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这边有种叫做「毛鸡蛋」的东西,看着就想吐,就是把孵化得差不多了正准备出壳的鸡蛋卤熟,里面的小鸡已经成形,都有了毛茸茸的翅膀,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又怎么连毛带肉吃得下去?
「你喜欢去哪里逛?」吃完早餐的时候金莲一边用纸巾优雅地擦着嘴一边问我。
「有书店吗?」我说,我喜欢书,不过不是喜欢读书。
「有啊,走吧!」金莲说走就走,我喜欢这么爽快的的女孩子。
结果我们来的却是一家超市,是啊,超市里面也有书,都是盗版的书籍,什么家庭保健、美食烹调、术数命理之类的,我很是失望,但是来都来了,我只好随便翻翻,我想给蓉蓉打个电话,就在货物架中胡乱穿行,试图摆脱金莲。可是金莲是我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根本就不会离开我。我认清了这个现实之后,气哼哼地在超市里的长凳上坐下来,金莲也坐下来。我们就看来来往往的人,那么枯坐着,各怀心事。我不知道她的任务是什么,也许是在看好我的同时给我洗脑?到现在为止,除了看好我之外,她还没有做出具体的行动来。我知道我要得到自由——比如打电话或者最终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只有讨好金莲或者把她拿下才能做到。
「小杏儿去哪里了?」我终于忍不住问她了。
「怎么?偏不告诉你!」金莲仿佛知晓了我们昨晚的秘密。
「我就是问问嘛!她来了多久了!」我听说她要试讲的,「可能来了很久吧?」
「也不是很久,比我多来一个月而已。」金莲淡淡地说。
「要不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太无聊了!」我不想就这么坐着,电话也不能打,书也不堪看,我想起我的挎包里还有那本没看完的《伊甸园》,想回去接着看完。
「上课还早呢?下午两点才开始……」金莲一点也不知晓我的心事,我连这小小的要求竟然都得不到满足。
「彪哥女朋友是谁?」我想起昨晚的洗手间里的那场香艳的「默片」,就问她。
「我也不知道啊,我刚来的,不过我们中间有个女生经常把他挂在嘴边。」她说。
「谁呢?不会是你吧?」我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怎么可能,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他又不帅!」金莲摇着头说。
「那你觉得谁帅呢?」我根本就不想知道那个胖子姓甚名谁,我只想知道这一点。
「你真想知道吗?」她咬着下嘴唇认真起来。
「嗯!我太想知道了!」我以为她要说了。
「那你把耳朵凑近来我告诉你!」金莲鬼灵精怪地说。我只好把耳朵凑过去。
「我——爸——爸!」她提高音量尖叫起来,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我气得气不打一处来,追着她满商场跑,她就像一只兔子,蹦蹦跳跳的在货物架之间灵巧地穿行,常常在我刚刚要抓到她的时候便在我手中逃脱。
她咯咯地笑着,一边跑——长发飘飞象放风筝一样,一边扭头朝后看,咯咯笑着……追着追着,我都觉得自己晕晕乎乎的都快醉了。就在我一个跃步扑过去抱着她的腰的时候,一个该死的穿着蓝色制服的超市保安老头出现了,相当礼貌而又义正辞严地斥责了我们荒唐幼稚的行为,我不得不放开我的小兔子,放开她那柔软如绵的小蛮腰。
我一松手她又跑起来,跑出了商场,跑到了人行道上,跑在清晨明媚的阳光里,她难道就不怕我故意跑错了方向?刚才我还试图甩脱这个可怕监视人呢?她是那么肯定地朝前跑着,那美丽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欢乐的光彩,眸子明亮得就像秋天的湖水,里面荡漾着迷人的幸福的光波。我在后面追着,看着她抖动着的臂膀、苗条健美的大腿、甩动着的坚实的臀部……我就像一个饥渴的猎人,追着前方漂亮的猎物,随时准备开枪射击。
金莲好象一个活泼的小女孩,热情洋溢地跑着,穿过人行道,跑进了公园——这是我们昨天下午来的那个公园。她跑到我们坐过的长椅子那里边跑不动了,那里阳光正好,金莲气喘吁吁地转过头来,弯着腰向猎人告饶,那张娇嫩光润的脸红酣酣的,再凶恶无情的猎手又怎么下得了手呢?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来,远处的灌木的着两条修长的腿子,腿的线条很匀称,剪着学生式的刘海,眼睛不大,双眼皮,可是光亮照人,脸盘瓜子形,细腻雪白的皮肤,俊俊秀秀的,脸上的神色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正带着无比温柔、无比沉静的笑容看着地上……这真是个漂亮的女孩呀!比我以前见过的所有女孩都美,没半点儿脂粉气,没一星妖艳气,健康而妩媚,纯真而甜美,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的魅力。
