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了他,就又想看看他失控的样子,看他为了自己意乱情迷,她心里就高兴,就舒坦。
古往今来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纯,看来女人也不例外,对于又纯又忠犬的男人,没有太多的抵抗力。
刘义硬起来了,脖子根往上都是红扑扑的,艾宠前后磨蹭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问,“大哥,你又顶到我了。”
刘义推开艾宠,喘得跟头牛一样,“宠儿,别折磨哥了,哥喜欢你,不是为了跟你上。床。你相信哥吗?”
艾宠咬着嘴唇点头,“嗯,我相信大哥。”
“宠儿,哥不懂得怎么喜欢一个人,但如果是你想要的,哥拼命也要给你弄来。”
艾宠搂住刘义,埋首在他颈间,喃喃低语,“哥,你对我真好,除了我爸和我姥姥,就属你对我最好了。”
“宠儿,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都给你当哥,永远都宠着你。”
“唔,哥,亲我,你再亲亲我行吗?”
两倒霉孩子这一腻乎,就是一下午,后来艾宠又缠着刘义陪她睡午觉,直到五点多才放他走。
送刘义出门的时候,艾宠又把他的头勾下来亲了好一会儿,两人互相看着,一起笑了。
送走刘义之后,艾宠回楼上房间,抱着吉他瞎弹了一会儿,琢磨着下回让刘义把曲子录下来,她填上歌词两人合唱。
正想着,突然有人敲门,艾宠吓了一跳,心说不会是进来贼了吧?
我呸,要真是贼人家还敲门啊?傻疯了不是?
“是我,艾琰。”
艾宠正找着可以当武器的东西,听见艾琰的声音,这才放了心。
艾宠打开门,“神经病,你不是出去野了吗?这么早回来干嘛?”
艾琰的样子有些不对劲,脸色发青,眼睛红红的,挺恕?br/>
“你和刘义在椅子上啃得正欢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好姐姐,现在是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能艹你了,嗯?”
艾宠大惊,什么,原来他那么早就回来了?那他是不是躲门外边都听见了?
艾宠深吸口气,冷冷笑道,“哼,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能艹我,你也不行。因为,你是我的好弟弟。听门缝儿这事儿你都干得出来,你自己说说你贱不贱?!”
艾宠说完就想关门,艾琰伸手一挡,咬牙切齿地吼道,“对,我特么就是犯贱,先是袁泽,现在又是刘义,到底睡多少男人才能喂饱你?嗯?明说啊,甭藏着掖着的,有劲吗?”
艾宠也急了,一巴掌挥过去,“滚,睡多少也不睡你!”
艾琰面目狰狞,抓住艾宠的手腕,强行把她往怀里带,“睡不睡可由不得你,老子今天非艹死你不可!唔!”
作者有话要说:
第22章
艾琰怎么突然回来了呢?其实他压根就没想出去玩,到处都是人,看着都想吐,哪还有心思玩?
他知道艾青山五一期间不在家,故意折返回来陪艾宠的,想着问问她想吃什么,他好给她买去儿。
结果可倒好,从一进大门就感觉不对劲,等站在艾宠的房门口,艾琰简直要气疯了。
听着她和刘义发出的阵阵喘息,虽然隔着一层门,他却仿佛可以看见他们的耳鬓厮磨,肆意纠缠。
艾琰跑回自己房间,头抵在墙上,胸部剧烈地起伏,只觉得脑子里“轰隆隆”的作响,直有种杀人的冲动。
艾琰攥着拳头砸了几下墙,又冲进厕所浇了一脸水,然后坐在地上开始发呆。
这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艾宠送刘义离开,看着他们俩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倒霉德行,艾琰恨不得一板砖拍死这对奸。夫。淫。妇才解气。
所以等艾宠回屋,艾琰就急不可耐地敲门去儿了,说时迟那时快,艾琰把艾宠死死搂在怀里,疯狂地吻她。
艾宠哪里比得上他的力气,很快就被压在地板上,呜咽地叫着,“唔唔,嗯唔。”
艾琰真是气糊涂了,右手使劲一扯,艾宠的裙子顿时变成了几块碎布。
“贱。货,婊。子,就知道勾搭野男人,跟你妈一个操行的!”
