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一别三年过去,男人的气质更加冷硬,生人勿进的气场可以连绵波及到十里开外。
这人领命带队入驻台湾,在福建的四国酒店瞅到了明丽的身影。
他本人未出面,让手下的副官神秘的邀请袁小姐吃饭。
这位副官也是仪表堂堂,很有军官和文人杂糅的风采,笑道:“请问袁小姐可知道南京的袁司令袁震天”
明丽心下咯噔一跳,勉强笑道:“当然知道啦,我们家是亲戚呢。”
副官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待明丽催促,他才道:“前两年,袁司令遭到日本人的暗杀已经....不过他还有一个大儿子袁涛,跟我们家长官也是旧交...”
明丽瞪着酸胀欲裂的眼睛,将一船的眼泪卡在眼睑处:“你们有袁、袁涛的消息吗”
副官递过纸巾,安慰道:“知道,当然知道,他先我们长官一步去了台湾...”
明丽蹬的站了起来,抓住副官的衣袖:“拜托你也带我一起去吧!我会付船费的...”
副官小心翼翼的抢回自己的袖子:“那都是小事,既然大家都是熟人,您跟袁大少又是亲戚,我们自当会带上您。”
明丽的卫队一上船,就被秦淮的人给卸了装备,关到货仓里,而明丽被副官领着进了船内的豪华套间。
一位穿着深青色军装的颀长身影立在圆窗前,衣服笔挺合身,禁欲气息甚弄,脚上一双黑色反光的马靴。
他一回头明丽就想跑,奈何身后传来咔嚓一声锁门声。
明丽好整以暇地,打了个招呼:“嗨,好久不见啊。”
秦淮眉目冷峻,下巴削瘦,身姿若北国冰雪里的长松,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着餐桌的位置作了个请:“好久不见,袁三小姐。”
这一句点明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秦淮的无情维持了整个晚上,包括不准她出去,包括撕烂她身上的夏衣,将人扔到床上翻来覆去的操干。
他将她压在床头的铁质栏杆上,她光裸的后臀被人朝后一拉,噗嗤噗嗤地吃进又长又壮的肉柱,秦淮灼热的身子贴着她向上蜿蜒的后背。
他掐住明丽的下巴掰过来,腹下密密麻麻的撞击,用牙齿去撕咬吸允她的唇瓣,就是不吻她。
“跟张云过的很快活嗯”
明丽嘴巴痛,想要别过脸去,又被他大力地扯回来。
“张云说他未婚妻不见了,都找到我的头上来了,你说,他要找的人是谁呢你再说,他哪里有脸向我找人”
明丽双手吃力地抓着铁栏杆,身体被撞地往前直冲,穴肉死死的咬住那根深埋的肉柱。
她上气不接下的喘息着,左边的在秦淮的手里变了形,一时痛得要命。
“疼...别抓了,求你了..我不知道他找谁...啊啊...啊!”
秦淮拧着她的腰,狠狠地往上一顶,两条肌肉穷扎的大腿卡在女人的双腿间,将她操地往上腾空,继而下落噗嗤撞下。
这么一弄,弄地明丽直接潮吹了,沿着交合处簌簌而下,溅了秦淮一腿的。
“这么快”秦淮不忿,继续顶弄,插地明丽仰头后靠,贴住他的胸口。
秦淮搂紧她的腰部,低头啃噬明丽的肩膀,牙关合力,直接咬破了皮。
“疼...啊...呜呜...”明丽终于忍不住嘤声哭了起来。
秦淮阴冷地松开牙齿,继续吸允她的脖子耳垂,及至侧脸,伸出舌头舔食咸咸的泪珠:“我忍了那么久,转眼你就张云搞到一起....你是天生的小浪货,没有节操的吗”
明丽呜呜道:“我要什么节操....”怕男人发怒,赶紧又加了一句:“我也没办法。”
秦淮气怒,抽身将明丽转过来,他仍旧是跪坐的姿势,掰开明丽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汹涌的肉柱朝上一撞,啪嗒一下,再次捅进去。
明丽无处着力,脚尖吃力的撑在床板上,两手实在是找不到地方放,只得搂住了秦淮的脖子。
她瘪着嘴巴,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眶,商量道:“我亲亲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见秦淮狠厉地盯着自己,撅起被咬得像罂粟般璀璨的红唇,朝秦淮的唇瓣啵去。
啵啵两声,见他还是没反应,歪了歪脑袋,再次合上去,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唇缝里滑来滑去。
滑到那唇瓣微微开启,舌尖儿蛇一样钻了进去,挑逗着里面的大舌。