我不由得看的呆了,好半天才说:「彪哥呢?」
「你说我哥啊!」她就像如梦初醒一般抬起头来说,「他和我妈妈上医院去了。」
见鬼!我刚才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原来这是马彪的妹妹,他说过他有一个十八岁的妹妹,在老家读高二的。
「哎呀,你就是马丹吧?你哥哥经常说起你呢?」我红着脸说,为自己刚才的胡乱猜测感到龌蹉。
「是吧……」她笑了,一笑起来两颊就泛起两个浅浅的酒涡,脸一笑就透红,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好听,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向上弯成一弯新月,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弯起来,「你就是彭宇吧?」
「是啊!是啊!」我为她知道我的名字而开心得不得了,肯定是马彪跟她说过了,「你们好久到的?」
「今儿早上,两个小时就到了,不远。」她变得舒展大方起来。
「那你们吃饭了吗?」我问她,如果她还没吃饭,我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即刻给她带回来一盒热气腾腾的花菜肉丝套饭。
「吃了……」她正说着,外面就传来了马彪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马彪和他妈妈从医院回来了,我赶紧站起来叫阿姨。他妈妈是个干脆利落风风火火的女人,模样简直就是马丹的扩大版,只是脸上多了一些稀稀疏疏的皱纹,一进门就心疼地数落我们不会打理房间,一边给马彪整理床铺,整理完后又嘱咐马彪要按时吃药,把从医院带来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盒子重新给儿子看了一遍,才气喘吁吁地坐下来,喝了一杯我从温水瓶里倒出来的开水。我仿佛又看见了妈妈的样子,总是那么忙碌,总是那么风风火火的,心里就有点发酸。
「马丹,去收拾东西,我们要赶车哩!」这位和蔼的母亲都还没有好好的歇一歇就要走,「那些鸡蛋,上完课了两个自己煮着吃!彭宇你也不要客气,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她指了指床面前那个大纸箱。
马丹把东西都装到书桌上的旅行包里,阿姨站起身来扯扯衣角就要出发了。
「我送你们吧!」我也站起来提起一个旅行包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小彪送我们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吧,下午还要上课呢?」阿姨客气地说。
「马彪刚从医院回来,他才应该好好休息呢!」我一边说一边不容分说地就往外走。
这个小城的六月,干净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我心里很开心,想跟马丹说说话儿,可是有她妈妈在又不好意思说,到了车站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倒是她妈妈一直打听马彪的生活起居,我都如实做了报告,阿姨对儿子的表现很满意,开心地笑了。
到了车站的时候,发往马彪家那个小城的车就要走了,我们在候车室里就跑起来,赶不上就糟了,下午仅此一班车。马丹走得慢些,走在最后,我把行李提上车占好座位让阿姨看着就往车门走,马丹也正走到车门跟前来,侧身让我先下来,一边说:「谢谢你,再见了!」声音就像风铃摇响般那么清脆。
「我……你……记得给我写信!」我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那句话,在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响起的时候,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清楚,汽车缓缓地驶出了车站,我把一直挥着的手放下来,垂头丧气地往回走,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是的,我动心了!我想无论是任何人,在我那种年龄的时候,见到那时的马丹,谁都会动心的,毫无疑问!毋庸置疑!只是四年前手机还没有在那里的学生中流行起来,更不要说什么qq什么微信了,我们只有写信——这种传统而真挚的交流方式,而今正在没落的纯朴的交流方式。
过了两天,马彪的鼻炎奇迹般地好了,也不流鼻涕了,他挣扎这要去上课,高考可不管你什么鼻炎不鼻炎,一天一天地在逼近,我们都来不及捡拾岁月的沙滩上那些美丽的贝壳,眼睁睁地看着无情的时光的波浪将它们卷入大海里。令人高兴的是,马彪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可能是母亲那充满爱意的鸡蛋发挥了神奇的作用吧!
