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狼鬼面见鬼了似的再次看向耀司,这时才发现蓝洛还被耀司抱在怀里呢?!
被锁的h章节(不知名)
哗哗的水声,透过毛玻璃映出的人影引得唯一的观众心痒难耐,再也忍受不了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那婷婷立于水下的人果然如想象般的美丽,听到开门声,回首一笑,唇边的微笑更显让人心跳加速,当视线随着脸上的水流下滑,经过性感的锁骨,红润的乳首,紧致的腹肌,冲刷过令他难忘销魂难忘的坚挺,描绘完它的形状再流进腿窝处,顺着根部继续流向那修长美丽的大腿……
流云已经被这景象深深的吸引了,当清醒时已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将手扶向那泛着粉红色泽的身躯,下体已微微挺起,抬头用既期待又渴望的眼神描绘着让他着迷的脸型,情不自禁的前倾……
耀司受不了流云那小心翼翼的轻触,挑开流云已经被水淋湿的睡衣,环紧他的腰拉向自己,流云以情动的身躯一顿,随即主动贴上下身上下磨蹭,那炙热的情欲一触上耀司的肌肤,瞬间就胀大了不少。
流云的呼吸愈加急促,已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唯有依靠身前之人才能勉强强站立,微微轻喘,透过雾蒙蒙的水汽凝视着爱人,只有与他如此,自从与耀司第一次云雨后,着要命的身子就愈加敏感,只是轻微的肌肤相处就几乎达到了高潮,不过在耀司面前不需要掩饰,他在耀司面前永远是诚实的,拉起那比他大可以给他安全感的手掌将脆弱的地方交与他,并自动磨蹭享受着耀司手掌带给他不一样的触感。
“云,想要了,就自己动手吧!”耀司在释放边缘松开手,无视他又蹭上来的身体,回身走进已放满水的浴池,欣赏似的看着流云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样委屈的立浴室是中间,邪恶的笑了笑,朝用一脸委屈看着他的流云招招手,看着他瞬间发亮的被水汽韵的湿蒙蒙的黑葡萄似的眸子,宠溺的笑笑。
流云得到耀司的允许,蹭蹭的跑过来,好像还可以看到他身后摇的正欢的尾巴,快速地窜进水里,跪在耀司的两腿中间,双手慢慢附上自己的敏感,一手轻柔胸前的乳珠,另一手顺着温热的水滑落在自己雪白双臀凹处,慢慢的探进一根手指……
在耀司的目光下,流云几乎要情难自禁,体内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两根,再到三根,胸前的手也转移阵地,紧紧握住要喷射的欲望,加上流云现在脸上那朝圣一般的表情,现在这个场面可真是淫靡而又神圣啊,因为耀司是他的爱人他的神,为了他的神,他原奉上他的一切,只为耀司温柔一笑。
在那双期待的目光中,他带著迷蒙笑容抵上耀司亢奋的欲望,缓缓将它纳入体内蠕蠕收缩。
他的司在自己体内!这让他无比亢奋,手几乎握不住自己的欲望,前后两处夹击的快感让他几乎快要昏过去了,可能是因为主动的原因,流云感觉这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让他沉醉,可是这还不够,经验的不足使他总也不能达到那个点上。
终于,流云再无力挺动自己的身体了,前方不能释放逼得后方更加饥渴,自己没有技巧的移动还是满足不了自己,不得不哀怨的看着那个闭眼享受的爱人。
“司……”这一声哀怨的呼唤可真是酥进耀司心底了,睁眼看向正用委屈的目光看自己的水灵黑葡萄,眼眶中含着好像要掉落的水润。不在捉弄他了,收手扶住流云的腰肢,倾身含住眼前那挺立的诱人茱萸吮咬,同时手中微微抬起那手感十足的腰肢,下一刻就在那炙热将要划出体外的当口,一个猛烈的下压……
“啊……司……”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没有准备的流云一下子就释放了,顿时软倒在耀司胸前。
耀司看流云正享受着释放后的余韵,便不再动下身,只是用手轻柔的拂过流云的脊背,帮他顺气,感受着肩窝处那如兰的吐气,扶起软绵绵的身体,轻挑流云形状优美的下巴,看着那微张的红唇,微露的诱人的小舌好像在引诱他与他共舞,轻压流云头部,一眼不眨的对着那犹自迷蒙的水眸,慢慢的靠近,靠近……
