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老杨……”
老杨一边享受着于母成熟惹火的肉体的丰腴和温润,一边细细的打量着身前让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只见于母白皙的面庞上笼罩一层深深地红晕,小嘴微张,吐气如兰。戴着的金丝边眼镜由于猛烈地冲撞,也有些歪斜。脸上表情透露出与平素的端庄贤淑截然不同的一种媚态。
“亲爱的,我爱你!”老杨看到眼前微张的小嘴,忍不住也将自己的嘴凑上前去,一对男女深情地吻在了一起。
“哦……哦……老杨……”于母上身从撅着的姿势几乎变成了直立,双手伸向后面,搂住了杨处的脖子,头部微侧,星目微睁,香舌轻吐,激烈地和身后的男人的舌头搅拌在了一起。而下身依然却保持跪着的状态,饱受蹂躏的阴部仍然不知羞耻地紧夹着这个疯狂糟蹋着自己的男人的阴茎。丰满的大屁股仍然不要脸地迎合着男人冲击的节奏。胸前丰满的双乳随着迎合像两只白兔一般剧烈地跳动着。
与于母的小嘴相结合,杨处感觉到即使身处在肉欲中的于母,嘴里和呼吸的味道中依然有着淡淡的清新,那种典雅和高洁的感觉,是老杨以往在那些从事性职业工作者的身上是完全感觉不到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质吗?
清雅的口气,给人知性感的金丝边眼镜,压抑却又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半年多的努力,一想到所有的这些,老杨的阴茎彷佛又大了一圈,在进口春药的刺激下,向身前的雌性发起了又一轮更猛烈的蹂躏。
于此同时,在隔壁的大女儿房间,同样也有一个雪白、肥硕的屁股正高高地向空中撅起。屁股的主人将头侧埋到了枕头上,一边随时注意熟睡的女儿是否有什么异动;一边将右手从前面伸到了胯间,正在自己的阴部猛烈地揉动着。
毕竟是老式的房屋了,隔音效果比较差。母亲房间里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母亲高潮时那让女儿也为之脸红的浪叫声,都早已经清晰地传到了于洁的耳朵里。对于已经三年多没有接触过性生活的年轻少妇来说,这些声音和往日的回忆已经足够将她弄得春潮泛滥,不可收拾了……这种声音,于洁其实并不陌生。在于洁十岁左右刚刚懂事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的听到过。那时候,家里居住条件比较差,四口人住在一间十平米左右的房间,于洁和妹妹上下两张床叠在一起。和父亲母亲所谓的卧室只隔着一个布帘而已。于洁经常在半夜醒来,朦朦胧胧地透过布帘的缝隙,看到母亲跪在父亲的身前,高高地撅起比自己和妹妹大出好多的屁股,在父亲的前后挺动中发出这种让人脸红的呻吟声。
于洁在性知识上比较早熟,她已经知道这是父母在行房,那种放肆的呻吟声,是母亲在高潮中特有的声音。在少女春心萌动的驱使下,一个布帘之隔,她也学着母亲的动作,将刚刚发育的小屁股也从被窝里面高高地翘起。她的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最敏感地部位开始拼命地揉搓。终于在母亲“咕唧、咕唧”的浪水声和“哼哼唧唧”的浪叫声的掩盖下,于洁做为女人一生中的第一股阴精,从十岁少女刚刚开始发育的阴道里:激射而出!