艾宠被压着,一动也动不了,她怒目瞪着艾琰,嘶声大吼,“艾琰,你丫就是个狗。杂。种,你妈才是臭。婊。子,破。鞋!!!”
艾琰扬起手,被艾宠气得浑身哆嗦,“你敢骂我妈?信不信我抽你?”
艾宠抿嘴瞪着他,眼睛里湿漉漉的,却毫无惧色,艾琰终究没有打下去,而是低头啃咬起艾宠的脖子,并一路向下。
艾宠的手腕被艾琰扣着,疼得她湿了眼眶,却是蓦然笑出声来。
“哼,还说不是爱上我了?你就大方点承认了吧,你承认了反倒能让我看得起你,艾琰,你嫉妒,嫉妒得发狂了,是不是?”
“……”
艾琰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目光灼灼地看着艾宠,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艾宠这时候完全冷静了下来,脑子里闪过了千百个念头,想尝试从其中找出一个最好的,让艾琰别再继续发疯。
“艾琰,你冷静点,我是你亲姐姐,有什么事儿咱俩好好说。其实如果咱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也许也会喜欢你的。”
艾琰一怔,沉声道,“真的?要是没有血缘关系,你也会喜欢我?”
艾宠一看有门,忙点了点头,柔声道,“嗯,艾琰,你弄得我好疼,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放开你?”艾琰冷笑,“我放开你以后,你再接着出去找那些野男人?当我是白痴吗?甭想再去跟别的男人鬼混,你是我的,再出去乱搞,我就把你锁起来。不许你跟他们笑,也不许你跟他们说话,你这个贱。人,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搭人。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欠艹呢?我特么真后悔,这些日子没栓着你,让你出去疯,一个一个的往家里招。他们有什么好的,都比我技术好吗?嗯?”
艾琰说完,俯下头吻住艾宠的嘴唇,强行掰开了她的腿。
“啊!”
艾宠惨叫一声,疼得浑身哆嗦,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唔呜呜,艾琰你个王八蛋!!!”
艾琰也傻眼了,下意识地就退了出去,怎么会,怎么会流血呢?
“你,你……”
艾宠还是个处。女?这么说,她并没有跟袁泽,刘信刘义他们上。床?她一直都在骗他?
艾宠抹了把眼泪,抡圆了胳膊,照着艾琰的脸就是一记右勾拳。
“畜生!你给我滚!”
艾琰扑上去,红着眼睛吼,“你是第一次?你真是第一次?为什么他们都行,就我不行?我不滚,我就是不滚!”
艾宠咬牙冷笑,“呵真幼稚,刘义他是真心喜欢我的,我也喜欢他,我们俩亲热有什么不对?你呢?你算什么东西?”
艾琰憋了一会儿,终于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我喜欢你,我特么就是喜欢你不行啊?”
艾宠抬腿把艾琰踹下床,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你喜欢我就是来强迫我的吗?艾琰你丫就不是个男人,麻利儿给我滚蛋!”
艾琰无言以对了,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借着喜欢和爱的名义,却做着伤害对方的事儿。
艾琰醍醐灌顶,仿佛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可事已至此,让他道歉,却也是说不出口。
明明就是她不对,她整天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对,都是她。逼的。
艾琰又扑回去,死乞白赖抱住艾宠,“是你勾。引我的,你不能不管我,那些野男人能做到的,我照样也能。”
艾宠都快无语了,“你脑残啊你!我说过几万次了,我是你姐,我不想玩乱。伦!你给我滚,越远越好,等爸回来我就搬出去住!”
艾琰一听这个,完全蔫了,刚才那点气势荡然无存,跟癞皮狗似的趴艾宠身上不下来了。
“你要搬哪去儿?你不能搬,你去哪我去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对不起,我把你弄疼了,下次保证不会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行不行啊,好姐姐?”
“你能要点脸吗?给我滚!”
