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吻落到她的眼睛,微翘的鼻子,最後停在微张的红唇,她不晓得如何反应,我引导她,舌头撩进她的牙齿,轻拨她的舌头,她有了反应,也伸舌头拨弄。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解开衣服纽扣,以温柔的手法伸入内轻抚。
她全身发软,我扶她卧在床上,脱掉她的上衣。她皮肤嫩白,奶黄色的胸围稍微嫌细,紧紧包着乳房,松开扣子,雪白的乳房弹出,乳头粉红而凸出,十分坚挺。
我用舌尖碰她的乳头,她轻呻吟一声,呼吸紧促,我知她已动情,一面吻她的乳房,一面脱她的下裳,只剩内裤时,她抓着裤头不放,我没有强迫,顺着她的身体吻下去,要找出她的敏感区。
果然,在肚脐区域,她的身体更软,「哎哼」的声浪更大,我集中剌激这区域,她抓着裤的手松开,我轻易的脱了她的内裤。
我也以最快的速度令自己一丝不挂。
她的阴毛很浓很密,由小腹到阴部,几乎遮蔽整个区域,有些人很欣赏这样,但我并不十分喜欢,耻毛大浓有时十分麻烦,进入时如果不小心连毛发也扯进去,就会很痛。丹尼可能就是犯上这错误。
我轻轻用手指拭她的阴部,她全身一震,双手抱紧我。
我微微分开她的双腿,沿着摸下去,她没有推开,我的中指轻轻卷起她的耻毛,顶她的阴核,她「呀」的一声叫了出来,下身神经收紧,我撩拨了一会,手指落到阴道口,分开她的阴唇,轻轻送入阴道口
『呀!痛呀。 。 。 。 痛。 。 。 不要。 。 』她突然推开我,面露痛苦神情。
我吓了一跳,连忙安慰: 『很痛吗?对不起,我们休息一会儿,来再喝一口酒,轻松一下。』
她喝了两口。我心想,她的阴道太敏感了,要加长事前抚爱,难怪丹尼不得其门而入,她的动情区是在肚脐之间,於是再吻她的肚脐,又舐又吮,手指则轻弄她的乳头,她果然温顺得多。
抚弄了十多分钟,她用双腿挟紧我一只大腿,压在下阴处,我觉得她的下阴流出少许分泌液,果然让我弄对了。
我继续加强在她动情区抚爱,用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户,很温柔的拭,她的分泌液仍不足够,而且毛发实在太多,影响感受,使她不能尽情放开情怀。
『绣云,你看过其他女人的阴部吗?』我灵机一动。
『没有。』
『想不想看?』
我从床前的抽屉取出一本成人杂志,是欧洲高级货,我们的睡房藏了很多促进性爱生活的书籍和小玩意。
我翻到其中一页给她看,三个欧洲美女一丝不挂,她十分好奇,一页页的翻下去,有很多局部特写,都是女人的阴户。
『你看过自己的吗?』我渐渐进入正题。
『没有,自己怎可以看到自己呢?』
我取出一个很女性化的小镜子,『这是为女人要看自己而设计的,你要看吗?』
她有些羞涩,我调好角度,让她看到自己。
『哗!我怎麽有这麽多毛的?』
『各人有各人不同的特性,有些多有些少,不过如果多到影响性生活的话,可能就要修剪一下,在小便时也不会弄得湿淋淋的。』
『我觉得痛是不是因为长得太多。 。 挡住。 。 。 ?』她怯怯的问。
『我想是,因进入时扯动了毛发,所以你会痛。』
『有补救方法吗?』
『剪短了就可以解决问题,杂志上的女人很多跟你一样,只是修剪过吧。』
