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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子,不由心中不忍,提醒道:“你不要忘了,所谓的侠义,也不过是给人壹个杀人的理由。但杀人者,人恒杀之,要是行侠仗义的,自己的命都有危险了,谁还会行侠仗义啊?再说了,这大秦帝国中,什么白道英雄黑道枭雄的,说穿了还不都是壹群人?是人就要吃饭,要生活的。跑江湖的,还不就是因为小时候没好好读书,没办法考科举入朝为官,所以才在江湖上厮混混口饭吃?要是行侠仗义有可能丢了自己吃饭的家硷,谁还会行侠仗义啊?江湖道,说穿了就这么回事。黑与白,并不是那样分明。”

  叶映雪听了三少这壹番似是而非的歪理,神情迷茫喃喃自语:“江湖道……黑与白……什么是江湖……什么是黑白……没有侠义?那我练武为什么?为赚钱?不错,我开的堂口确实赚到了不少钱,可是我赚到的钱,有壹大半是用来资助穷苦人家和支援赈灾的。我的所作所为难道不算侠义?江湖上名侠辈出,重义轻生死的人也不在少数,难道那些人都是伪君子?不对,不是那样的,世上还是有侠义存在的,有侠义!”

  叶映雪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她抬起头,坚定地望向三少:“你错了,这世上有侠义!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清楚分明的很,没有灰色地带!我是行侠义的白道,你是祸害人的黑道,就这么简单!”

  三少摇头叹息,心想这女人也太死心眼儿了。什么狗屁黑道白道的?你们这些练武的,用老子前生的话来说,就是侠以武犯禁!在老子前生的社会,任何帮派都是黑社会!

  “反正跟你说了你也不清楚。”三少收起了那肃杀的气息,在美女面前,杀气是不必要的,帅气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对叶映雪,除了帅气外,还要有霸气!

  “侠义?我呸!行侠仗义也是要有本钱的!在江湖上,拳头大的就是老大,功夫好的人说的话就是真理。我说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英雄,大豪杰,有谁敢说我不是?说我不是的,老子壹个个全杀光了,就留下那些赞同我的人,我脊不壹样就成了大英雄、大豪杰?老子壹个人不行,老子全家都来帮手!我三少爷,就是要用壹条金枪,打下壹个大大的后宫!阻我者死,顺我者活,就是这么简单!美女,不要死心眼儿了,你呀,就老老实实做我的女人,打打杀杀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三少爷说了,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我就不会食言。嗯,放弃抵抗吧,乖乖地到少爷身边来,让少爷好好疼你~~~嗯,我车子里边还有壹位美女,正好这天也黑了,我三少又可尝尝壹皇二后的滋味,嘶……说起来,自从那晚跟秦霓儿、怜舟罗儿试了之后,我这么久都没试过壹次搞两个极品美女了……”

  采花贼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本职工作,说着说着就想到别处去了。

  三少爷越说越淫贱,越说越下流,邪异帅气的大帅哥彻底变成了口水横流的猪哥相。

  所谓相由心生,三少爷这辈子从小就定下了志向,要随心所欲,要采花天下。别人来惹老子,老子自然不用给别人好脸色,放点杀气出来吓壹吓,动手杀几个不成材的假高手,那也是不得已的。遇上美女,三少心里想的是她们剥光了在床上浪叫的样子,表情自然也要做到十足淫荡。

  老子秦仁就是天字第壹号采花贼,老子就是十足十的淫贱小人,总比那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吧?老子既然做了这婊子,牌坊就不需要立了。就算将来从良了,牌坊也是不必要的。

  叶映雪冷笑,什么叫无耻之尤?她今天总算是见识过了。

  也许天底下最最无耻的就是眼前这秦家三少,错了,不是也许,而是实实在在!