“嗯……唔……”甜美的呻吟模糊不清的从相连的双唇渗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的脖颈缓缓流下,最后莫入水中。
“司……哈……帮我……”张开满是情欲的黑水晶,看着他的爱人,觉得好像就这样看着他就可以让自己起了欲望,感受到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也想让他也快乐,便主动扭动起自己的腰肢,迎合耀司的坚硬。
“啊……司……你好棒,继续……不要停……”
甜美的呻吟,低吼的喘息,肉体的碰撞,低声的呜咽在这刻交织成最完美最原始的乐章,不断在昏暗环境中演奏下去。直到流云再次释放,耀司也同时放开精关,让自己炙热的种子喷洒在流云的体内,那炙热的温度烫的流云来到了今晚最大的一次高潮……
拭干两人的身体,就着连接的姿势抱起流云向卧室走去,随着耀司的走动,流云感到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不断的摩擦着他的内壁,甚至有好几次抽动起来,即使不用看,流云也知道自己早就弃甲的分身又再次抬起头了,不由得羞愧的埋首于耀司颈侧。
已经禁欲数天的耀司怎么可能只一次就放过流云,夜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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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你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好呢?”心满意足的耀司爱不释手的抚着流云光滑的背,这两人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停下,这不完事了还不让流云睡,拉着他和自己聊天,幸亏流云是傀儡不用睡不然那经得住耀司这样折腾啊。由此可见风见烨是都么明智啊。
“你喜欢去那就去哪喽,我没有意见。”流云像一只被喂饱的小猫一样慵懒的趴在耀司的胸膛上,一手卷着耀司已经长及胸口的头发,以前习惯留长发扎发簪的耀司非常不习惯短短的头发,可又怕突然长长会引人怀疑,只好让它自然长喽,不过实时的催一下还是没关系的,要不不到一年的时间哪能长近一尺长啊。
“那,我们离开美国后就去德国看烨吧!就这么说定了,我都有点想他了。”耀司一点也没有自觉,就这么在一个爱人身边说想另一个爱人。
“呃,司,我应该叫他什么呢?是直接叫他的名字呢,还是叫他大哥?”流云犹豫的说着,他的身份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让他在耀司别的爱人面前自觉地就矮了一头。
“嗯,没关系,先不要想了,等见了面再说吧,在他面前你不用觉的不好意思,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快接受你还是因为烨的提醒,他让我不要辜负了身边的人,你应该谢谢他。你为什么要想叫他大哥啊?你的年龄都够做他的祖宗了呢。“耀司奇怪的问。
“嗯……”流云偷瞄耀司,犹犹豫豫的说,“不是先进门的为长嘛!”
这个意料外的答案让耀司愣住了,不过马上就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传到流云耳中。羞得流云耳根都红了,急忙爬上去捂耀司的嘴,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哈哈……云,你真是可爱透了,你从哪来的论调啊,真是笑死我了,云,你太逗儿了,哈哈!”这个流云,真是……
“别笑了,再笑我可生气了!”听到耀司的话流云更是羞得全身都红了,赌气似的就要撑起身离开。
笑的差不多了的耀司看着下流云这要生气了连忙把没笑完的份憋了回去准备等看到烨之后和他一起笑,“好了好了,我不笑了。”猿臂一伸就把支起上半身的流云重新揽回怀里。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睡吧,明天等检查过蓝洛的情况就可以离开了。”拉过一边的被单附在两人身上,亲亲流云额头
“晚安,云!”
“晚安,司!”
