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换源:

第7部分阅读

作品:外骚里嫩|作者:黑舆絔_琓|分类:综合类型|更新:2025-05-20 22:19:21|下载:外骚里嫩TXT下载
  テ鹚氖郑杷氖种竿诹艘豢椋豢谄阶约鹤炖铩

  廖顶顶的手指被他含在嘴里,冷饮凉,口腔热,形成一股奇妙的感觉,她蓦地红了脸,觉得这动作太有隐含的寓意,连忙抽回手,在纸巾上蹭了蹭。

  吃到嘴儿里的沈澈终于高兴起来,哼着小调儿重新发动起车子,丝毫不顾及廖顶顶的白眼,像是占到多大便宜似的。

  看见廖顶顶来看自己,廖顶好果然心情大好,只是在看见姐姐身后还有个陌生男人时,男孩儿漂亮的眉皱了一下。

  “你好,我是沈澈。”

  望着沈澈伸过来的手,廖顶好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他礼貌地握了手,这名字他当然熟,没想到今天看见了本人,他松开手,若有所思地看向一旁的廖顶顶,只用眼神示意她,但却很聪明地没有点破。

  “你觉得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

  几乎带着一点儿讨好的语气,廖顶顶先招呼沈澈坐下,然后自己坐到廖顶好的床边,拿来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想起那盒被沈澈捷足先登的绵绵冰,她有些后悔带来,不如扔车上了。

  “我闻到芒果味儿了,姐,快交出我最爱的绵绵冰!”

  廖顶好腿虽然不能动,鼻子倒是狗一样很好使,廖顶顶无奈,只好取过来,刚要递给他,忽然想起来上面被自己的手指戳了个洞,吓得她赶紧开口道:“你、你坐着,我喂你吃好了!”

  说完,她赶紧挖了一大块半融化的绵绵冰塞到廖顶好嘴里,庆幸他没发现异样。

  沈澈就笑眯眯地在一边坐着,廖顶顶余光瞄过去,看他故意用手摸了摸嘴唇,似乎在咂摸着味道,她赶紧又喂了廖顶好一大口,差点儿没戳死他。

  “顶好,你好好养身体,等你高考结束,正好我和你姐姐也准备结婚了,到时候你还得多帮忙。”

  这话一说出口,愣怔的不仅有廖顶好,还有廖顶顶,她一个不小心,手里的冷饮打翻在地,溅了一地黄|色。

  “你爱她吗?”

  几秒钟过后,廖顶好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么一句,沈澈下意识挑眉,反问道:“你不觉得我们在一起很合适吗?”

  他低下头,想了想,半晌,廖顶好忽然扬起脸来,似乎想通了什么,居然笑起来。

  “好啊,姐,恭喜你。”他扭过头来,冲廖顶顶眨眨眼,意有所指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家,我也不喜欢,等你有自己家了,我就去投奔你。”

  刚反应过来的廖顶顶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低下头看着遍地狼藉,连忙道:“我赶紧收拾一下。”

  说完,她转身就跑到卫生间里找拖把去了,猛地关上门,隐约听见从里面传来水声。

  “沈澈,”廖顶好这才调整了一□后的枕头,躺得更舒适一些,抽出纸巾来擦擦嘴角,慢吞吞开口:“但愿你永远不要爱上她。”

  身边的沈澈也早就在廖顶顶离开后就收敛起了温和的笑容,故意讽刺道:“身为弟弟,很多事情你也管不着。不管怎么说,我可不比你妈妈看中的那个周正差,还是,你真心希望你姐姐一辈子嫁不出去?”

