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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轻的挑起那银色的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本是垂直犹如丝绸一般的头发,竟然微微卷起,别有一番风情。

  “人们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韩雪公主为何嫁给我吗?”非离的眼里不带一丝情感,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

  那笙摇头,不敢说话。

  “因为她太聪明了,所以啊……皇上觉得她会威胁到秋池的地位,才将她塞给了我。”

  那笙有点无语,这韩雪和秋池都是雪国皇上的孩子,他干嘛偏心成这样。

  不过也对,一个女的做皇上,总比不过男人的,只是秋池那身子,真的能熬得下去?

  “但是韩雪再怎么聪明也比不过一个人!”

  那笙听出来了,这非离要说秘密了,于是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见非离有下文。

  “爷?”那笙问,声音却小的可怜。

  非离一笑,将她搂在了怀里。“太完美的东西往往都会让人有想要毁掉的冲动,你说是不是?”

  那笙点头,觉得非离这理论怪的要死,却不敢忤逆他的话。

  “你瞧瞧,我跟你说话,你永远都不搭理我,但是对着洛夏和秋池,却像个麻雀一样唧唧咋咋,我吃醋!”

  第一次,非离那么直接的说出内心的感觉。

  那笙倏地长大了眼睛,一副面前人是怪物的表情。

  “我看要你这舌头也是白要的,你都不跟我讲话,要它干嘛……来人!”

  傻丫头,那么急色

  “爷!!!”那笙猛地扑进非离的怀里,将头蹭了蹭。“爷别喊人,人家只是太开心了,爷竟然吃人家的醋,嘻嘻。爷您千万别割了那笙的舌头,那笙已经十七岁了,不可能在发育的,它割了可就没有了!”

  那瞬间,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有一个冷漠的声音再说。

  “将军,去帮本殿下把那贱人的舌头给割了!”

  ……是谁,在说话?!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非离狠狠的瞪了那笙一眼。

  那笙恍惚了片刻,这厮,瞪起人来都比别人好看几分,不公平啊不公平,给一个变态竟然生的那么好看。

  虽然那笙心里很不爽,脸上却是挂着幸福的笑,傻傻愣愣的。

  待到非离走后,她才松了口气,这……非离,太危险了!

  直觉告诉她,非逃不可。

  夜晚的时候,非离又将她叫去,说是让她暖床。

  其实非离从来都没有实质性的要过她,每次都是点到为止,那笙起初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具身体曾经中过很猥琐的毒,所以才会那么饥渴的想要男人,而非离……只是在帮她解毒而已。

  那笙很坎坷,如果有人告诉她只要自杀就可以穿回现代,她肯定立刻就死。

  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没有电脑,没有飞机,没有好吃的东西,就连……人权都没有。不止如此,她还要天天面对美男的调戏还不能做什么。

  “爷,您可是睡了?”那笙来到门边的时候,发现里面黑黑的,所以轻声问了一句。

  “进来吧!”非离的声音响起,很好听,就好像是以前最喜欢的男主播的声音一般。

  那笙走了进去,想要点燃烛火,却被非离制止。

  “别点了,亮的时候真讨厌!”

  “哦!”那笙应了一声,脱去衣服,就往被子里钻。

  非离却失声笑了,那笑声银铃悦耳,似乎……很久之前那笙就听过一般。

  “傻丫头,那么急色!”

  妈的,她竟然有被虐倾向

  那笙脸蛋红了,她敢肯定。

  不过这真的不是她的错,都已经一个半月了,她早就习惯非离对自己动手动脚,摸摸捏捏的了,通俗一点就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该看的,都看了。

  不过……好像……

  非离的,她一点都没有看到。

  呜呜,吃亏了,太吃亏了。

  “上来吧,不冷么?”非离的话拉回了那笙的思绪,那笙滚进了被子里,傻傻的笑。

  “那笙,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伤害你了,你会生气吗?”非离抱着那笙,被她炙热的体温烫的有些燥热,心里更是像什么东西爬过一般难耐。

  “不会呢!爷您不是说了吗。是您将我养大的,养育之恩大于天,就算爷您杀了我我也不会生气。”

  好吧,其实她真的不生气,只是会讨厌。

  讨厌和生气是两码事。

  非离笑了,将那笙按在身下,上下其手,头一回那么粗鲁。

  那笙被非礼这样蹂躏却没有由来的快感。

  妈的,她竟然有被虐倾向。

  意识到这一点,那笙忍不住说了粗口。

  那笙被非礼折腾的筋疲力尽,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这非离,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跟疯了一般。

  许久之后,就在那笙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见非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要了你,你说好不好?”

  那笙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撞上了电线杆。

  非离他他他说啥?

  “爷!”那笙睁开眼,周围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您别开玩笑了,您不是说了我身上有毒吗?万一传染给您了多不好是不是?”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有点害怕。

  虽然非离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她,她已经非完璧之身,不用假装纯洁,但是怎么说,她心理上都是个雏儿啊。

  “原来你不愿?”非离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丝毫的波澜,越是这样,那笙越是心惊,这非离生气的时候就爱闹神秘,玩平静。

  ps:最近都在写废话,咳咳,谢谢大家的支持。

  人家求之不得

  “不不不,怎么会,人家求之不得的!”

  本来就是啊,哪一次她都不是哭着喊着让他要她,结果人家硬是坐怀不乱,搞的她以为非离不举,若不是有一次不小心蹭着他的时候,有碰到他的硬硬的某些部位,那笙真的会一直这样以为。

  后来她觉得关键所在应该就是洛夏。

  经过了那笙的种种yy,最终得下的结论就是,洛夏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