离开桑亚那斯堡
这天早上桑亚那斯堡门前无比热闹,炎狼的几大巨头同时出现,甚至连从几年前就足不出户的蓝洛都出现了,这让各大国际组织按在桑亚那斯堡附近的眼线都恐慌不已,纷纷在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回组织。
“就送到这吧,现在恐怕很多组织的眼睛都集中在这儿了,你们想让我成为头版头条啊?”身后已经送到了门口还不肯回转的四人无奈的抱怨道。
“耀司,你要注意身体啊,万不要像之前那样不顾时间的工作了。我会随时打电话监督你的。”蓝洛痴迷的紧盯着耀司的脸庞,眼中的迷恋无比露骨。这些日子蓝洛每想起那日耀司抱着他辗转腾挪,出手如电,心中便不住的泛起一股浓浓的甜蜜,而他也是在那日明白了自己的心,自此在耀司面前更是从不掩饰得把他对耀司的爱恋表现的淋漓尽致,时常对耀司嘘寒问暖,体贴入微。虽然以知道耀司已有爱人,但心中始终存在那么一丝幻想,他不在意耀司是不是有爱人,只在意耀司心中有没有他。
“放心我知道了,现在你完全恢复了,如果不忙的话就来日本吧,我会以尽地主之意的。”对这个蓝洛耀司是真没办法了,要不是这几天他的干扰早就完成治疗了,可是对着这样温柔的人他跟本很不下心去拒绝他。他对自己的情谊傻子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耀司了,可是他和烨不一样,他还有他的责任要付,耀司不确定他会不会放下一切和自己修行。现在只希望他对自己的感情只是一时迷恋,长时间不在一起就会放下,期望能够如此吧。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去找你的,到时候你可不要不欢迎啊。”蓝洛打趣的说。
耀司看他眼中坚定的神色就知道他没说笑,心中对他的心思无奈得很,不过他也没想过逃避,既来之则安之,该来的躲不过,如果他与蓝洛命中注定要有一番纠缠的话,他会欣然面对。
“耀司,我……”鬼面看着耀司欲言又止,最后只化为一句,“好好照顾自己。”
唉!这个鬼面啊!他知道他对于用两个身份和自己相交的事总是心存愧疚,可是他的事非同小可,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等那个契机,可以让他在自己面前把一切说清楚的契机,他是真心把马尔当成知心朋友,他也不希望他因为身份的事而觉得愧对自己,可是还不能告诉他自己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身份,要是那样恐怕他会恼羞成怒的以为自己在戏弄他。
“我会去找你的,我们的胜负还没分出来!”一听这没有一点波动的话就知道是炎狼那个万年冰块,不过这话的意思就让人有点纠结了,至少耀司是这样认为的。
果然听到炎狼这一番话,耀司的脸马上垮下来了,他承认他也很好斗没错啦,他身为一个与天斗与地斗的修行之人怎么会不好斗呢,更何况他常年游走于各大险地,不只是为了扩充他的收藏,更是为了满足他的好斗之心。可以说他在面对炎狼的第一次挑战的时候是很高兴的,他只要压低自己的修为与炎狼齐平就可以打得很过瘾了,可是正是因为他将这定义为比斗而不是决斗,所以他只用了一些用于比试的招式而没用杀招,就这样第一次的平手没让他过瘾,这样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有一次炎狼甚至为了逼出耀司的杀招而带了张面具在晚上偷袭,要不是流云和他都不是普通人,炎狼早就死翘翘了。
“好了就送到这儿吧,我可不信你们不知道周围的那些苍蝇,说不定明天的头条就是炎狼众高层齐送宫崎耀司,那我可就出名了。”那样他宫崎耀司与炎狼的关系可就和他与风见烨的关系一样耐人寻味了。
唐纳森、蓝洛、鬼面相视一眼,齐看向耀司,眼中流露的正是“你猜对了”的神色。
“你,你们,”看他们眼中的神色,耀司就是再白痴也知道什么意思了,“不是吧,让我猜对了?”耀司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耀司,你,生气吗?”蓝洛小心翼翼的问。
“唉!算啦,和你们生不起气来,”这几个家伙真是的,用得着这样吗,他宫崎耀司给蓝洛看病的事已经可以把他和炎狼化为一个阵营了,虽然他们自己可能不这么认为,但不知内情的外人一定会这么想的,他们现在做的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真的,你不生气!”蓝洛不可置信的问道,要说今天他们做的事可大可小,往小里说,他们的做法只是让外人清楚地知道他们的交情,增大他们双方的力量,往大里说,也可以认为是他们炎狼有意利用耀司和他背后的势力,毕竟耀司近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实力不可小觑。他有信心以耀司和他们的交情即使让他知道也不会太生气,但小气一下肯定会有的,毕竟谁都不喜欢被人利用。可是耀司的反应告诉他们耀司真的一点都没生气,看来他在耀司心中还是有点地位的吗!想到这蓝洛不禁心里甜蜜的窃笑。他好像忘了应该说他们三个在耀司心里还是有地位的,不过蓝洛会在心里选择性的遗忘。
“煮的!”耀司想到什么,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句中文。
“呃,呵呵!”三人中只了解中文的蓝洛仔细一想就了解了意思,不仅为耀司的幽默笑得前仰后合。他真没想到耀司还有这么幽默的一面呢,耀司真让他惊喜。
这两人笑得开心,完全对中文一窍不通的鬼面炎狼两人,黑着脸看着他们笑得开心。
笑了许久,听到车子的声音,转头对几人说,“好了,电话都给你们留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我走了。”正好流云把耀司的车开了来,耀司对三人挥挥手转头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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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虽然没有看向被落在身后的三人,但凭感觉也知道他们还在原地看了他的车很久。耀司几千年的修行岁月让他经历了无数离别,从最开始的失落到最后的习惯,他以为他已经麻木了,可是刚才看到他们对自己的离去依依不舍,耀司竟然也有一种沉沉的感觉。世人皆知修行最忌心情起伏过大,和有事放不开,本来以耀司的心境除了那件事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放不开的了,这样的耀司刚才竟然会产生不舍,这对耀司来说无疑是天方夜谭。要是十年前有人告诉耀司,他会因为几个凡人而感到不舍,他一定会认为那人已经走火入魔到神志不清了。
之前虽然已经有了烨,可是他清楚,就是让他马上离开风见烨,他也不会有什么不舍的情绪。可是现在他的状况已经容不得他不重视了,他真的有了只有凡人才有的情绪,这对他应该不是什么好现象,可是现在他应该怎么办呢?