就这样,在少女时期,于洁的高潮往往和母亲的高潮同步到来。于洁那只白净的右手,也由开始在光滑的阴部上揉搓,变成了必须要经过一片细草,然后才能到达光滑娇嫩的部位;接着又发展成,要经过一片茂盛的草原,才能抚摸到细草覆盖的两片儿蚌肉;最后大概在15岁左右,发展成了现在这种从山包到峡谷全部被茂盛的森林覆盖,对峡谷中间的爱抚必须要隔着丛生的杂草的局面。
记得那时候,于净还小,经常早上起来问姐姐:昨天晚上妈妈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总是在哼哼?为什么自己的床也感到在晃动?此时的于洁,只能羞红着脸,悄声地告诉妹妹不要什么都瞎问,并再三地叮嘱妹妹不要把这件事情和任何人提起。
直到后来,也许从于净12岁左右开始,她终于不再问姐姐这些让人感到尴尬的问题了。记得那又是一个父母陷入激情的夜晚,于洁由于用手的刺激比较强烈,她比母亲先一步达到了高潮。正当于洁一面倾听着母亲快要达到高潮时特有的、放浪的呻吟声,一面熟练地向后顶着撅起的屁股,享受着高潮后排液的快感时,忽然她感到上铺妹妹的床上开始一阵急促颤动。在母亲的达到高潮的同时,上铺竟然传出了和母亲嘴里发出的同样的呻吟声……也就是在那天的前后,在母女三人一起在公共浴池洗澡的时候,她发现了妹妹的下阴也长出了茸茸的细草。同时她也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阴毛的规模已经和母亲的不相上下。
现在,她知道,母亲又在行房了。可是她身子上面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父亲。
今天是母亲的再婚的第一晚,母亲当然要履行作妻子的义务,对于夫妇之间的房事,于洁实在没有办法指责。可是于洁的心里面还不是很舒服,一想到母亲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任由这个陌生男人的阳具侵入母亲的体内,并在疯狂的蹂躏中将母亲带上了欲望的高峰,于洁不禁有些悲哀,不知道是为母亲悲哀,还是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
随着母亲房间里让人感到不知是害羞还是耻辱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于洁的身体变得更加的火热。失去丈夫已经三年多的少妇,只能把丰满的屁股向上撅得更高,向后顶得更急,手上揉搓的动作变得更加的猛烈,同时嘴里发出着和母亲一样不可抑制的呻吟……就在于洁的白嫩的右手上已经完全地布满了自己的淫液的时候,隔壁母亲房间里,于母正在享受着今晚第四次高潮泄身后排液的快感。感到体内的阴茎依然还在硬挺的直立着,于母边喘着气边回头关切地对老杨说道:“你怎么还没有射啊?我听说,男人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是时候了。”老杨暗自高兴,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痛苦的表情,有点哽咽地对于母说道:“我总是想到看到妻子当时被轮干的景象,我曾经和你说过,那对我的刺激太大了,我很难兴奋起来。真的对不起,我知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我不应该想起这些。可是我实在忘不掉,你别管我了。亲爱的……”老杨把双手埋在自己的脸上,彷佛很痛苦的样子,可阴茎却仍然直挺挺地插在了于母的体内。
“老杨,就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男人,所以我才那么地欣赏你。
你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还忌讳什么呢?”不能不说怀旧是一种美德,特别对像于母这样比较传统的女人来说。
“不能说,对不起,亲爱的,我真的不能说,那……那真的太委屈你了!”老杨仍然用手捂着脸庞,痛苦地说道。在说话的同时,身子还有意无意地颤抖着,硕大的龟头不时地在研磨着女人敏感的花心。
于母一边用左手支撑着床铺,以保持自己的跪姿,一边转过头来,用右手拨开了老杨捂在脸上的手掌,轻声地说:“老杨,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委屈的?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你的!”
“终于等到这句话了。”老杨心想,脸上却依然没有一点表现:“你知道,我和你说过,我可能打你的屁股,甚至插入你的肛门,才会兴奋起来的。我想……我想打你的屁股!对不起,我不该想这么龌龊的事情,我该死,我不是人!”
老杨说完,彷佛自己也觉得难以说得出口,不停地大力地抽起了自己嘴巴。
于母咬了咬嘴唇,眼圈也有些红了,轻轻地用手拦住了老杨,轻声说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已经把自己身心都交给了你,”说着,低下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臀部和老杨阴茎交接的位置,“都已经这样了,还谈什么龌龊啊?如果你想打的话,那你……,就打吧!”
