吾吾地摇摇头,脸红啊脸红,不过事关小白的性命,害羞也要说呀。

  “你你自愿的?”公孙危险地凑近。

  天天点点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喊救命,这公孙表情咋那恐怖咧?

  “上面下面?”

  “啥~~~~??”景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公孙。

  “我问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公孙拽着景天的脖领子晃啊晃。

  景天脸热得都要着火了,这公孙怎么这样呀??这什么古人啊??

  公孙的面色突然阴沉了下来,咬着牙说:“你是下面那个?”

  景天当然不会承认,但是他也没有否认啊

  公孙沉默了片刻,突然按住景天死命晃啊晃,义愤填膺地说:“小兔崽子!你不争气!你是开封府的人!开封府的人怎么可以在下面!”

  “呀~~~~~~”

  房中团大乱,白玉堂在门外,真想安慰赵普几句,你看他,满头冷汗,脸色铁青,愁云惨淡啊白玉堂凑过去跟他耳语了几句,赵普愣,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似乎是有些犹豫:“这样好么?”

  白玉堂耸耸肩,“随便你。”

  赵普低头想了想,似是打定了主意,脸上恢复了笑容,还有那么点踌躇满志的意思。

  白玉堂满意地点点头,心说“公孙啊公孙,平时净你欺负别人,这回就给你个教训!”

  混乱的状态很快结束,众人明智地选择坐下来谈案情,公事要紧么。

  昨日天的调查可谓是收获甚微,公孙的验尸,除了证实死者系他杀伪装成自杀外,就没有别的收获了。

  “只是”公孙若有所思,“我总觉得那些尸体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出来。”

  白玉堂道:“如果说,真的是被杀,那么凶手的功夫应该很有趣。”

  赵普也点头:“的确。”

  “什么意思?”景天不解。

  “凶手是先勒住死者,然后穿过房梁,把绳子直接系到梁上。”白玉堂指了指房梁,“距离也未免太窄了。”

  赵普也赞同:“要飞到那样的高度并不难,但是要穿过去就太困难了。”

  “就是说,凶手是个小孩?”景天抬头看看房梁:“那应该是个很小的小孩子咯。”

  白玉堂摇摇头:“不太可能这点身形的小孩应该只有四五岁,不可能打赢昆老三这样的高手。”

  “侏儒?”赵普突然说,“江湖上也有这样的人”

  “啊!”景天突然想了起来,“我那天在凤凰画舫上见过个长得很怪的小孩,现在想想,他不是小孩子,而是个侏儒。”

  “你什么时候见着的?”白玉堂不解地问,他记得那天景天就离开他视线盏茶的功夫。

  “就那天晚上么,他前脚走,你后脚就到了。”景天回忆着。

  白玉堂看看赵普,赵普点头:“那就不会错了!”

  “什么?”景天和公孙同时问。

  “那人是个高手!”白玉堂回答,“起码轻功很高!他应该是察觉到我来,才走的。”

  “天天,他跟你说什么没有?”公孙问。

  “没有啊,他直在哭。”

  “哭?”众人都是愣。

  景天点头;“现在回想起来,他长相的确是侏儒,只是他的举动,还有哭时候的样子,很像小孩子,所以我当时才会以为他是小孩的。”

  “重楼夫人那天好像也说有关于凶手的事情要说”白玉堂想了想,问公孙,“她还在岛上么?”

  公孙摇头:“早回去了!”

  “原来她不是来弹琴的,是有案情要说呀?”景天蹦起来,“你直都在耍我?!”

  “咳咳”白玉堂假意咳嗽了几声,无视景天,接着问,“还有没有其他的疑点?”

  公孙和赵普摇头,景天愤愤地道:“我还有个。”

  “说!”三人异口同声。

  “凶手是要努力伪造成自杀的样子是吧?”景天问众人,见大家点头,他接着说,“既然这么大费周折地伪造成自杀的样子,为什么又要都用上吊的形式,而且还都要和凤凰琴扯上关系呢?”

  “所以我觉得,这几个死了的人之间,可能有很深的关系!”景天总结,“我们接下去最好从两点入手,是查凤凰画舫,是查那几个死者的背景。”

  另外三人都表示同意,只是,众人也致认为,景天必须得等病好了之后,才可以出去查案。

  公孙到没人的地方,偷偷塞给了景天个药瓶子,小声告诉他,这药服后,会让人在个时辰之内四肢无力,任你功力再高也没用。

  景天接过药瓶愣了半天,“公孙,你让我给白玉堂吃啊?”

  公孙瞥他眼:“你不要啊?”