那天在车站送阿姨回来之后,我本来想主动给马丹写封信的,可是我只听马彪说过学校的名字,又不好意思问马彪班级,过了几天,我几乎把对马丹的那种短暂而激烈的悸动淡忘了。我每天都要应付各科堆叠的试卷,无休无止。那天下午上第一节课的时候,马彪一进门就对我高高地扬起一封信高叫着:「彭宇,你的信!信!」
我正爬在座位上养精蓄锐,以便在接下来上课的时候把老师说的东西悉数收纳在我晕晕乎乎的脑袋里面,我懒懒地抬起头来:「是哪个写的?」
他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看信封上的地址,一边念着上面的字,突然惊讶地说:「我老家寄来的哩,还和我妹妹是同一所学校的啊,你那里有熟人?」他歪着大头问我。
「哪里哦?我看看!」我彻底想不起来我那里还有什么熟人,我拿过信来一看,上面没有署名,不过从娟秀小巧的字迹可以看出来,那是女孩的笔迹。难道她真的给我写信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就要从座位上蹦起来了。
「谁的呀?」马彪在一旁看着我激情澎湃的样子,「这么高兴!」
「噢……」我摸摸胸口好让那股激荡在胸腔里的气息舒缓下来,我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但是我和他那时是没有什么秘密的,我低声说:「马丹的……」
「马丹?」他不相信,伸手要来抢我的信,我早就防着他有这一招了,一溜手放到课桌的抽屉里锁上了。他很是郁闷,抱怨地说:「她为什么不给我写?要给你写?」
「你又没叫她写嘛!」我说,这时候上课铃响了,开始上课了。
可是直到下课,他都没有和我说过话,沉着个脸看也不看我,埋头看他的书,直到放学都没有理我,自顾自就走了,我想马彪是真的生气了。不管她了,我等人们走光之后,才怀着激动的心情从抽屉里把心拿出来在桌子下面悄悄看,马丹也没写什么,就是写了想和我交朋友,那种普通的「笔友」,还给我寄来一张照片,是她们冬运会排练的时候的照片,问我有没有照片,也给她寄一张。
我知道什么地方可以照照片,就在不远的街心花园就有人照照片,彩色照片现照现取,我赶紧写了一封信,雀跃着跑到街心花园站在花圃边上照了一张照片,和信一起塞到信封里,跑回来投到了学校门口绿色的邮箱里,把满满的企盼都投了进去。
我回来的时候,马彪横躺在床上,耷拉着脑袋看着我,也不说话。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书桌上把凌乱的资料和试卷胡乱理着。
「我说……」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背对着他静静地听着,「嘿,哥们儿!」他以为我没有在听,又叫了一下。
我转过身来带着尴尬的表情朝着他,他叫我「哥们儿」,那就是没有生气了,至少也不是最生气的那种。
「我说你呀!就是'不念经的和尚',都不晓得你读过几本经书了!」马彪直起身来一边不安的抖动肩膀一边说。
我「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也没写什么了,不信你看!」我从书包里翻出马丹写的那封信递给他。
「管你的哦,只要你有这本事,随便你啦!我不看!」他又把信给我扔了回来。我们又重归于好了,我记得我一封信里面就说很喜欢她,说她就像「仙女」一样,还为乳罩事件道了歉。之后我们又通了几封信,名义上是笔友,诉说着各自的烦恼,事实上都互相倾诉着爱慕——像所有的少男少女都做的那样,都很期待我们见面的那一天。这一天终于在高考的时候来临了,马彪跟我说她妈妈要上来陪考,我也不敢问她妹妹来不来,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会来的!