『你可以为我修剪一下吗?』她的双目半合,媚态毕露,一半固然是那杯摧情酒,另一半我相信是天生的。
『当然乐意效劳,我有专用工具呀。』我又取出一柄圆咀钝头但锋利的小剪刀及一把精美小梳,是专为女士修剪耻毛而特制。
我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她没有避开,我小心翼翼地用小梳顺着生长方向梳理她的耻毛。
她的毛长而卷曲,我做得很细心,尽量避免扯痛她,所以费了一些时间才理好,她没有叫痛,反而有点快感,对我信心大增。
绣云其实是个天生尤物,可惜丹尼对她不得其法,现在遇上我,她会有美满的开始,对她将来的性生活有很大帮助。
我一少撮一少撮的慢慢修剪她的耻毛,剪掉在阴唇两侧的毛发,保留小腹的,只露出阴户,方便性交时阳具抽送。
她的阴唇肥厚紧闭,我伸出舌头轻舐她的阴唇顶端,少了毛发的阻碍,她感受到高度刺激,呻吟起来。
弄了一会儿,分泌液涔涔而出,我可以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我继续刺激她的敏感区,她的声音越叫越高,我自己也已经一柱擎天,为了保证不会令她有痛楚,我还是在床头柜拿出ky膏,涂在自己的「肉柱」上,再继续抚爱动作,才慢慢从阴道口送进去
她的分泌液加上ky膏,很容易滑入,但我尽量慢,处女始终是处女,尤其是她的阴道很敏感,此时此刻温柔是最重要的。
虽然我也十分兴奋,我还是尽力控制自己,这是我的长处,我总是满足了对方才放尽自己,这也是很多女人愿意跟我造爱的原因。
她里面很窄,不能完全容纳,但有贴身快感,她当然不晓得如何迎合我,是我主动领导她,她只是本能把双腿分开,哼出高低急喘的乐章。
我逐渐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她全身颠抖,我知她到达有生以来第一次性高潮,我慢下来,她反应依然激烈,原来她是连续高潮型,我继续抽动直到她跨越几次欢愉,我就尽情放射,浑身舒畅。
我留在她体内一两分钟才抽出,只见那里一榻糊涂,юゐさ陌胪该饕禾逯杏屑复p浚驳ヒ灿幸涣降阊!?br/>
绣云是我第一个处女,我永远不会忘记她。
我替她清洁後,拥着她温存。
不久,我们都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细听客厅外的动静,一阵阵轻微规律的鼻鼾起伏,丹尼和丽莎好梦方浓,相信是经过连场大战。
我将手臂从绣云的怀中抽回,她也醒了。
『你觉得如何?还痛不痛?』
她对我笑笑,媚眸波转,三分娇羞,美艳绝伦,我看得呆了。
她伸手撩我胸膛,我翻身压着她,舐她的乳房,一会儿二人又撩起慾念,我吻遍她全身,她放开矜持,开怀享受。
我今次容易进入多了,她的分泌也多,可以慢慢完全容纳我,比上次享受得多,我施展工夫,引她越过几次高峰後才舒泄,我知道这次之後,她对性爱不再会害怕,而且晓得享受。
第二天是周末假期,我趁绣云未醒,出房推醒丹尼,他半醒半睡地被我拉入房,倒在绣云身边,我离开房间,掩上门,在客厅和丽莎相拥而眠,到中午才醒过来。
丹尼和绣云已经离间了,他留下一张字条,多谢我们的关心和款待。
我问丽莎丹尼表现如何?
