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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父亲老是埋怨我不出去,更埋怨没有给他带来儿媳妇,父亲还说什么:“钱不是问题!”哥哥娶妻时间不长,嫂子又是一个蛮横的人,家中的事情都不想做,就是吃饭都起的很晚,还要母亲叫他们吃饭。一家人不是一家人的感觉,母亲常常会因为一些问题遭到嫂子的吵闹。也许她就是这样的人,但一些事情做的实在是过分。比如说,分家时候,母亲辛苦喂大的猪,嫂子竟连猪崽子钱都不给,全让她拿走了,她还嫌弃家里没有给她拉院墙,盖厨房。
因为贫穷,我总是想出人头地;如果能,再辛苦我也不怕!
青梅家里没有计较我太多,也许因为我是大学生吧,否则她家也不会愿意我的。我们结婚是出奇的简单:日期是我选的,说是旅游结婚,只是去了徐州一趟,也没有什么婚车和农村那种婚礼,以至于我常说,我们是私奔的。
青梅是那种嫁谁属于谁的那种,她平时的话儿不多,所以门外的大娘说我们真的很相配。不久我们有了孩子,坐月子都是婆婆在照顾,可母亲总是放不下那个家,每次来都是匆匆来,匆匆去。洗尿布,做饭都是我的事情。月子期吃的最多就是面皮了,以前的我从没有做过面食。我和面,做了面皮,面皮弄的很厚,有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出面的痕迹。
本以为青梅会夸夸我,没有想到她抱住我就哭。我知道她伤心的是没有人照顾,看我做面皮失落罢了。我只能紧紧抱住她,安慰她:“以后就能做好了!”她反倒哭得更厉害了!
青梅是很能干的人,孩子小,都是我们自己带,她每天起床很早,洗衣服做饭,然后上班,家中的事情都压在她的肩上。
忘不了当时在糖果厂,她的指甲都磨掉了,自己却没有叫苦,反倒为家做一些美丽的规划。按理说,有了她我应该知足了,勤俭持家,老辈人都说感情都是骗人的,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就有感情!
幸福的涵义有多种,有钱就能幸福了吗?未必!婚姻后的我们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青梅在外边个打短工,我还在南京学习,只不过经济的压力很大。孩子两岁了,和别的孩子相比,他并没有吃上好吃的东西,拥有好玩的玩具。
那天我买了几个草鱼,鱼都不是很大。孩子很兴奋,跟近来,跟进去,一会又用小手去摸摸。吃饭时候他老是要这要那,就连那条小鱼不不放过。鱼小了,刺就会更多,真的怕他被刺,他呢,还哭闹不让别人帮助。
闹的我心烦,吧唧我给他一巴掌。看看孩子在那里哭,因为害怕还不敢大声。我是有些心痛,有有些心酸。我抱起孩子,走出门,他还在我的肩头抽泣。
我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稍微停顿了一下,“鱼小刺多,怕你被扎!知道了吗?”
“知道了!鱼刺多!”他结结巴巴地说。想想孩子有错吗?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怪自己,还能埋怨别人吗?那以后我就很少打孩子,即便是心情很糟!
对孩子我很歉疚,那时候他刚满周岁。我去南京,他老是发热,一输液热就退了,夜里热又起来了,真让人心烦,孩子小,又不能说出他到底是哪里难受。有时候就是腹部疼起来,不让你碰,其实这些情况后来才想到的,当时并没有这样想,仅仅是以为是感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当时,我正准备参加一场比较重要的考试,家里也没有告诉我,就在市医院做的手术。孩子得的是疝气,是大网膜嵌入了疝囊,发炎了才出现热难退。当时我只是看了脐带处,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后来我们都很庆幸,是大网膜嵌入,如果是肠管嵌入了那才是大问题呢。
当我从南京回来,我做的是夜车,早上5点多到的家。看看孩子明显瘦了,不是走时候胖胖的样子,我的心是一阵揪心的疼痛。孩子醒来,看到我,你能想到他做什么吗?他只是冲着我嘿嘿地傻笑,那一幕我至今都不能忘记,甚至一生都忘记不了,因为我愧对孩子,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也该知足了,人说三有,除了房子没有,别的我都有了。
今天去淮安看看玫瑰,忘记不了早晨的电话,那还是星期五,我忽然接到她的电话:“我脸老是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是有肝炎吗?”我说。
“我才献过血,好大的针管子!要是肝炎他们不会用我的血吧?”
“那就是消化不好,或许就是单相思,在想念一个人吧,呵呵!”对于她是感到和亲切,又没有恋爱的可能,说话就很随意一些,“要不明天我带你去看看?”
“不要了吧,其实不久前我也检查过,那里的医生也说没有事的,可能是皮肤的肤色问题!”
下午两点才到淮安,到了学校门前我才给她电话:“在你校门口了,来接我吧!”
“真的还是假的?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她都让愚人节弄怕了,“骗你做什么呢?”
“好,那你等一下!我整理一下!”中午了,她在午睡!
等了好久,应该是十几分钟,玫瑰出来了,“奇怪,怎么来了呢?真的不敢相信?”
“哈哈,我笑了,谁让你是我小妹妹呢?”
“吃饭了吗?一定没有,”她看着我,“我带你吃饭去!”我们去的那个饭店好象是专为大学生准备的,玫瑰说她们一般都在这吃。
“宿舍人都在吗?”我问。
“有两个回家了,就我和宿迁的舍友在,就是那个好和你开玩笑的那个!”我知道,我在电话里还听到她要我给她们买东西吃的,男朋友来访,买东西那是惯例,不知道我又算什么呢!
“我叫她来,却不来!”
