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王坤健是一个有远虑之人,他看得见他与她日后的出路和结局,可是他的心和魂已经葬送在柳如烟如水的温柔里,看得见又如何,此时他已不想理会那么多。
柳如烟锦衣尽褪,身上裹着的是一层若隐若现的红纱,她无心勾引任何男人,因为勾引对她来说是一种罪,她只是终于自己的心,这么浅显的道理,丫鬟懂,谁都懂只是无人去做罢了,她也做过挣扎,而此时一切都已经成为过期的自责,如今,她已经收拾不了自己的心,在这之前不得不承认以前是多么寂寞和空虚,她的爱没有着落,只有真真实实的去爱了和接受被爱才有可能填满思想和身体里如渊的欲渠。
如果说柳如烟体会到美妙的初吻是王坤健相授所为,那么接下去柳如烟的经验就要比司徒公子足一些了,虽然在这之前鲍成君对她每一次的爱抚是一种无尽痛的折磨,但是毕竟那是在没有爱的情况下的“合作”柳如烟静静的期待着,且是如此,虽然面对的是一个未经床第之欢的公子,柳如烟还是没有“进攻”的意思。
也许天下没有似柳如烟般聪慧善解男人心的女子,她还需要进攻么?面对帐中如此秀色的美人凡是男人不喷鼻血也就罢了,爱她痴狂的王坤健岂又压抑得了几时,只急煞了他亲不够烟儿满身的诱惑,褪了罗裳的少妇,那种风情可使天下男人失去人性,王坤健只得强自控制住激动到就要跳出胸腔的心。
“烟儿,你的美会要了男人的命!”王坤健想不到瘦不胜纱闱的烟儿身体竟然如此丰盈绝美。
柳如烟将春葱般指头压在王坤健嘴上说道:“莫要再说这般不吉利之话。”
王坤健那里依她,一掌盖在柳如烟傲挺的乳房道:“此意真切,搁在心间不吐不快!”
“啊!。。。唔。。。”柳如烟自香喉间发成压抑的快感,已然受不了司徒公子掌心轻柔细腻的抚摸。
王坤健这回不会再傻傻的问了,他摸索出她已经和他一样体会了快乐,呻吟只是她喜欢的一种表达,王坤健受到启发,将抚摸烟儿红纱内的手掉换出来。
做八字状,与柳如烟十指相扣,他的嘴吸允住了那白玉雕成颤巍巍的一颗嫣红之上,这样一定更能让令她快乐!
落云听见小姐房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娇喘之声,伴随着剧烈的床颤和司徒公子重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
第005章 丫鬟艳性
第005章 丫鬟艳性
一个初偿云雨,一个虽曾体会,眷爱一夜才感受两情相悦合欢二字真正的含意何在。
柳如烟和王坤健一夜春宵未曾合眼,卿卿我我、甜甜蜜蜜、翻云覆雨直亲热到晨曦破晓。
柳如烟看着更衣起床的司徒公子,她便也倦倦懒懒的起来穿衣,只把有情人送到香闺门口,粉脸上春潮尽褪,神态万般真诚、语气幽幽言道:“不瞒公子与实告知,今日欢娱实乃如烟倾心爱慕公子在前。还记得!忽一日,如烟在庭前赏花正逢见公子废寝功课,听君诵读朗朗,便垫脚高看,果不然一个倜傥风流、卓越风姿的英俊郎,令妾身倾慕不已,如今!烟儿与实相告,是期望公子可别因为如烟没有贞德之志从而嫌弃,如烟发誓,自此后,妾身一心不事二夫,再不与鲍成君同床共枕,只思量早日与朗君真正做成一对幸福的同命鸳鸯,妾引得一首诗来,可做誓也。”
君当作磐石,
妾当作蒲苇。
蒲苇纫如丝,
磐石无转移
王坤健听柳如烟如此表###迹,心里千百倍感动,心想道:“原来这些日里我在隔壁家中搅肠揪心的思念着她,她也正在牢笼里痛彻心菲的思慕于我。”不由得欢喜不已,热爱之情更甚,复又回身紧紧抱住柳如烟深情款款的言道:“烟儿,我的妻,请你相信于我,王坤健绝非那寻花问柳的登徒浪子,自此后我心如你心,心心相印永不离弃。”
王坤健将柳如烟引做的情诗爱若至宝的藏于怀中,也不管天露微白,重又携情人儿回到房中赋心曲一首:
但教心似金钿硬,天上人间会想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写至此,搁笔互望,心中更是愁思百结,对于今后,虽然有诗铭心、有心盟誓,二人皆知此后相爱的道路艰险异常,想要终身厮守一定要吃许多的苦头。
到要分手,你看看我,我看看那你,眼中具是难舍难分,虽然心思里各自志比金坚,确是相望胆寒。
柳如烟推一把王坤健纵有千万不舍也要在此时分手,便急道:“公子快走,天亮就脱不得身了。”
王坤健只得依依不舍走出柳如烟卧房,外面的丫鬟落云也是一宿没睡,悄声对二人说道:“小姐,就让落云送公子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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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想想也是:“这样送出去被人发现确实会出大问题!”只得把王坤健交由落云送出门去,嘱咐他还按昨夜的原路跳墙回司徒府。
柳如烟和王坤建爱情虽然困难重重,哪知又生出一事来。
原来,柳如烟从娘家带来的丫鬟落云年方十五岁,比柳如烟刚刚小一岁光景,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对男女情爱之事也是一知半解,自她假山背后第一眼见到司徒公子,丫鬟的心和魂儿就被勾走了,她当时对柳如烟所说的:“人生几何,忠于自己的心吧!”其实是对自己所言,整个晚上,落云一直偷偷躲在看得见二人的门背后,亲眼目睹小姐和自己倾慕、崇拜的公子颠龙倒凤,二人做爱时难以抑制的喘息声、无尽的高潮,令她的心狂跳到天明,她从来没有看见小姐那么淫荡过,那一幕幕令她内心激荡的情爱画面,犹如催情性药,震撼得丫鬟的心犹如山崩地裂,几次欲要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可是身份和理智最终战胜了欲望,只有独自解开罗裳,坦胸露乳用自己的双手抚摸膨胀的情欲,幻想着司徒公子对柳如烟每一次爱的进攻都是对自己所做,躺其身下娇弱不堪其幸福袭击的感受的小姐,次次幻化成了自己。
是故落云要送王坤健出府,期望能够再与公子来个主仆同欢。
二人走过后花园,所幸四下无人,眼看王坤健就要离开,落云突兀的来一句:
“公子您就要走了么!”
落云一把拉住刚要跳墙逃回司徒府邸的王坤健。
王坤健面对这么一句没来由的问话,那里想到丫头动了心,能与小姐合欢相爱少不得真心感激丫头,是故赶紧车转身来,对丫鬟抱拳作揖道:“呵呵!我倒忘记了,王生这厢谢过落云姐姐,为了守护和帮助我们昨夜误您好睡了!”
“司徒公子。。。。。。”
“嗯!落云姐姐有何。。。。。。”
王坤健刚才作揖来着,并未注视过丫鬟,即始至终他也无心看窥于她,听落云叫他忙抬头问,以为丫鬟要代小姐传达什么话呢,哪知当他抬起头来看视落云之时,王坤健惊呆了。
丫鬟的粉腮晕红,眼里写满春情和欲望,此时正大胆且痴情的看牢自己。
王坤健羞得低下头去,本要叮嘱于她好好照料小姐的话硬是被憋了回去,只对落云说道:
“天将拂晓,小生告辞。”说罢,一个飞云纵自鲍府矮墙跳过,转身隐入司徒府邸。
落云痴痴看着司徒公子的身影消失不见,一丝甜蜜涌上心头溃散于眉间,心思量:“他只是说,天将拂晓。。。并无拒我之意,待他今晚上来时,我想法子让他们早些结束。。。”
落云杵立良久,虽然通宵未睡,然而自己的脑子里始终兴奋的炸开了花,她要回去洗个澡,思量道:“小姐‘吃’头盘,做丫鬟的也是人,只需捡个‘剩’该是不为过吧?”