  他想,结婚这种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吃力不讨好,但实际也未尝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至此结束,第二卷会结婚^_^

  顶好这小兔崽子,还想着玩一手“二桃杀三士”呢^_^

  ☆、十一章 也苦也甜蜜(1)

  刚开完会的廖城安一脸疲色,最近商务部这边与非洲有大量的贸易谈判以及接洽,他虽不需要事事亲力亲为,但会议一个连着一个,特办这边的工作人员包括他在内,几乎吃住都在单位,三五天没着家。

  见他出了会议室,办公室里的小赵赶紧把沏好的浓茶递过来,廖城安道了谢,抿了几口只觉得脑门生疼,一跳一跳的。他想了想,掏出手机给廖顶顶打电话。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同样疲惫的女声,记忆中廖顶顶鲜少这样有气无力地说话,想来是这几天被真相伤得不轻。

  廖城安只是挑眉,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拨弄着桌上的全家福相框,并不急着开口。

  “廖城安,你真卑鄙!我以前只把你当成伪君子,现在看来你是真小人!你看着我纠结了二十多年,冷眼旁观,从来连一句提示都不给我!如果我早知道她不是我亲妈,我根本就不会渴求母爱!我一直是以为自己不够好……”

  廖顶顶说到这里,已然是哭了出来,抽噎的声音从手机里不断传出。

  他勾勾嘴角,刚要安抚她几句,忽然听见廖顶顶身边似乎有其他人在讲话,依稀是个男人的声音,廖城安一惊,立刻坐直身体,想要再确认一下,那边却挂断了电话。

  他握着手机在座位上陷入沉思,声音虽听不大清,但一定不是她的那几个同事,也不是廖顶好,脑中灵光一闪,他抿紧了唇,本就迫人的眼神跟着一暗。

  他思索了几秒,立即站起来,捞过随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了车钥匙就走。

  “廖处,是要回家休息吗?我去看看安排,下午的会议就让王处主持一下吧。”

  小赵迎上来,看出廖城安面色不好,连忙出声提议,就见一向平易近人的廖城安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下头,一个字都没说就离开了。

  轻轻从廖顶顶手里抽出被她握得死紧的手机,沈澈自作主张地按断通话,想了想,狠狠心直接关机,这才把它扔到她手袋里。一双手用力搭上她肩头,他沉下脸来冷喝道:“别哭了!把眼泪憋回去!”

  廖顶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都过去好几天了,只是一听见廖城安的声音,下意识地就忍不住想要质问他。

  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回国这些年,真正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真切地关注她是喜还是悲的,就真的只有廖城安一个。又或许她潜意识里是知道的,只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所以才会这样气愤,敢于对他发脾气。

  “廖顶顶,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也没那个心情逗你。也许我还是个不错的适婚对象,三天前在廖顶好的病房里我说的话,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扳过她泪湿的脸,抬起手揩了几下,抹了一手水,沈澈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语气是不是太重了。他只是不想看着一个还算善良的好姑娘泥足深陷在一段毫无前途的不|伦情感里,但刚才的一幕证明,显然廖顶顶对她的哥哥有着难以启齿的依赖。

  说他黄鼠狼给鸡拜年也好,说他多管闲事也罢,如果看起来可以让她暂时离开廖家的光明正大的一个理由是结婚,沈澈不介意娶了她。反正,成年男女凑到一起,一夜情发展为夜夜情,再正常不过,尤其他还很眷恋她的娇美身体。

  “我以为你喜欢简白珂,可以为她守一辈子。”

  廖顶顶自嘲地笑笑,推开他的手,扭脸看向车窗外,想起多年前那无意间看到的场景:寂静的雪后夜晚,两个人逃离宴会的喧嚣热闹,相拥在露台上,最后,身段柔美的女子踮起脚来在男人脸颊上轻轻一吻,而他的表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带着绝望的悲伤与幸福。

  “可是她到底不属于你,所以你想向她证明,你忘了她,可以好好地生活,娶妻生子,是不是。”

  没有一个女人会想要做替身,而她连替身都不是,只是被用来证明一段刻骨的感情。想来就有些悲凉,更可怕的是,这是她自己主动求来的孽缘。当日若不是一时头脑发热,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酒吧激|情热|吻,廖顶顶也不会胆大到冲上去吼道“别碰我男人”,自然也就不会有接下来干柴燃火一般的夜晚。