“你再叫一下!”玫瑰又打了电话,她还是不来,还笑着说:“好好玩!”笑声倒很爽朗。
吃完饭,淮安竟然没有好玩的地方。去了一个公园,门票不贵,里面一点都不热闹,玫瑰说这里正在整修。
忽然想起见她时的感觉了,在河边,就这样坐在一起很开心。“没有想到你能来!”玫瑰还是这样说。
“来就来了,现在你感觉好了吗?”
“又问过校医了,也说没有什么的。”
“是想多了的缘故!打算怎安排我?”我问。
“要不你住宾馆,学校一定没有地方的,不过学校也有招待所,是为一些家长准备的,”
玫瑰冲我笑,“你不是说要陪我上网的吗?”我说。
“要不我们去看电影,我们经常去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当然不想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录像厅不是很小,接着灰暗的灯光,有好多的一对对男女,我们在最里面坐下来。电影是循环放映的,到这里看电影的人不见得是看电影,而是打发时间。好久好久,玫瑰有些困,让她倚在我的肩头,玫瑰很听话,这样坐着也很温馨。不是我不困,也困,最后我抱着玫瑰,脸贴着她,她的眼镜让我拿到一边。
睡不好真的有些困,一夜里只是短暂的打盹。她去宿舍洗脸,我在草地等,她要给拿毛巾,我说不用了。在她们学校的草坪上坐着,暖暖的阳光,多数人都是在学习,我好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景象了。一会玫瑰就回来了,头上多一个发夹。
“发夹不好看!”
玫瑰看了我一下,“她们说不错的,那我拿掉!”困还是困,没有地方去,玫瑰说有个免费的公园问我去不去,我说去,老在学校里没有意思。
出去发觉上当了,玫瑰的方向错了,走了好久也不知道公园在哪里。“别人会说我们是疯子的,满大街走呢!”她和我相视一笑,
“你累了吗?”
“有点,真的想坐下来了!”我想拉住玫瑰的手,她拒绝了。
没有想到我也能连续三天不休息,连续在录像厅过了两夜,玫瑰也是那样。看着玫瑰,我的心有些不忍,因为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结过婚!我真的有些喜欢她了!
第三卷 失落男人回来了 第五章 电话下的情歌
更新时间:2012128 9:34:02 本章字数:3729
认识玫瑰很开心,她很体贴我,如果我说电话卡上没有钱,她会将电话打过来。白天我呆在科室看片子,看病人,晚上也可以去教室学习。玫瑰喜欢听歌,确切说喜欢听我唱歌。那天看她的时候好象还没有心情唱歌呢!我不想骗她,更怕自己真的爱上她,在我心里曾经多次有过分手的念头。
学习却是种枯燥无味的东西,特别你是抱有一定学好的目的,而且我还参加了法律的自学考试。晚上十点,看书看得很烦,教室里没有多少人,楼下就有公用电话。时下流行李琛的《窗外》,我说:“上次没有唱给你听,你还听吗?”
“听!”玫瑰还没有说话,那个宿迁的舍友就接过话,玫瑰也笑了。
“今夜我又来到你窗外,窗帘上你的影子多么可爱!悄悄的爱过你这么多年,明天我就要离开。多少回我来到你的窗外,也曾想敲敲门叫你出来,想一想你的美丽,我的平凡,一次次默默走开!再见了心爱的梦中女孩,我将要去远方寻找未来,如我有一天荣归故里,再到你诉说情怀”
感觉那首歌好象专门为我们写的,一种美丽,一种忧伤,又一种无奈!电话那边她们还有几个也在听!
圣诞节玫瑰除了给我邮寄一张卡片,后来又邮寄了一张照片,我这里已经有她很几张照片了。曾经看到一个故事:大学中,有一个女孩,也许是姿色平平。当身边的姐妹都是成双成对,而她仍是独自一人,不免有些黯然神伤。有一天,她发现一个男孩给她的情书,情书中倾诉了对她的爱恋。一刹那,她变得那么快乐,与羞涩,因为她知道有人悄悄地喜欢她,尽管她不知道他的名字。就这样,简单人忙碌的大学生活很快就要过去,但好久她都没有收到那个男孩的只言片语。终于,男孩留给她最后一封信:男孩说当初看她苦恼、自卑,怕影响她的学习,于是就以追求者的身份给她写情书。但他没有想到竟真的爱上了她!但他知道,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他是山里的孩子,注定要回到生他养他的家乡,而她是城里的女孩,家里早已为他联系好留校工作。所以,他不想影响她,请她原谅!女孩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眼泪夺眶而出。她发疯似的找遍了所有毕业论文,寻找她那熟悉的字迹,却一无所获。她在心里说:“你在那里?我愿陪你走天涯!”
不知道我们会不会是象那故事中的主人公那样?我发觉越来越喜欢玫瑰了!但是我也知道,我一直都在骗着她,我的年龄和我的婚姻。在我心里一直想找个理由离开她,怕到时给她更大的伤害,如果这时我离开对于她不过是一个美丽的故事而已。在学习单位选择上,当初就想骗她,说在兰州,这样大家就了无思念了。也许是年龄大想得多了,也许情感的空虚?但和玫瑰在一起是一种心动,从没有过的甜蜜!
不久玫瑰家里发生大事,她奶奶脊柱长了肿瘤。我们都很久没有联系了,包括网络,在心里就以为我们从此在对方的世界中永远消失了。偶然打开信箱,看到玫瑰给我的信。她说到*病情,巧的是住在我所在学习的医院。我已经从神经内科出去了,星期六的早晨,我特意去了神经内科参加了他们的查房。在mr报告上说,脊髓肿瘤,没有说什么性质,在我看来,肿瘤是膨胀性生长的,边缘有些骨质破坏,良性希望不大,何况那么大的年龄,手术治疗效果也不会很好的。在那里头一次见到玫瑰的爸爸和她的一位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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