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齐砸砸地照着他们。侮辱他人,进而辱及自己,大丢脸面。
叔叔这几句话,不卑不亢,不单是替李华媗出了气,同时也争回了中国人的尊严。
叔叔庇护着李华媗,他的一双坚硬的翅膀,风来可以挡风,雨来能够遮雨。
几个外国佬虽然扫了他们一点兴致,但纯正原产地的佳酿,加上钢琴师弹凑的舒伯特的《小夜曲》,酝造了一种优美的饮酒气氛,他们酒意微熏,颇得兴味。
走出酒吧,地瓜携着孟乐悠带着七八分醉意,向李华媗和她叔叔挥手道:“我要上楼回房去,不送了。”与孟乐悠进了上楼的电梯。
孟乐悠和地瓜搭乘的电梯上升后,李华媗跟叔叔进了另一座下楼的电梯。电梯门刚关,李华媗想搂住叔叔向他亲热,叔叔急忙将她隔开,用手指了指头顶,示意电梯间有摄像头。叔叔随到那里都是百倍警惕。电梯下到底层,他们并没走出电梯,叔叔又将电梯按了上楼,李华媗明白叔叔在这里已开了房间。
五星级的服务,单独的房间就像一个完整的温馨的小家。白色的窗帷,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桌布,沙发上仍覆盖着白色镂空纱巾,这是一个纯白的世界,整洁,一尘不染,进入到房里就有一种肃穆、高贵的感觉。这种白与李华媗家中的白有些相似,台桌上摆着鲜花,这是白色世界里仅有的颜色点缀。
一束紫罗兰,多么娇贵的花中皇后,李华媗最喜欢的一种鲜花。还有盘托里盛着两串新上市的新疆吐鲁蕃的葡萄,半边哈密瓜,李华媗最爱吃的水果。在之前叔叔把这里都安排好了,依照着李华媗习性,真是无微不至。
进房后,叔叔拿起摇控器,摇控开大屏高清电视和dvd,轻音乐声中,画面呈现碧浪,蓝天,沙滩,椰树,美女,帅哥,风帆,冲浪板,一幅幅精美的异国风情,白色的世界里陡增了浪漫的气氛。
叔叔洗浴毕,仅用一方毛巾围着出来,在李华媗额上轻吻了一下,说道:“宝贝,该你进去洗了。”李华媗在他脸上还了一吻,欢快地进了洗浴间。
浴盆里已经放好水,水面上飘浮着数十片粉红色花瓣。李华媗伸手试了一下水温,恰到好处…ww。23sn
第二十五章 溅洒的红酒
ww。李华媗脱掉衣服,哼着优美的小曲儿坐进浴盆。今晚她很兴奋,带着几分玩皮,捞起花瓣贴在脸前,肤光花色,相得益彰。她一边洗浴,一边欣赏光滑如缎的雪肤。她在穿三点式走台的时候,那么多异性的目光盯着,她丝毫不感到惊慌,更没有羞意,是舞台赋予了她这个胆量。她呈现给人家的是一种美,艺术的表演。她成功地晋级了,她的美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有一种自豪感。
李华媗在自我陶醉,沐浴完毕从浴盆中走出,对着壁镜用干毛巾拭抹身上的水珠,左顾右盼,从身上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她的整个玉体仍然红润如处子。是的,在她完美无瑕的少女极富弹性、白嫩的肌肤上找不到瑕疵,可是她已不是处女,在内心却留下了污点,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白璧无瑕。
忽然李华媗心里暗道一声:“不好!”她的例假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叔叔在那里等着她呢!”她有些紧张了。自从上次在别墅逗留了一天之后,叔叔一直很忙,差不多个多月了,他才安排了他们的这次幽会。
