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斓兄弟,你的嘱托,我算是完成了,安息吧。”惠三冠在心中默念道。
竞云山庄大摆酒席,不分等级,宴请山庄上所有的兄弟。竞哲扬没有按照民间的习俗,让夫妻二人礼成后,女儿便去新房里等着,而是让惠三冠在这里就掀开了女儿的盖头,然后两个人一起向山寨的兄弟们劲酒,在宴席上一起吃饭。伍洁草今日格外的美艳,震撼全场。
“今日是竞云山庄大喜的日子,我很感谢兄弟们,若不是你们,便不会有竞云山庄的今日。这个月,每人四个季节的衣服各发一套,并多发五十两白银,我这是对兄弟的心意,也是我给女儿的贺礼。大家举起手中的酒杯,尽情地喝吧!”竞哲扬已经十几年没像今日这样高兴了,一时间忘了不能喝酒的禁忌,将手中的酒杯送到了嘴边,倒是惠三冠眼疾手快,一把夺过了竞哲扬手中的酒,对大家说:“大家谨遵岳父的吩咐就是,岳父不胜酒力,今日就由我来代替岳父,向大家敬一杯!”
惠三冠说着,仰起头来,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喉头一动,烈酒下毒,好家伙,这酒要是被竞哲扬喝下去,他保准没命了,惠三冠额头流出了冷汗,幸好自己眼疾手快。他赶紧小声提醒竞哲扬:“岳父,身体要紧,等过些日子身体全部康复了,您再喝酒。”
竞哲扬知道惠三冠是为自己好,虽然不能痛饮有点扫兴,但还是点了点头。这画面被枫林晚尽收眼底,只是他并没有听到惠三冠小声说的话,也没有想到惠三冠不让竞哲扬喝酒还有特别的愿意,他曲解为惠三冠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得到了伍洁草,现在却要限制庄主的自由,甚至连吃饭喝酒都要管。
宴席上,竞哲扬多次盯着酒肉,可是下筷子的时候,却只是夹在青菜上。枫林晚暗想,没想到惠三冠竟然这样过分,今夜他一定要偷偷拿酒肉献给庄主,虽然他不能有幸做伍洁草的丈夫疼爱她,但是替她尽一尽孝心还是可以的。
☆、不举隐痛
那夜,伍洁草和惠三冠共剪花烛,烛光下的伍洁草是如此的美丽动人,而惠三冠亦是好看至极。伍洁草觉得是上天眷顾她,虽然自己以前吃尽了苦头,可是她遇到了盛誉斓这样的好人,又遇到了惠三冠这样愿和自己长相厮守的男人,她实在不该奢求更多。
伍洁草替惠三冠卸下衣衫,惠三冠身材健硕,却又不过于强壮,美感十足。伍洁草自己也脱尽了那遮羞的华布,那丰盈的美丽娇躯尽显于惠三冠的眼前。伍洁草知道,如今自己已为□,就要行夫妻之事,并以生儿育女为己任,她一定要努力做好才是。
惠三冠将伍洁草放置于大红的床单上,红色的背景,莹白的美躯,相得益彰,撩拨人心。他仔细观赏着伍洁草的胴体,她的确是美得无可挑剔。然而,他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反应。伍洁草也察觉到惠三冠并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她打眼看了一下他的雄器,猥琐得像个豆虫一样,似乎对她毫无兴致。
“相公,是我不够好吗?”伍洁草问道。
“不,不,你很好,都是我不好,白天太兴奋了,它站了一天,谁想到晚上它却疲软了。”惠三冠有些不好意思,可实际上,他更多的却是心虚。
“难道我就这么不如庄纯,我可是听说过,庄纯伺候过军营里的每一个男人。”伍洁草有些生气,若不是有了庄纯的先例,她也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她偏偏要钻牛角尖。
“我和庄纯其实也没有交合过,她所谓的伺候,是用手……”惠三冠忽然羞赧起来,那次庄纯主动登门要奉献自己的身体时,他也没有进入状态,庄纯便用她的一双玉手,握住他的软器,轻轻□,直到它硬起来,直到它喷射出一股浊白的液体。惠三冠当时以为自己没得救了,面对一个性感尤物,都能坐怀不乱,后来却又觉得,其实是自己主观没有去努力,不见得以后次次失败,或许娶了伍洁草之后,他还是可以给她性福的,这也是他要娶伍洁草的原因之二。
伍洁草似乎明白了什么,惠三冠是有难言之隐,俗话说医不自医,他自己大概那里的功能不行吧。伍洁草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她更相信那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只好惠三冠待她是真心的便可。还未等她说话,惠三冠主动提出:“我再试试,或许可这次以。”
惠三冠闭上眼睛,遐想起了上次梅夏娴那诱人的尸体,性感魅力,恬静,任人摆布,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很快便起了反应,那□一柱擎天,硬邦邦的,在它的尖端之处,还流出了丝丝液体。伍洁草现在了然于心,刚才只是惠三冠没有进入状态而已,他并没有不举之嫌,是她自己想多了。
然而,当惠三冠伏在伍洁草的身上,将那硬物对准了伍洁草秘处,预备进入时,伍洁草将她修长白嫩的手臂,缠绕到了惠三冠好看的脖颈上。可是惠三冠的硬物却突然萎缩了,他恼怒地说道:“你干嘛要动,你干嘛乱动,尸体是不能动的!”