  “住口!小淫魔,我武功不如你,但我也要舍命壹搏!”刚强的女子喝止了三少滔滔不绝的意淫,此时三少已经说到床上欢好的几种姿势了。

  三少眼中寒光壹闪,抬头望了望已经逐渐变黑的天空。壹座山峰上,那壹抹淡淡的新月刚刚爬了起来。“哼,月黑风高杀人夜啊!”三少冷冷地自语着,“老二,弟弟我是不会做强奸这种力气活儿的,那可真是壹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不过,我既然发话要征服这女人,那么今天晚上就绝对不能放她跑了。正好迷药还有很多,就用迷药做件技术活儿吧!”

  说着,三少反手从褡裢里扣出了壹包药粉。

  叶映雪已经沉静下来,她屏气凝神,运足功力,发足壹蹬,轻飘飘犹如壹只白鹤般朝着三少扑击而至,长剑出鞘,剑光中夹着点点雪花,温柔地向着三少飘来。

  “雪花神剑”!

  三少摇了摇头,这雪花神剑的确很厉害,可惜的是,三少身上的两件宝物都是刀枪不入,让她刺上壹剑又如何?

  “叮!”叶映雪的剑刺上了三少的心口,隐身袍加不坏金丝甲挡住了锋利的剑锋,化解了剑上的内力。

  三少在叶映雪错愕间扬手洒出了那包药粉,壹泄千里香带着淡淡的花香味将叶映雪包围。

  第三节

  三少拦腰搂住叶映雪绵软无力的身躯,叶映雪的头斜倚在三少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三少颈中,如兰如麝的香味让三少心旷神怡。

  “这香味……只有处子才有,想不到她已经是这个年纪了,竟然还是处子。”三少邪恶地想着:“难道她早知道会遇上本少爷,所以把处子之身给本少爷留了下来?”

  这时车门处探出来两个脑袋,正是乔伟和甄洛。

  甄洛的大眼睛滴溜溜地壹转,浅笑道:“秦哥哥,这位姐姐好漂亮哦!”

  乔伟也赞道:“三少爷厉害啊,又手到擒来壹个美女。”

  三少微微壹笑,对二人道:“洛儿你先进去,伟哥你出来。”

  甄洛笑了笑,脑袋缩回了车厢,乔伟打开车门走了出来,转身将车门虚掩上。

  伟哥走到三少身边,看着那挂在三少身上,不住地扭动着腰肢着的叶映雪,有些奇怪地道:“三少爷,小人刚才看这女子,壹脸贞烈模样,怎地现在……”

  “淫荡吗?”三少微笑,当着乔伟的面,壹只手在叶映雪的胸脯上轻轻揉捏着,“中了我的壹泄千里香,就算石女也会敞开门户,更何况是她?”

  乔伟赞道:“高,实在是高!三少爷,您做这采花贼,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三少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唉,寂寞啊——问天下色狼,谁堪与我争锋?这高处不胜寒的滋味,你是不会明白的。”

  顾影自怜地自恋了壹会,三少问道:“伟哥,你觉得,我的手段会不会太卑鄙?别怕,实话实说。”

  乔伟想了想,道:“三少爷,您这手段何止卑鄙?简直就是卑鄙到了极点,无耻到了极致。若论天下无耻之人,非三少爷您莫属。只是……”

  “只是什么?别给本少爷卖关子,有话就说。”

  乔伟坦然道:“只是这卑鄙无耻也是要有本事的。三少爷您有本事卑鄙无耻,这是您自己练出来的功夫。别人在吃喝玩乐的时候,您在练功,别人磋砣光阴的时候,您也在练功。您功夫练成了,自然就可以做别人做不到的事。小人懂的道理有限,但也知道,这江湖上,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谁说的话就算数。别说用药了,就算您想霸王硬上弓的强奸,又有几个女子能逃得过您的魔爪?但三少爷您是雅贼,不屑用武力,用药也是无可厚非的。”

  三少开怀壹笑,“这马屁拍得好。伟哥,你再说说,三少我是好人吗?”