  “要!要!”景天连忙如获至宝地收了起来。

  临下山前,公孙狠狠地瞪了白玉堂眼,白玉堂也别有深意地看看他,同时在心里说:“你就得意吧,接下来有你受的。”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旁的景天和赵普,笑得满脸诈

  凤凰奇案12线索

  公孙和赵普了离开独龙泉。

  路走下山,公孙还是愤愤不平的,另外,下山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扶着路边的树,公孙走几步就滑下,身边的赵普见他滑倒,立刻伸手接住。只是每次都不是单纯地接人,总要这里摸下,那里抓把,公孙铁青着脸,真想狠狠削他顿。

  “公孙啊,刚才白玉堂告诉我,下山往西面走,路比较平坦。”赵普走上去提议。

  “是么?”公孙看看他,“那就往那边走吧。”也没有怀疑,就往西面走去。

  赵普在后面紧紧跟上,刚才白玉堂告诉他,这山的西面有很多小型的温泉池,隐藏得很好,不小心的话,很容易会掉下去”

  “嘿嘿”

  公孙在前面走着,就听身后的赵普意义不明地笑着,回过头,就见那人脸的花痴样,不解:“你笑什么?”

  “哦没,景天和白玉堂感情很好呢。”赵普没话找话。

  “哼!”公孙也不回话,加快脚步,这里的确是比刚才的路要好走了。

  “咦?那里是什么?”赵普突然指着树丛问。

  转头望去,公孙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山路陡转直下,脚下空,“啊”

  公孙立足不稳,掉了下去。

  “公孙!!”赵普立刻扑上去抱住,只是在下落的瞬间,公孙觉得赵普不是在往上拉他,而是抱着他起往下跳这家伙!!

  “噗嗵”地声响,水花四溅。公孙和赵普双双坠入了山下的温泉池。

  “咳咳”公孙没有心理准备,喝了口水,呛得直咳嗽,赵普搂着他浮上水面,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啊

  “幸~福~得~不~得~了~”赵普美滋滋地想,白玉堂太够兄弟了,下回定要请他喝酒。

  公孙咳着,本能地抓住身前赵普的衣襟,怕会沉下去,等搞清楚状况,就发现自己衣衫尽湿,趴在赵普怀里。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公孙恼羞成怒,抬手就打。

  赵普就见公孙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也散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轻薄的衣服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隐隐可以看到其下白皙的躯体,好~香~艳~~

  看到公孙劈头盖脸甩过来的拳头,赵普赶忙后退,不料

  “啊”公孙的身体立刻就向下沉,本能地伸手抓住赵普,连打人都顾不上了。

  公孙不会游泳??意识到这点的赵普立刻化身为阴险的恶狼,他特意放开手,公孙无处借力,只得抓住他的衣襟。由于过度挣扎,衣襟散乱,白花花的脖子和肩膀全出来了,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胸前,衣服的下摆和宽大的袖子都浮在了水面上。赵普看得两眼发直,就觉自己怀里温热柔软,鼻子好痒啊好痒

  低头见公孙攀住他,满眼的不甘和愤怒,赵普解释:“我可不知道,是个意外。”

  “你去死!”公孙又开始爆发第二轮的踢打,手没法放开,那就用脚踢。

  公孙本来就文弱书生,哪里有什么力气,再加上还在水里,自然是伤不到皮糙肉厚的赵普的,只是公孙不停地挣动,赵普现在正是箭在弦上,哪里禁得起心上人这么“热情”地挑逗,伸手就把公孙搂了过来,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摸。

  “呀~~”公孙这惊非同小可,赶忙伸手去抓赵普的手,“你你不要乱摸”

  赵普笑着低头亲他:“我没动啊,是不是有蛇?”

  “你温泉里怎么会有蛇唔”公孙想躲避身后不规矩的手,就只好往前靠,却惊觉赵普那里的火热

  “无耻!下流!混蛋放开”公孙吓到了般拼命想从赵普怀里挣脱出来。

  “真的有蛇我帮你抓”赵普说着,手就滑入了公孙的衣襟服,好滑呀~~

  “公孙”赵普手揽住公孙的腰,另只手,小心翼翼地向里探索。

  “啊”公孙瞪大了眼睛,只是再挣扎也没有用,“你你敢!”

  赵普的手指已经探进了点,感觉到那份紧致和柔软,全身热血,只是见怀里公孙挣扎得厉害,脸上除了痛苦就是不甘,眼里还隐隐泛着泪光难道,真的要用强?有些犹豫。

  “你放手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公孙挣扎得脱力,轻喘着靠在了赵普的身上,“你敢乱来,就辈子都别想再见我。”

  赵普有些心虚了,他家公孙不要理他的话,那他以后怎么活啊?再看看公孙,副虚弱地被欺负了的样子,终归还是不舍,缩回手,轻轻拖住他的腰,搂过来抱好,柔声安慰:“没关系了,蛇被赶跑了。”

  “混蛋”公孙低头狠狠骂。

  赵普笑,低头亲他头发:“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见公孙低头不语,赵普把他抱起来些,抬头看公孙低垂的脸,“别生气了,嗯?”