说完这句话,惠三冠和伍洁草同时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将这隐私说出来了,而伍洁草更是惊讶得不行,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却还是问道:“尸体?什么尸体?”
惠三冠觉得自己对不住伍洁草,低头对她说道:“对不起,你休了我,重新再找个男人吧。”
“惠三冠,我问你话呢,别把话题给我岔开,你说什么尸体?”伍洁草抓住他的肩膀,撕心裂肺地问道。
事到如今,惠三冠不得不承认他的特殊需要:“其实……其实我是个变态,我只对女尸才有感觉,我不喜欢活人,因为活人会动,只有尸体才最听话,才不会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做饭,才不会害人。洁草,我知道你也不会害我,可我还是做不到。我对不起你,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的,所以答应了这门婚事,谁知道我表现这么差,我竟然会毁了你。”
“真是搞笑,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会没有欲望,除非,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告诉我,当日,盛誉斓死去时,你为什么要求着枫林早,让他将我赐给你?你既然要我都没有用,还要来干嘛?”伍洁草问道,难道先前真的是她会错意了?
“我其实是受誉斓兄弟嘱托,他怕你被人欺负,便将你委托与我,希望我代为照顾,保护你,所以我才会去求枫林早。”惠三冠忽然明白了伍洁草为什么平日对自己那么好,她果然以为自己是爱着她的,其实,她也没什么不好,他也挺喜欢她的,但是他过不了心中那道坎,那种喜欢便无法升华成男女之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只是履行对兄弟的诺言罢了,是我孔雀开屏自作多情……那后来,你为什么要去挖我的坟墓,你不是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去救我的吗?你去救我,若是被枫林早发现,你会不得好死的,难道这还不是爱吗?”问完这句话,伍洁草也便一下子明白了,但她还是希望听惠三冠亲口证实。伍洁草忍不住流下了滚烫的泪水,原来,有时候上天并不会给她更多,当日她和盛誉斓那般恩爱,好时光却是那么的短暂,当真是世上最爱她,愿意一生守护她的人,已经去了。
“我其实不是去救你的……我是想去偷你的尸体。你这么美貌的女子,尸体一定也惊艳动人,尤其是当夜,一定还很新鲜。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盛誉斓兄弟,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谁知道后来竟阴错阳差地将你救了出来,这也算是我为兄弟做了件善事吧。”惠三冠说道,那个怪癖好已经将他折磨得够呛了,如今和伍洁草对簿公堂一般的感觉,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哼,怪不得当日枫林早掐死夏娴姐姐后,还要将尸体赏赐给将士们,原来真的有人喜欢这么做,你有没有亵渎梅姐姐的尸体?”伍洁草问道,他若是说没有,她便原谅他,然而,答案却将她的心撕得粉碎。
“对不起。”惠三冠的头埋得更低了。
伍洁草猛地将手一扬,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惠三冠那好看的脸上,惠三冠竟然被她一巴掌扇下了床。伍洁草最近日日练习掌上功夫,莫说握力、扇力大有长进,就连手刀也能把惠三冠这等人直接砍晕。
伍洁草穿上洁白的亵衣亵裤,找来自己素日所穿的衣服,穿在了身上,这身打扮全然没有了新婚时的喜庆气氛,她又将惠三冠的衣服扔在地上,让他穿好,之后便拉着他的衣领,一路将他牵引到了山庄的大牢。惠三冠也不反抗,不管现下是什么结果,他都认命。
“庄主,姑爷!这是……”狱卒跟伍洁草打招呼,看到她怒气冲冲,而惠三冠则一脸窘相,十分地不明就里。
伍洁草一把将惠三冠推进了牢狱中,惠三冠摔在了地上,今夜他看上去,竟然是娇柔得很。伍洁草跟狱卒说道:“看好他,吃喝拉撒全部要照顾好,要是他少了半根汗毛,我唯你们是问!”
