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放你们出来!”傲天一边回答道,一边展开身法,用龙腾宝剑一一将所有门口上的锁头都削掉,将众人放了出来。
“老前辈,来来!我先扶你出去,外面还有不少的南宫家的人在,你们不出去的话,恐怕他们会攻击我,到时候伤了他们就不他好办了!”傲天扶着老人走出了地下室。其余的众人也依次出了这个囚禁他们很久的牢笼。
在南宫家的两位老家主出现了以后,外面的那些南宫世家的人都很合作,整个接管过程很快就完成了,在大厅里,南宫星一一地给傲天介绍了南宫家仅存的那些骨干。
“前辈你们就先处理好南宫家的内部事务先,我就先回去了。晓晓和青青现在都住我那里,明天我再和她们回来见你老人家!”傲天看着没自己什么事情了,也就起身告辞了。
傲天回到了别墅里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这时候所有的人都没有睡觉,都还在大厅里等着他回来。特别是南宫晓和南青青两人,看到傲天回来了直接就扑了上来。
“怎么样,爷爷他们救出来了没?”南青青满脸焦急地追问道。
“总算是完成了任务了!他们都没事,现在整个南宫世家已经全部在他们掌控之下了!”傲天爱怜地摸了摸南青青和南宫晓的脑袋,笑着回答道。
第五卷 转战天下 第二十七章 无
“我要回去见爷爷他们!”南青青拉着傲天的手臂高兴地喊道。
“我也要回去!”南宫晓也不示弱,拉住了傲天的另一边手臂道。
“这不行!爷爷他们刚刚从地下室里出来,需要好好休息,我答应爷爷了,明天就回去看他们!乖,先回去睡觉!”傲天头顿时大了,赶紧哄着这两姐妹,好让她们打消了这个念头。
“夷?阿姨他们人呢?”南宫晓的声音响了起来,三人才现,原来其他人都回房间去了,看来是熬不住了。
“那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我要去洗澡了!”傲天说完就直接奔自己的房间去了。
傲天的房间是别墅里最大的,所以卫生间也是最大的,里面有个巨大的浴缸,就算同时容纳四个人洗浴也是绰绰有余,傲天躺在浴缸里,享受着热水的浸泡。
闭目养神的傲天突然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张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身穿着浴袍的南宫晓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好好休息呢?明天还要回去见家长,变熊猫可不好看哦!”傲天笑着打趣道。
南宫晓气愤的撅起小嘴,也不顾自己身还穿着浴袍,跳进浴缸对着傲天就是一顿粉拳。
“你坏,你坏,专门欺负人家。”
傲天一把搂着南宫晓的的腰枝,将她的浴袍脱掉。用手轻打着南宫晓粉嫩地屁股,边打还边笑道:“这么漂亮的美人,我要是不欺负你的话,那怎么算是男人呢?”
“你这个小流氓,太可恶了,我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女人也是不好惹的。”南宫晓说完扳过傲天的头,将傲天的头紧紧贴进自己的胸口。这下可把傲天闷得够呛。
傲天突然暗运内劲把南宫晓整个人顶到了浴缸边上,接着挺起了。找准了地方就一刺到底。
南宫晓嘴里忍不住出了呻吟,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一击中地,傲天马上开始了接连不断的猛攻,整个浴室里顿时响起了动人地呻吟和沉重的喘息声。
将已经累得睡着南宫晓抱到了床上,傲天直接拿起电话拨了陈思强的号码。
“马上派人调查南宫真跃的踪迹,我们最近的袭击原来是他在策划的,三个小时之前他被我打跑了。查查看是不是可以找到他的踪迹!”电话一通,傲天马上就吩咐道,这个时候情况比较特殊,所以也不计较那么多了。
“好地阁主!我马上派人跟进,对了阁主,南宫世家那边需要我们去帮忙吗?”陈思强依然是抓到了问题的重点。
次日,陈思强派出去的人查到了南宫真跃的踪迹了,原来他当晚就已经登机跑到m国去了。几天以后。京城开展了一次轰轰烈烈的大黑行动,据说是张家的那一位老爷子牵的头。
逃到了m国的南宫真跃听闻这个消息,气得几乎要吐血。
原来,在南宫真跃离开之前,曾经打过电话让张家帮忙照顾自己在国内地势力,谁知道张家不但没有帮忙。反而是趁火打劫,安排了一次声势浩大的扫黑行动,将南宫真跃的势力打击得难以抬头。这对于南宫跃来说,绝对是一次深刻的教训。原来平时和你称兄道地的人,往往就是在你最落魄的时候给你插上一刀地人。
但是南宫真跃并没有消沉,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容易被打倒的人,他始终坚信着一点:只要自己一天不死,就一定会有翻身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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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现在处于混乱之中,各方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这些傲天都不担心。相对于傲天来说。这都是必然要经历的,山雨欲来风满楼。黎明的到来之前必将有一段黑暗,现在正是地下秩序洗牌的时刻,不管是官方势力支撑的,还是龙盟势力的介入,都是想趁这混乱的时机强占先机,以争取在新地一轮势力争霸中占据有利地位置。而地下秩序的目光集中地人恰恰就是年轻的傲天,他的突然崛起让地下秩序的所有组织感到了恐慌,只要是他在的地方就不会有安宁,魔星在的地方注定不会有平静的日子。
现在最让傲天生气的是最近进入中国的山口组,他们已经三番五次的偷袭了飘渺阁,虽然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可是他们的忍者神出鬼没的偷袭令人防不胜防。而且他们最近把目标竟然对准了傲天身边的女人,黄晓已经两次被忍者袭击了,要不是傲天处理的及时,还真的被他们得手了。