  公孙瞪他眼,转开脸,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再骂人,脸颊红红的。

  赵普心理阵欣喜,公孙好像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只是这人太别扭了而已。心满意足地抱公孙上岸,赵普搂着他,用内力烘干衣物。

  帮公孙整理好衣服,赵普手又有些不老实地摸公孙的锁骨,公孙把拍开,怒目瞪过去。赵普嗤笑,捏住他下巴,“好白啊,文人就是和我们这些武将不样。”

  公孙瞥了眼赵普,愣住,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拉开他微敞的衣襟,就见几条狰狞的伤口,箭伤刀伤散布在厚实的胸前。

  “吓人吗?”赵普拉住公孙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

  公孙愣,突然“啊!”了声。

  赵普被他吓了跳:“怎么了?”

  “我想起来哪里不对了!”公孙有些激动地说。

  赵普皱眉:“什么不对?”

  公孙认真地道:“那些尸体啊!我要去松江府!再验啊!”

  惊叫声,公孙被赵普压到了草地上:“干吗?”

  公孙推他,赵普压在上面,有些危险地看他:“你看着我的时候想尸体??”说完,就低头对着公孙的颈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公孙退后,挣扎着坐起,挥手打人:“你是狗呀!怎么咬人。”说完,转身就想跑,赵普把将他拉了回来,困在怀里,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公孙有些讶异地看着脸认真的赵普。

  赵普拿起他的缕头发,摩挲着,“如果我想,别说你个公孙,就算是十个,也已经在我床上,被治得服服帖帖了,你明不明白!”

  公孙微微颤,不语。

  赵普温柔地抚他的后颈,“我只是舍不得粗暴地对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躲过去,明白么?”

  公孙推开赵普,有些惊慌地转身就走。

  赵普看着他慌乱逃走的背影,呵呵地笑着:“赵普啊赵普,你也有今天”

  于是,以后的很长段时间里,赵普都在后悔今天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了公孙。

  两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松江府的仵作房,公孙跑到尸体边,伸手揭开了尸体的前襟。

  就见尸体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尸斑,但是胸前的片皮肤却是完好如生。取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割下胸前的皮肤就见那几具尸体的胸口都有块很大的伤疤,像是烫伤,位置正好在在心口处,这个位置!

  公孙和赵普对视眼,这个位置的块疤痕,大小,和火萤的纹身样难道?

  “莫非又是火萤?”赵普不解,“这群人还真是阴魂不散,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总是围着开封府在转?”

  “不是围着开封府。”公孙皱眉,“是围着景天。”

  独龙泉里,展景天又美美地泡了个温泉澡,擦干,裹着衣服爬上岸来,甩甩脚上的水珠,就被身后的人搂到怀里,被抱回房里。

  白玉堂皱眉看着泡得粉嘟嘟的某人:“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会儿?你病还没好呢。”

  景天被扔回床上,躺了会,又想爬起来。

  “躺好!”白玉堂拍桌子。

  景天瞪眼:“很难受啊!老是躺着!”

  白玉堂不理他:“反正今天不准下来!”

  “白玉堂!你这叫虐待!!”景天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我已经不烧了!头也不疼了!我要去查案!!”

  好笑地看着某只又恢复了精力的小野猫,白玉堂摇头,坐到床边:“你怎么还叫我白玉堂?”

  景天向前蹭了蹭:“你要改名字呀?呀~~”

  白玉堂抓住他的后脖领,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给他穿衣服:“我是说,你不用连名带姓地叫!”

  “那叫什么?”景天歪着脑袋想:“小白”

  被瞪。

  “那个玉玉”景天抓着被子“玉”了半天。

  “玉什么啊??”白玉堂捏他腮帮子。

  “好肉麻啊”景天脸红,“叫不出口!!”

  “你就叫字吧。”

  “字?”景天好奇地凑上去:“什么字?”

  “我的字叫泽琰。”白玉堂说。

  “泽琰不要!”景天摇头。

  “为什么?”白玉堂不解。

  “感觉像在叫别人。”景天啧啧摇头。

  “唉那算了,你还是连名带姓叫吧。”

  “啊!”景天拍枕头,“有了!”

  “什么?”白玉堂很感兴趣地看他。

  “就叫白糖吧。”

  “呀”

  景天这次没有被欺负得多惨,白玉堂只是帮他穿好了衣服。

  “干嘛裹成这样?”景天摸着毛毛的衣领子,“热。”

  “你要出门就定要穿成这样。”

  “你要带我出门呀?!”景天高兴地蹦了起来,搂住白玉堂,“我们去凤凰画舫查侏儒的线索吧,还有那个重楼夫人不是有话要跟你说么?”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