她说他有过人之长,而且勇猛非常,可惜温柔不足,只因缺乏经验,所以绣云最初受苦,但假以时日,就会成为大情人。
两个月後,丹尼毕业了,他在斯高沙省哈理法斯市找到工作,和绣云迁到该城。
送行时,他两人神采飘逸,我私下问丹尼他们的性生活如何,他说: 『如鱼得水。』
疯狂地顶她
十七岁的时候,我就开始和阿基拍拖。我们陶醉在热恋中,差不多在每一天的晚上都会相约在公园里见面。在那翠绿树丛里的草地上,还有许多年青的恋人在我们附近卿卿我我.非常亲热地拥抱在一起。
本来我和阿基只是一对入世未深的年轻人,在公园里也只是纯纯地清谈。但是身边一对一对的情侣们亲热的情形直接影响着我们。有个样学样,阿基也开始不老实,老是对我的身体动手动脚的了。我表面上虽然稍微推拒,其实是让他摸得很舒服。
我们每次约会都到同一个地方,但是每次都可以见到不同的情侣。不过也经常可以见到一对熟悉的情侣。他们和我们年纪相仿,估计还是正在读书的中学生,他和她的举动都很露骨。男的有时把手从女的衣领伸到她胸部,有时还伸到她裙子里面。而女的也把手插入男人的裤子里摸弄。时间虽然只是晚上十时左右,我们和他们也只有几步的距离,这对男女旁若无人似的。女的散开厚厚的长裙坐到男的怀里,如果我没有估计错,她一定没有穿内裤。因为她一坐上去就扭腰摆臀,好像已经和男的在交合。
俩人剧烈地活动了一会儿,才突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他们先离开了,树下的草地下却留下一个潮湿的胶套。
见到别人在亲热,我也把身体紧紧地向阿基偎贴。阿基吻着我,吻得我浑身轻飘飘的,他又牵我的手儿去接触他的下体,弄得我的心里酥酥麻麻的。隔着厚厚的牛仔裤,我感觉到他那里硬梆梆的。阿基在我耳边问道﹕「阿樱,我们结婚之後,你敢不敢像刚才的女孩子那样做呢﹖」
我答道﹕「为什麽不感呢﹖不必等到结婚吧﹗明天晚上我就穿裙子来见你﹗」
阿基道﹕「你真会开玩笑﹗我才不相信哩﹗」
第二天晚上,我果然穿着长裙,并且故意不穿着内裤。阿基见我去穿裙子,就悄悄地把手伸到我的大腿。前几个晚上,阿基就已经隔着底裤抚摸过我的耻部,但是此刻他接触到的却是我光脱脱的阴户。他吃惊地问道﹕「阿樱,你真的肯给我﹖」
我含羞地点了点头。阿基喜悦地说道﹕「我们去租间房吧﹗在这里太委曲你了﹗」
我说道﹕「才不和你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哩﹗遇到熟人怎麽办﹖」
“但是……」阿基还想说什麽,我已经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别介意啦﹗在这里有什麽不好呢﹖幕天席地,最具大自然气息嘛﹗」
说着,我把裙子一拉,撒娇地坐到他的怀抱。阿基也知趣地把裤链拉下,让粗硬的肉棒放出来。俩人的性器官头一次互相接触,我的心里砰砰地乱跳。虽然听说过初夜会疼痛,又心思思想尝试做爱的滋味。
我拨开小阴唇,慢慢地让阿基的阳具向我的阴道里挤进,果然觉得有些涨痛。可是阴道里面又痒得很,好想让他插进来。於是我把心一横,咬紧牙关把身体向下一沉。只觉得『卜』的一下,又热又硬的龟头突然地滑入我的阴道。那种感觉既充实又带有涨闷的疼痛。我紧紧地把阿基的身体搂抱不敢再动。
阿基关心地问我疼不疼,我含着眼泪望着他没有答话。他感激地把我一阵狂吻,吻得我的心都酥麻,阴道也比较放松,不那麽疼痛了。
这时,在我们附近的那对男女也像我们这样的姿势互相搂抱,那女子在男人的怀里扭腰摆臀,脸上的表情看来非常陶醉。
我也学着她那样,收腰挺腹,让阴道套弄着粗硬的肉棍儿。初时,我觉得阴户被他的龟头涨得好痛,但是随着阴道产生分泌,就慢慢润滑起来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渐渐取代了初次性交的痛楚。我兴奋地把阿基紧紧搂着,纤腰款摆,使他的肉茎和我的阴道内壁紧密地摩擦着。
阿基是和我一样,也是第一次初试云雨情,他显得很激动。一阵急促的嘌吸中,他停止了抽送,把小腹紧紧地贴着我。我也觉得他的龟头一跳一跳的,一股热流注入我阴道的深处。那时我浑身飘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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