落云高高兴兴的回来,冷不丁碰上小姐在大门前等候。
柳如烟问道:“云儿怎生恙般久归,司徒公子还好吧?”l
柳如烟之意是问王坤健出鲍府一路还顺利否,落云连连答道:“司徒公子当然非常好,不光文韬武略,年轻英俊、且是多情温柔得紧!”
死丫头,小姐问东,你答西,莫不是脑子进水绣逗,还是也懂得思春了?
柳如烟笑着用手中丝绢轻轻拂过落云面颊,并无察觉丫鬟眼中正闪动着魔鬼般的欲念。
一夜缠绵,柳如烟感觉身体里仍然留存着司徒公子,可也感觉十分疲乏,带着无比的满足和幸福倦倦而睡。
落云则有所不同,她要为小姐和司徒公子一夜风流清洗纱闱床幔,这种粗活原本不应落她头上,因为柳如烟怕粗工婆子发现破绽,是故只能将如此下事托付落云。
落云也是一夜未曾合眼,未及洗澡脑子里的兴奋很快被水缸中泛起的点点污垢所替代,伴之而来的是干呕和肮脏之感,一丝厌恶和仇恨挤压得落云头晕脑涨,勉强洗净那些个东西,再去下人一等房中洗了澡,扛已不住回到房里倒头睡了。
鲍府的丫头婆子们还按惯常来房中服侍少奶奶,发现不单主母睡的香甜,连落云姐姐也是鼾声正浓,几个人楞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端了漱洗盆钵,早餐茶点静静等候。
这一等早餐时间过去了,晌午饭也吃过、直等到太阳西斜晚膳的钟点响起,柳如烟才睡得饱饱的翻身起床。
丫头婆子们心里有话但是不敢过问,只不知该给少奶奶呈送那一餐饭、那一顿茶。
可是柳如烟却脾气大好,一改往日里冷漠不语之态,笑盈盈对近侍道:“辛苦大家伙了,我饿了!到餐房准备晚膳吧,洗漱之后我就过去。”
众人先是面面相窥,一时搞不清状况,当看清新少奶奶真真脾气见好,笑得如花般甜蜜时众婆子丫鬟才欢喜的不得了,左右围拢来道:“少奶奶可醒转了,吓得奴婢们还以为您那儿不舒服呢!”
“嗨!口没遮拦的小丫头,胡说什么呢。”刚才说话不分轻重的小丫头被婆子在头上敲了一栗爪。
(bsp;柳如烟笑道:“休要打她,只是无心之说罢了。”
自鲍爷迎娶主母过门,就未曾见她笑过,如今的鲍府主母脸上终于难得的展颜,上上下下便充满了欢声笑语,鲍府里一夜之间仿似注入了一池温馨的笑泉,顿时呈现生机一片。
被人服侍过晚膳后,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月牙儿悄悄探出调皮的笑脸,柳如烟膳后休息了半个时辰,便让花侍将新摘的鲜花放进浴缸中,她要开始准备沐浴熏香了。
与往日不同,柳如烟不单提前沐花丛浴,还将卧房里插遍玫瑰,刚刚插上又觉得玫瑰虽然香气浓烈但是艳俗且味又令人气促,便命花童和丫鬟重新到花圃里采摘郁金香,布置好后到消停,已经快进子夜,便遣了丫鬟婆子下人等统统去睡,独独留下落云一个。
卧房中只剩下小姐和丫鬟之后,落云问道:
“小姐,司徒公子早该来了吧?”
落云焦急的心并不亚于小姐柳如烟。
柳如烟只知落云专心为主,不思有它,只是不知世界上再大方的女子,有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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