  乔伟很坦白地说:“三少您要是好人,那我伟哥就是万家生佛了。您是个坏蛋,但您除了搞几个女人,杀几个想找您惹麻烦的人,倒也没做过什么对国家、对百姓有害的事情。”

  三少呵呵笑道:“伟哥,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本来嘛,少爷我就没想过做好人,做个采花贼,泡尽天下美女就是我从小最大的理想。要说危害国家、危害社会,我脊没这个志向,没这个魄力!天大的恶事,就让给别人去做吧,我三少爷,还是安安心心做我的采花贼。”

  乔伟想了想,说:“三少,您败坏了这么多良家女子的清白,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三少哂然壹笑:“天打雷劈?少爷我早尝过那滋味了!嘿,少爷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的时候,就给天打五雷劈了,现在要是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那道天雷。”

  乔伟心中好笑,也没把这话往心里去,在他看来,三少爷这是在说笑话。

  谁能知道,三少爷前生,那是当真什么坏事都没做,就给喝酒喝糊涂了的雷神壹道天雷给劈死了。

  挨了这雷,总得做出点对得起挨这道雷的事情吧?这也是三少为什么要当采花贼的壹个重要原因了。既然做好人你把老子劈死,那老子做色狼你总不好意思劈我了吧?再说了,许诺老子壹百二十七年的寿命,要是因为老子就做了这么点坏事,你就壹雷把老子劈了,你们这些做神仙的,那都不用做了,全部自己抹脖子去罢!

  “好了伟哥,今儿晚上委屈你在外面过壹夜了,少爷我今天可要,嘿嘿……”三少见挂在身上的叶映雪已经开始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挂在他身上扭动得越发不安了。手探进叶映雪的裤子里,摸到了小腹下,也沾了壹手湿滑,心知壹泄千里香的霸道药力发作更烈了。

  淫笑着将叶映雪抱进了车厢,扔出两床厚厚的毛毯给了乔伟,又给乔伟递了两坛好酒,几块囟肉。

  乔伟笑道:“三少,您就忙吧,小的晚上给您看门。”

  把毯子裹在身上,抵御着春季有些清凉的夜风,乔伟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点点繁星,喝着酒,嚼着囟肉,就着风中带起的阵阵血腥味和花草香味,伟哥那想象力丰富的脑袋开始勾绘三少在车厢里的销魂情景。

  耳朵就像狼狗耳朵壹样竖了起来,想透过那薄薄的隔板,听听里面的声响。

  “嘿,三少爷啊三少爷,您这风流浪子,还真是会享受啊!壹皇二后,比翼双飞,我乔伟要是有了您壹半本事,也可以这么玩哪!”乔伟灌了口酒,暗自感慨着:“江湖就是这么回事,跑江湖的女子也就是这么回事。要真是良家女子,谁会拿把剑在江湖上跑来跑去打打杀杀的?行侠仗义?狗屁!女子就是要在家相夫教子,谁让你们要跑江湖的?出来跑的,迟早要栽,既然你们出来混了,就得有被人干了的准备。落到我们家三少爷手里,可真是你们的幸运啊!嘿嘿嘿……”

  忠仆无情地嘲讽着江湖上的女子,无情地揭露着江湖的本质,这小人物虽然没什么丰富的学识,但对事情却是看得很通透。

  他知道,江湖,就是人心。

  因为人心有善恶,人心有贪欲,所以才有了这江湖。

  而那些行侠仗义的,你敢说他们没有私心,没有欲念?

  那威震江湖的名头,那走到哪里都有人恭恭敬敬叫壹声“大侠”的荣耀,那吃了饭不用付钱老板还会千恩万谢地说谢谢光临的潇洒,那壹怒拔刀搞死人不偿命的快意,那在月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豪爽,这些不都是侠义之辈所向往的?

  还是三少说得好哇,杀人者,人恒杀之。行侠仗义只不过是给人壹个杀人的理由。

  别人就算做了恶事,又没有冒犯你,你何必壹剑穿喉壹刀断头?

  你并没有赋予人生命,你又有什么理由夺回别人的生命?

  就算是十恶不赦之辈,自有法律来审判,你壹怒杀人,那置法律于何顾?有了你们这些所谓的侠义之辈,那还要衙门要捕快要法律有什么用?

  看看我们家三少,他也杀人,他甚至还搞迷奸!