  沈澈眼中飞快闪逝过一丝丝刺痛,她用听起来最淡泊的语气戳中他心底最深的痛楚,这女人还真的看得通透,聪明的女人果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反而让他有种捏死她的冲动。

  “谁也不会等谁一辈子,我确确实实爱过她,但也确确实实无法拥有她。如果你觉得委屈,那当我没说,我以为你不过是需要一个借口离开家,恰好我也想安定下来。”

  他的坦诚让廖顶顶情不自禁重新打量他的表情,如果这是她自己求来的姻缘,是不是就叫做求仁得仁。

  “我想抽烟。”

  她伸出手向他讨要,见他没有立即拿出来烟盒,只得苦笑:“毒品戒掉了,烟酒戒不掉。出来得急,忘带了。”

  准备怀孕前必须都戒了,沈澈几乎脱口而出,话到嘴边却忍住了,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瞬间想要和她一起生孩子。

  廖顶顶接过他给的烟,熟练地点上,吸了两口,眼底还湿着,男人抽的烟味道重了些,她强忍着皱了皱眉,忽然扭过头来,一只手猛地掐上沈澈的下巴。

  她修得精致的指甲几乎嵌到他肉里,听见他的闷哼她也不松手,微湿的红唇直接就贴上了他干燥柔软的唇,不带一丝犹豫地撬开他紧闭的牙关,然后将一口烟全都喂给他,毫无准备的沈澈被呛得剧烈地咳起来,胸腔起伏,脸颊涨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廖顶顶才惊觉自己太莽撞了,她睁开眼,见指间的烟还燃着,只剩一小截,眼看就要烧到手,她赶紧离开他的唇,掐灭烟蒂。他嘴唇里的银亮唾液连到她嘴角,衬得她的唇更加饱满娇艳,犹如吸饱了水分的花朵,带着一点儿烟草的香气。

  同一个牌子的烟,沾了她的味道,居然就变得大不一样,见她要走,沈澈一吸气,伸长手臂就捉住她,这回换他主动。不同于她的捉弄成分居多,他吻得格外用心,舌尖舔过她湿润的唇瓣,洗刷一般的轻柔动作,然后才一点点顶上她的牙龈,吸吮住,慢慢抽拉,撩得她整个口腔都麻酥酥的,口水越分泌越多。

  这是个高手,廖顶顶暗暗心惊,她很久没有用心接吻过,技艺几乎荒疏掉,好不容易这次棋逢对手,她竟小有兴奋,不甘心被他压制住气势,也毫不示弱地吻回去。

  狭小的车厢里气温顿时节节攀升,他是有意勾|引,她则是不肯认输,直到沈澈管不住自己的手直接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廖顶顶才回过神来,用力挣扎出他的臂弯。

  “顺其自然吧,别想太多,结个婚而已,你也老大不小了。”

  他笑笑,摸摸她的头,并不想多说自己急着结婚的真正目的,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第一次去廖家拜访长辈,沈澈显得很是慎重,同时也是帮廖顶顶做足面子,准备的礼物昂贵不说,还体现了心意。给廖鹏的是顶级铁观音茶悠喝茶并不插嘴,另一个则是乖巧地坐着一言不发。

  不过好在沈澈说话极有分寸,进退有礼,在饭桌上对廖鹏和吴敏柔的旁敲侧击也应答得滴水不漏,廖顶顶也就松了一口气,看来这门婚事应该算是尘埃落定,自己总算能脱离廖家这个牢笼了。

  晚饭后不久,沈澈起身告辞,廖鹏显然对这个准姑爷很满意,邀请他有空常来玩,并且叫廖顶顶亲自去送送他。

  “你爸那人还挺好相处的,我之前还有一点儿担心。”

