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年俊却是乐开了花,喜不自胜地道:“有女儿真好!将来我和敏敏一定也要生一个这么可爱的闺女!”
晨梅一边看着晨曦伸着手在赵阳面前显摆,一边问道:“光说要要的,咱们两家一起盖的房子,还说着一起结婚的,怎么现在还没动静?”
商年俊一听这话,脸上就浮现出了苦色,叹气道:“还不是她妈,嫌我学历低……”
对商年俊和柳敏这一对,作为过来人,赵阳和晨梅都很看好的:两人,商年俊人品好,脑子活,肯吃苦,做事也有章法,柳敏则是学历高点,眼界开阔点,能出出主意,像县里的鱼龙馆,就是听她的话开起来的。
这样的话,一个肯干,一个会想,而且,两人又相爱,实在是很合适的一对。
而商年俊虽然初中都没上完,说实话,主要是家庭的原因,毕竟商百安的身体不好。家里总得有个劳力,却是不能怪他。
赵阳这时开口道:“怎么,现在还没搞定你丈母娘?”
商年俊一脸纠结地道:“难啊……”
晨梅将晨曦抱在腿上,也看着她的手链。又警告道:“这个一定要尽快解决,时间长了,敏敏那边就有可能改主意!”
商年俊忙道:“不能,敏敏的心坚着呢!”
说完,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阳哥,要不到时候你帮我去说说吧?”
孙振香笑骂道:“你赵阳哥去有什么用?”
商年俊忙正色道:“绝对有用!以我哥的名声,只要跟我去一趟。我估计她就不会有什么说道了!是吧,哥?”
赵阳把手放在小板栗头的上方,逗着他转头玩着,道:“去倒行,不管用你别赖我!”
商年俊马上欢喜地道:“好,阳哥你只要去,这事就成了九成了!”
刘娟就打趣道:“你啊,连找个老婆都要赵阳帮忙。他可真是万金油了!”
商年俊羞赧地一笑,低声道:“这不是被逼的没办法了吗?”
悠地往村里走去。
赵阳一家也就收起席子,洗刷准备休息了。
今天晨曦被孙振香好言好语地哄着跟她们去睡了,赵阳和晨梅也就终于拥有了一个“两人的世界”——有种平时上班碰到周末的感觉。
肌肤相亲,四面相对。不说话,都感到特别的甜蜜和幸福。
其实,越是这样的时刻。越是什么都不想做——尤其是在想做而不能做的时候。
好像一眨眼间,天就明了,因为两人力场相和的缘故,睁眼的动作几乎是同时进行的。
眨开眼后,两人习惯性地想转头,却发现今天是面对面相拥着睡着。
而这样的时刻,一个甜蜜的早安吻也就自然是不可缺少的。
只是,吻了一半,赵阳就又下意识地分开往两人中间看了一眼,回头就看到晨梅嘴角翘了起来。
不过。没有关系,这种晨梅静谧的时刻,没有打扰,中断了的早安吻仍然可以继续,也仍然不会让甜蜜的享受稍减一分。
电话了想了起来。
赵阳反手从桌上拿过来就想关掉,但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是马海军后。顿时一激灵就坐了起来!
马海军是他的大学同学,这个时候给他打来电话,想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
时代在发展,现如今,手机已经成了很普通的工具,只要不是在太过偏远的地区,几乎到了人手一部的程度。
以华夏的庞大的人口基数,及使是这个点,同样是同学之间的电话,都难以数清。
而在这数不清的同学之间的电话中,有的是带来喜讯,有的则带来不好的消息。
安欣的母亲张晓菊也是被电话惊醒的,打开一看是安欣的同学王静打来的。
迷迷糊糊接了起来,因为昨夜安欣疼得很晚才睡着,张晓菊睡得只能更晚,所以,说话的声音还带着疲惫:“静静啊,怎么这么早打电话过来?”
“阿姨!”
王静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激动以至于声音都带着颤抖:“欣欣在爱心中转站的申请通过了!”
说完,她就再也忍不住高兴地哭了出来。
安欣现阶段的病情还需要昂贵的药物维持,所以,从陈家得来的赔偿早就花光了。家里把房子卖了;找人把养老保险、公基金什么的全提出来了;亲戚朋友同事都借遍了,还有安欣的同学捐的款,却也不够做手术的,况且,还要预备着药钱。
于是,她的同学也就试着向爱心中转站发出了申请。
听到这个消息,张晓菊感到头一阵阵炫晕,看了一眼病床上戴着面罩的女儿,那些悲愤哀伤的过往,那些绝望无助的夜晚,还有那发自内心深处的最深切的母爱,在这一刻,全都涌上心头,让她无法言语,眼泪却哗哗地落了下来。
这是喜悦的泪水。
ps:感谢书友酱油专/卖、王憬贤的打赏。
唉,今天一张月票也没啊,求——月票啊,和尚把光头都抓出戒疤来了。。。
第二七九 同学的电话(下)
同在一个城市里,和张晓菊母女只能局促在一间简单的病房里不同,刘元琴住的是在有着宁沅之肺称呼的观音山上的别墅里。
晨风阵阵,鸟儿的叫声带着花香扑进了宽敞的卧室里,在这样的怡人的时刻,刘元琴也被一个电话吵醒。
她不耐烦地拿过电话,看也不看就挂掉,转过身去就准备继续睡一个回笼觉。
电话又一次响起。
刘元琴索性不管,但电话却是坚决地连着响了三遍。
这次她有些恼怒地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名字,然后恨恨地按下接听键,不悦地道:“杨珺,大早上不睡觉,你打什么电话啊!”
杨珺压低声音,有些急切地道:“老同学,我今天在中北省出差,住在这里的山佛大酒店里……”
杨珺和刘元琴同在英国留过学,当时两家家境差不多,但自从刘嫁给陈庆泽后,两家的财富和地位就发生了变化。不过,杨珺和其他的同学,也都依靠着刘的关系而走上了富裕或者更加富裕的道路。
刘元琴听她说起没用的话,就有些不耐烦地道:“说重点,你不知道睡眠不足,是女人容貌的杀手吗?”
杨珺急道:“我的好姐姐哎,你还有心情睡美容觉?你知道我在这里看到谁了吗?”
刘元琴一愣,问道:“看到谁了?”
杨珺叹了一口气,道:“是陈省长!”
刘元琴一皱眉,想着他上周去京城参加一个会议,怎么会在中北省呢?
中北?赵国市!
刘元琴心脏一揪,又故作不在意地道:“老陈说今天回来,可能有事去那里转了一转吧。”
杨珺苦笑道:“老同学,我……唉,我还是实话告诉你吧,我看到他见陈青山了!”
陈庆泽再娶刘元琴之前。曾经和一个农村女子有过短暂、隐密的婚姻,还生下了一个儿子。当然,只是花了一点点钱,这段记录就被抹消了。现在知道这件事的已经很少了。
而陈青山正是陈庆泽和前妻的儿子。
刘元琴再也不复镇定,浑身哆嗦着道:“杨珺,你仔细跟我说说。”
……
周尚炎严守着古人“日出而起”的习惯,早早起了床。他刚要去外面练习火医派秘传的养身桩法,就被刘元琴叫到二楼的书房里。
刘元琴点起一枝烟,然后开口道:“老周,你给我说句实话。青龙的病,你到底能不能治好?”
周尚炎微皱了一下眉头,道:“现在青龙一直气虚的症状得到了缓解,只要解决了他不能情绪激动的毛病,后面的就好说了。”
说起来,中医虽然有各种门派,但毕竟是相通的。经过一个多月地?
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