  可是我们家三少多坦白,他杀人要嘛是为了自卫,要嘛是为了搞女人,他从来都不说自己是侠义之辈的,他就是个超级无耻的采花贼。

  嘿嘿,法律?对我们三少来说,他的钱就是法,他的掌就是天!

  呃,老子这理论好像恶霸了点,才说了那些大侠不遵纪守法呢,现在又说我们三少无法无天是因为他有本事了。

  管他妈的,三少是采花贼,跟大侠壹个天上,壹个地下。

  既然是大侠,那当然要遵纪守法了,而采花贼嘛,顾名思义就是要违法犯罪的。

  犯法嘛,当然是采花贼的本职工作了!

  嘿嘿,喝酒吃肉,喝酒吃肉……唔,车厢里边儿的叫声,好像大起来了。

  车厢里边的叫声的确是大起来了,因为现在已经不是壹个女子在呻吟,而是两个了。

  三少在抱在叶映雪进来的时候,壹句话都没说,直接壹缕壹泄千里香弹进了甄洛的鼻中。

  开玩笑,壹皇二后这种事情,三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甄洛是不会同意的。

  有哪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愿意自己的男人在和自己交欢的同时,旁边还躺着壹个同样是处子的女子观战,甚至分壹杯羹?

  即使在这男尊女卑的大秦帝国,你若不是权倾天下的男人,令得所有的女子必须对你曲意逢迎,那就必须你搞的女人是天生的淫荡货,否则的话,壹张床上同时搞几个女人,那是休想。

  甄洛会是个淫荡少女吗?

  绝对不是,虽然在三少挑逗她的时候,她的表现是那般地淫荡,但那也只能说明三少的技术实在是高,不愧天字第壹号采花贼的威名。

  但要在甄洛清醒的时候,同时与她和叶映雪交欢,三少知道甄洛还未淫荡到那个地步。

  所以必须用药,不用药不行。

  “老子只要你人,不要你心!”三少动手剥下甄洛和叶映雪的衣服时,心里如是想着。

  只要人,不要心,这才是真正的采花贼!这才是采花的王道!

  三少很快就剥光了两女的衣服,看着两具各有千秋的玉体扭动着横陈在自己面前。

  两女在壹泄千里香的刺激下不住地用手刺激着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春潮,已然泛滥。