  站在廖家大宅的花园前,沈澈抬手轻轻捏了捏廖顶顶的脸颊,亲昵地叮嘱道:“回去再吃点儿方小说西,我看你几乎没动筷。这回放心了吧,你妈妈也没说什么,婚礼筹办这些事我去安排,你就等着当新娘就好。”

  已经是四月份了,按照之前沈澈晚饭时的想法,他想五月就办酒席,这之间只有不到一个月的准备时间,听起来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且不说五六月是结婚黄金期,单说稍微有名气的酒店早就在一年前都预订出去了,还有婚庆礼仪,婚车,花束,蛋糕等等。

  廖顶顶垂下眼睫,她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早已没了回头的余地,于是点点头,看着沈澈上了车,冲自己挥挥手,调头离开。她站在原地好一会儿,风一吹才感觉到有些冷,出门着急忘记穿外套了,裸着的手臂上伤口已经结痂,微微刺痒。

  刚要转身,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几乎兜头而来,廖顶顶闪避不及,直到鼻端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这才反应过来,飞过来的是廖城安常在家里披着的一件家居外套。

  “披上。他们还没睡,我们就在外面聊聊。”

  廖城安就站在她身后,无声无息,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近自己的,一点儿碎火星在他唇畔兀自跳跃,随着他说话的动作,含在他唇间的那根烟上下轻颤。

  廖顶顶仰头看向楼上,果然,父母的房间还亮着灯,毕竟儿女的婚事马虎不得,想必廖鹏和吴敏柔也会私下里商谈一番,不会像平时睡得那样早。她依言套上廖城安的外套,熟悉的他的体味让她小小地瑟缩了一下,他隐忍了几个小时,看来此刻是不会再纵容自己了。

  果然,不等她说话,廖城安几步走过来,直接掐上她下颌,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来,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惊慌让他的脸色变得更加冷峻。她还会怕,看来,那个男人并没有给予她百分百的安全感,廖城安心头冷笑。

  “怎么,知道怕了?我以为你找到了靠山,谁也不怕了呢。是不是,准新娘?”

  他略俯身,与她凑得极近,口腔里淡淡的烟草味道都喷到廖顶顶脸上,就见他幽深骇人的瞳孔狠狠收缩再恢复原状,甚至不足一秒,她还来不及回应,他就野兽一样张嘴咬住了她颤抖的嘴唇!

  真的是咬,钻心的疼,跟任何一种激|情的热吻都不一样,廖城安这次是蓄谋已久,他在脑海里设想了几乎一整晚,每一个细节他都幻想过,他这是打定主意要让她疼。

  廖顶顶吃痛,拼命向后躲,他的牙齿更加用力,她可怜的柔软的嘴唇被拉长,几乎要被他咬断了,剧烈的痛楚让她几乎在瞬间就流出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的泪水擦过被廖城安紧咬不放的伤口处,蛰得她哭出声来。

  他这才松口,抿抿嘴,将齿间的血腥气咽下去,手指抚上她肿|胀起来的下嘴唇,冷笑着开口:“不是决定要跟我撕破脸对着干了吗,怎么这一点点小疼就忍不住了,难道你根本没有思想准备?那可糟了,这才仅仅是开胃小菜呢。”

  说完,廖城安将她狠狠一推,没有防备的廖顶顶脚下趔趄,被他顶到身后不远的一株国槐上,那树还稍显光秃着,树干一片冰凉冷硬,他力气又大,廖顶顶的脊柱狠狠撞到树上。

  “廖城安,你气愤也没有用,现在全家都知道沈澈的存在,也都认可他,我不信我真的没办法摆脱你!”

  她顾不上擦眼泪,慢慢绽开一个绝望的笑容,唇上血渍尚在,说话间已经沿着微启的嘴角淌下来几滴,她呸了一口,将剩余在自己口腔里的血沫儿吐干净,反手用手背抹抹嘴,只觉得嘴唇火辣辣的,热得发麻。

  “是吗,还真有信心啊,如果我把你和我那些事儿,告诉你的未婚夫,你猜猜他会是什么表情?”