第21章想见不如相见
高考的前一天上午,马彪一大早就出去了,等他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他妹妹——我朝思暮想的人儿啊!你终于来了!穿的还是那套学生装,洗得干干净净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点,背着书包羞涩地站在马彪身后,一点也没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大方。
「阿姨呢?」我问马彪。
「没有过来,我在学校门口给她们租了旅店。」马彪说。
他和马彪并排坐在床上,低着头没有多说什么话,只是听我和马彪在说,这时有个女生在外面叫马彪,马彪看了妹妹一眼,脸红红地就出去了。叫马彪的这个女孩子我认识,就住不远的地方,文科高三的,昨天和马彪说好一起去买考试工具的,我觉得那女孩对马彪有点意思,就是太黑了点,也有点胖,所以马彪和她一直保持着那种纯洁的友谊。两个在外面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会儿。
「我们去买东西,你们自己聊着,等我回来一起吃饭。」马彪走进来撂下这句话就和那女孩走了。房间里就剩下我和马丹两人了,窗外的老榆树上鸣蝉正在可劲儿地叫唤着,门前的泥地上是明亮得耀眼阳光,有条健壮的公狗在明亮的阳光里伸着舌头追着一直漂亮的小母狗跑过,再远一点的乱石堆里耸着一根废弃的高高的水泥电线杆。
「你过得还好吗?」我们几乎同时争先恐后地说。
「不……我是说你准备好啦吗?高考。」她窘迫地摇着头说。
「还行,看临场发挥了。」我说,其实我心里知道,就算没准备好也没办法了,明天就是大考之日了,「一个星期前老师就给我们放假了,叫我们好好放松一下,可是我还是紧张,看了书做了题,不这样我不安心。」
「没事,正常发挥就好了,放松点!」马丹一边说一边在书包里翻着什么。
「噢,好的,谢谢……」我说,看着她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淡蓝色的小盒子来。
「诺,给你的,打开看看!」她从床上窜下来,拿着那个淡蓝色的小盒子递给我,上面有粉红色的缎带系着。
我伸手去接,却触碰到了她的指骨,她一惊缩回了手,盒子就掉到地上去了,我连忙从床上窜下来去捡,她连忙弯下腰来,「砰」的一声响亮,额头撞在了一起,我只觉得眼冒金星,她「哎哟」一声蹲在地上捂着脸不动了。
「撞到眼睛了吗?」我赶紧去扶她起来坐到床上。
「没有,就是被撞晕了。」她坐在床上揉着额头说,我连忙把小盒子捡起来放到书桌上,走回来看着她,头上慢慢地鼓起一个小包来。
「都有包了,我去拿凉水沾湿了帮你捂一下!」我转身取了手帕到水桶里蘸了水扭干走回来。她仰起头来闭着眼睛等我把手帕贴上去,我一直按着轻轻地揉那个小包。
「好了,都不痛了!」她张开眼睛说,我才发现我揉了好久了。
「我们出去走走……」我一边把手帕挂在挂钩上一边说,回头一看她却仰面躺倒了。「那你睡觉吧?我看会儿书!」我走到书桌边抽出那份印有数学公式的资料来看。生怕明天记错了。
「把门关上好吗?开着门我睡不着!」马丹说,我扭头一看,她已经钻到被子里去了。
我又把门撞上,开着门还能听见远处街道上传来的车辆的喇叭声,关了门房间里静得连根绣花针掉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我听见了她平稳的呼吸声。
「彭宇!」马丹突然出声叫我,吓了我一跳,「我的头还有点痛,过来帮我看看怎么了?」她说。