“是是。”狱卒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心中大惑不解却不敢多问,既然少庄主不愿意伤了姑爷,干嘛还要让他来这大牢中居住?
伍洁草交代完便风风火火地往回走,在快到卧室时,却在走廊里撞到了一个魁梧的男人。那男人没站稳,便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全身散发着一股醇酒的香气,他喝得有点高,头昏脑胀。伍洁草赶忙过去看他,这才看清这人是魏风凛,看来刚才她真的是走神了,连这么熟悉的人都没认出来。
“义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我扶你起来。”伍洁草说着就去扶魏风凛,可是她那妩媚的娇躯碰到魏风凛,却让这个醉酒的男人有些把持不住。
月色明媚,月光照在伍洁草的脸上,映着她的泪痕,魏风凛忽然就清醒了,觉得她一定是受了委屈,便问道:“霓儿,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时候你不是应该陪你的郎君吗,怎么会一个人在外面?你好像不高兴啊,难道是他将你赶出来了?这个惠三冠这太大胆了,我这就找他算账去!”
魏风凛说着便在前面快速行走,走到伍洁草的房门前,猛拍了几下叫道:“惠三冠,你给我出来,敢让我义女受委屈,你有几个胆啊!”
见没有人回应,魏风凛一下子将门推开了,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他正要返身出去,却被刚刚进入屋里的伍洁草,撞进了怀中。
☆、情烈如火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一首歌,胆小慎入
魏风凛张开健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伍洁草,伍洁草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大哭起来,她压抑了太久,失去最好的姐妹,失去最爱的男人,知晓父亲在地洞里受了这么多年苦,母亲年轻早逝……这一系列的打击都太突然太密集,让伍洁草无法承受。
伍洁草虽然坚强,却也有一丝脆弱,她需要温暖的胸膛来依靠,需要一双臂膀来给她安全感,她本以为,惠三冠便是那个拯救她离开低谷的人,可是她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惠三冠给了她希望,却又给了他更大的失望与打击。
魏风凛轻轻地拍着伍洁草的背,好听地声音安慰道:“霓儿,不要难过了,他欺负你,我给你做主就是……唉,为什么世上的事情偏偏是这个样子,想疼惜你的人,无法和你相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看着你投入他人的怀抱。若是这个怀抱能给你呵护也就罢了,他却偏偏在新婚之夜就伤了你的心。这叫我情何以堪?”
伍洁草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因为她从没有想过,魏风凛竟然爱上了她。伍洁草虽然一直能感受得到义父很疼自己,可是她却认为义父的爱也是一种父爱,他的种种疼惜便是父爱的表现。听了魏风凛刚才那悲春伤秋的话,伍洁草问道:“义父,你说的人是谁?”
“霓儿,”魏风凛扶着伍洁草的双肩,让她看着自己的双眼,他虽然醉酒,双眼灼热,却也真诚,他发自肺腑地感慨道,“我一直很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感情,可是这样的感觉很痛苦,我忍!我本以为,只要你幸福,我也便别无他求了,可是新婚之夜你却哭得如此伤心,叫我的心怎能不痛?我好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去争取一下,我比惠三冠更爱你,我比任何人都更爱你,也比任何人更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怕自己大你十多岁,配不起你。”
这样痴心表白的话,伍洁草已经不会再去天真地相信。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只相信有两个人最爱她,一个是父亲竞哲扬,另一个便是盛誉斓。别人所谓的爱,谁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呢?