日本东京中银舱体楼位于银座八丁目的一栋商业用公寓,从平面上看以楼电梯的交通核心为主干,在上面生长出了枝干——舱体。他是日本著名的建筑大师黑川纪章设计的。中银舱体楼那样可根据需要加减楼层以引入屋顶花园、屋顶停机坪等提供可能,倾斜的结构柱、悬挑的跑马廊、各层平面无一相同的扇形客房、不等跑的楼梯、折线形的防烟前室、尤其是与每层向上缩进的楼板交接都不相同的垂直的电梯筒……并且利用顶部约三分之一的架空制造哥特建筑般强烈的向上的动势,也为紧邻的城市广场提供了精神意义的终结。
日本的诸多知名的企业都在这里办公,山口组的总部也设在这里,一全日本闻名的黑社会组织竟然堂而皇之在中银挂牌,不能不说是对当局无能的一个极大的讽刺,看来日本的黑社会还是和要面子的吗,他们连黑社会的运作都仿制日本企业地运作,在拼命的学习索尼和三菱的风格。中银的十八层就是山口组的总部。门口竟然悬挂着山口株事会的字号,真的是猖獗无比,看来他们地势力最近几年真的是得到了长足地展。
山口组社长竹腾俊一,这个现在可以称为是日本黑道最大组织的老大,正在办公桌那暴跳如雷的对着电话狂骂:“八噶,一群的废物。你们连支那猪都不如,对付不了飘渺阁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我真为你们感到耻辱!※#8226;###※#8226;##%¥”接着就是一顿日本的国骂。
电话那头的山口组中国负责人恭敬的拿着电话,保持着姿势。象一条被主人训斥地狗一样,“嘿,嘿!”连电话都不敢稍有离开耳朵。
田丰太次郎虽然坐的很远,但还是能听见电话里竹腾俊一的叫骂声音。他不禁脸色微红,他的忍者已经动了好几次的进攻,但都无功而返,而且还被傲天消灭了好多的精英。最近的他也比较郁闷。他是日本忍者甲贺流的一流高手,更是当代甲贺流门主。他不禁回想起师叔四野四郎对他地劝告:“太次郎,我劝你最好不要同山口组合作进入中国,那是个伟大的民族,他们在抵御外来势力的侵入时表现出的耐力和韧性是乎想象的,拿破轮曾经比喻他是东方沉睡的雄师,我们地先祖也证明了他们是不可侵犯的。而这个民族现在已经真正的觉醒了,面对一头已经苏醒的狮子你怎么能从他们身上捞到好处。太次郎。听师叔的话我们还是老实的待在国内,只要我们稳步展,很快就会重振我甲贺流的雄风的!”
田丰太次郎当然不会听从他的劝告,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意图借这次同山口组合作地机会,让甲贺流威名重振。再加上竹腾俊一对他许下了一个极大地利益诱惑,如果这件事情办成了之后,他就可以获得整个日本忍者界的最高统治权,面对这样一个利益地诱惑,他选择了和山口组联合出击。
山口组的人简直就是一帮垃圾,这是田丰太次郎到了中国后初次见面后对他们的评价,以山口组在中国的那些人的实力根本成不了大事。田丰太次郎在心里不知道问候竹腾俊一母亲和他的妹妹多少遍。他想:就凭这帮垃圾来入侵中国黑道,看来竹腾俊一智力存在很大的问题,他们连支那猪都不如又怎么能完成入侵中国黑道的重任,看来只有由我们甲贺流来完成。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他连番的出手连番的失利。损失了好多的门下高手,作为合作伙伴他不好说太多。但是他也在埋怨竹腾俊一当初错误的评估了中国黑道的实力,提供的情报很不准确,尤其是针对新近崛起的飘渺阁,他们的资料竟然少的可怜,也不知道山口组那帮人是不是都是吃屎的货。如今竹腾俊一打拉了电话询问中国的情况,听到了下属的报告后大雷霆,分明是不满意自己在中国的作为。田丰太次郎有点坐不住了,他慢慢的站起来,沉着脸道:“小野君,还是由我来同竹腾君来解释吧!”
小野已经被骂的狗血临头,额头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自己的办事不力让中国的局面陷入了困境他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一想到上一个办事不利的山口组成员因为在新加坡因为未能完成任务,连刨腹自杀的机会都没给,直接装进了猪笼被沉到了海里,他就有点毛骨悚然,冷汗已经快湿透了后背。听到田丰太次郎愿意同组长解释,他如蒙大赦噤若寒蝉小心翼翼的打断了竹腾俊一咒骂:“社长,请您稍后再责骂属下,田丰掌门要同您对话。。。。。。”说到最后声音低的连他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竹腾俊一也泄的差不多了,山口组沉静了几十年,直到在他的领导下才势力日渐强大,他渐渐的不再满足于目前国内的那点势力,而在中国的那点势力更是小得可怜。他的野心很大,虽然统治全世界的黑道是不现实的目标,但是童领整个亚洲还是有可能的,那么中国这个东方现在最大的最肥地时常是他势在必得的市场。南宫真跃的挑拨正中他的下怀,南宫真跃描述的中国黑道让他神往。所以他联合了田丰太次郎的甲贺流共同出击中国,并且派出了组内的精英力量,对抗傲天地飘香阁和龙盟,抢夺他们的地盘。
对于他们地受阻他是能理解和包容的,毕竟龙盟是中国黑道的古老力量,可是新近崛起的飘渺阁他们都拿不下就让他难以忍受了。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吩咐的活捉那个中国美女黄晓,他们竟然连这个小小的任务都没有完成。自从见到了黄晓以后。竹腾俊一就对她地美色和气质垂涎三尺,这个完美的结合和东方古典和现代美的女子简直快让他疯狂了。他恨不得马上就把他拥入怀里进行一番肆意的蹂躏,渴望得到她的是他丧失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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