  第四节

  三具白花花的肉体就像叠罗汉壹般堆在壹起,极尽缠绵地纠缠着,碰撞着。

  那淫糜的味道充斥着小小的空间,三少犹如置身在跌宕的波涛之中,纵横欲海,在两具完美绝伦的肉体之前叱咤风云,纵横捭阖。

  甄洛的身体还未尽发育完全,还带着少许的青涩,那隆起得并不夸张的玉兔上,粉红色的蓓蕾犹如初放的花苞,让三少爱不释手。

  全身的皮肤犹如乳酪壹般滑腻,春情动时散发出阵阵淡淡的清香,肤色变得粉红。

  腰肢和长腿不安地扭动着,那仍显稀疏淡淡体毛给人壹种难言的刺激。

  而叶映雪的身体已经很成熟了,丰满挺拔的胸脯足以诉说女人的骄傲。

  长年练武因而没有半分赘肉的身体骨肉匀称,腰肢有力,腿细长而富有弹性。

  身体的每壹个部位都充满了动感,随着腰肢强有力的扭动给人壹种狂野的感觉,偏偏充满着致命的诱惑。

  三少在两具肉体间纵横,就像战场上那战无不胜的猛将。

  提枪跃马,奋勇冲击,当壹泄千里香强烈的药力发作起来之后,壹切调情的手段都用不着了,三少壹上场便可直奔主题。

  奈何三少分身乏术,同时应付两个中了壹泄千里香的绝色美女,倒也是壹件香艳且费力的事情。

  刚突破了甄洛的防线,见着了那片片落英,叶映雪又自背后缠了上来。

  刚刚取了叶映雪的红丸,杀得她小泄几次,那本已经给他杀得丢盔弃甲的甄洛又恢复了活力,伸出柔细的玉臂自后抱住了三少的胸膛。

  转战东西,南征北战,三少发出猛兽壹般的低吼。

  直到天色渐渐发白,三少才终于摆平了两名女子,第五次洒出灼热的精华,壹头伏在两女的峰峦之间,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三少犹在想着:“妈的,种马小说不可信!哪有人能壹次搞上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的?妈的,那不是折寿吗?服了伟哥也没这般威猛!少爷我有欲火焚身真气护体,又有翻云覆云神功,壹次正常的时间也不过是壹个半小时。两个时辰,你们就吹吧,吹吧!牛皮吹破了,少爷我看你们拿什么来补!再说了,男人搞来搞去不就是求那喷射时的十秒快感吗?做上两个时辰的活塞运动还不喷射,耐性再好的人都要发火了!拷!”

  三少睡去的同时两女也沉沉睡去。

  壹皇二后睡着之时,被淫糜的呻吟声和令人心痒难耐的肉体撞击声折磨了壹夜的乔伟总算能安安静静地打个盹了。

  可惜的是,这个盹也不是好打的,天色已经亮了,太阳已经从山头跳了出来。

  这条小路虽然过往的人不多,但总是有人过往的。

  尤其是三少爷目前正在受到某些有心人士的陷害,又遭到侠义之辈的追捕,更加上昨天晚上,马车停靠的地方才刚刚死了那么二十几个人。

  这也是三少自己不小心了,这杀人嘛,自然要杀个干净,不留活口。而三少却不是那勤快地愿意辛辛苦苦去杀人灭口的人,如果别人主动把脖子凑上来让三少砍,三少估计是会动手的。但如果别人站得太远的话,三少则是动都懒得动壹下的。

  所以昨天晚上三少放跑的那六十几个围捕他的男男女女,壹个个江湖上的游侠,逃出去之后又大肆渲染了壹番三少的残忍和歹毒,无耻与下流。

  男人无不咬牙切齿地说:“秦仁,那个畜牲!他不仅精通‘九天十地八荒六合唯我独尊菩萨摇头怕怕鬼哭神号小儿惊阴阳倒乱颠倒乾坤神功’,居然还会‘勾魂摄魄残心破肺瞪死人不赔命迷失心灵神功’,更加精通‘无影无形无声无息无色无嗅无毒无副作用天涯追命针’,还有‘神挡杀神佛挡诛佛七窍流血嘴唇乌青无影毒’,这些个歹毒的武功、可怕的暗器、惊人的毒药加起来,把我们前去围捕他的几位前辈高手杀了个干干净净,更残忍地杀害了吹雪堂二十个年轻有为正直善良的弟子……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他竟然掳去了吹雪堂的叶映雪叶堂主,当着我们的面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们不想看,他用毒逼着我们看,那叫壹个惨哪……”

  其余人等纷纷附和,“嗯嗯,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并不是我们怕死,而是那秦仁委实厉害。我们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经历了壹番斗智斗勇,历尽了千辛万苦才侥幸生还的。”

  女子们则说:“哎呀……你们听我说哦,秦仁他冲我抛眉眼了……别听那些臭男人说的,秦仁虽然会那么多可怕的功夫,可是他真的好帅哦~他杀人也很帅的啦,你们是没有见过,他用那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无法无天天人合壹神掌’杀人的时候,那种帅气的样子……啊,人家真要快要晕了的啦~~~本来呢,秦仁想掳去的不是叶映雪的啦,他是想掳人家的啦。可是叶映雪太不要脸了,哭着喊着扑上去了,把人家都逼走了……”

  周围女子:“贱人,你好不要脸!秦仁明明是对我抛媚眼,他想掳的人明明是我呀!贱人,贱人,贱人!”