魏风凛说完便将伍洁草按在墙上,开始疯狂地亲吻她,伍洁草想出言阻止,无奈小嘴被魏风凛吻得太紧,她说不出话,于是死命地拍打他,可她越是这样,醉醺醺的魏风凛便觉得她是欲拒还迎,也便吻得更加卖力。他的舌头侵入伍洁草的口中,如同清道夫一般,滑过伍洁草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伍洁草甚至觉得,他的舌头探入自己口中这么深,只要她稍稍吞咽,便会将这舌头咽到自己嗓子眼里。
伍洁草几乎被问疯了吻得几乎窒息,于是仰起脖颈,当魏风凛去亲吻她的粉颈时,她终于得到空闲呼吸。
“义父……适可而止吧……我们不该这样。”伍洁草终于说出了这话。若是魏风凛还清醒着,他自然不会继续下去,哪怕是一时把持不住自己,但心里还是有一道标杆的,然而今伍洁草成亲的喜酒,却给他壮了胆子,他反而将伍洁草抱得更紧,坚定地说:“不,让我爱你,我把我所有的武功传授给你,把我所有的财产给你,你需要我做什么便指使我一声,我定会万死不辞,不止如此,我还要把我所有的精都给你,不会给其他任何女人,我是你的,我要把一切奉献给你。”
“义父,你疯了!”魏风凛将伍洁草抱起,伍洁草不敢声张,惊动了外面的人对魏风凛不好,可是任由她如何拍打魏风凛,魏风凛都不能有半分退却的意思。魏风凛将她放在床上,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痕,为她宽衣解带。伍洁草那点功夫,虽然比起以前的自己,已经厉害多了,可是和义父比起来却差了许多,这功夫毕竟是魏风凛教她的,她当真是反抗不了他。
然而,魏风凛却没有像一般的强女干那样凶猛地进入伍洁草,亲吻与暧昧,撩拨与碰触,舔舐与吮吸,他都做得十足,他生怕伍洁草对他有半分的不满意,也便极力地表现自己的柔和,伍洁草被他拨弄得停止了反抗,她身上的火越烧越旺盛,最终,她环住盛誉斓的脖子,静静凝望着他,对于与他交融在一起,她已经没有了抗拒心理。
表现完了温柔,便该表现自己的硬气了,魏风凛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却很努力地去做,虽然春宫图上教得很多,但是他看的那个版本,似乎只求快意,不求呵护,虽然他是一个有猛兽特征的男子,却不忍心伍洁草感觉到疼痛。他将自己的硬物,循着伍洁草的溪流,慢慢地塞了进去。
那秘洞里面,是如此的温热,将魏风凛的□包裹得好舒服,魏风凛忍不住赞叹了一声。他抱住伍洁草,轻轻地运动着身体,一下一下,他努力让自己做到最好,让伍洁草能感受到飞向云端的快乐。伍洁草体会得到魏风凛的关爱,她也迎合起他来。虽说她已经和惠三冠拜过堂,但是两个人并无夫妻之实,而且只怕接下来二人也不过是一拍两散的结局,她何不今朝有酒今朝醉?
伍洁草的双颊上,渐渐泛出了两抹潮红,鲜亮动人,魏风凛加剧了抽动的速度,因为练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很健硕,腰力极好,他的每一次撞击,都碰触到了伍洁草最深而隐秘的地方,让伍洁草欢乐地叫着。魏风凛的一双手,在伍洁草的身上触摸,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她修长的粉颈,饱满的双峰,她洁白的小腹,都被他的大手慢慢掠过,而她也更进入状态了。
魏风凛伏在伍洁草的身上,一边动着身体,一边轻轻咬着她娇小的耳垂,伍洁草感觉到一丝疼痛,可这疼痛却加深了身体的快意。魏风凛轻声说道:“霓儿,你真美丽,你真是这世上绝世无双的女子,我好爱你。霓儿,义父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形象?”
“义父是英雄。”伍洁草想都没想就说出这话,魏风凛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当真不错。
“自古美女爱英雄,我是英雄,你是美女,那我们应该顺理成章地在一起才是。”魏风凛说完又在伍洁草的身上亲吻起来。他的确给了伍洁草身体上的快乐,可是却也让伍洁草想起了盛誉斓,想起了她的最痛。盛誉斓和她成亲的洞房之夜,他又何尝不是待她温柔备至,何曾伤了她一丝一毫?
魏风凛和伍洁草累了,便相拥着睡在了新房的被窝里。伍洁草的梦里梦外,全是盛誉斓的影子,她梦到他说,让她忘了他,她会有新的幸福。她回答道,没有他便没有幸福。他说,他会化身为爱,倾注在她身边的人的身上,借助他们的身体去爱她,去关怀她。
魏风凛一早便醒了,他忽然感觉身下有点不对,自己房间里的被褥,没铺这么厚,所以也就没有这般绵软,于是赶紧睁开眼睛看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躺在这锦被中,而他的身旁,还睡着他的义女竞诗霓。
“誉斓……”伍洁草睡意正浓,她喊着盛誉斓的名字,可是他的身影却越来越高,越来越小,终于飘到了天上,她一下子从梦中惊醒。
“霓儿,你怎么了?”魏风凛问道。看到伍洁草正双臂环抱住她的身体,他忽然觉得好尴尬,低头道,“对不起,霓儿,我控制了自己这么久,终究还是错了,我本以为自己能忍得住,能永远不让你知道我的爱,可是没想到昨夜酒醉,竟然对你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庄主啊!”