李华媗一遍一遍地抹拭,磨蹭着拖延时间,此时此刻,她有些害怕走出洗浴间。和叔叔在一起,叔叔有时对她说不尽的温柔,在轻抚中,她充分享受着情爱的芬芳,热吻的甜蜜,拥抱的幸福;然而有时又突如其来粗暴得令人恐惧,就像一个暴君凶残地摧花,带给她无法忍受的痛苦,一两天,甚至半个月都难以愈合创伤。叔叔有着捉摸不定的双重性格,李华媗最怕遇到他走极端的时候,那是一个冷酷的野狼,对待娇嫩的李华媗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任意肆虐,发泄男性可怕的兽欲,暴涨着要彻底征服女性的,疯狂而霸道。这时的李华媗如同雄狮爪下的捕获物,屈从在淫威之下,心目中的好叔叔变成了一个魔鬼,将她当成地道的玩物。
半年前的那次酒会糊里糊涂地被叔叔要了后,她怀着感恩的心情,一半想继续依靠他,一半摆脱不了他。
叔叔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小半杯葡萄酒,神情悠然自得地看着电视。桌上另有半杯葡萄酒,是替李华媗准备的。李华媗迟迟从洗浴间出来,似乎他并不在意。
他们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了,但甘甜的葡萄酒醉心不醉人。
李华媗身上只穿着一件睡袍,平静地走过去端起桌上的酒杯时,发现桌上放着一只盛药物用的小空锦盒。她所担心的终于逃不了,不由得脸上倏然变色,鼓足勇气说道:“叔叔,我,我,今晚身上不干净。”
叔叔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才平静地说道:“今晚酒兴好,我们好好地来喝酒吧!”
李华媗刚要在他身边坐下,叔叔伸手一把将她揽住,把杯中酒一口干尽,脸上忽然暴出狂兽的淫意,说道:“宝贝,今晚身子不干净,叔叔也要。”霍地起身将李华媗摔在床上。李华媗手上还扣着酒杯,红酒洒得满地都是。
……
夜风习习,吹拂在唐明哲脸颊上,生出丝丝凉意。他抿抿了厚实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秀敏樱唇上留下的温柔情怀,感受着一个女孩传递真爱时浪漫风情。李华媗也吻过他,两种感觉截然不同。李华媗火辣辣的,迸发着狂野,有一种野蛮地攫取、索要和满足。顾秀敏甜蜜蜜的,饱含着激动,是一种和顺地吮吸、舔食和享受。“或许是主动和被动的原因吧!”唐明哲比较时仍然将两人摆在同一天平上,还不能够断然栽判出他对她们两人的感情。李华媗的影子始终还烙印在他的心间,顾秀敏处在不断地渗进过程中。
踏着树的第一部电视剧开始热播,新学期刚刚开学一个月,那天是她的二十华诞,为了庆贺,地瓜精心地安排了省台热播她这部电视剧的开播仪式选在孟乐悠生日这一天,那样的场面太感人了,让孟乐悠热泪纵横,到场的同学无不对她妒羡难抑。从没有妒过孟乐悠的李华媗,不由得也有些眼红。
那次也是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召开的盛大的酒会,省府政要,娱乐媒体,各届商业名士,还有艺院的许多同学,可谓名流云集,美女花簇,从下午开始,歌舞酒宴,一刻都没停。叔叔无疑也是这次盛大酒会地瓜邀请到场的嘉宾之一,李华媗还是第一次与叔叔在公开的场合聚会,她的女同学与他较熟,有点交情,自然成了她们这个圈子里的男性。叔叔高大的身材,和他绅士风度,以及从西装到领带,一色的名牌,他的身份似乎是政府官员,又似乎是商届红人,在不尽的猜疑中不少芳心暗慕。