艾琰化身大型八爪鱼,任艾宠怎么挣扎都没法撼动分毫,他目光如炬,哑声道,“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姐,不是姐弟就可以了,对吗?”
艾宠被他缠得喘不上气,只盼着这只章鱼赶紧从她身上下去,没好气地说,“行行行,你麻利儿滚就行了!”
艾琰犹如得了圣旨赦令,屁颠屁颠地滚了,“小宠宝贝儿,想吃什么?哥给你买去儿!”
艾宠扶额,这家伙,麻痹的绝对一不折不扣的死变态啊!艹!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大家一定要低调哦,第一次终于给小艾琰了,希望不要再河蟹了,嘤嘤嘤!
第23章
艾小爷前些日子钻了牛角尖,这时候豁然开朗,不但心里头舒坦了,精神也明显见好。
一开始艾琰别扭,是因为他认为艾宠是野。种,他不可能会喜欢上她。
他要是喜欢上个野。种,那不忒掉价了吗?
可是一旦想通了这个关节,他突然间大彻大悟,觉得前途一片美好。
艾琰想,艾宠一定不是他姐姐,要是有血缘关系,他不可能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算是,也无所谓,只要不生孩子,应该就没问题。
关键是她也忒招人了,袁泽,刘信,刘义,有名有号的这就三了。
这还不算学校里那些不咬人膈应人的癞蛤蟆们,哼,不过再怎么说,也不如他有便利条件,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那天晚上,艾琰也非常严肃认真地考虑了他的态度问题,应该怎么样对艾宠,才能让她高兴呢?
通过这些日子潜移默化的观察,艾小爷得出这么个结论,那就是得捧着她,惯着她,不能跟她唱反调。
吃软不吃硬,绝对的顺毛驴一只,对,就这么办,早晚能再扑她一次。
艾琰的想法虽然没错,可是他压根没发现,一旦有了这种想法,就离忠犬不远了。
而且还是条没法回头的不归路,等艾青山出差回来,看着艾琰对艾宠那副殷勤之极的狗奴才德行,被震得外焦里嫩,好几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艾宠早晨起床,艾琰给她弄洗脸水漱口水,牙膏都挤好了放杯子上。
艾琰开始和艾宠一块上学,在学校更是一下了课就去找她,完全进入了狗皮膏药模式。
还有一些胆子大,敢给艾宠偷偷送情书的,一律撕了暴揍一顿了事。
艾琰甚至也买了把吉他,嚷嚷着要和艾宠一块学,连老师都找好了。
艾宠一开始也受不了艾琰这德行,可是怎么说呢,也是误打误撞吧,这种被当做女王般服侍的感觉,她还挺喜欢的。
艾宠是这么打算的,既然他想这么折腾,那就让他折腾。
反正她也不吃亏,早晚有一天艾琰会自己受不了,知难而退的。
就照着使唤三孙子儿的标准使唤他,一准没错,他不想作吗?那她就奉陪到底!
于是艾琰就成了司机秘书保姆提款机老妈子的综合体,把艾宠女王伺候的那叫一个舒坦。
想吃柚子了,艾琰给剥,想看电影了,艾琰给买票,脖子疼了,艾琰给揉。
要是艾琰憋得难受想啪啪啪了,不好意思,女王大人没忄生趣。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天,艾琰不但没有知难而退,反而越挫越勇了。
艾青山就来问艾宠,两人前几天还势同水火,怎么一转眼就蜜里调油,姐姐弟弟相亲相爱了?
艾宠就装傻,说大概是艾琰青春期激素分泌得太过旺盛,从而导致的内分泌失调,然后引起了植物神经功能紊乱。
总而言之,就是丫脑子不太正常,让艾青山不用在意,兴许过几天就好了。
艾宠喜欢音乐,有时间喜欢自己玩玩填词翻唱什么的,可偏偏艾琰是个天生的五音不全。
有一天艾宠拉着他合唱,结果艾琰唱了两句,差点没把艾宠吓死,妈呀一个字都没在调上。
艾琰有点抹不开面子,嘟着嘴巴说,“这个是天生的,从小就这样,据说是脑子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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