“义父,虽然我叫你义父,可是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便不算乱伦,既然我看义父是英雄,义父看我是美人,那便是英雄配美人,何来禽兽不如之说?”伍洁草倒是宽心,因为她已经彻底明白,这世上最难求的便是真爱,别人愿意与她在一起,或许是贪她美貌倾城,或许是慕她荣华富贵,既然如此,何不把一切看淡些?
“霓儿,终究还是义父对不起你,日后你若有何需求,我必当万死不辞。”魏风凛说道。其实从他深爱伍洁草开始,他早已将自己的命视为伍洁草的了。他的爱情观便是,有什么给她什么,有多少给她多少。
“义父,你还是快些穿起衣服离开这里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会有下次了,你还是我的师父,我的义父,我会以女儿之礼相待的。”伍洁草说罢便用被子裹了裹身体,而魏风凛也识相地赶紧穿衣,他应该赶紧逃离现场才是,以免让义女落人话柄。
☆、庄主之死
“不好啦,庄……庄主出事啦!”竞哲扬的门前,一个仆人在走廊里惊慌地大喊着,他脸色煞白,语无伦次,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早晨他去伺候竞哲扬更衣洗漱时,却发现庄主已经倒在地上,七窍流血,四肢僵硬。
听到父亲出事,伍洁草披了衣衫飞速赶往了爹爹的门前,看爹爹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虽然伍洁草是从未来穿越到这具身体上的,但是她已经全身心地投入了这个角色,视竞哲扬为自己的亲爹,他待自己好,她也如同亲生女儿般照料爹爹。
伍洁草一进父亲的房间,便看到父亲倒地不起的惨象,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她怒骂道:“你们这群饭桶吃货,还不将快爹爹扶到床上,赶紧去叫惠三冠来啊,快去啊!爹爹没有死,他只是休克过去了。”
伍洁草打发人去牢房喊来了惠三冠,而她在竞哲扬的面前哭得梨花带雨,她才刚刚和父亲相认,还未曾生下一儿半女,让爹爹享受抱孙子的乐趣,可竞哲扬却狠心离开了,这让她这个做女儿的情何以堪?
惠三冠过来了,他一眼便看出庄主已经死去,其实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庄主的身体已经僵硬,就连面色也已经发紫,显然没得救了。只是伍洁草如此发飙,大家谁都不敢说,更不敢劝阻她命人去叫姑爷。
惠三冠擦了擦伍洁草眼角的泪水,看到她难过,他也很心疼她。他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你不是很厉害的医生吗,你不是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得不到的药材吗,我们竞云山庄富得流油,你需要什么药材我买给你就是了,求求你救救我爹。”伍洁草抱住惠三冠,她多么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肯定的字眼,可是没有,他只是劝他要冷静,要节哀顺变。
“惠三冠,我给你这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不好好珍惜,让你医治我爹,你却说他死了,看来,我只好再将你打回大牢了!”伍洁草说着便命人将惠三冠关回了大牢,起初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怕得罪了姑爷,日后没有好果子吃,却迫于伍洁草的淫威不得不从,毕竟,庄主死了,少庄主才是这里的老大,以后也该改成她为“庄主”了。
“洁草,纵使我医术再高明,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大牢里我待着得还习惯,你也不必挂心。既然逝者不可追,你还不如好好查查,究竟是谁害死了庄主。”惠三冠指了指饭桌上的东西,说罢他便径自往大牢走去,那两个押他的人,跟在他的后面看着,生怕他跑了一般。
伍洁草这才注意到,饭桌上放着酒肉,那酒十分醇香,只怕爱酒之人闻到这味道会把持不住,虽然如今桌子上的肉已经凉了,但是已经空出了半个盘子,看来爹爹还是吃下了些。爹爹虽然嘴馋,但是伍洁草已经吩咐了厨子,只给爹爹清淡的吃食,而且必须是她亲自去要才行,其他时候断不可随便允许爹爹吃东西。这酒肉,显然是其他人送来的。
“昨夜可有人进过爹爹的房间?”伍洁草问道。
恰巧枫林晚也听说了庄主出事,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于是过来一探究竟。他刚刚走到门口,视线便被人挡着了,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庄主,更不知道庄主已经死去。他听到伍洁草刚才的问话,于是连忙应承着自己昨夜来过。
伍洁草拨开人群,看到枫林晚之后,怒气冲冲地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枫林晚虽然知道少庄主一向做事不留情面,但是她待自己还是很好的,却不知道缘何她会打他,有些郁闷。枫林晚正要辩驳,却听伍洁草问道:“桌子上的酒肉,可是你送给爹爹的?”
