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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作品:哥哥|作者:车水马龙01|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0 23:49:51|下载:哥哥TXT下载
  蓝桥离聪明的不说话,乖顺的任他吻着。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不能激怒的,她女性直觉如此告诉她。

  没多久蓝决便进来了。

  脱了衣跟着挤进浴缸。

  蓝肆将她将给了他,便起身擦了身出去了。

  “哥,今晚让给你了。尽情玩吧。”

  蓝肆一走,蓝桥离可真僵硬了身体。

  与七哥独处是最不愿意的事儿。

  正文 18

  他的十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带给了她炙热的滚烫感。

  她无法反抗,只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有谁来阻止这一场错误。

  但她了解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当那个男人如此粗暴的将她的第一次夺走后。

  毫无任何前戏,就那样硬生生撒开她,冲了进去。

  男女之间的欢ai对她来说,再也没了快乐可言。

  是疼痛的,她痛得晕死,就在那个大浴缸里,就在他无情的抽。送下。

  他在她晕迷时对她耳语说:“永远记住这疼痛,让你无法再去拥有其它男人的机会……”

  他是故意的,她是痛死在他身下。

  唯一记得是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疼痛……

  再醒来,七哥已经不在了,身边躺着的是八哥。

  他怜爱的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

  她为那一夜付出了代价,发了三天的烧。

  “哥哥真坏心,但是呀小离儿,你可得记住这疼痛,每个男人都会带给你那样的痛苦,甚至更可怕……”

  她被他们下了魔咒,他们用谎言与行动欺骗着她。

  哪怕一年后她了解到,只有第一次才是那样的痛。

  但她仍旧害怕,惧怕着男人,哪怕他们一个轻触,她都会想起那一样。

  七哥是个恶魔,让她对男人有了恐惧……

  七哥去了美国,八哥在半个月后也去了上海。

  而她,蓝桥离,在大哥的大发慈悲下继续上课。

  她仍旧住在爷爷过世前的那间屋子里。

  豪华的寝室,只不过一年多而已,她却从天真被迫成长。

  她的身子很脏,像被丢进了墨汁里,怎么也洗不掉的污黑。

  她开始变得用功起来。

  大哥说,待她成年后,就得独立了。

  以后是生是死都与蓝家无关。

  待她成年,也就是七哥和八哥会回来之时。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她一直深信着。

  八哥顺利的当上上海市长的秘书,成为最年轻的小秘书。但那只是私底下的,表面仍旧是另一位秘书作替身。

  她知道他不可能在两年内回来,一旦从了政,那种权势的甜味就会蚀了你的骨与心,让你变得离不开它。

  七哥在美国,那一大堆繁重的业务会让他没有额外的时间。

  然后,两年后大家都成年了。

  她是衷心期待那一时刻的来临。

  哪怕她天生不是读书的料,但她也知道,为自己的未来规化才能确保不饿肚子。

  不能让哥哥们再碰她,那十六岁的恶梦,她就只当是一场梦,梦醒了,就回归于现实。

  她已经计划好了,两年后回美国。

  她拿的是美国户籍,她去半工半读,远离这个蓝家。

  一切,她都规划得很好。

  只是她忘了,在‘计划赶不上变化’这理论落实到哥哥们头上时,却忘了一并落实在她身上……

  上海离北京坐汽车需要十二个小时,这对于在六个小时以内的蓝桥离来说,足够远了。

  远得她绝不想去坐。

  所以坐飞机是最快的捷径。

  暑假,蓝肆让她去上海玩。

  已经出去半年了,多半隔一天就会打电话回来找她聊天。

  她被他监视着。

  所以当暑假一来临,便被他口头上是邀请但实际上却是威胁。

  让她去上海过暑假。

  她不想去,一万个不愿意去,却没办法。

  在告诉大哥时,大哥却意外的说:“正好我也要去上海看他,就跟我一起去吧。”

  而更意外的是,六姐蓝玫要结婚了。

  在大家原本以为应该是大哥先结婚的,毕竟他与那政商的千金交往得很顺利。

  六姐要嫁给上海的一个房地产商,这对蓝家来说也是如虎添冀的,自然是恭喜。

  (bsp;时间定在八月底,哪怕她现在不过去,还是会去,只是时间早晚与相处的长短而已。

  他们坐的头等舱。

  九点半的飞机,到上海差不多中午。

  一上飞机她一直在看电影,而大哥则在处理公事。

  下飞机出关时,见到了八哥。

  几个月不见,他似乎更成熟了些。

  一见到她便亲昵的扑上来,亲亲她额头,揉揉她的头发。

  就和所有温柔的哥哥对待妹妹那样。

  “大哥,我们先去吃饭吧。这个时间外面车很堵的,你该早点出发的。”

  “我还要给老二打电话,最近李明治的贪污案被闹到台面上去了,我们刚好有牵扯一点进去,被揪出来了毕竟有影响。”

  坐在车上,大哥毫不避讳的当着她面与八哥交谈。

  “那需要我这里帮忙吗?”

  “这事儿交给你五哥去办就成。”

  她听得不感兴趣,将头颅转到窗外。

  这里就是中国最引以为自豪的大都市之一,上海。

  这座繁华低下的腐败,和北京一样,那股子臭气令人厌恶。

  她想走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中国的官员都是这样的。

  她身在蓝家,比谁都清楚。

  半响后,蓝肆的手亲昵的搂上她腰,挨近她身边问:“在看什么?”

