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滚,躲开了,那个物体就坠地了。
“姐夫,你不厚道,我挡着你不让你撞墙,你到好,让我摔地上了,我的鼻子。”
我这才知道撞到了棺材,我马上扶起了他,连声说着对不起。可就在此时听到不远处有一种冒似印地安人狂奔时的狂叫声,由远而近的来到。我和棺材相望了一眼同声说道:不好。马上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我还好面前是一处空地,而棺材那边则是一面墙,脸被撞击反震回来,还顾不上去抚摸脸上的伤痛,就又被一股力量所击倒。
在我的眼中,显然是一出‘背背山’的经典画面,两个男人以一种不雅的姿势拥抱着。再次扶起了他们两个,我很为棺材同情,他受的撞伤太大了。
“我招谁惹谁了,老天这么玩我,姐夫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这边是墙啊,故意不给我说。”
“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离开了鸟纹,我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什么?鸟纹?在哪里?”朋朋有些惊奇。
“我们刚才在上面说话的时候你没听吗?那个色狼罗盘下面就是鸟纹。”棺材一肚子的怒气说道,仿佛只有大声的说话才能发泄他心中的不满。
“我没听到,那个lin一直在跟我说要我下来后保护他。”
“见色忘义。”我和棺材同时说道。
又有一阵响声传来,我们三个赶快跑到滑道那边,伸手等着人来,因为这是唯一可以近距离接触那四位美女身体的机会。果然,第一个下来的是ada,我和朋朋都缩了手,只让棺材一个人来抓住她,并且轻轻的将他抱了起来。
“谢谢。”这是ada主动和棺材说的第一句发自内心的话,棺材已然陶醉了。
“你可以放手了吧。”ada声音有些严厉,棺材赶快从幻想中醒来,松开了还在抱着她腰的手,ada的腰好细啊。
紧接着其它人也下来了,表弟下来后,最后一个则是色狼,可能他还要闭那个洞口,因为要是出去的话,这么大的斜坡我们是无论如何也爬不上去的。
清点了一下人数,那四个女生却集体的坐在地上摆弄着机器,而我们则在熟悉着里面的环境。这里的路前后都在延伸,不知道是该往前还是往后。
差之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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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些女生努力工作的时候,棺材慢慢的走向其中一条通道,他越走越慢,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我紧跟着他,怕他走丢了。
“好像啊,前面的那个地方好像我们当时进来的路,没想到那里和这里就差这么几步路,而我们就天人永隔了。”棺材有些感慨。我搭上了他的肩膀,安慰着他。
“死者已矣,你现在就是要好好活下去。”
“我好像听到他们在叫我,在叫我快过去,快过去,他们在这里好害怕,我要带他们出去,出去。”棺材的话有些不对劲,我赶快跑到他的身前,看到他的眼神已经呆滞,嘴唇无力的说着话。
我一把将他准倒在地,可能他的头被地面撞了一下,整个人才清醒了起来。
“我怎么了?刚才好像看到他们就在前面向我挥手呢。”棺材说。
“可能是你的心里太在意了,又回到这个熟悉的环境里,大脑的潜意识开始作怪。”我想尽力用科学的语言来解释。这时不远处他们聚集的地方又传来叫喊声。
“姐夫,快来帮忙。”
“哥啊,救命啊。”
我和棺材马上跑了过去,看到朋朋正蹲在地上,却没有看到表弟的身影。可能跑得有些快,来到朋朋身边有些刹不住闸,左脚突然的踏空,整个人向前栽过去。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拉了回来,我有些心慌的坐在了地上。看到朋朋和棺材同时蹲在那里,好像在拉着什么。
“你表弟不看路,自己掉下去了。”冉然此时毫无语气的说着话,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我有些讨厌这个人了。
表弟被拉了上来,朋朋和棺材两个人也仰面躺在了地上。我这才慢慢向前靠近,发现这里是一处断崖,下面深不见底,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断崖呢?它离我们滑下来的斜坡只有几米的距离,黑暗中根本无从发现。好在我们三个把他们一个个的拉住了,要不然都会因为惯性滑入这个无底的深渊。
“你怎么会掉下去的?”我问。
“我哪里知道啊,我只是随便走走,这一脚踩空就下去了,你给我的头盔也掉了,好在吃的都在呢。”
“人没事就好,这些东西无所谓。”我安慰着表弟,看来他这个新人,我要时刻守在他的身边了,不然危险的就是他。
“胡教授,程序已经设置完毕,这个强力雷达可以自动探测前方三十米距离的地形。”julia将笔记本放到了色狼的面前。
“很好,咱们可以行动了,你们几个害怕够了就走了,队长你带头向前。”此时这个色狼的底气似乎壮了很多,好像到了他的地盘似的。
“哪里是前呢?”我问道。
“电脑指示,这个方向是安全系数最大的方位。”julia指着刚才棺材犯迷糊的地方。
“可是那里是我们当初进入的地方,是不是应该走相反的方向呢?”棺材有些胆怯的说道。而朋朋此时一直站在lin的身边,就好像他的守护神一样。
“电脑是不会错的。”julia好像有些生气棺材对他的质疑。
“我先来吧。”我按住了棺材发抖的手,走在了第一个。
“胆小鬼。”隐约间听到了ada的评价,不知棺材做何感想。
虽然有了军配的强光手电,我们走起来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会再出现一个大坑或深洞似的陷井。表弟一直跟在我身边,有些瑟瑟发抖。