最为妒忌孟乐悠的韦娇妮,这次遇到政要和大款们扎堆的机会,哪不精心打扮一番?上次装清纯露了陷,她的性格是开放型的那种,太收敛反而拘束不安,走淑女路线非常不适合于她,失败过的经验吸收而不能消化,只怕又要弄巧成拙,干脆放任本色。这世上的男人是多种的,并不只是孟乐悠所看好的那一种,美国歌坛性后麦当娜不是红遍全球吗?她就不信中国的大佬爷们就只讲究含蓄,不会抢夺她这颗光华耀目,通明剔透,圆润的夜明珠,因此一身晚礼服,低胸露背,美妙处一览无遗,她把自己当成了今晚舞会上的性感艳后…ww。23sn
第二十八章 妖冶的艳后
ww。男性贪婪的目光无不尽情地攫取韦娇妮这个性感艳后醉人心魄的芬芳,和她碰杯,邀她跳舞。这朵怒放的牡丹艳绝群芳,有些喧宾夺主,要抢孟乐悠主角的势头。韦娇妮为之陶醉,她想今天晚上,在场的所有男性,只要她纤手往他身上一搭,抛出一个眼波,没有一个挡得住她的诱惑,她的信心不断地高升。她和地瓜跳了一曲舞,故意身子前弓,凑近地瓜的头部,让空档的胸脯全部暴露在他眼里,两朵梅红的花蕾清晰可见,她要让地瓜喷血,当初为什么不选择她。
“乐乐你看,娇妮今晚有些过分了。”李华媗看不过意,替韦娇妮抱不平。
韦娇妮浅浅一笑,说道:“由她去吧!她今天晚上不疯够,不会收场。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想抱她,又外强中奸,十分胆怯。不是怕家里的老婆,而是份量太重怕抱不住。”她看透了男人金屋藏娇,对自己的女人有种天性的独栽。
地瓜只和韦娇妮跳了一曲舞,然后别开了她过来邀李华媗和朱瑶琢各跳了一曲舞,其余的时间与孟乐悠在一起。韦娇妮只对他兴奋了一阵子,过后就平静了。
韦娇妮游来游去,最后锁定一个目标——李华媗叔叔。她对地瓜那样,只是纯粹的看到他身后高出他身高几倍堆码着的金砖,看他的人没的不让自己反胃,不过金砖的魅惑力永远大于一个人的本身。
“他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男人,身材魁梧,健壮阳刚,彬彬有礼,绅士是足,身分不低,家财丰厚,真是要风度有风度,要人品有人品,这才是真正和自己般配的男人,要是能把他钓到手,又岂会输给孟乐悠?”韦娇妮双眼开始盯紧了李华媗叔叔,暗道:“我怎么这么笨,没早去注意到他?是因为过去相见时一派正人君子,不敢接近他?”今晚她很自信。这种自信使她爬到魅惑男人的至高点,锁定一个目标,就能攻破一座堡垒,她这颗糖衣炮弹是可以把男人的世界炸得人仰马翻,五体投地。
李华媗和叔叔刚跳完一曲,韦娇妮人未到香风先至:“华媗别一个人包着叔叔,让我也陪叔叔跳一曲吧!”
叔叔温和地笑了一笑,做了一个邀舞的姿式,韦娇妮在原地旋了一个巴蕾舞动作,动感是足,真是舞场上一只快乐的飞鸽,青春横溢,活泼中透着俏皮。
“叔叔。”韦娇妮依着李华媗的称呼与身前大个子舞伴说话,“原来你的舞跳得这么棒。”
“马马虎虎,哪有你这么专业。”叔叔应着。
“你对华媗真是太好了,每个星期准时接送她,是我见过的亲人中最值得感动的一个。”韦娇妮攀着话。
“她不住在省城,顺便接送,稍代一点劳,哪里够得上太好了?”叔叔谦逊地回答。
“哪才不呢!要是我有你这样一个好叔叔,哪不知有多幸福啊!可惜上辈子没有修得够。”韦娇妮带着撒娇的语气,慢慢向前探讨这座还没有发现到缺口的堡垒。跳舞的时候叔叔的眼睛一直都是平视的,韦娇妮双眼却始终盯在他的脸上。
这一曲舞韦娇妮很是规矩,在大个子叔叔前充分展示舞姿的专业水准,舞步轻盈,转折分合踩花无不到位,如果叔叔喜欢跳舞的话,这样的舞伴真是不多。这曲舞结束,她没有与叔叔分开,而是拉着他的手,粘住了他,要和他再跳一曲。
接下的华尔兹舞曲的音乐轻快地响起,场上的舞伴蝶儿穿花似地交错转动。华尔兹舞起伏要有律动,舞步迈开很大,舒展时讲究美感,与舞伴差不多贴身而转,四脚交织,才能进退自余。韦娇妮极有分寸地掌握着节奏,一双进退中不失时机地给舞伴造出一些麻烦,或是冒进,或是拖慢小半个节拍,冲撞和磨擦对方,对方不会感受不到她这种挑逗。韦娇妮笑靥如花地观察着叔叔。
