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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作品:浪史奇观|作者:理性的思索|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0 05:47:59|下载:浪史奇观TXT下载
  文妃道:浪子你真为难我麽?

  陆珠也不做声,望内一送,尽力抽送两边,越弄越紧。

  你道这是怎的?这是运气之故,不以麈柄越弄越大,牝户便觉紧塞也。当下文妃快活难言,但将此身迎套不

  止而已。又闹了许多时,身躯也不能够动了,阴精淫滑声儿,如行泥沼中。

  少顷,只见文妃忽然又将陆珠拥定,道:好好陆珠,心肝。

  陆珠也便应道:好心肝,吾便是陆珠。

  文妃听着陆珠声音,肚里也道是陆珠。却又只当不知,道:你不要假骗着我,只管弄便了。

  口中便随地说:你知心里越发动兴,又骚着手足,只凭陆珠奈何了。

  当下两个干到四更时分,陆珠方倒了旗。

  文妃道:心肝,你若再一会儿旁定,这条性命准准送坏了,正如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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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浪子道:陆珠好麽?

  文妃道:臭忘八,吾道是你,那知真个是陆珠,你怎的来智吾也,今叫我如何做人。

  浪子道:陆珠便是吾妾,你便是吾正夫人,叁人俱是骨肉,有甚做人不起。

  文妃道:这不是妇人家规矩。你怎地却不怪我?

  浪子道:你怎能地容,我放这个小老婆,我怎不容你寻一个小老公。

  文妃接道:是寻来的不是我,寻来者自己如此,悔之无益,只是後次再不许了。

  浪子道:一次两次也不拘了,只凭你一个便了。

  文妃道:难得心肝好意儿。

  陆珠道:只恐贱人没福。

  文妃道:你倒不谦了。

  浪子道:今夜吾叁人同做一榻,你便中间,吾与陆珠睡在两下。

  文妃道:如今两个都是我心肝了也,若要叫他陆珠。不好相叫。

  浪子道:叫他闰哥便了。

  文妃道:怎的叫他闰哥?

  浪子道:闰如闰月之闰,十二个月又增却一个月,便叫闰月。吾夫妻二人又增一人,岂不是闰哥。

  文妃道:妙!妙!姝者,妇人之称也。诗云:彼姝者,子无非赞美之词。闰哥丰致如妇人,这名儿真

  不枉也,虽然陆珠之名,起是闰哥一人,闰哥之名已合。吾叁人睹名思义,岂不美哉。闰哥,闰哥,你这名

  儿可好麽?

  闰哥道:甚好。

  浪子道:闰哥,你今便称嫂嫂,称我哥哥便了。

  闰哥应允,叁个同睡了,一夜无词。

  自後叁人同坐同食,不拘名分。那文妃是二十一岁的女子。闰哥是十七成的男子。浪子又是二十岁的花公子

  怎的不喜风流也。

  这文妃十分爱闰哥,一日将闰哥柄儿含弄,这闰哥熬当不起,阳精便。

  文妃都吮咂乾了,又去弄他,闰哥却又了。文妃却又吃了,如此不计其数。这闰哥是年少後生,文妃时常

  服其精华,颜色日渐娇媚,但是交战之际,文妃却便输了。

  一日,与浪子道:专怪闰哥不能即,我定一个十面埋伏计,定要决个输赢。

  浪子道:怎麽叫做十面埋伏计?

  文妃道:他会运气,不过一时,吾把几个战他,他便输了。

  浪子道:此计大妙。

  当夜浪子对着文妃道:姐姐,吾两个耍一回,可不好也?

  文妃带着微微笑颜,道:心肝,只依你便了。

  当下陆珠也在床上,文妃就坐陆珠怀里,浪子扶起文妃两股,将话儿投入牝户,送到根底,又抽出去,抽将

  出来又送进去,引得陆珠春兴勃发,麈柄直竖,狠狠的跳动,他两个干了一会,却了。

  文妃对着陆珠道:闰哥,吾要与你弄一会,却一时没有气力,是怎的?

  即将麈柄摩弄一会,含吮一回,惹的阳精直。文妃即便咽下,又去含弄这麈柄,却又硬了。

  文妃道:心肝,吾十分爱你却无气力,春娇,你可代吾一次。

  陆珠正无兴处,使与春娇颠弄,这春娇是久旷的,又见许多风月事,也便十分动兴。

  这陆珠将春娇兴,又不顾性命。两个翻来覆去,便是惊天动地。闹了一更多次,精便来了,却完局。文

  妃身边立着一个丫鬟却是小雪。

  文妃道:你与闰哥弄一回。

  那小雪却与陆珠有一手的,他却故意推托,道:羞人答答的,怎的好作这桩事也。

  文妃却骂文两声,小雪方脱衣,在小小凉床上,招着陆珠。

  陆珠道:这小雪是旧相识。

  在那里骚骚的招手,却又动兴,即将小雪拥定,两个翻江搅海,便似二虎相争。噫!文妃不犹庄子之搏虎,

  而徐俟其怠者乎。

  当下两个闹了许多时,陆珠愈加猖狂不顾身命。

  正是:

  赌不顾身贫,贪花死甘心。

  毕竟当下两个怎生结果,不知後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又玄子曰:陆珠这畜生,便是浪子私情报应。一商与一妓,相得甚,妓前顾托终身,有死无二如李亚仙。而商人则囊无储蓄如郑元和。盖老亦无以处也,乃从容为商人谋,商人曰:吾有妇,色甚艳,愿以易之

  可乎?盖老应允。商人遂盛其衣服而归,给其归,曰:吾贾贩得数倍,今有舟数十,同往监视,幸毋舞。妇喜便往,至一舟,遂失其夫,问之舟人,有一人从後而前,揖曰:尔夫已将子货予矣。舟疾如飞。妇号哭不能禁,至其客,强之献笑,不从遂挞之,身无完肤,阅敷月,复强之,不得已与客同饮。客疑其

  颜色有异,诘其故,遂兑之。实客大泣,曰:尔吾妹也,远客二十年而归,归不见尔,夫妇孰知有此异事

  遂诉之,官乃得归。噫!此异事也。今见浪子与陆珠故事,遂并记之——

  第叁十回陆珠儿今番输却李文妃临别牵衣

  集唐:

  莫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扬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故园此去千里许,出门妻子强牵衣;

  此时愁思知多少,暂时相赏莫相违。

  却说当下文妃见陆珠猖狂,不顾性命,便知来意了。道:闰哥你来吾床上。

  陆珠闻言即便走来,小雪怏怏不已。却说陆珠跳过床来,文妃又将麈柄含了一回,陆珠自觉难过,道:心

  肝,我要了,你把来受了。

  文妃即便移身後受,紧紧的锁住,着实望上两锁。陆珠觉道欲,只望忍住,望後更退,那当这支妃紧紧箍

  定,却退迟了,那里忍得住,不觉了一大半。

  陆珠当时意欲慢慢停一会儿,送进去,不想这妇人当时望上一套,将柄儿滑的套进去。陆珠自觉快活难过,

  身不自由,那里运得甚气,狠命再送。被这妇人将左筋一勾,不觉透了,滑都都的滚将出来。

  文妃笑道:你今番输了麽?

  浪子道:今番真正输了。

  陆珠道:却被你用计智了。

  当夜陆珠不打紧,废尽筋力,连几次,病根已渐埋伏矣。是夜都自安置不题。

  次日浪子梳洗毕,只见院子传报道:淮西濠川司农老爷家,有书请相公。

  文妃道:司农是谁?

  浪子道:是铁木朵鲁,他父亲曾做到平章政事同知枢密院事,与俺先谏议结拜为兄弟,情胜骨肉。他父亲

  先亡了数年,俺父亲也便仙逝。这铁木朵鲁是平章的儿子,大我七岁,如今做到司农丞,我叫他哥哥,还是

  (bsp;幼年相会直至而今,特来请我。

  文妃道:你去几时便回?

  浪子道:我去便回,就干些功名与他计议者。

  文妃道:须是及早便回。

  浪子道:吾急切便回者,须留着陆珠陪你。

  文妃道:惶愧。

  当下浪子即收拾起程,文妃抱定浪子。道:吾只爱你。

  便将浪子裤儿扯下,捧着麈柄连亲了四五口,道:心肝,你一去,不知几时回家,今日与你送行者。

  浪子见他温温存存的,将麈柄摩弄,又见玉容丰丽也动了兴,硬着玉茎道:心肝儿,你便脱去裤儿,待我

  弄一会儿。

  文妃即便脱却裤儿,赤着光光的儿,两个就抱上床驾起威风,一送一迎,文妃闭着眼,叫:阿呀好快活!阿呀好快活!死也!死也!

  浪子弄得兴起,不能禁止,两个闹了一个时辰有馀,阴精却来了许多,这些被窝衣服,都湿透了。文妃坐起

  将麈柄舔刮乾净,摩弄了一回,道:你割这卵儿放在里,你便去罢。

  浪子道:活的便有趣,死的要他何干?

  文妃道:死的强如没有。

  浪子道:陆珠陪你,便陪的过了。

  文妃道:吾只爱你不爱陆珠,你在家里,吾便与陆珠耍子,你去後吾再不与他弄了。

  浪子道:你不要撇清了这分甚眼前,背後吾自有日回,耐忍不得,陆珠也好用用。

  二人笑了一回,换着衣服。

  文妃道:千万早早回来,吾朝暮盼你者。

  浪子道:吾疾忙便回者,不须叮咛。

  话毕,自收拾行李,起程不题。此一去有分教,翻江搅海,再弄风月。

  正是:

  千杯绿酒何辞辞,一面红恼煞人。

  毕竟此去做出其事,家中又是怎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