耀司现在的情况是无比危险的,他在不自觉的情况下陷进了心的误区,如果他没有自己想清楚就会永远陷在误区中出不来,流云感应到耀司的情况,可是他根本没法帮助他,只有在一边干着急。
“万事随心!”
早被埋葬在记忆的长河中的四个字此时如醍醐灌顶般的浇在耀司的心灵深处,在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师傅离去之前留给他的四个字,在之前的岁月中耀司一直以这四个字为行事准则,可是他可以说并没有完全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随心”并不只是指的行为,还有心。以前耀司根本没意识到心也需要“随心”。
耀司脸上慢慢浮现一抹随意的笑容,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吐出,睁开眼就看到满面通红用痴迷的目光看着他的流云。流云其实早就开车到了住的地方,看耀司一直没收功就索性来到后作于耀司起坐,本来只是担心的盯着耀司看,可是后来耀司因为度过了关卡而流露出来的潇洒随性的气质,和脸上浮现的笑容让对耀司怀有深切爱意的流云痴迷的难以自已,没想到自己这幅痴迷的样子却被耀司逮个正着,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看得耀司直咽口水,二话不说猿臂一伸,揽过流云就是一个瞬移,只是瞬移到了哪?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不多时,就从楼上卧室中传出一阵让屋外树上小鸟都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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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浑身虚软无力的趴在耀司温暖的胸膛上,微肿的小嘴虚张着,轻喘着香气。被幅诱人的样子诱惑的耀司深埋在流云体内的东西又增大了一圈,将流云的幽壁撑得满满的,而耀司也非常顺从自己的欲望,就着两人连接的位置就是一个翻身,伏在流云背上以处下方者最轻松的姿势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可怜的流云,还未恢复过来就又要承受一次狂风巨浪的袭击。
脸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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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
“司,今天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了。”今天耀司的主动真是让流云受宠若惊,趴在耀司汗湿的胸膛上,羞涩的看着自己在眼前的白皙肌肤上留下的同样白色的液体,心中幽幽的想到。完全没注意他已经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
“云真可爱,你发现了。”耀司怜爱的将流云额前被汗水淋湿的发拂向耳后,“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经过刚才的感悟我的灵魂已经与肉体进一步融合了,或许用不了再喝那么久的苦菊了。”这对他来说真是一个额外的惊喜啊。
“真的吗?!这,这真是太好了。”流云和耀司一样了解这代表什么,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真是由衷的感到高兴啊。
“亲爱的云,今天遇到这么好的事,为了庆祝,今天我们就在房间度过吧,恩?”
“不……唔……”
“嘿嘿,反对无效!”
part 5
终于告白了
热,好热,好像身处火山口似的,仿佛连血液都在沸腾。
只见一间宽敞的卧室当中那张可以睡三四个人的大床现在被躺在床上的人滚的一团乱,原本在他身上盖得好好的被单也早已被甩在了地毯上,被安置在床上的人用双手好似非常痛苦的捂住脸,只留下一头银亮的发丝在雪白的被上无比耀眼。
嘴,好干,好想喝水。
腰后咯的难受的的东西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虽然现在他已经软成一摊泥似的了。一手无力的伸向后腰虚软的握住那个沉重的东西,对所处环境的陌生促使他不停地散发着戒备的气息,他不可以这样无力的躺在这儿,他必须弄清楚他到底在哪。
用手肘住着床铺艰难的起身,无力的身体使他好几次跌落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成功的将双脚踏上了地面,虽然浑身无力的只能用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向紧闭的大门。
快了,就快了,大门就在眼前,只要拉下门把,外面的世界就会呈现在他的眼前,不知那会是什么?