“跳得好好的,怎么就不守规距了。你和别人跳舞都是这样?”叔叔脸上有了一些变化。一个性感艳后在眼皮下,不可能视而不见。
“叔叔,跳舞的时候,难道只许你们男人不守规矩,女人就不能出一点点格?我和别的人跳舞,他们哪有像你这样规矩哟!还用得我这样?”韦娇妮飞了一个眼媚,她要开始正面向他发出挑衅。
不知道叔叔是否对她已有所动心,韦娇妮继续粘住他不放,他也没把她推开,下场的时候,韦娇妮竟然挽着他的胳臂。后来还继续地又跳了一曲舞。韦娇妮更加大胆了,走慢四时与叔叔贴得更紧,胸口不断地往叔叔怀里送。这一切都看到李华媗眼里,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妒忌,心道:“好啊!韦娇妮你这不是找准了叔叔,诚心想要把叔叔搞到手吗?”她清楚韦娇妮一旦粘上了哪个男子,都难以摆脱她的诱惑,心道:“叔叔如果倒向了韦娇妮,我妈怎么办?我妈哪会有韦娇妮臭艳婆这样有魅力?”恨不得要上去将韦娇妮推开,把这个狐狸精赶走。
…
唐明哲一双眼睛今晚出了毛病,死死定格在文娱频道某则新闻特写的一个镜头上。“华媗去参加小姐大赛,上了电视,还晋级了。”他惊讶地自语。他对李华媗渐渐平静下来的心忽然再起波澜,勾起珍藏在心底的一贞记忆,那么美妙的一瞬,他与她融合成一体。原来不管离开得有多远,分别得有多久,他的心始终与她贴近着。他不知道自己对李华媗已动过真感情了,只是后来去了红杏娱乐城一转,生出无名恼怒,质疑起李华媗的人品,想躲着她,忘掉她,才刻意淡化对李华媗的感情。
“我过去只感觉到华媗是个一般的美女,但从电视上看,她更加妩媚,娇美无方,其他女孩子,简直无法跟她比。”唐明哲脑海中半天还留着镜头中李华媗穿着晚礼服的优雅身影。随后发自内心的激动,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大声呼喊:“华媗,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你要有信心啊!这次大赛夺他妈的一个冠军。”唐明哲独自一人在房中对着电视机,那模样就像亲临现场,挥舞着双拳在台下助威打气…ww。23sn
第二十九章 失眠后拟真的梦境
ww。唐明哲在兴奋中辗转反侧不能入睡,那种因思念而失眠的感觉,头昏眼花,长夜慢慢。直到母亲那次在电话里给他的忠告在耳畔回响:“有多大的脚,穿多大的鞋。”告诫他不要与华媗走得太近,她已不是平民圈子的人了。他才认真地开始审视自己与李华媗之间的距离有多远。即便抛开过去的一切差异,这次她参加小姐赛如果取得好的名字,挤身入娱乐圈,一夜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将成为一大公众人物,他再去看她不但是仰望,而是翘首以瞻,不可企及。
“或许那次只是华媗一时冲动和我好了,过后便后悔,她的饮泣,不过暗责自己做了一件丢人的傻事,内心难过,我却想到她有什么别的委曲。是的,我应该不要老掂记着那件事,把它丢开,别再胡思乱想。我们没有结果,永远不会有结果,她是怕我去纠缠她,所以她不是说过以后只做一个普通朋友吗?”唐明哲开始自我反思。
天快亮了他才合上眼,迷迷糊糊中他到了一处所在。
眼前出现一座高大的城堡,城墙的雉垛上遍插着黑色的旗帜,霜风劲吹,好像还能听到猎猎的声响。似夜晚又不是夜晚,白昼没有那样幽暗,夜晚没有那样光亮。笼罩在城堡的既不是雾,也不是烟,暗黄中透着一股灰色,像是日落后,傍晚时的阴霾。唐明哲很是奇怪,这种只能在电影大片中看到的远古城堡,矗立在跟前,感觉实实在在。