  廖城安压低声音,身子随之靠过来,将手里的烟狠狠按灭在她身后的树干上,冷笑着再次挑起廖顶顶的下巴,审视的目光扫过她的唇,继而用指腹不断地摩挲着,看着她因为疼而用力抽气,缓缓露出阴恻的笑。

  她掀起湿漉漉的眼皮看他,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手想要挣脱开,艰难出声道:“他早就知道了,你和我在停车场那次,他恰好都看见了!”

  似乎没有料到这一点,廖城安微怔,不自觉撤走了手上的大半力气,廖顶顶眼光一暗,趁机推开他的手,大口吸气用来缓解唇上的痛感。

  这确实大大出乎意料,没想到原本能要挟她的方式又少了一种,廖城安牵了牵嘴角,勉强哼了一声,慢悠悠反问道:“是吗?还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这样他都肯要你,让我来猜猜,他不是个圣人,就是个性|无能的男人,否则怎么能接受自己的准妻子做出这种道德败坏的事情来。”

  听他故意讥讽沈澈,廖顶顶扭过头去,原本不想与他对视,不料他却偏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她只得动了动唇,一脸平静地反击道:“廖城安,你不是一直很怀疑我第一次是给了谁吗,你听好,是沈澈,我喜欢和他做|爱,我喜欢被他狠狠地要,我愿意让他睡我!他才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真开心要嫁给他了,我巴不得天天都让他睡我!”

  “啪!”

  这番话果然让廖城安的愤怒累积到了极点,他一个人时甚至已经发誓,再也不会打她,哪怕她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来。只可惜这次他还是食言了,手掌挥下去的一瞬间,他已后悔,只可惜收不回来,因为气愤而滚烫的掌心,还是狠狠抽向了廖顶顶的一侧脸颊。

  “顶顶,我……”

  廖城安没有料到自己的力道竟这样重,一时间语塞,赶紧捧起廖顶顶的脸,只见指印清晰可见,五道红痕在她白净柔嫩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她任由他不住地喃喃道歉,泪水涟涟,口中却无比坚定:“廖城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打死我。”

  他愣住,没有想到她对自己的恨意竟是如此之深,甚至提到了“死”,而沈澈是她第一个男人的事实同样令他心中又嫉恨又酸楚,他原以为她只是在美国时和当时的小男友厮混到了床上,没有想到她居然是给了他。

  想到这里,廖城安松开手,桀桀地笑了起来。他的一双眼亮得吓人,在夜色中透着古怪的光亮,犹如捕食中的狼一般。慢慢伸出舌,他舔上她的唇,伸手用力固定住她因为想要躲避而不断晃动的头,然后细细地用濡湿的舌描摹她的唇形。

  “打死你我怎么舍得,我还要把你困在手心里好好疼爱呢。你想激怒我,叫我生气,然后趁机逃出去,做你的五月新娘是不是?放心,我确实很生气,但是还不至于失去理智。第一个嘛,总比不上最后一个,是不是?顶顶,如果我说,我现在就要把你衣服都撕碎,就在这里要你,你信不信,嗯?”

  他的唇沾上了一丝她的血,徐徐游弋在她的唇和脸颊之间,很轻柔,语气也一反之前的阴狠,变得格外温存。但越是这样,廖顶顶的背脊就越发的凉,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廖城安才是最可怕的,他没有开玩笑,绝对不是在和自己闹着玩。

  “城安,放开我,这样我们还能维持表面的平静……”

  她是真的有些恐惧,不知道廖城安在情绪极度失控的情况下到底会做出什么。廖顶顶不自觉地抬眼看向二楼,就见廖鹏吴敏柔的卧室灯光已经暗了,想来是已经就寝了,根本不会注意到楼下的异动,她更加担心起来,只得从言语上安抚他,先求软再说。

  “表面平静?”廖城安重复一句,继而失笑,摇头不赞同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同意你结婚,我和你的关系一切不变,还会和我偷偷上|床?”

