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二将珍珠上下打量一番,一张可爱的圆脸,鼻子挺翘,双眼灵动,又带着十足的清高傲气和不羁,他在心下哼笑一声,道:“我的祖籍是南方人,家中还有一位亲戚。我亲伯父膝下无子,已经病重,写信来催我回家继承他的一间铺子....小姐,要不,你跑吧,这么短的时间内夫人不可能找到真正配得上你的,等这宅子收走,到时候我们都要流落街头,夫人必定仍旧要把你急急嫁出去...那时候,不见得比现在更好。”
珍珠一想,是这个道理,而且这郑二很会说话,全部都说道她的心坎上了,是个值得依靠信任的人,先借他的道逃出去,出去后天大地大,她总有办法活下去不是。于是马上收拾了行李箱,从二楼的水管爬下来,跟郑二跑了。
两人上了最早一般的火车,肩并肩的挤在座位上,旁边一个座位还挤着两个风尘仆仆的大老汉。
郑二伺候着她吃喝,又见她不喜跟人挤在这处,想办法弄了两张包房票。
半夜的时候,珍珠正睡得香,忽觉有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叫,一张嘴,被什么堵住,蛇一样的东西钻了进来嗤嗤的绞缠一番。
“唔...”她是别憋醒的,一睁眼,郑二的寸板头正在视线之上。
男人抬头,立即用粗粝的大手盖住她的嘴巴,眼里在昏暗的光线中泛着精光:“嘘,小姐,不要叫,把人都唤醒了,见我操你,很可能会想着来分一杯羹的,知道吗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救人,这你也是知道了的。”
珍珠从未听过这样面带微笑的恐吓,被“操”一个字吓得脑子一片空白。
郑二转头朝旁边的双层卧铺看了一下,都在沉沉打着呼噜。
他折回头,凑到珍珠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香。”
珍珠瞪着他,一副没有回神的模样。
郑二空着的右手已经从她的小衣里钻了进去,摸到一手光滑细腻的肌肤,腹下勃发的已经膨胀起来,他在被子下挤开珍珠的双腿,壮观的顶在珍珠的两腿之间摩擦着。
珍珠那处还未被人碰过,又惊慌又敏感,在郑二的手掌下啊地叫了一声。
郑二的手心被小舌不小心舔了一下,他举得这太够味儿才刺激了,于是抽开手,把自己的唇抵了了上去,猛地将珍珠吻住。
珍珠原本觉得十分恶心,被家里的仆人弄到这个地步,简直恶心欲吐,然则,郑二很有一手,长得也有型有款,很有男子的气力,又多了十分聪明和技巧,很快就将青涩的小姐勾到了缠绵的欲海里去。
珍珠被他吻地缺氧,头脑发昏,身子发软,软成了棉花糖,裙子下面的底裤什么时候被脱掉的也不知道,胸口涨涨的,每每被掐,阵阵的刺痛骚痒。
腹部的宫颈内部,突然流出一阵小热流,珍珠这才惊醒,以为自己失禁了。
而郑二则在她耳边吃吃的笑,舔着她的耳垂道:“小姐,你下面流了好多,可见是准备好咯。”
说着,珍珠只觉腿心那处被一灼热的硬物挤开,她疼得想要往后退。
郑二将她一条腿拉到自己的腰上,一手再次盖住她的口鼻,压低声音道:“千万别叫出来,叫出来,我倒是没什么,别人只会说你是个妓子,不要脸的任人消遣,兴许还会给钱我,让我把你卖上几次....”
珍珠身下疼,心里慌,深觉无助和羞耻,豆大的眼泪不住地从脸颊两旁流下。
郑二的徐徐挺近,不过半分钟,终究还是一顶到底,戳到了最里面。
珍珠猛地一闭眼,差点从床上弹起来,不过被郑二庞大的身躯压得死死的,那痛意从身下贯穿到全身,滚到喉头,又被吞入腹中。
郑二可怜她,安慰道:“小珍珠,等等,等我操你几下,你就知道好滋味了。自来,女人就离不开男人这东西,不然怎么生的小孩儿呢,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是我郑冯强的女人,我自然会待你好。先让哥舒服舒服...哦,小逼真紧,操,真的好舒服。”
郑二向来是有心机的,不然也不会从倪大郎的学徒,转为爱徒,私底下干了许多事收了许多钱倪大郎这个师傅兼家主还不知晓,又从倪珍珠贿赂小警察局局长的时候,昧下两幅真迹字画,典当成了金条存到银行了去了。
他这么快就要了珍珠,一是觉得没必要再等,出了倪家门,倪珍珠已经在他手掌心里。
然而入了珍珠的身体,又不急着大肆操干,做着款款水磨的功夫,就是为了让她也尝到滋味,以后心甘情愿地任自己操弄。
珍珠身体娇弱敏感,很快就被弄地浑身潮红,额头冒汗,下腹阵阵的紧绷收缩。
郑二耳语笑道:“珠珠,你真该摸摸自己的那处,紧地要命,吸得爷的命根子,拉都拉不出来。”
珍珠摇头,不想听他的淫声秽语,禁闭这双眼,泪珠从两排黑漆的睫毛处滚出来。
郑二仍旧款款的动,顶到一处,珍珠浑身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他便就这那处摩擦着折磨她。
“唔...”珍珠的头仰了起来,随即失力又掉落下来,身下酸到了极致,被郑二一顶,蓦地在郑二手心下闷闷的尖叫一声。
郑二的丙辰被花穴奋力吸食,于是阳关一开,跟着射了出来。
他在珍珠身上趴了几分钟,然后利落地坐起来,从珍珠的口袋里掏出手帕,在被下给二人擦拭一番,接着翻到二层卧铺去睡了。
郑二是很像大肆操弄一番,但这场合的确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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