黑色的旗帜上黄色大圆圈里都绣着同样一个青色的古字,不知是金文,鼓文,还是秦篆,总之不是他所见到的现代汉字。他知道古时的城堡都是诸候国的封地,旗帜上的字代表着诸候王的姓。他不是穿越到了上古吧!莫非他要与古人打一回交道?他想想自己的书读得太少了,狗屁一样的文言文,他是一句也看不懂,要是有人欢迎他:“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他想干脆答一句:“yes。”冒充一个外国佬。如此想着迈步朝城堡走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叽呀!叽呀!”的声响。唐明哲回过头,一头大水牛拉着一辆宽大的平顶青幔车往城堡匆匆赶来。唐明哲心里盘算了一下,牛车是什么年代,听说道家鼻祖老子就是牛车代步。孔老夫子曾还师事过老子,孔子作过什么《春秋》,大概就是那个时代的人了。唐明哲停下步,他要先看看这牛车里坐着的古人是什么样子。
草丛里忽然有异动,唐明哲转身朝路旁的草丛望去,四条黑影箭矢一般从草丛中飞出。唐明哲惊吓了一大跳,莫非自己这个不同时代的不速之客,早被城堡里的人发现,在路边布下了埋伏?把自己视作侵略者,故而要拦截在城门之外。“嗖!嗖!”的声音近在耳边,唐明哲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他要和这些看不到面目的古人较量一番,看古人的武功高,还是现代人的功夫好。忽然四个黑衣人从他身边掠过,却没有朝他攻击,奔向驶来的牛车。
只见青光闪动,牛车上飞出两人,先亮出了青铜剑,将四个黑衣人拦截在牛车外。霎时兵器碰击如骤雨倾落,不绝于耳。唐明哲注目看了一阵,这四个黑衣人只与牛车上两剑士拼了几招,即刻分出一人跃上牛车,伸手掀开车幔,去抓车中之人。驾车的车夫急忙挥动手中的牛鞭抽打对方。黑衣人回手用剑朝车夫刺出,车夫往旁一躲,滚下了牛车。车夫从地上爬起,正好与唐明哲照了个对面。唐明哲心头一凛,这个车夫怎么会是秀敏的父亲?难道眼前情境不是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而是在拍戏吗?自己误闯了进来?可是秀敏父亲断了一条腿住在医院,又怎么会出来做群众演员到此来拍戏?甚是蹊跷。车夫的脸型与秀敏的父亲,像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只是此人古装打扮,粗布三截皂衣,长发在头顶缠着一个矮髻。
唐明哲抬头再看上了牛车的黑衣人,他已从车厢里纠出一个高高瘦瘦的,头上发髻绾着青纱,宽袖长袍,玉带佩饰一任齐全,像电视里见过的古代朝官的模样。唐明哲想还真是在拍戏,可是旁边怎么就没有一个闲杂人员,还有导演和摄像机呢?拍的是远景吗?当他还在思考时,“啊!”地一声惨呼,撕心裂肺。牛车上的两位剑士中倒下了一个,刺他的一剑,是从他背上扎入。剩下的那位剑士哪能力敌三人,边斗边退,身上多处挂彩,仍然顽强搏击。
几个打斗的人渐渐离唐明哲远了,耳边响起一道微弱的声音:“壮士,救救大祭司!”唐明哲低头一看,是倒在地上的那位剑士,非常吃力地撑起着半个身子,双眼望着唐明哲,似是在朝他喊话。唐明哲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一看剑士背上的伤口鲜血还在汨汨地往外涌,身上衣服被血染透。“这,这。”唐明哲木然了,拍戏时的打斗场面会有这么逼真吗?