“是!是我送给庄主的!”枫林晚非常不服气,如果伍洁草嫁给他,他断然不会虐待她的父亲,他会将她的亲人视为自己的亲人,好好孝敬庄主,那个惠三冠简直是禽兽不如。枫林晚继续说道,“惠三冠实在过分,嫁女儿对庄主来说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是庄主想喝酒想吃肉都要看他的脸色,我就是看不惯,才私下送酒肉给庄主的,少庄主,我们是朋友,我这是替你尽孝,难道这也错了吗?”
“你住嘴!”伍洁草喝住了枫林晚,“你知不知道你所谓的好心,将爹爹害死了?”
伍洁草抓住枫林晚的后颈,像是拎小鸡一样,将他拎到了床边,枫林晚这才看到庄主已经死不瞑目,脸也被七窍流出来的血弄花了。枫林晚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战战兢兢地问伍洁草:“昨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后厨分给兄弟一些酒肉,我这份,我自己切下一点肉吃了,酒也尝过,已经试过无毒,可是为何庄主会有中毒的迹象,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少庄主我求你查清楚!”
“枫林晚,我真是恨透你了,惠三冠平日对我们不错,又怎么会连酒肉不舍得让爹爹吃?你知道这些年爹爹双腿残废,掉入地洞,他是靠什么活下来的吗,是靠吃人参,这地洞里有贮藏很好的人参。爹爹每天只吃几口,吃多了怕补过了猝死,如今肠道都变细了,在身体尚未恢复之前就吃酒肉,是会致命的!”
伍洁草曾经害怕别人有异心,想谋害爹爹,所以这件事一直没有公布给大家,只说爹爹喜欢寡淡的吃食。今天她将这话说出来之后,大家都吃了一惊,而枫林晚更是近乎崩溃,他伏在地上痛哭起来:“我不想做坏人,我不想杀人啊,为什么我千小心万小心,最终还是落下这样的结果,误杀也是杀,我罪该万死啊。少庄主,你杀了我吧,我要以死谢罪。”
“枫林晚,你是对我有恩的人,如果不是你帮忙,我或许还回不了山庄,爹爹也依然在那地洞里受苦,我们能达成所愿是因为你……可是今日,爹爹的死也是因为你。我若是杀了你,便是忘恩负义,我若是不杀你,又该怎么给我死去的爹爹一个交代!”伍洁草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会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情。曾经他讨厌枫林晚,只因为枫林晚是枫林早的弟弟,可是枫林晚跟他哥哥不一样,他很善良,伍洁草已经渐渐地摒弃了偏见,谁知此时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枫林晚伏在地上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哭泣,伍洁草也可怜他。她可不是枫林早那么坏的人,凡是都要分个仔细,不能因为别人无意中做错了事情,就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伍洁草终于打定了主意,于是吩咐兄弟们搬来了一张长桌子,让枫林晚趴了上去。枫林晚不知道伍洁草要干嘛,但是既然自己害死了她的爹爹,那她怎么做都没关系,自己只管照吩咐趴上去就是了。
“来人哪,拿板子来,我要打得他屁股开花。”伍洁草命令道。她不能杀他,那打他一顿总是可以的吧。
“少庄主,咱们这山庄里的惩罚,向来都是吊起来鞭打,没有打板子这一说,所以也就没有预备过板子。”有人低头弱弱地向伍洁草回禀道。伍洁草正在气头上,周围的人个个唯恐得罪了她,被她爆头,能不说话则不说话,能少说话则少说话。
“真是笨蛋,就不会动动脑子!山庄里的竞云湖中停了几艘小木船,你就将木船上的船桨拿来吧,这个打人肯定方便!”伍洁草强忍着伤心说道。此时魏风凛已经去准备庄主的后事了,不知怎的,伍洁草没有看到他,竟然有些想他,大概是因为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他能给她一些安全感吧。
船桨很快便拿来了,伍洁草接过来,亲手将它抡起来,然后重重地拍下去,枫林晚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他怕伍洁草听他喊疼会下不了手。自从练武以后,伍洁草身上的力气大了许多,船桨在她手中挥舞自如,只见那桨身一下下地落到枫林晚的屁股上,大家都闪得远远的,唯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枫林晚的裤子已经被打破了,那屁股上的衣服,已经是通红一片,红过后又逐渐变回了淤青,最终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伍洁草终于将船桨扔在了地上,差点砸到周围的人,几个站得靠前的人吓得后退了两步。
“将枫林晚扔到大牢里。你们不是爱看热闹吗,今夜就陪我一起守灵吧。”伍洁草心情不好,说话很冲,挤在这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新来山庄的人跟庄主并不熟悉,但是有几个早来的,早年多受庄主照拂,能送庄主最后一程也是好的。
☆、人牲人殉
守在灵堂前,大大的“奠”字格外刺眼,伍洁草曾以为,自从盛誉斓离开人世之后,她便和这个世上的任何人再无关联,哪里会想到还能遇到爹爹……可如今,爹爹也离去了。伍洁草已经哭得泪痕风干,这个世界对她太残酷,她又何须仁慈?