拉开门把,一阵不知从哪里来的清风拂面而来,无力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了,只能随着引力落向地面,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握紧手中的东西,任命的闭上眼睛,准备感受预料中的冰冷经营的地面,心中只希望冰冷和疼痛可以使他那浆糊似的头清醒一点。
这一摔,等来的却不是他意料中的坚硬地面,却是意料之外的温暖怀抱,与人肌肤相触的陌生感觉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了手中已经被捂热的金属,可是下一秒,一阵熟悉的如清泉般的声音让他刚抬起的手顿住了,从不离手的东西也因为突然放松的手紧而落向地面。
“马尔……”及时的伸手揽住了下落的身体,语带无奈的说,“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我不是说我一会儿就回来吗。”
炽热的身体落入无比熟悉却从未触及过的怀抱,他独有的清新的气味,让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男人不再坚持,放心的让自己瘫软在凉凉的让自己无比舒服的怀抱中,“热……”
身体自主的缠上让自己舒服的身体,孩子气的用脸蹭着那人胸前的布料,恍惚中嘴唇不留意碰上了什么,体内的温度仿佛突然间就降下来了,好舒服,好像贪吃的孩子,找到了降温的好办法,唇随着光滑的曲线舔吮着,自己干涩的有点起皮的唇贴在滑滑的曲线上那有点干燥的摩擦感让他欲罢不能。最后,停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更软更滑,有点喜欢的味道,香香的,伸出舌头轻轻一触,随即顺着中间的细缝钻了进去,果然是个好地方,有甘甜的汁液,用力的吮吸着,舌头灵巧的搅拌,希望产生更多的甘霖,他很渴。手臂无力的缠绕脖颈努力拉进自己与他的距离,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被缠绕的身体一顿,随即掌握了主场的优势,翻天覆地的吮咬向他袭来,缠着他伸出的舌用力吮吸,对方更灵巧的香舌舔舐他的舌苔,来不及咽下的甘汁顺着无力张开的唇滑下一道淫靡水印,再也受不住这种舒服到有点酥麻的感觉,张开口邀请对方到自己的地盘认对方夺取。
体温再次攀升,马尔斯难耐的再次寻找让自己凉快的方法,下意识的扯开对方的衣襟,渴望得到更大的舒爽,当双手触到那滑嫩肌肤和那挺立的温润红点,仿佛被迷惑似的,鬼使神差的低头舔上了那诱人的樱桃,好好吃。
耀司无奈的看着已经神志不清了还努力调戏自己的马尔,伸手把他的头从自己胸前拉开,再让他继续下去他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趁他神智不清就要了他。看自己已经被啃咬的有些红肿的乳头,耀司在心中努力说服自己,他不是故意的,他现在神智不清。
趁着手快赶紧把这个醉鬼扔到床上,抓过地上被弄的像梅菜干似的被单把床上已经开始拔自己衣服的家伙裹住,刚发了汗可不能着凉了。
拿出准备好的解酒汤,看着床上依然不老实的家伙,无奈的灌了一口进自己嘴里,俯下身搬过那人英俊的头颅,不客气的撬开他的牙关,将整口的汤都灌进了他的喉咙。
马尔斯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搬过自己的头对着自己的唇就印了下来,一股清流随着唇上柔软的东西流进自己的嘴里。
“耀,耀司!”马尔斯看着自己上方抬起身准备离开的耀司,难以置信的喊道。
“醒了,来喝点水,”看他一直傻傻的看着他,耀司再次用同样的办法将一杯清水送进了马尔斯的肚子。“这是我的地方,你放心睡吧,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叫我。”他要去好好思考一下马尔斯醉时说的话。
“等,等等,耀司!”看他转身要离开,马尔斯心里有种感觉,不能让他走。
“嗯?怎么了,还有事?”看着被拽住的袖子,耀司看他犹犹豫豫说不出的样子,所性就坐在床沿。
“我,我……”马尔斯不好意思的低头看着被子上的某一处,觉得自己脸好像都要烧起来了,真是的,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会面对这样难以启齿的事,可是,不让耀司帮他的话,他都快受不了了。