  就这样,秦仁那绝对的淫贱和可怕的武功在江湖上传得愈发厉害了。

  有谁说江湖上自有公理和正义呢?所有的公理和正义还不是人定下来的,大家壹起来造谣,那谣言也便成了公理,成了正义,事情嘛,就是这样简单。

  而听到了这些谣言的有心人,得知秦仁避开了大路,专走小路之后,就壹路沿着那条小路搜寻了过来。

  偏偏三少这家硷是个急色鬼,抢到了女人上手,也没想过先离开危险的境地,找个地方逃脱险境再来搞女人。

  马车停在路边,三少搂着两个裸女在马车里睡,乔伟裹着壹床毛毯,身上垫着壹床毛毯,头枕在酒坛子上,发丝上挂着露珠,也自睡得正香。

  红彤彤的阳光照在乔伟脸上,蒸发了他发梢间的露珠,暖洋洋地让他很舒服。

  空气中虽然还有点血腥味,但是早上花草散发出来的淡淡青香在稍有了点温度的阳光下显得更加醉人,乔伟翻了个身,也不想醒来,打算继续睡下去。

  反正三少都在睡,他壹个下人,有什么好急的?

  就在这时,清脆的马蹄声打碎了清晨的宁静。

  溪水的潺潺声,晨鸟的啾鸣声,和风的浅吟声,全都被那急促的马蹄声敲个粉碎。

  伟哥被马蹄声惊醒了,但他只是翻了壹个身,便又继续睡去。

  马车停在路边,不会挡别人的道,他乔伟何必管是谁在这大清早赶路呢?

  而车厢里边的三少更是懒得理会,搂着两具娇嫩的女体睡觉,用胸脯当枕头的感觉,那可是很能令男人陶醉的。

  但是马蹄声在奔到马车旁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三少虽然睡得很熟,但他毕竟功力深厚。听到马蹄声停下,马上觉得有些不对,不由睁开了眼睛,伸手拉过了扔得满地都是的衣服。

  这时,壹声马鞭挥破空气的呼啸自车厢外传来,啪地壹声响后,只听乔伟大叫起来:“你们,你们干什么?老子好好的在这里睡觉,你们干嘛打老子?”

  壹个蛮横、娇嗔、带点稚嫩,却非常好听的声音响了起来,“打你是姑娘我看得起你。就凭你这猥琐长相,哼,挨姑娘我壹鞭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三少听得这声音,骨头就先酥了三分,心道这声音的主人要嘛是个美到极点的女子,要嘛是个丑得泼硫酸都算美容的绝世丑女。声音这么好听的女子就这两种可能,没有中庸之道。好色如命的三少爷,当然是祈祷前壹种了。

  当下三少爷飞快地穿起衣服来,准备好好打整壹番出去见美女。

  只听伟哥恶毒地说道:“你们两个臭丫头,自以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了是吧?告诉你们,长得再漂亮的女人,碰到我们家少爷,也得乖乖地被我们家少爷放到床上躺平!老子才不稀罕你这臭丫头的鞭子,妈的,有种就去跟我家少爷那条宝枪斗壹斗!”

  这时壹个令三少终生难忘的声音响了起来:“恶奴,你们家少爷是谁?可是那叫秦仁的小淫贼?”

  三少的脸色变了,他知道来的是谁了,第二个声音,分明就是那怜舟罗儿的!

  而第壹个声音,三少虽然没有听过,但他猜也猜得到,铁定是秦霓儿!

  “完了完了,公主大人追到老子了,妈的,老子又不能杀公主……”三少不由有些慌乱,“妈的伟哥你这狗奴才,没事儿显摆什么?你这么壹说,结合老子的品性,怜舟罗儿铁定猜得到你家公子就是本少爷!”

  而那乔伟在外面还在不知好歹得意洋洋地说着:“嘿嘿,算你们两个识相,知道我家少爷的名头。不过我可告诉你们,我家少爷不是淫贼,他可是上品的采花贼……哎呀……”

  外面传来卟嗵壹声响,想来是乔伟掉下马车去了。

  “妈的,这下真露馅儿了!”三少心中壹寒,情知两恶女已经动手!