想到父亲之所以吃了酒肉,是因为枫林晚,但枫林晚只是好心,而真正让父亲猝死的原因,却是他在地洞中十几年的折磨,这一切归根究底,都和小醋有着莫大的关系,今日爹爹离她而去,那么小醋就应该给他陪葬!
于是,伍洁草提了灯笼往庄旗那里走,有几个人怕少庄主想不开做傻事,便连忙跟了上去。伍洁草并不阻拦,她还需要帮手呢,于是回头对跟上来的人说道:“你们准备一桶水,几块抹布。”
后面的小厮不知道少庄主要干嘛,但还是言听计从把这两样东西送到了庄旗旁边,此时这里早已经另外点了几盏灯笼,因为今夜是丧夜,所以灯笼都是由白纸糊成,庄旗旁边亮着这么多,显得有点恕5苹鹜鞔Γ〈椎碾缗h相让人尽收眼底。
被像狗一样拴在小旗杆上的木添礼,爬到伍洁草脚边,将脸颊贴在她的鞋子上,又跪又蹭,嘴中念念有词:“少庄主,求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吧,我给您当牛做马,当牲畜都行。”
伍洁草看到木添礼这副贱相,恶心得不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笑道:“想做牲畜是吗,一会儿就让你做。好狗不挡路,本少庄主现在想先收拾小醋,你在一边看着就是!”
木添礼并不知道伍洁草一会儿想对他作甚,便跪在她面前千恩万谢,伍洁草一句“好狗不挡路了”就让他乖乖滚去一边了。伍洁草定睛看了看小醋,她的身体被绑成大字型,控制在两根小旗杆之间,乳户方被削掉,因为被控制住不能走动,大小便便只能在这个动作下解决,那视觉效果,简直是五彩斑斓,再加上最近天热,小醋不但看上去格外恶心,还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把她的身体洗干净!”伍洁草命令两个小厮道,俩小厮对视了一眼,平日对散发着恶臭的小醋躲远远的,如今少庄主有令他们不敢违抗,也便只好捏着鼻子,往小醋的身上撩了水,然后开始擦拭她的身体。小醋早就想好好洗个澡了,无奈大家都给她白眼看,没人理她,她也只能作罢。现在伍洁草忽然这么好心让她清洗,她忽然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看伍洁草这身穿白戴孝的打扮,她便猜到竞哲扬已经死了,难不成是竞哲扬还想着自己,不愿意自己继续吃苦,于是上了伍洁草的身,让她来好好照顾自己?