我放下资料走过去,她仰在枕头上闭着眼伸手把额头上的短发分开。「那个包没怎么啊,比刚才还小了一些,好像正在消退。」我说,我看见了她薄薄的嘴唇,就像两片娇嫩的花瓣,小巧的鼻翼被呼吸带动着微微颤动。我的心「突突」地跳起来,那面庞散发出的说不出名堂的香味仿佛有一股魔力,把我的头慢慢地牵引下去,牵引下去……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默许了,我终于贴住她的嘴唇,贴着了温温热热的唇瓣。
「窗帘……」她突然颤抖一下张开眼睛,指了指窗户那里。
「哦……」我赶紧去把窗户拉上,把窗帘放下来,外面的阳光正慢慢地爬上了窗帘。把门反锁了「突突」地跑回来,她却朝里躺着,背对着我。
我伸手把她的身子扳过来,急切地把嘴唇贴了上去,贴在那薄薄的花瓣儿上,贪婪地吻着。她却紧闭嘴唇,咬紧了牙关,阻止我的舌尖探进她的口中。我那可怜的舌尖就像一个顽固的新兵,在敌人洁白而坚强的壁垒上奔突,找不到可以攻破的突破口。
就在这士兵无助地松懈下来的时候,她的嘴唇却慢慢地翕开,牙关也松开了,诱人的芳香随着热乎乎的气息流转出来,露出一丁点粉红色的舌尖,就像花瓣中娇嫩的蕾丝,却无法咂吮——我情急起来,赶快紧紧地吻了上去,急切地想捕捉到那一丝诱人的花蕾。她把舌头微微弱弱吐进来,像条温暖而湿润的灵巧的小蛇钻到了我的口里。我很怕马彪就回来了,但是我更渴望含着这温软糯滑、香香甜甜的肉尖。我想就这样一直含着,吸吮着……马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揭开被子,「哧啦」一声拉开校服的拉链,内里是一间薄薄的棉质的纯白色t恤,隐隐看得到里面粉红色的乳罩,难道就是我曾经拿在手上的那个?想不到她的乳房这么大,在t恤里坚挺而饱满,我抖抖索索地伸手从她t恤的下摆探进去,沿着那陌生的光滑肌肤一直往上,那里的肉光滑得像玉石一样,摸进了乳罩里面,温温热热的肉团握在手里,让我胸腔里的血澎湃起来,沿着血管冲上了太阳穴——那里正在「突突」地跳动……马丹张开嘴「嗬——嗬——」地长声喘息着……肉球在我掌中扭曲变形,清晰地感觉得到在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性起来。
我一只手揉捏她胸前的鼓胀,一只手往下探去,抓住裤腰往下拉的时候,她却急忙把我的手给抓住了,从我的嘴下挣脱出来,抬起头来说:「别啊……等下我哥回来了!」
她突然这么一问,倒提醒了我,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在她的眼里看出了害怕,不知道是害怕我呢,还是害怕她哥哥回来?我想我当时的面孔是很可怕的,一张年轻的被欲望扭曲的脸庞,像野兽狰狞可怕的面孔,有着锐利而凶悍的目光从瞳孔里带着火焰喷射出来,灼伤了她,让她如此惊惧。
「他……不会来的!」我说着又要用力往下拉她的裤子。
「不,会回来!」她不相信地说,死死地提着裤子不放。
「那……我们……快点吧!」我说,我的声音奇怪地颤抖着,几乎是在哀求她了。
「反正你不能进去!摸摸就可以!」她还是不放手。
「嗯,不进去,就摸摸!」我连连点头。
她说:「你是个坏人。」她嘴上说完,就倒了下去,声音变得怪怪的,手上也松活了很多,我趁机一把裤子褪到了大腿弯上,露出了粉红色的小三角内裤,包裹着鼓蓬蓬的肉丘,看得我的眼都直了。她的手还在懒懒地抓住裤腰不放,紧紧地夹紧大腿,都这个时候了,还抓着干什么。我拨开她的手指,一鼓作气把裤子连内裤滑过脚踝脱了下来,终于看到了梦寐以求的少女的花房,一小片三角形的茸茸的小草,覆盖着白乎乎的肉丘,短短的耻毛卷曲着,泛着黑亮色的淡淡的亮光。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看不到肉缝,我知道那美妙的美妙的仙人洞就藏在那裂隙之中。这是至今见过的最美的女孩的腿,颀长而笔直,曼妙的腿部曲线浑如天成,白玉般的嫩滑,线条匀称而且结实有力,就像是大理石雕成的一样,我的手掌沿着大腿内侧向大腿根部摸过去,刚接触到那如玉脂般光滑的皮肤的时候,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两条腿不安地绞动着。