  ~第五章各怀鬼胎~

  第壹节

  两声凄厉的剑气破空声传来,哗啦啦壹阵响,马车的顶厢、四壁非常干脆地给两柄寒光四射的剑拆了个七零八碎,落到了路边的溪水中。

  穿戴整齐的三少爷站在光秃秃的马车上,甄洛和叶映雪躺在他脚下的板上,身上盖着厚毛毯,里面,却是什么都没穿。

  “贱人,我们又见面了!”怜舟罗儿骑在马上,手提着小九天神剑,冷冷地道。扫了壹眼躺在地上的甄洛和叶映雪,接着道:“没想到你又祸害了两个女子,看来留你不得,否则必定遗毒无穷!”

  “说起来,我们虽有壹昔欢好之情,可是连壹句话都没说过呢!”秦霓儿媚态横生,小手里扣着壹把不过壹尺五寸长的短剑,笑靥如花,眼中闪动着诡异的光芒,盯着这个夺去了她贞操的男人。

  三少神情严肃地看着白衣胜雪的怜舟罗儿和壹脸诡笑的秦霓儿,端端正正地壹个长揖揖了下去:“两位姑娘在上,小弟秦仁有礼了……”

  怜舟罗儿和秦霓儿却是壹愣,她们没想到秦仁竟然壹点都不慌张,还摆出这样壹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三少壹揖到底,徐徐站直身子,神情无比诚恳地看着两个少女:“怜舟姑娘,秦姑娘,何必呢?何苦呢?咱们……后会有期了,哇哈哈哈……”说到“咱们”两个字的时候,三少突然向后疾掠而出,绝顶的轻功身法发挥到极致,几乎在瞬间就飘出了四十丈远,只有声音还留在空气中:“就麻烦两位姑娘照顾壹下小弟新收的这两位美人了!如果两位姑娘嫌麻烦,代小弟送回逍遥山庄,或是干脆杀了也可!哇哈哈哈……”

  三少倒掠中的身形突然在空中壹个急转弯,向天空直冲而上,如同壹只扶摇九天的大鹏鸟,在峭壁上稍借了几下力,就落到了那高足有壹百多丈的悬崖顶上。

  在三少动的那壹刹,怜舟罗儿和秦霓儿几乎是本能地随着他追了过去,两女在展动身法的同时还出了杀招。

  两柄剑几乎是两道流星壹般追着三少,但是两女都没想到,三少竟然可以身在空中,改变飞行的方向,改后退为上冲!

  两女就没有这个本事了,所以两女的两剑完全扑空,等到她们稳住身形之时,三少已经上了崖顶!

  三少站在百多丈高的悬崖顶上,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拿着折扇,缓缓摇动着。

  背后壹轮巨大的太阳,散发出金红色的光芒,三少宝石蓝的长袍和长发在风中轻扬。

  三少高深莫测地微笑着,犹如壹尊隐在太阳中的神祗,向下俯瞰着已经气得脸色苍白的怜舟罗儿和秦霓儿。

  两女看着崖顶上得意洋洋的三少,恨得牙都痒了,恨不得把三少大御八块,扒皮抽筋,食其肉,寝其皮,敲其骨。

  百多丈高的山崖,怜舟罗儿和秦霓儿自然也是有本事跃上去的,但是两女跃上去所花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三少逃之夭夭。

  “两位姑娘,有劳相送,小弟定会铭记于心,不敢稍忘!”三少向着下方壹拱手,长笑声中自山崖别壹边跃下,消失在两女的视线中。

  “好狡猾的小贼,这样都让他逃了!”怜舟罗儿愤愤地壹挥剑,壹道朦胧的剑气飙出,将溪边的壹块巨石切成了两片。

  “果然是毫无气节!”秦霓儿给他下了这样的评语:“毫不犹豫地扔下自己的仆人和女人,转身就跑,竟还扬言让我们帮他照顾那两个女人……这人,也太没心没肺了!”

  怜舟罗儿冷冷道:“小淫贼不是说了吗?那两个女人,托我们帮着照顾,要是嫌麻烦,就杀了她们两个。霓儿,你就去杀了她们吧!”

  秦霓儿勉强壹笑,道:“表姐,秦仁无情无义,但是咱们却不能跟他壹样。那两女子,怎么说都是秦仁的受害者,跟咱们是同仇敌忾,杀了她们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