话说完,于母的脸也已经红的发紫了。闭上眼睛,上身趴在了床上,头枕到了枕头上,微微侧着,屁股撅的更高,用低得只能她们两个人的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轻一点儿,小声一点儿,小洁和小净她们都在隔壁,她们都经历过这些事儿。如果要让她们听到,我可没脸见人了!”
“好!亲爱的,你对我太好了,我爱你!”目标已经达到,老杨也不再客气,勇猛的骑士再次重新上马,只不过这次带了马鞭。对着胯下这匹顺从的母马,三剑齐发,中路长枪直取花心,疯狂糟蹋;两侧,左右开弓,猛烈地拍打着母马的成熟、肥大的屁股。
“啪……啪……咕唧……咕唧……啪……啪……”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伴随着阴部撞击的声音阵阵响起。
“啊……轻点儿,老杨……啊……别让小洁她们听到……啊……老杨……”
于母明显能够感觉到老杨对自己的拍打逐渐加重,声音也越来越响。可阴部传来的酥麻感和焦灼感以及屁股被打后传来火辣辣的异样感,也许还有春药的刺激,让于母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挺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一对丰满的乳房,以淫荡的浪叫声鼓励着自己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蹂躏……在另一个女儿的房间里,同样一对男女也正进行着激烈的肉搏。
小刘双手扶着于净纤细的腰肢,一面把身子附到跪趴着的妻子身上,在妻子的耳边轻声地说道:“你听到你妈房间里的啪啪声了吗?好像还有叫床声呢?”
于净已经达到了三次高潮,荷兰进口的春药可不是一般地霸道,阴道内传来通彻的舒爽和酸麻感时时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母亲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她也早已经听到,这是一种久违了却又无比熟悉的声音。对这个,身为女儿的她,还能说什么呢?“听到了,很正常!我妈正在履行一个做妻子的义务,也在享受作女人的快乐啊!”
“哈哈,是很正常啊,别看你妈五十多岁了,不过她叫起床来还真叫个骚啊!”小杨下流地羞辱着自己的岳母。
“啊……啊……用力,别管人家夫妻的事情了……啊……”于净又频临高潮,喘息着对小刘说。
小刘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小声在妻子的耳边说道:“你妈下面毛多不多?”
“你怎么问我这种问题,不告诉你!啊……”于净在快感中尚存有一丝理智。
“真的不告诉我?”
“不告诉你!啊……”
“那好,我不操你了!”小刘说完,从妻子淫水四溢的阴道中“啵”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伴随着自己的恩物抽离出体内,一股白浊骚水从于净阴道内流了出来。
“啊……不要拔出来,给我!给我!”沉浸在快感中的女人忽然感到阴道内一阵空虚,难过得不断地晃动着自己挺翘的屁股,就像一只正在发情期的母狗一般,追逐着能让自己满足的男人的阳具。
“那你快告诉,我问你什么,你必须如实地回答我,行不?要不然,我就真不给你了!”小刘威胁自己的妻子道。
“求求你了,给我吧!我要你!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啊……”于净丧失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尊严,向自己的丈夫哀求道。
“那快说,你妈下面的逼毛多不多?”这个问题显然才是小刘最关心的问题。
应该说,让臣服在自己肉棒之下的女人羞辱自己最尊敬最亲密的家人,这是蹂躏和征服女人的最高境界。这一点,小刘知道,杨处知道,也许很多男人也知道。对于于净一家,一个母亲,两个女儿,母亲和女儿都已经有过了性经历。这一家,不正是适合男性羞辱的最好的对象吗?
“多!我妈的下面的毛多!啊……快来啊……”忍受不住肉体上性欲煎熬的女儿,终于向自己的男人泄露出了最亲爱的母亲身体上的最隐私的特征。
得到了期待已久的答案后,小刘心满意足,露出了征服者的笑容,扶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再一次插入了妻子的体内。随之而来的是妻子的又一连串的淫荡的浪叫。
小刘一边奋力的猛操着于净,一边继续问着于净:“骚货,说!你们家有几个人,几个是长逼的?都是谁?”