  廖顶顶噎住,摇摇头,断然拒绝:“如果他真的娶了我,我不会背叛他,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

  他嗤笑,似乎在笑她的蠢,高声挖苦道:“廖顶顶,你还真是贱,你以为他为什么娶你,还不是想找一个免费的女人!还是个心甘情愿被他上的女人!”

  被他的侮辱戳中心底最隐秘的痛处,廖顶顶脸色瞬间惨白,她与他对视一秒,便再也不敢看他似乎洞察一切的眼。她宁可相信沈澈是太过孤独,又或者是像自己一样渴求家庭的温暖,甚至哪怕只是对自己保留一丝丝同情和不忍心,可她不愿意相信,他只是对自己的身体眷恋着迷,结婚只是为了床上的方便和安全。

  看出她心底的犹豫和怀疑,廖城安嘴角的笑更加扩大几分,他低下头,趁她内心无比混乱之际用力吻上她耳后,同时双臂圈住她,一只手从她的上衣下摆里轻柔地探进去,灵活的手指熟练地挑开她内衣,火热的掌心立即贴上去。

  “是吗,是这样吗,因为我心甘情愿……”

  双眼失神,廖顶顶全部的心思都因为廖城安的一席话而变得乱作一团,她喃喃自语,一遍遍自问自答着,等她被胸口那灼热的温度给烫到时,她才浑身一抖,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廖城安握在了手里。

  “不要!”

  她下意识喊出来,试图用双臂护住自己前胸,然而已经晚了一步,心口微微一痛,那还在沉睡中的粉嫩花蕾被他指间捏住,逐渐苏醒过来,在他有技巧的揉捏之下,她挺立高耸的胸|房立即陷入熟悉的饱胀中。

  短裙下的两条腿暴|露在夜风中,升腾起阵阵凉意,廖顶顶此刻异常后悔,如果她穿的是长裤那么起码还有自保的可能。果然,接下来廖城安的一只手向下,他侧过身体,微微俯身,直接摸向她笔直的小腿,撩得她肌肤发痒,而他一双漆黑的眼仍死死地盯着她,看着她眼底的慌乱,更看着她难以遏制的迷乱。

  廖顶顶一向引以自豪的腿被握在他手心里,白嫩,修长,几乎连毛孔都看不见,更没有一丝疤痕,完美得像是软玉一般。他一点点站直身体,手也一路向上,将她的美好曲线逐一抚慰过,最后终于来到她两腿之间最为敏感的地方,先是轻轻试探,然后才反复摩挲着,他手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内衣布料,直接传到她的肌肤上。

  她的衣服甚至还都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然而在他眼里她已经形同□,多次的欢爱经验使他即使闭着眼都能找到她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点。廖城安的手流连了片刻,就在她以为他会饶过自己的时候,他修长的指尖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地用力刺穿了她!

  忽然而至的侵入感让廖顶顶险些叫出声来,一种淡淡的不适让她皱紧眉头,深重的悲哀在心头弥漫开来,还是逃不掉,是吗。见她流露出痛苦的神情,那手指静止了片刻,并未急着动作,潜伏在她深处耐心等待着,直到她秀美的黛眉舒展开,他才用手心包裹着她的娇弱花朵,微微递送起来。

  廖顶顶整个人当即酸软,若不是后背抵着树干,面前又有廖城安搂抱着她,她一定会因为站不稳而滑倒。她的头脑是有瞬间清醒的,但是神经很快就被强烈的刺激所征服,双眼迷蒙,她勉强捶打他肩头,想推开他,但几下之后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

  “你看,你离不开我的,你的身体没法真正拒绝我。”