耀司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他的两腿间,哑然失笑的看着被单上隆起的一处。
“唉!我真是欠了你的。”知道他现在还浑身无力,伸手将他搂起,让他背靠自己胸前。被耀司这样亲昵搂抱着的马尔斯顿时就僵住了身体,脸红的好像火烧云一样。
耀司没理会他的僵硬,一手搂紧他,另一手来到前面,在胸前停下。隔着衣服毫不迟疑的附上那微微凸起的地方,不停的抚弄,很快就感到手下的凸起更硬挺了,将薄薄的衬衫顶出诱人的小包,衣料的摩擦,耀司手的温度让马尔斯的呼吸更粗重了,只是鼻子似乎都不够了,他张大了嘴不停的喘息着。
马尔斯忍不住挺起胸膛主动送到耀司手中,自己手中也不闲着,伸手扯开挡住耀司手掌的衣料。耀司熟练地扯开马尔斯的腰带,退下他的全部衣物,马尔斯此时已经羞得紧闭上了眼睛。耀司将他轻柔的放在床上,看他闭上眼睛,恐惧的轻颤就知道他是第一次由别人动手,不由得更显爱怜,手下不停地游移在他的全身。
马尔斯只感到身上的热浪一波波袭来,心头仅存的理智也不由慢慢瓦解,他以前从来只在上方,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感觉,这样的销魂,这样的……
很快,就在耀司手中解放了,马尔斯羞愧的将头埋在枕头中,才这么短的时间,耀司一定认为他很没用吧。
“好了,不要想太多了,睡吧,有什么明天再说。”耀司脱掉自己的衣服,换上睡衣,钻进被中,伸手把正在装鸵鸟的人挖出来抱在自己怀里,今天发生了太多事,他需要好好想想。
“嗯!”头下枕着耀司的手臂背过身,看着窗外的月光,他也需要想想,他今晚有没有在耀司面前说过什么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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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耀司就要回日本了,当晚不知怎的竟有些心神不宁,百思不解,于是便开着车逛起了纽约的夜市,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醉梦一生”,耀司看着上面闪亮的牌子,心头好笑的想到,看来他与这真的很有缘呢!既然到了就进去喝一杯吧。
耀司停好车,熟门熟路的拐进酒吧,习惯的环视全场,目光却顿在一个方向,随即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挥开上前的服务员,径自走向那个熟悉的桌子。
“马尔,不要喝了,你喝太多了。”看着桌上四下倾倒的瓶子,少数也有近十个了,看他已经醉得完全失去警惕性了还拿着瓶子往杯里倒,忙上前抢过他手中的杯,看他还要直接用瓶子喝,顺势连瓶子也抢下来。
“呃,耀,耀司啊!”手中找不到瓶子,这下可终于抬起头正视耀司了,“你不要管我,把酒给我。”
“马尔!”看他拿不到自己手中的瓶子就四下巡视桌上的酒瓶,还想找服务员来,“马尔,你到底怎么了,是心情不好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啊!”挥走闻声前来的服务,丢开手中的酒杯酒瓶,双手禁锢住马尔不老实的双手。
“你不要管我,我只是心情不好,你让我喝个痛快就好了。”马尔斯低着头不敢看耀司,他怕他的双眼会泄露他对耀司龌龊的思想,他怕他会把耀司吓跑。
“既然这样,那我陪你喝,咱们今天不醉不归。”说着就要把斟满酒的酒杯往嘴里倒。
“不要!”听到耀司要喝酒,心中想起了什么,一个箭步冲上前挥开耀司手中的酒杯,杯子落地的清脆声可能让他已经发昏的大脑清醒了些,把脚步不稳的自己扔进耀司怀里,手中握住耀司的手,“你不能喝酒!”
“笑话,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了,为什么不能喝酒。”看他着急的样子耀司误以为这只是醉鬼不想别人抢他的酒喝,心中更是气恼他这样糟蹋自己,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喝。
“不要喝,我,我不喝了。”忙死死的抓住耀司的手。
“不喝了?”耀司不解的问道,他怎么回事,刚才还怎么也拉不住,怎么说不喝就不喝了,难道醉鬼都这样颠三倒四?