已经陷入迷失状态的于净一边奋力地向后顶着,一边娇喘着回答道:“啊……三个人,我妈、我姐、还有我,都长逼。哦,对了,还有个小彤,没毛的小逼。啊……使劲……”
小刘越听越兴奋,接着问道:“你们家三个逼都被几个男人给操过,哪个逼被操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哪个逼次数最少?快说,骚货!”
“我妈和我都被两个男人给操过了,啊……啊……听,我妈现在不是正在被她的第二个男人操着吗?啊……她被操的啪啪作响啊!……我姐现在还只被一个男人操过,但那是早晚的事,早晚也得被另一个鸡巴给玩了……啊……还有,我妈的骚逼被操的次数最多,时间最长。都被操了三十多年了……啊……我姐的被操的次数最少,时间最短。啊……”于净一边后顶,一边语无伦次地回答着自己的丈夫。
“快,给你家三个女人排序!”
“啊……排什么序?怎么排?”
“你们家屁股大小的顺序?”
“我妈……我姐……我!”实际上对于这个答案,小刘平时也能看出来。自己的岳母和大姨子的体形比较相像,都是那种细腰大臀的丰满成熟的体形;相反自己的老婆则是比较匀称的苗条体形。不过这种母女三人的比较从于净的口中说出,更给小刘一种极大的刺激感。
“你们家逼毛多少的排序?”小刘忽然想起了这些岳母和大姨子平时深藏在衣服下面的隐私,忍不住兴奋得又狠狠地操了两下。
“啊。好!好!就是这样!接着操!我姐逼毛最多,我妈第二,我逼毛最少!”床上承欢的于净已经完全考虑不到母亲和姐姐的隐私问题,只知道把所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以取悦身后这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
“你们家小阴唇外翻排序?”小刘脑海中浮现出母女三个女人,三个女性外阴的形状。
“我外翻的最大,我妈第二,我姐第三!啊……”
“说!骚货!你们家谁逼最黑,谁的屁眼儿最黑?快说!”
“都是我姐!我姐的逼最黑!屁眼儿也最黑!是我姐!我姐是黑屁眼儿!啊!我到了……啊……”在极度的兴奋中,于净阴道内一阵痉挛,一股阴精激射而出。
实际上小刘不止一次猜测于洁的阴毛可能是母女三人中最多的,一方面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于净阴毛稀疏,并不是太多;而另一方面,岳母毕竟上了年纪,生理机能趋于衰退,身体上的毛发也会逐渐地脱落;相反地,于洁刚好三十多岁,正是女人风情万种,鲜花怒放的时候,此时女人生理机能,体内的激素水平,身上的毛发应该正好发展到了极致,绝对会呈现出蓬勃茂盛的生机。
只是小刘实在想不到,大姨子竟然阴部和肛门都是母女三人中最黑的一个。一个只经历了五年多夫妻生活的少妇,隐私部位的色素沉淀竟然超过了有着三十多年性生活的母亲,这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骚货,你是怎么知道你姐的屁眼儿最黑的?洗澡时候看到过吗?”小刘继续问道。
“是,就是洗澡时候看到的!啊……我特意观察过,开始小的时候,我姐的颜色比我妈浅,大概她十七八岁、二十岁左右时候,就和我妈差不多一样黑了。啊……好舒服……,后来在我姐和我姐夫处了朋友之后,有一次洗澡,我发现,她逼和屁眼儿的颜色都已经比我妈的深了;后来她和我姐夫结婚了,生了小彤,前几天我们三个一起洗澡搓澡时候,我看到,她现在那两个地方的颜色,比我妈的可黑多了,完全不是一个水平的。甚至可以说是深黑色了。啊……爽……”于净一面享受着高潮的快感,一面喘息着准备着迎接自己的男人下一次猛烈的进攻。