  她似乎听见头顶传来他的声音,带着嘲弄,又带着一点儿心疼似的,像一个强盗一般预谋着狠狠侵占她,挑逗她,她抬起一只手,用力咬住细嫩的手指,然而随着他有力的冲刺,一声低吟还是忍不住溢出口。

  廖顶顶的硬撑彻底惹怒了廖城安,他猛地抱紧她,铁钳似的手掌几乎嵌到她的腰肉里,凶猛地将她调转过去,让她面向树干。刚站稳,她就听见一声极轻的声响,依稀是他拉下裤链的声音,浑身一个激灵,廖顶顶带着哭腔儿开口求他:“城安,求求你,别……”

  他不答,只是扳过她的脸来,烫人的吻精准地落下来,朦胧的话语从他齿间恶狠狠地挤压出来:“已经太晚了!”

  握着她窄窄的腰身,他用力填满她,异常深入。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歌我认为很适合ml时听,女声空灵男声质感,是廖顶顶和廖城安的暗夜情|欲之歌:爱得艰难,所以做得绝望。环境准许的领导可以戴上耳机边看边听(不点不走流量,无线党和手机党不用担心_)

  咳咳,这章h是为了引出来一个惊天秘密,我真是用心良苦。没写完,下章继续。

  再来解释下关于送积分的事情,很多领导不是很清楚,我就再来赘述一下:文章入v以后,作者可以给那些写评论超过25个字,在登陆状态下的读者赠送一定的积分,字数越多,积分越多,这个积分是专门用来节省晋江币来看v文的,换句话说,就是省钱。我个人还是觉得这个互动很好的,尤其是对于喜欢讨论剧情,喜欢留言的读者来说,是个一举两得的事情。如果有愿意要积分的可以按照以上要求来换取积分,我采取先到先得,长评优先,送完为止的方法来赠送。

  ☆、十二章 也悲也绝望(1)

  由于廖城安刻意的粗鲁,廖顶顶立即感觉到一阵撕裂的痛,痛入骨髓,令人产生一种剥皮拆骨的错觉。

  他不说话,只是在她耳畔粗喘,缭乱灼热的呼吸尽情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她甚至能听见他牙齿紧咬而发出的格格声响,真的像是一匹饿狼一般,随时将她彻底吞吃入腹。

  廖顶顶被不断地顶撞着,磨蹭着粗糙的树干,即使有衣服布料的阻隔,可是依旧磨得肌肤生疼,她完完全全地体会到了身后男人满腔的愤怒和绝望。

  是的,他绝望,他已经再清楚不过,他留不住她,这女人犹如指间沙,他再怎么低声下气,他再怎么小心呵护,她还是会一寸一寸从指缝儿溜走。与其这样,他狠狠心,还不如一把扬了她,起码换一个畅快淋漓!

  “痛吗,顶顶,痛才对,我就是要你痛!我有多爱你,就想让你有多痛!”

  廖城安一阵口干舌燥,她的紧致柔软简直要了他的命,让他欲罢不能,明知道是饮鸩止渴,还是只能一下下任由自己放肆沉沦。见她只是呜咽,他哑着嗓音开口,想要逼他发出那让他更加疯狂的微弱低吟。对,他是疯了,被她逼疯了,也被她气疯了!

  他不断吸气抽气,紧密连接处传来的美好感觉让他几欲发出嘶吼,即使已经拥有过她太多次,每一次他还是能发掘出前所未有的新鲜感和莫大的快乐,她在他身下犹如一座巨大宝藏,总能让他惊喜不已,赞叹连连。因为疼,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呼吸间一张一合微微包裹着自己的细嫩花瓣不断变换着形状,用力吞吐,丝绒一般又细又柔,他忍不住抱着她在黑夜里放肆地撒野。