“不喝了,不喝了。我,我要回去了。”说着就要松开耀司,可是他早已经喝得看人两个影了,哪里走得稳,还未走出一步又跌回耀司怀里。
“回去?就你这样,你还想自己开车回去,走,回我住的地方。”就他这样一步三晃的,要是让他开车回去,恐怕明天的头条就是“炎狼副老大鬼面醉酒驾车导致车祸”。
从皮夹里抽出一打钱扔在桌子上,扶起他就向门外走。
“马尔,马尔,醒醒,先别睡。”才走出大门几步马尔斯就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耀司身上。把他扔在副驾驶座上,绑好安全带,看他满面潮红,双眼迷蒙的样子哪里还象平时威严火爆的鬼面啊,真应该拍下来让炎狼他们看看。
“耀司。”
“我在。”开着车的耀司听到有人喊他,头也不回的应道。
“耀司。”
“怎么了?”再次听到喊声,耀司疑惑的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马尔。
马尔斯闭着眼晴喃呢着耀司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可听在耀司耳中却越来越不对劲,因为那语中的深情是无法忽视的。
“耀司,我的心好痛啊,看到你痛苦的样子我的心真的好痛啊。”说着马尔斯好像又想到了那个让他肝肠寸断的夜晚,痛苦得皱起了眉头,手捂着胸口,好像对耀司受的苦感同身受。
“你只把我当朋友吧,我知道,你真的把我当成了朋友,可是你知不知道,我骗了你,我好想告诉你真相,可是我怕,我怕双手沾满血腥的我会亵渎了你,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自从那天耀司离开桑亚那斯堡,这些天耀司的音容笑貌屡屡出现在他的眼前,甚至连外人都看出他总走神,他实在受不了了,这些天他每晚都会来这里买醉。
“耀司,我爱你……”
耀司僵住了,难以置信的扭头看着已经陷入迷蒙状态的马尔斯。
许久,车中传出一声叹息,“怎么会变成这样,马尔,我该拿你怎么办?”
是遗忘,还是?
第二天一早,马尔斯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却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一个无比舒适的大床上,第一个反应不是对自己为什么没穿衣服的疑惑,而是马上话是四周寻找从不离身的枪。
遍寻无果后终于开始对自身的外在状态有了些许关注,可是在并没有找到衣服的情况下不得不曹操的用床单拔下体裹了起来,定下心来的马尔斯一手按压着抽痛的太阳穴环视四周,在确定自己真的不曾来过这个地方后便看似随意的靠坐在床沿上,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并且手中没有足以自保的兵器时,最应该做的就是等这房间的主人自己来找他。
左右无事,马尔斯便开始观察这间屋子,可以看得出来它的主人很有品位,而且这间卧室还很奇怪的给人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他只在一个人身上感受过,想到这儿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他的心的男人。就这样,马尔斯便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了他在耀司离开后每天的例行工事——想那个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卸下了心防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丢了心的人。
良久,马尔斯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双眼重新恢复了清明,悠悠的叹了一声,这一声真是酸甜苦辣齐聚了。
耀司刚进入卧室就听见这一生让人分外心酸的叹,心中对马尔斯的愧疚越发的加大了。
“马尔,你醒了。头还痛吗?来把这碗醒酒汤喝了。”说着放下手中的衣服和汤碗,服侍因为看到他的出现而变得呆愣愣马尔斯穿好衣服。
马尔斯怔怔的任耀司为他穿上崭新的衣服,看耀司脸上那以前只在他面前出现过一次的温柔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心中想着,嘴里便说了出来,“忘了什么呢?”
“啊?马尔,你说什么?”听到马尔嘴中不自觉地喃昵声,耀司惊讶的抬头问道,语中带着马尔斯不曾察觉的苦笑。
“哦,没什么,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被耀司这一打岔脑中稍有的头绪变成了疑惑。
“你还记得吗?昨天你在“醉梦一生”喝酒,喝的烂醉,正好我看到了你,就带你回来了,这是我住的地方啊!”耀司理直气壮的说着被省略的话。
“我只记得我去醉梦一生喝酒,就只有这样吗?”耀司没理由骗他啊,可是总感觉心中漏了什么,到底什什么呢?他的直觉告诉他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他必须想起来。
“对啊,就是这样,你在车上就睡着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你弄进来的呢。”耀司看着语带狐疑的马尔斯,不禁在心中赞叹,不愧是马尔斯,即使心中的记忆已经被封存了,可是却能直觉出不对。要不是耀司对自己的法术很有信心,这一诈就一定会露出马脚呢。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有没有说过什么?