一方面想到自己大姨子,丰腴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和平时文静腼腆的举止;另一方面又想到了在她白皙的大腿间,肥白丰腴的臀缝里,屁眼儿的深黑和臀肉的雪白形成的那鲜明的对比。小刘兴奋到了极致,实在想不到平时高雅洁净的大姨子,竟然肛门如此之黑。
“快!说!你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快说!”小刘觉得自己也快到了射精的边缘,继续向沉迷于欲望的女人提出着非分的要求。
“啊……我姐是个黑屁眼儿!于洁是个黑屁眼儿!我妈也是个黑屁眼儿!啊……我又要快来了……”床上跪趴的于净,在享受着作为人妻性交的极度快感的同时。一直还在无意中地充当着一个女儿,一个妹妹的角色。
就在于净在迷乱之中喊出了“我姐屁眼儿最黑”的时候,她的母亲今晚的第五股泄身后的骚水也正在向老杨插在阴道里的龟头上喷射。此时的于母,几乎已经没有了力气,趴在床上一边静静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一边轻轻地喘气。
“亲爱的,你累了吧。歇歇吧。我还没有兴奋起来!”老杨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从于母体内拔出了被一层白浊的液体浸泡着的泥泞不堪的阴茎。
看到于母潮红的面庞,微张的小嘴,沉迷的表情,老杨忍不住提起刚刚从于母逼内拔出来,污浊不堪的阴茎,伸向了于母嘴边。
“亲爱的,替我含一下好吗?我爱你!”
沉浸在高潮和极度快感之中的于母在春药的迷幻下,也间或性的出现了神志不清的情况。看到眼前在自己体内肆虐了近两个时辰,对自己又有些陌生的丑陋的男人的性器官,不可思议地,于母竟然把小嘴又张开了一些。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杨哪肯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不待于母反应过来,有些粗暴地将沾满着淫水的阴茎硬塞入于母的口中。
说实话,口交的刺激感是不如阴道性交的。带给男人的更多的是那种征服的感觉。看着于母有些不适、甚至有些痛苦的表情,老杨将阴茎尽力地向于母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探去:舌头,牙龈,咽喉,舌根,腮帮。尽情地玷污着这位知书达理的大学教授的纯洁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唇外也沾满了淫水的阴囊,也不停地在于母白皙的脸颊上摩擦、涂抹。老杨当时心里只想着一个词:玷污!
“亲爱的,我还是兴奋不起来,射不出来,我想试试你的后面……就是肛门……可以吗?”在确认自己的阴茎已经玷污了于母口腔内的每一角落后,老杨拔出了阴茎,之间上面沾满了于母的口水和原来的淫水的女人上下两张口分泌出来的混合液体。
“老杨,你别着急。为了你的身体和心理着想,我会帮你的。你想要,那你就来吧!”于母低着头,轻声地说道。女人,这就是女人的悲哀。
于母说完,翻身又跪在了床上,屁股依然高高地撅起,已经被打的通红的大屁股向老杨摇晃着。同时双手伸到了臀后,慢慢地掰开了自己的两瓣丰满的臀瓣儿,向自己的第二个男人展现了女人身上比性器官还要隐私和羞耻的部位。
“老杨,我这里从来没有被碰到过,你要轻一点儿,怜惜我。好吗?”