可是小醋想多了,真心想多了,当她的身体被清洗干净后,伍洁草抡起小厮刚拿来的砍刀,一下子将她的一双腿削掉了。伍洁草的动作太快,那刀又太锋利,要不是两条腿甩出去那么远,或许大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小醋后知后觉地痛喊一声,接着便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却看到面前多了一张案桌,自己的一双腿正放在那桌子上,已经被生生劈碎了,伍洁草如今是要将它剁成肉馅。
“贱人,你好过分!”小醋强忍着疼痛,怒骂道。她倒是很希望激怒伍洁草,因为她若是一怒之下杀了自己,那也便解脱了。伍洁草今夜的确是想杀她,但不是现在,现在还要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大腿被人砍剁。在小醋那断肢处,伍洁草已经命人涂上了止血药,并用纱布包裹起来,她还不想让小醋这么早失去意识。
“说到贱,没人比你更贱,你虽帮我娘亲和爹爹牵线搭桥,也算是公德一件,但是我母家收留你一个孤女多年,你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日后你勾引我爹爹也就罢了,还害死我母亲,害苦我爹爹,并和木添礼这蠢货勾搭在一起,人家其实根本不稀罕你,你才是名副其实的贱人。”伍洁草已经绝望过头,现在反而心平气和,几句话气得小醋一腔怒火,无处释放。
木添礼听到刚才伍洁草说到他的名字,便赶紧贱兮兮地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骂小醋,越难听越好,若是让我满意了,我便留你多活几天,若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让你变成小醋现在的样子。”伍洁草风轻云淡地说道,可是木添礼却如同收到圣旨一般,赶紧执行了起来,他出口成脏的功夫还真不赖。
“小醋,你这个小贱婢,没心肝没良心的蠢货,应该被千人奸万马轮!你以为你是香饽饽啊,你长那么丑,我见到你都想吐,现在浑身屎尿,我看着更想吐了……呕呕……被少庄主削乳纹面是你的荣幸,说到底你还不配呢,你看你脸上的‘丑’字,看上去很像趴了只蜘蛛,这还算给你美颜了呢。”木添礼说了许多刻薄的话,可是当日小醋得势时,他也没少说奴颜媚骨的话。小醋恨自己看错了人,现在想回骂木添礼,却气结于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木添礼巴巴地看着伍洁草,似乎是想讨赏一般,可是伍洁草却懒得看他,像他那种没有是非观念,为了钱财与女色不惜谋害对自己有恩的庄主,又为求自保不惜牺牲昔日的女人,这种贱人更不配入伍洁草的法眼。
随着一声鸡啼,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伍洁草知道时候不早了,便叫人拿来了一个大海碗,将剁碎的肉末放到碗里,剩下的骨头和渣滓,伍洁草命人收拾了去喂血鸦。前日,她特意命人抓了一只血鸦,她要养它做宠物,还给它取了个听似阴狠的名字“毒毒”,跟了伍洁草,毒毒果然不会断粮。
就在小醋毫无防备的时候,伍洁草拿起砍刀,嗖的一下划开了她的颈侧,一道鲜血喷溅出来,伍洁草的袖子上染上了血迹。小醋终于得偿所愿,痛快一回了。看到伍洁草如此心狠手辣,木添礼吓得跪在地上后退了一下,又怕伍洁草介意,看她瞪着自己,他又跪着爬近了她。
伍洁草一把将砍刀扔在地上,发出哐啷一声慑人的响声,木添礼以为今日伍洁草要做的事情便结束了,却没想到,伍洁草猛地抽出腰间的短刀,生生割掉了他的一只耳朵,就在他捂住耳朵鬼哭狼嚎的时候,伍洁草又把他的一只眼睛剜了出来。
木添礼疼得在地上打滚,伍洁草鄙夷地看了一眼,风轻云淡地说道:“把伤口止血贴上纱布,别让他感染了,咱们山寨还需要这样一个看门狗。从前让他当管家,当看门人他却监守自盗,现在只能当看门狗了。木添礼,我爹爹去世是山庄的大事,礼仪自然要隆重,这祭品就遵循‘人牲’‘人殉’的规模,小醋就殉葬吧,你就切了耳朵,挖了眼睛当祭品便是。”
天亮之后,便是竞哲扬要埋葬的时刻,他躺在一副上等的棺材里,周围洒满了鲜花,而他旁边的案桌上,放了三份祭品,中间是小醋被砍掉了两条胳膊的上半身,左边的碗里是小醋的碎肉,右边的碗里是木添礼的耳朵和眼睛。
“爹爹,我为你报仇了,娘亲,我为你报仇了!”伍洁草说着,便将棺材盖上了,而这祭品,也悉数烧给了父亲。虽然没能见过父母恩爱,但是她知道父亲一定很思念母亲,因为这几日他时常写相思之诗,大概也是念妻心切吧。
伍洁草命人寻了这山庄上风水极好的一处地方,将母亲的棺材挪到这里,和父亲合葬在了一起,这也是她这个做女儿的,能尽的最后一点孝心吧。
打理完父亲的后事,看到兄弟们都乏了,伍洁草便让大家先歇着,她自己却想起了一件事,于是匆匆赶往了牢狱中,她将惠三冠放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你娶我本是处于好心,现在我失去得已经太多,也不在意得到多少了。你毕竟是我拜过堂的相公,随我回去吧。”
“我知道我那个毛病不好,我一定努力改正,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惠三冠认真说道。伍洁草明艳动人,男人们都想占有她,他有幸得到了她,应该好好享受才是,哪能暴殄天物。
伍洁草将今日爹爹的丧礼讲给了惠三冠听,也讲到小醋陪葬,却唯独省略了她今日是如何虐待小醋,并且最后烧了祭品这一段。惠三冠十分痛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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