剑士用力爬前了一步,伸手抓住唐明哲的一只脚,仰头想说话,话未出口似乎耗尽的最后一点气力,身子往地上瘫了下去。唐明哲弯腰将那剑士翻过身,见他双目圆睁,张开着口,血泡在口中冒出。还没有一个演员能够装得这么逼真,口里含着一口血,吐不能吐,吞不能吞。唐明哲到了此时才醒悟,这不是在拍戏,而是真实情景。
抬头看那掉下牛车的车夫,见主公抓走,剑士不敌对方,没命似的朝城堡奔去,不知是去向城堡求援,还是吓跑了,独自逃命。
唐明哲被眼前剑士惨死激起愤慨。再看那些黑衣人把脸都蒙住了,不像是正道上的人物,一股侠义之情油然迸发,拾起剑士掉在地上的青铜剑,流星赶月地追上那个挟持着朝官的黑衣武士…ww。23sn
第三十章 惹上莫名的妒意
ww。唐明哲提着青铜古剑去追赶那黑衣武士,古剑不比现在的剑,剑身很宽,重量也沉,只能双手舞剑。还好古时的剑客,剑法招式不讲究诡诈多变,远没有现在人繁复,所以见识也颇浅,唐明哲双手舞剑,使的是单刀法,单刀在他们那个朝代还没出现,对方陡遇唐明哲怪异的打法一点不适应,因此措手不及,手上的剑被磕得飞了出去。唐明哲非常利落地就将朝官救了下来。
围斗剑士的三个黑衣人见这边唐明哲救出了朝官,急忙赶来要从唐明哲手上重新抢回,忽听城堡里吹起一阵牛角。牛角号声中城门大开,放下吊桥,飞出一大队打着黑旗的士兵,后面奔出三辆马拉战车。黑衣人见势不妙,放弃了这次计划落荒逃走。
被救的朝官,打量着唐明哲,这个异乡人,不知从哪里来?不但穿着奇异,特别是将头发剃成这样,是他们那个朝代不可能见到的。古人尊崇毛发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地剪掉。那朝官后来对他的面貌端详良久,忽惊出一句:“虎贲将军,你是虎贲将军。”
从城堡里来的救兵,见这位朝官安然无恙,一齐拜到呼着:“大祭司。”唐明哲不知道大祭司,在朝中官有多大。不过古时礼节兴隆,官高一级都有跪迎之说,也就不以为然。古时的大祭司,主持朝堂宗庙仪式,实权不见得很大。这位大祭司似乎很受国人爱戴,这在进入城堡后,唐明哲就看到了,人人都是毕恭毕敬。
大祭司把唐明哲迎入府中,用了很高的礼仪相待,焚香沐浴后,再延请到堂中重新拜见。唐明哲颇为纳闷,古人繁文缛礼太使人难受,大不了救过他一次,说一两句感谢的话就可以了。他哪里知道大祭司不单只因唐明哲对他有相救之恩,更主要的是把他当作了虎贲将军。这虎贲将军,在朝堂中赫赫有名,不但武力威震于三军,更重要是忠于先王。先王在一次阴谋判乱中死于诸候军中,虎贲将军只身从数万判军中抢出先王尸首,回朝歌时体无完肤,血将流尽,三日后终因伤重而亡。虎贲将军的大忠大义,无不使国人敬重。先王过世,朝歌又缺了栋梁之将,因之势微,诸候国逐个争霸,朝堂渐渐形同虚设。大祭司与朝中其他老臣辅佐着新君,勉强维持大周庙堂的存在。大祭司主持朝堂祭祀,深信冥冥中有轮回之说,把唐明哲当作虎贲将军再生,今日遇巧救他,是上天的旨意,派虎贲将军来重振朝歌,因此才有这番特殊隆盛的礼节。
唐明哲初来乍到,现代人与古代人观念相差太远了,听之应之,大祭司把他当作虎贲将军,他只好认了。后来大祭司又安排他沐浴更衣去跪拜庙堂,晋见大王,和拜谒朝臣,唐明哲亦步亦趋,敷衍了事。这一眨眼间或许就过了三五天。
唐明哲在大祭司家住了下来,他是个自由惯的人,古人之礼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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