  廖顶顶早已无法思考,啜泣着哭出声来,两只手勉强撑在树干上,粗粝的纹路几乎划伤她的掌心,然而她只能痛苦地战栗着,不,也不完全是痛苦,正如廖城安说的那样,她的身体不可能对他无动于衷,她早已契合于他,熟悉他,在他狂肆的侵占下渐渐适应,并且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她被灭顶的快|感席卷,就要死了。

  “我……我要死了……”

  眼前是不断晃动的景物,黑漆漆的夜幕似乎被撕开一道口子,廖顶顶失声哽咽,身后的男人丝毫不停,有晶莹的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胸膛滑落下来,他不知疲倦,也根本不觉得疲倦。

  “廖顶顶我就要弄死你!顶顶,顶顶我们一起死了”

  廖城安略有些变形的俊脸上满是说不出的痛苦,一只手抓着她的两个手腕,将她两只手反剪在她身后,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强硬,带着无所畏惧的狂野。

  他尽情发泄,这还不够,似乎因为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而觉得遗憾,顿了一下,将她整个人又抱转过来,低头用汗湿的额头死命地抵着她的额头,铁臂有力地稳稳托住她。廖顶顶大半身体几乎悬空,她只能可耻地攀住他的肩头来固定自己的平衡,这令她的哭泣中更带了一丝自厌。

  是的,她厌恶自己的身体,这敏感的身体,禁不起任何诱惑和试探,尽管她心中无比抗拒,可是当属于他的熟悉的节奏在体内深处震荡时,她还是再一次背叛了自己的内心。

  见她已经再也不可能抗拒自己的爱抚,廖城安眯了眼,一种说不出是自豪还是悲伤的情绪萦绕心头,也许最后他只能用身体的感官享受来留住她,令她餍足无法逃离自己的黑色羽翼,可是他不在乎!想到这里,他几乎是蛮横般地伸手撕扯她充|血湿润的花蕊,用一种凶狠折磨的力道和频率,怀里的女人果然无法承受,嘤嘤低泣。

  廖顶顶有种要死去的晕眩感,她不敢睁开眼,更不敢看他,还挂着眼泪的眼闭得死紧,睫毛上一片水润。看出她的怯懦和心虚,廖城安忽然停下全部动作,直到她疑惑地颤抖着掀开沉重的眼皮,哆嗦着大胆看向他。

  “廖顶顶,说你爱我。”

  他居然还能在这种时刻用如此镇定的语气来同她讲话,以至于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廖顶顶难耐地刚要移动一□体,就被他狠狠禁锢住不许她动,他不再疯了似的横冲直撞,而是垂下眼,一遍遍耐心重复道:“如果你不爱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她吓得浑身绞紧,他随之舒爽得闷哼一声,如梦初醒般又一次尽情发泄起来,像是在保证什么似的在她耳边不停低语:“顶顶,好顶顶,我什么都给你,我都给你……”

  他的速度比之前还要快,几乎折断廖顶顶的腰,带着坚不可摧的力量和欲死欲生的刻骨投入,抛弃了全部耻辱和保留。廖顶顶羞惭至极,她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沉溺在他疯狂的冲击之中,甚至自动迎合着他。

  她张着嘴小口急促地喘气,仍是做着殊死挣扎,口中反驳道:“不,廖城安,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你敢告诉这世界上的人,我是你的女人吗……不,你不敢……”

  她颤抖着,耻笑他,也耻笑自己,她的大胆挑衅果然只能换来他更加凶狠的对待,稍深色的手掌用力捏住她饱满的胸,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狠狠捏压,看着她因为疼而紧皱的五官,廖城安将自己埋得更深,心疼的同时又有着一缕报复的畅快。

  他猛地攫住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忽而笑出声来,摇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别逼我,顶顶,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男人会有多可怕!”

  说罢,他再也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是要将她玩坏一样,毫不怜惜。如此激烈,廖顶顶根本无法承受,她几乎要把口中的手指全咬破才能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不断传来的刺痛感让她只能强迫自己闭上眼。

  背后忽然一空,她惊骇地张开眼,这才发现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