“亲爱的,你放心吧!”看到于母丰满的臀沟逐渐地被白皙的双手掰开,褐色发黑的肛门逐渐地显露,慢慢菊花周围的皱褶逐渐地打开,屁眼儿周围细长卷曲的肛毛逐渐地树立。终于盼到了期待已久的时刻,自己的终极目标就要实现了。
老杨决定不再犹豫,也不再伪装,提起自己的阴茎,借着口水和淫水的天然润滑,“滋”的一声,将阴茎顺利地插入了于母的肛门。“啊!好痛!轻点!”也许是阴茎被润滑得比较好的缘故,也许是老杨精通于此道,进入肛门竟然出奇地顺利。可形成反差的是,于母的肛门处却感到了无法忍受的刺痛。
老杨定睛一看,只见肛门的皱褶已经完全的消失了,发黑的肛门被撑大成了圆形,周围的一圈肛毛由于刺激变得根根直立。也许是进得太猛烈的缘故,一丝鲜血从肛门里面流了出来。
“啊!对不起,亲爱的,没事吧?疼吗?”老杨停止了动作,阴茎依然插在了于母的肛门里。同时右手扶着于母的腰部,不让她能够挣脱;左手伸到了于母的跨下,找到了阴蒂,隔着阴蒂包皮猛烈地揉搓起来。
于母紧紧地咬住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为的是避免肛门传来的剧痛引起自己的失声尖叫。春药的刺激和两个小时左右的激烈的性生活使得于母的身体略微有些麻木,这稍稍减少了她被初次开肛的痛苦。在加上阴蒂处由于老杨的揉搓而传来的销魂的快感。慢慢地,疼痛感渐渐散去,那种酥麻舒爽的感觉再次升起,于母回头对老杨说道:“老杨,我好多了,你……你动吧!”
“骚货,你适应得还真快啊!”老杨暗想。终于得到了圣旨,那还犹豫什么,老杨也不再客气,开始由慢到快尽情地蹂躏着于母的肛门。同时双手左右开弓,继续“啪啪”地拍打起于母丰满的大屁股……窗外,雨仍然在下着,小区周围的树木花朵被无情的风雨摧残着,凋谢了!残花败柳,柳败花残!
就在老杨在于母的肛门里肆虐抽插了二三百次后,肛门的紧握感终于让老杨硬挺了一晚上的阴茎达到了舒适的顶峰,在于母不知道是压抑还是痛苦的呻吟声中,老杨要射精了!
“啊!我要射了!骚货!接精吧!”马上要达到射精的边缘的老杨在得意忘形之际,竟然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骚货”两个字,清晰地传到了于母的耳中。这是她一生中第一次和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想到自己当前的姿势,自己现在的状态,自己嘴里发出的呻吟,这两个字对自己来说又是那么的贴切。一股强烈的羞辱感伴随着阴部传来的酥麻感,和肛门处传来异样的刺痛感,再伴随着直肠内灼热的阳精的混合刺激,让于母不可思议地达到了今晚最强烈地高潮。一股浓稠的阴精从阴道深处激射而出。
此时隔壁二女儿于净的房间,也传来了一声和刚才老杨射精前类似的吼声:“骚货!我要射了!”这两声“骚货”是那么的相似,只不过一个是用给了母亲,一个是用给了女儿。
已婚的女人,又能有几个没有被叫过“骚货”呢?像于母和于净这样的再婚女人,被叫“骚货”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心里考验,她们需要面对的心理障碍还会很多、很多……“啊……老公……啊……我也要丢了……”于净在丈夫滚烫的阳精刺激下,也达到了当晚的第五次高潮。巧合的是,她的叫声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隔壁姐姐房间里发出来的一声女人高潮后淫荡的浪叫声。
于洁在母亲和妹妹达到的高潮的同时,也在自读中达到了自己失去丈夫以后的第一次销魂蚀骨的泄身。
已经是深夜了,但窗外的路灯仍然还在亮着,灯光透过窗户,照在了这个知识分子家庭三间卧室的床上,照射着两个心满意足的粗鄙男人、三个高高撅起女人的屁股、四个喷射着男人阳精或是女人阴精的女性的体腔开口……窗外,远处的歌厅里又传来了黄安的那首经典名歌:“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完)