秦淮将人撞进床单里,将明丽的双腿直直的往上折,折到脑袋旁边固定住,一面滔天的吃着她的唇舌,一面打桩机般啪啪啪的入花穴。
明丽两眼一闭,再受不住地大声淫叫起来。
船到码头,队列整齐的下去,又上了军用的卡车和吉普车,最后只剩下明丽和其卫队一行人,秦淮正在同副官说着什么。
“明丽!”一道低沉磁性的呼唤声传来。
明丽抬头望去,前方数十米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一位高大颀长的男人,穿着宝蓝色的西装,立在车门边。
“啊!”明丽惊呆了,胸口涨得厉害,将手上的小包一扔,如燕还巢似的朝男人冲过去。
袁涛一把接住自己的宝贝小妹,克制不住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侧脸,明丽也激动的吻回去,不小心碰到对方的唇瓣,差一点儿就黏住不动了。好在袁涛还心存了理智,赶紧挪开,捧着她的脸,数眼数眼的看。
袁涛同秦淮握手,感谢他把自己的妹妹找了回来。
秦淮摇头:“客气,不过是凑巧,举手之劳。”
他扫了明丽一眼,淡淡的挪开眼风:“今天还有事,改日再上门拜访袁兄。”
此刻张云还在四川跳脚,失魂落魄,后来跟着父亲的大部队退到广州,继而乘船渡海到了台湾。
而这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这一年明丽二十一岁,跟着袁涛独居在一处雅致的红砖院内。
袁涛是行政官员,而她则做了这边最年轻的女性股票证券投资人,但这也不代表明丽的日子很好过。
张云在官员应酬的酒会上,碰到了袁涛,二人互相介绍一番,举杯交谈。
明丽狼狈地从楼上会议室单独的洗手间出来,腿间湿滑,秦淮则旁若无人的将自己的衬衣扎进裤腰带。
虽然跟秦淮上的接触时间已经不短了,可她现在是越来越怕他。
明丽知道自己得罪了秦淮。
秦家在台湾的势力如日中天,相反曾经辉煌的袁家到了这里远不如内陆,权兵尽失,以至于袁涛虽然也知明丽跟秦淮的有些龃龉,明面上还是以礼相待的。
秦淮以前十分的洁身自好,女人对于他来说,有一个就行,实在不喜欢了正式分手再找一个就行,但偏偏袁明丽杵了他的逆鳞,他明面上的女朋友仍旧有,私下不时的,像是定时炸弹一样,忽然贴到明丽身后狠弄一番。
二人言语上没有什么交谈,秦淮像是万年冰川,明丽这个小暖包自认为能力有限,暖不着他的心尖尖,每次都是老鼠见了猫,吱吱吱小声求饶叫唤,逃也没地方逃。
袁涛见妹妹出来,招手道:“小妹,这边!”
待三人碰头,张云大惊失色,男儿好本色差点消失殆尽,脸变成了粉白墙,脑子成了豆腐脑,抓了明丽的手就往外冲,才冲到转角处,就被人一把拎了过去。
“秦淮”
秦淮轻哼了一声,道:“是我。”
袁明丽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见哥哥追来,想要跑过去,却被背对着自己的秦淮死死的擒住手腕。
两年的时间内,明丽无数次呼唤始作俑者张云要是空降到台湾就好了,秦淮心里埋怨,将炮火对准张云那就太好了。
张云皮粗肉糙,脸皮堪比城墙,他们原本还是兄弟好友,打上两架让秦淮泄泄火就好了。
然而事情真暴露在眼下,明丽每一根毛孔都竖了起来,秦淮几乎要把她的手腕给卡断了。
一位穿着制服包裙的妙龄女郎咳嗽两声插过来:“淮哥,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这女郎身高一米七五,身姿高挑,形容艳丽气质端方,正是秦淮的正派女友方爱莉。
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父母都是外交官,她自己也在大使馆上班,似乎预备着走上从政之路。
方爱莉扫了一眼秦淮擒住明丽的手腕,混当做没看见,正想给大家调解一番做个脸面,然而秦淮侧脸不懂,眼风往这里轻扫,方爱莉浑身已经冻成了冰渣子,嘴角颤了两下。
袁涛见方爱莉难堪,主动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进出出都是人,我们换个地方聊聊吧。”
方爱莉投来感激的一眼,秦淮也松开张云的衣领,几人各自整整衣冠,从这里鱼贯而出。
还有什么地方比人丁稀少的袁宅更合适呢,三两铮亮的小汽车先后驶进袁家满是爬山虎的红墙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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