  “外面,好热闹。”

  她小声的说,尽量不想大哥对他俩的亲昵心存怀疑。

  他的下颚搁在她肩膀上,望着那大街上来往的人潮,说:“那些商家们在搞活动呢,等下吃完饭就带你出去逛逛吧。”

  “嗯……”

  她的视线眨也不眨的盯着窗外。

  去了酒店,吃了华美的一顿。

  菜好吃,服务也周到,果然不愧是一流大饭店。

  吃完饭后就与大哥分道扬镳了。

  他去办他的事,而她则被八哥带去了他的住所。

  是一幢小公寓,隐身于上海普通的路段上。

  她以为他会住像北京那样豪华的公寓,而不是这种普通小社区。

  正文 19

  社区极大,每日出入的人都多,没人会注意到他们的。

  车子驶进了小区内,停在一个空车位上。

  下后时,他带着她坐电梯上了七楼。

  一楼四户那种,掏出钥匙打开门,房门被关上的第一件事,便是被他的唇深深的掠夺着。

  他吻得狂肆而饥渴,将她搂得紧紧的像是要拧碎了骨头般。

  她被动而生涩的回应着。

  待他松开她,她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俯在她耳边直说好想她,想得心都疼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将她一把抱住带进那开放式的卧室,她被他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的大掌从她衬衫里摸了上去。

  她身子一颤,感觉到他手心不再像从前那样滑腻。

  她的衬衣被推到了锁骨间,露出那小小的粉红色胸。罩。

  “真可爱。”

  他对那在边缘裹了一层蕾丝的小胸。罩低喃着,便伸手将它与那衬衣一样推到锁骨间。

  她觉得不舒服,轻轻的叫着:“哥,搁着不舒服……”

  他轻笑,将她拉起来,为她解开了衬衣的扣子,再接下来是脱掉胸。罩。

  “小离儿,还是穿胸衣可爱呢……”

  想着那软。肉被包裹着,不用受这胸。罩的折腾,也不用特地费劲的取下来。

  “会下垂……”

  蓝桥离呐呐辨解着。

  小声害臊的伸出去挡住赤裸的小胸。部。

  “这里好小,多久没让哥哥揉揉了,过了发育期可就永远长不大了。”

  他张嘴一含,咬上那粒粉红色珍珠。

  在少女轻吟中,掐住那柔软轻轻的揉。搓着。

  “痛……”

  她轻叫一声,那久违的疼痛又传来了,令她不适的挣脱着他。

  “别动,让哥哥帮你揉揉。”

  他轻声喝止了她的动作,动作放得更为轻柔,舔食着她的胸。部。

  他将那白嫩嫩的软。肉当成了小馒头,对它又啃又咬又吮。

  她的低吟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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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公平的轮流玩弄她的胸。脯,直到让顶端那两粒小樱桃充血肿胀。

  从乳。尖传达而出的麻痒,男人的嘴一离开,便空虚得难受。

  她想要更多,弓了身将奶。尖更深的送往男人的嘴里。

  她的主动令他崩溃,起身,脱了自己的衬衣,随后是西裤。

  当她迷离的眼在见到他的赤身时,微微瞪圆,所有的激情在那一瞬间消失。

  她从床上翻起身,想逃离,他扑上来,将她压在身下,她被迫趴在床上。

  他的唇火热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烙下一个又一个激情渴望的证明。

  “我的小离儿……我可爱的宝贝儿……”

  他的低喃若有似无,透着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身体逐渐的欢愉让她放弃了一切反抗,沉沦在这快乐之中。

  当她的小手被牵引着摸上他的巨物时,那是一只小手也握不住的粗度。

  蓦地打了个寒颤,她开始害怕,对曾经拥有过的痛苦经历,让她从激情中走出来。

  她开始激烈的挣扎,不顾一切的叫嚷着乞求他饶过她。

  他软声安慰,说不会进去,只是要她像从前那样,为他口活释放。

  他的安慰得到效果,她不再激动,也乖顺的为他张开了那张小嘴。

  他的那里被紧紧的吸。吮着,被她温暖口腔所包围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令他顾不得会弄伤她的喉咙,粗鲁的按住她的后脑勺,狂野的抽。送起来。

  痛苦,难过,挣扎也无效,最终男人释放快乐。

  而她,狼狈咳嗽。

  怜爱的为她顺背,亲亲她的小嘴。

  她嘴里有他的味道,是他拥有过她的证明。

  “小离儿,这个暑假,哥哥会给你快乐的……”

  她为此而心惊,身子僵硬中却苦涩的勾唇。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一次又一次自问着,她有什么能耐让他们对她产生欲念?

  这地狱,还要承受多久才能解脱?

  答案,永远。

  只是还是少女的她并不知道罢了。

  大哥回北京去了。

  蓝肆一有空就带她去上海各地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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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街,买衣服。

  他极宠她,她想要什么就给她。

  但她无法快乐,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晚上用稚嫩的身体换回来的。

  所以,罪恶与愧疚,交织最深处,转为怨恨。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明明是兄妹,哪怕不是同个爹妈,却仍旧拥有不可抹灭的血缘。

  她感到深深的痛苦着,而他却毫无愧疚的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呀,你和我们流有相同的血缘,这就证明你是我们的呀。”

  他将血缘扭曲成如此。

  那偏执令她恐惧。

  有时候还是会崩溃地求他放过她,不要再对她做那样的事,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

  她无法承受外人异样的眼光。

  他却没心没肺的笑道:“怕什么,谁会发现呢?哥哥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