【妈妈的忠贞情人】(01-15):
妈妈-忠贞的情人(1)我出生在四川的一个农村里,说是农村,更多的应该算是一个乡镇吧,不过保留了很多农村生活的影子。记得很小的时候,就有很多村里的人,进城打工挣钱。我爸爸家里,原本是村上的大户,生活比较富裕,普普通通爸爸,能够找上当初村里最漂亮的妈妈,估计家庭的富裕,也是最大的原因了。随着进城打工的人越来越多,爸爸祖上积攒下来的那点财富,也变得有些不值一提了,好强的他,为了不在村里人面前丢了面子,毅然的丢下如花似玉的老婆和疼爱的独子,走上了进城打工之路。
父亲的离开,让原本就是村里众多老少爷们的梦中情人的妈妈,直接的暴露在了村里大小色狼的视线里。妈妈从来是不干农活的,原来家里的地,全部转租给了别人,全是靠着父亲祖上的财富过活,生活到是十分滋润。母亲小名叫玉兰,从16岁嫁给父亲,本来就比父亲小了近10岁,再加上又是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嫁过来后几乎过着是少奶奶似的生活,除了做做饭,几乎是不干家务的,17岁不到就生了我,到父亲进城打工,也不过才26岁,正是女人最黄金的岁月。
妈妈很少出门,再爸爸出门前,就连村上的赶集也很少去,由於一个嫁入豪门的小姐,与村里断了联系,大家想看她一眼,也变得格外的困难。不过爸爸一走,一切都变了,妈妈必须得学会独立的生活,负担起整个家庭。而打扮入时的妈妈,往往成为集市上最亮丽的一道风景。男人们的眼睛,始终都盯着她那高高的胸脯,和摇曳的臀部,彷佛眼睛能喷出火似的。我常常也能听见一些大人们发泄性的语言:狗日的,那娘们,真他妈勾魂啊,那身条,那脸盘,就跟狐狸精似的。
虽然很多人对妈妈想入非非,不过到底顾虑着村里数百年的风俗传统,到也不敢过分的纠缠。更有的,在高傲的妈妈面前,连p都不敢放一个,几乎没有人敢在妈妈面前开黄色玩笑,也许,在这个村里,妈妈就好像公主一样,高贵的存在吧。不过,爸爸的离开,也使得妈妈非常的不适应,挑水,买菜,做饭,炒菜,这些家务让妈妈疲於应付。
在妈妈最空虚,最艰难的时候,一个男人闯了进来。这个人叫孙二毛,今年25岁,原本就是村上的地痞,跟着前几年打工风潮,进城赚了几个小钱,回来后靠着过硬的手段,承包下了村里的几个鱼塘,俨然已经是村里最有钱,最跋扈的主。而每次到赶集的时候,对妈妈献殷勤最多的,就是他了。帮妈妈提菜,背米,主动付钱。
开始妈妈还不要他帮忙,但次数多了,也就随他了。就我看来,孙二毛在妈妈眼中,不过是一个利用的工具罢了,用得着的时候,就来帮忙,不用了,一脚踢开,谁叫这孙二毛样子长得确实不怎么样,在爸爸出门后的3,4个月里,孙二毛完全成了我家里的保姆,做饭,洗衣,买菜,挑水,勤快得很。
天下自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妈妈也知道,孙二毛这样也无非是因为自己的漂亮,对自己有所企图,偶尔也给他点甜头,比如看他挑了水,那毛巾给他擦擦汗,有时帮他倒杯水,又或者给他煮上几个鸡蛋。这期间,免不了有些所谓的肌肤相亲,但妈妈毕竟也是生了孩子的妇人,也没有放在心上。村里人知道孙二毛变着心思的讨妈妈欢心,自然也酸酸的嘲讽上几句,不过就是那些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话。大家心里都清楚,就凭孙二毛那一副地痞无赖的丑模样,妈妈肯定是看不上他的。
也许是受了刺激,也许是因为心里的欲望的难以平息,孙二毛到底是忍不下去了,装了3个多月的窝囊,却连妈妈的小手都没能好好的摸上一摸,对於他来说,也许是难以忍受了。在爸爸出门后快到4个月的一天晚上,孙二毛如往常一样,帮妈妈做好了饭,又漠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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