「痒……」她「嘤咛」一声娇叫着说。
「唔,我可以摸它吗?」我的手已经碰到了那片稀稀疏疏的草地,但是由于她一直夹紧双腿,手掌放不下去。
「不啊……」她居然临阵反悔了,让我有点始料不及。
我并指如剑,斜斜地往下插去,还是不能前进分毫,我无可奈何地说:「那我可以摸上面吗?」
她「嗯」了一身,我捞起她的t恤往上推,洁白光嫩的肚皮一截截地展现出来,还有那小巧的肋骨整齐地排列着,她把双手举到头上方,好让我把校服和t恤从上面剥落下来。现在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个我早就熟悉的粉红色的乳罩了,就在我的下方——这少女的最后一层屏障,裹着挺立的两个鼓鼓的乳房,好像是挂在枝头刚刚成熟了的红苹果,正在散发着诱人的酒香。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起来,我没有通过后面的钩扣解开,而是把乳罩盖子往上翻开,连着肩上透明的胶带子一直往上推去,沿着手臂往上拉出来,经过她脸部的时候,她张开眼睛看着我,眨巴着眼皮,眼睛里亮晶晶地泛着泪光,看着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停,好吗?」我看着她羔羊般善良的双眼,心一下就软了。
她使劲的摇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完美的半球形乳房啊,就像那向阳的向日葵吸引着我的眼光,在我面前静静地骄傲地挺立着,白花花的肉球上点缀着两粒红色的樱桃,那么地娇嫩诱人!她的脸上泛起了两朵红云,看着我像狼一样贪婪的目光,无助地闭上了双眼。
第22章眼前人是意中人
我直起身来,把身上的短袖格子衬衫从头上取下来——匆忙得都不愿意一颗一颗地去解纽扣了,露出一身结实的梆子肉。我喘着粗气朝她身上压了下去,手掌轻柔盖上她那挺翘的酥乳,温热鼓胀的美乳在我的手掌中扭曲成形。
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她的嘴唇压了下去,把她的唇盖得密不透风。她也不躲不闪,张开嘴热烈地回吻着。我吻着如花般娇嫩的唇,辗转着舌头深入到里面去,找到了另一条香滑糯软的小舌,搅动着缠在一起卷上来,吸进口里贪婪地吮咂着,吞噎着她甜津津的唾液。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孔急促地喘着气。
我舍弃了那难分难舍的舌头,向下滑向她的乳沟,含住了乳尖——那枚硬硬的小樱桃之中的一个,用舌头在乳尖上轻轻地点击,她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张开嘴大口地喘气,知道我起身解开皮带的时候,那迷乱的叫娇喘已经化成了低低的吟哦,面上红扑扑地格外动人。
「你干什么?」她紧张地说,我正在把我的裤子脱下来甩在了一边的时候,她直起身来问。
「穿着裤子很热,好难受!」我说,我那里早就在里面寂寞难耐了,直撅撅地把内裤蹦起好高。
「不行,我要你保证!你不能进去!」她看着我那高高的帐篷,慌张起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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