“哥啊,你们带蜡烛了吗?”表弟小声的问着。
“好像是没有,问这干什么?”我似乎知道他要问的问题了。
山鬼吹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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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人没有这么高的科技手段,所以每下墓前都会点一罩灯来看看地下的气氛够不够,久而久之就被那些说书人以奇思异想来附加了一些恐怖元素。表弟这么问我,一定是看了相关的资料才会说的,此外来到这个封闭的黑暗,人的心里难免有一些紧张,说一些话来转移一下注意力放松心情,也是正常的。
“你没有看到进来之前,那四位美女都在干什么吗?他们计算了里面的氧气,完全可以呼吸的,再说有高科技的东西垫底,一切牛鬼蛇神都是虚无的。”我安慰着他。
“可是那鬼吹灯。”表弟还不死心。
“这个鬼吹灯啊是说人机灵,爱耍小聪明的意思,就好像一些特别的方言。你小时候也常被大人说是鬼灵精,难道你就是鬼啊。”我笑道,想让气氛轻松一下。
“可是我在日本也听到类似的故事,虽然和咱们中国的有些出入。”
“说来听听。”lin好像很感兴趣似的。
(bsp;我们那套装备里,给每个人都配置了对讲机,麦克就贴在嘴边,所以每个人说什么话,大家基本都会听的到。女生就爱听鬼故事,好像比我们男人更加喜欢那恐怖的感觉。
“日本有一部鸟山石燕所画的《百鬼夜行图》,其中有一个故事就叫做鬼吹灯,也叫做青行灯。它是一种禁忌的游戏叫做《百物图》,在没有月亮的晚上,所有人穿上青衣,点上一百盏行灯,坐在一起讲亲身经历的恐怖故事,每讲完一个就吹灭一盏,直到讲完第九十九个,最后一个由这个游戏的主持人来讲,当他讲完吹灭最后一盏灯的时候,地狱的大门就会打开,而那个主持人就是地狱的使者,手举着一盏青行灯将这些人带入死亡。”
“啊!”一声尖叫,响震了整个地下,我们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好害怕,别说了。”lin捂着耳朵说着。真奇怪,要听的是他,不要听的也是她。女人真善变。朋朋赶快拣起了她掉在地上的电脑。
“行了,这只是日本的一个游戏,现在也没有人会玩了,大多数都是讲到第九十九个后就不再说了,一直坐到天亮,因为时代的发展,这行灯也就被蜡烛所代替。咱们是在地下,又不是坐在一起讲鬼故事,说这有什么用。这鬼吹灯啊,就是说人身上的阳火,也就是三盏灯,半夜走路的时候要有人叫你,可别停下来回头,不然这火就被鬼吹灭了,你的魂也就被勾走了。这都是中国的迷信故事,大家安下心来,不要再想了。”色狼此时的话还有些中听。
表弟吐了吐舌头,对我鬼笑一下,我有些不解的回头看,原来朋朋已经把lin搂在怀里,安抚着她胆小的心灵。原来表弟是故意的,我说他被拉上来后和朋朋说了点什么悄悄话呢,看来是在报恩,帮朋朋抱得美人归。这家伙还是这么鬼灵精。
忽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回过头去,看着棺材,他很无辜的看着我。
“有事吗?”他竟然先问我。
“不是你拍我吗?”我问道。
“我手里端着枪,怎么拍你啊,现在这一身的装备是越来越重了,没受过训练还真吃不消呢,你呢?”
我也有些累,光是这把mp5现在就有千斤的重量,远路无轻载,说的真不错。但那一下是谁在拍我呢?我走在最前面,身后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不应该看不到啊,莫非他们合起伙来整我?也不应该啊,谁会在这种地方开玩笑。
渐渐的感觉身边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走着,肩膀上的重量是越来越沉,我索性就把枪从脖子上摘下来,只用手拎着,就在我胳膊抬起的时候,我感觉到一丝凉凉硬物顺着我的脸滑了过去,我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不再动弹。不一会儿这个细长的东西就缠住了我的脖子,而且越缠越紧,大脑急速的搜索着与之相关的物体,猜得不错它的学名应该叫蛇。
怪不得刚才有人拍我肩膀,大家都在低头看路,那里会有人注意上面掉下来的东西。
杀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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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不能动弹了,只好呼叫其它的队友。
“琼,我被蛇缠住了,救我。”我对着麦呼叫着表弟。
“哥啊,不是不想帮,我也被缠住了。”
“你别乱动,越挣扎他缠得越紧,还有自由的人吗?”
没有人回答,看来现在的处境都和我一样。什么狗屁的电脑分析,说百分之三十的安全性,现在可是那百分之七十的危险系数。好在我伸着胳膊蛇并没有将我裹得太紧。我疯狂的想着解决的办法,最后我连满汉全席的菜名都背出来了,就是没有想到把蛇弄走的方法。
第一次被蛇缠住,好在这不是什么百年的巨蟒,应该是近代的产物,蛇身并不很长,只是缠住我的脖子就停下了,这种感觉麻麻的,凉凉的,痒痒的,就好像爱人用舌尖在舔你一样。借着枪上的灯光,一个小小的三角脑袋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信子一进一出的不停在我脸上触动。好在我的手解放了出来,不停的摸着腰间可以使用的东西。
“别怕,打蛇打七寸,你抓住他的七寸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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