“咕噜……”马尔斯僵住了。
“哈哈,好了,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我也有点饿了,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快下来吃吧!”知道马尔斯不好意思,便先头走了出去。
马尔斯懊恼的看着自己不真气的肚子,不过还好,抬头看着耀司大步前行的身影,看来耀司没有笑话他。不过他要是看到耀司背对着他的脸上那偷笑的样子就一定不会真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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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司,我……”用过早餐,马尔斯看着对面的耀司悠闲地喝着茶,心中那不止一次的想法再次出来透透风,如果他……
“啊?有事?”看他那吞吞吐吐的要死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他一定要阻止他把话说完,否则他昨晚的努力就白费了,耀司知道,只要他现在把他刚激起的勇气打散,马尔斯就再也不会说出他后续的话了。可是打岔的话刚要出口那一声让人心酸的叹息又浮上心头。
“昨天晚上我喝醉以后有说过什么吗?我总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似的。”这个疑惑始终纠结在他的心头,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时候到了总会想起来的。”
是吗?听着耀司带着安抚性的话语,马尔斯原本疑惑的心平静了下来。
看着若有所思的马尔斯,耀司心中不禁苦笑的埋怨流云怎么还不出来解围啊,再说一会儿,说不定他就会说出那一句话呢,到时候一定不好收场。
“主人,时间到了,我们该去机场了。”躲在暗处看够了戏的流云终于在耀司就要挺不住的时候出来了。
马尔斯听到这话惊讶的抬起头,想想便好像明白了似的,低声说道,“你之前就说过要回日本的,是吗?现在就要走了吗?那我也该回去了,是啊,是该回去了。”没有机会了吗?
此时的马尔斯好像思维有点混乱,他根本就忘了,耀司是对鬼面马尔斯说过要回日本,可没对马尔说过。
耀司看着神情有点不对劲的马尔,担心的皱皱眉头。不会是法术出了问题吧?马尔现在好像有点分不清他应该在自己面前扮演的两个身份,他可是炎狼的副首领,随时都会面对危险的,就现在这个状态怎么能让人放心呐。
“马尔,马尔,你有点不对劲,没事吧,用不用我开车送你回去。”耀司推推又进入走神状态的马尔,心中无奈的苦笑,都是他做的孽呀。
“噢?噢,我没事,耀司,你走吧,我也要回去了。”心中想着其他事的马尔斯神情恍惚的回答道,在耀司面前他根本不用竖起他的壳,因为他相信耀司的强大。
“马尔,你在呆会儿吧。这间房子是用指纹加瞳孔开锁的,昨天我已经把你的数据输入进去了,以后你要想来的话随时都可以,就把这里当你自己的家吧。”耀司看他那样子不忍的加了一句,还好,昨天在他向自己表白后,耀司就在他身上下了一粒种子,不管自己身在何处,只要他一有危险,自己就能马上感应到并及时出现,耀司绝对不允许在他身上发生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嗯!”真的没机会了吗?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耀司深深地看了一眼还有些不在状态的马尔,无奈的在心中叹息,转身就要离开。
不行!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不可以就这样放手,他是无所畏惧的鬼面呀!他不能还没试过就先放弃了。
“等一下!”
耀司愣住了,怔怔的回头。
“耀司,我不能在瞒你了,我要告诉你,”马尔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耀司,这时的他绝对当得起鬼面这一名,“我骗了你,我其实就是鬼面马尔斯!”这一直是马尔斯心中的一根刺,再说出那句话之前,他一定要让耀司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从他们相交至今,耀司从不曾对他有所隐瞒,只有让耀司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们就站在同一上了,他也就有资格追求耀司了。
耀司不愧是耀司,看到他坚定的眼神便知道了他心中所想,既然如此,不如便坦然面对吧!耀司心中又苦笑。可是如果马尔知道了自己对他做的事,恐怕连朋友都没的做吧,现在耀司真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唉!
“耀司,我说,我是鬼面,炎狼的鬼面,你不相信?”看到耀司表情一点都没变,马尔斯要不是清楚自己的身份除了炎狼和赤虎师傅外没人知道,都要开始怀疑是不是耀司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马尔要说得就是这个吗?我承认,我早就有所怀疑了,现在只是被证实了而已。”他总不能说他从一开始就把马尔的身家都查得一清二楚了吧。
黑龙就是黑龙,果然不论在那一方面都是无比强大的。想到这儿,马尔斯心中升起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感来。
“耀司,现在我要说的话你要听清楚,我不管你会怎么想我,这只是我的想法,我不会要求你现在一定给我回应,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马尔斯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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