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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作品:文心雕龙第二届|作者:曾氏六合网|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21 01:43:35|下载:文心雕龙第二届TXT下载
  见到头目倒地,海州盐贩们纷纷从推盐货的独轮车里抽出明晃晃的腰刀,狂呼乱叫地直扑上来。李孟的「盐竿子」到底没有经过真刀真枪的洗礼,一看见这阵仗,不少胆怯的手下,站不住脚,扔下手里的长竹竿,一个劲的往后溃逃。

  一会儿工夫,「盐竿子」里已经有十来人当了逃兵,李孟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等待自己的将是最彻底的失败命运。他怒喝一声,将手中的长铁枪直往前伸,率先冲进了海州盐贩子里。

  在敌群中的他,仿佛一尊杀神,用铁枪无情地攫取着生命。他的动作又快又很,每一枪刺出去,几乎都能刺中一名敌手的咽喉。李孟一口气刺出了五、六枪以后,地上已经倒下了四名海州盐贩子。在李孟的身先士卒下,胶州「盐竿子」们终于止住了溃逃的颓势,齐声呐喊着,由赵能率领着,冲杀上来。

  见势不妙的海州私盐头目从地下朝手下大喊:「擒贼先擒王,杀了李孟,盐竿子们就输定了!」

  他的话一出,十余名私盐贩子围住了李孟,将李孟和其余的「盐竿子」分割开来,然后一起挥刀砍向李孟,李孟举起铁枪,左招右架,十余人也一时近不得身。虽说李孟武艺精湛,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在用铁枪一连撂倒了四人以后,他的左肩中了一刀,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

  李孟忍住剧痛,发一声喊,铁枪横地一扫,格开了两柄砍向自己的刀刃,掉转枪头,一枪就把两个海州私盐贩子从前到后穿了个透心凉。拔出枪头的李孟环视四方,发现他周围还剩下五名敌人。

  这五人眼看李孟如此神勇,均胆战心惊,哪里还敢上前送死啊?私盐头目情急之下疾呼:「兄弟们,反正都是死,和李孟拼了!赚一个够本!」

  五人一听,狂吼起来,挥刀砍向李孟,李孟把枪一横,挡住两柄刀的砍劈,飞起两脚,将这两人踢倒在地,然后挺枪直刺,又刺倒迎面而来的一人。可是,最后两人的两刀却砍中了李孟,一刀砍在左小腿,一刀刺在了李孟的右肩。

  剧烈的疼痛霎时吞噬了李孟还残留的清醒,负伤的他犹如一头受伤垂死的野兽,咆哮起来。他转过身子,举起枪杠,往下重重一击,将其中一名偷袭者的头颅砸得粉碎,脑浆流了一地,然后一扔铁枪,扑到了剩余的一人,从地上随手拣起一把腰刀,一刀切开了他的咽喉。

  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李孟的整个脸庞染得鲜血淋漓。李孟掉转身,往那两位被踢倒在地,无法动弹的海州盐贩子身上各补一刀,了结他们的性命。然后,他踉踉跄跄地走到私盐头目的面前,私盐头目急忙告饶:「李大爷,李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多得罪,还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小人一条狗命吧!」

  李孟冷笑起来:「你说呢?」

  这时的李孟,面容狰狞恐怖到了极点,一张血脸,如同地狱放出来的恶鬼,私盐头目一个劲地求饶,李孟不为所动,举起了腰刀……

  情知难逃一死的私盐头目哭喊起来,抛出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孟,李孟,你杀的这些人,全部是海州的大明官兵,你这是在和朝廷作对,你这是在谋反!你这个乱臣贼子,不得好死……」

  还没等他说完,李孟举起刀来往下一捅,私盐头目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此时,其他的「盐竿子」也在赵能的带领下把剩下的几名海州盐贩一一杀光。

  这场恶战,「盐竿子」死伤十六人,海州盐贩全部四十二人被杀,当然这是李孟在十余天之后苏醒过来时才知道的,此刻的他,因失血过多,一头栽倒在地上。临昏迷前,李孟对前来救助的赵能说了一句话:「把尸体全部烧掉……」

  李孟恍恍惚惚中觉得自己全身轻飘飘的,风呼呼地在自己头上吹过,一团耀眼的光芒笼罩着自己,一幕幕景象像放电影似的在自己眼前掠过——前世的部队生涯、复员以后的押运工作、青岛海边的畅游、来到明朝以后第一次在海边晒出盐、第一次走私私盐、第一次杀人……

  当然,还有丁家媳妇那无毛的白虎小穴,李孟这时竟然想到,自己没能操一次丁家媳妇的小逼,实在是死不瞑目。然后呢?然后李孟就昏了过去……

  李孟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胶州李二郎」的威名开始传遍了整个山东,一人一枪单骑闯阵,枪挑十六人的赫赫战绩暗地里在老百姓嘴里流传开来,以至于许多年以后,这故事被后世的说书人艺术加工成「太祖李孟英雄盖世,以一敌千杀敌一百」、「李孟一条镔铁枪,打出天下十三行省」。

  李孟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已经是十月初一。他一睁开眼,映入眼里的竟然是两眼哭得通红的丁家媳妇,丁家媳妇一看到他醒过来,惊喜得马上大叫起来,「赵大哥,赵大哥,二郎他醒了!」

  不一会儿,赵能、汤二、马罡、王海几个人一下子冲了进来,一个个大爷们都欢喜得眼泪直流,嚎啕大哭。李孟看在眼里,心里又是激动,又是难过,忍不住大喊起来:「老子还没死呢!你们这群王八蛋别在这里哭丧!」

  这才让赵能他们几个止住了哭泣。

  一旁的丁家媳妇也忍不住转过头去,偷偷地哭泣起来。李孟赶紧宽慰她道:「大嫂,我这不是活过来了吗?这可是大喜事一件啊,你不要再哭了!」

  谁料到这丁家媳妇怎么劝也劝不住,最后竟然一个人跑了出去。李孟看着丁家媳妇跑出去的身影,沉默起来。赵能他们几个一看这情形,都你看我,我看你,一言不发。偏偏这马罡嘴多,不顾王海的阻止暗示,绘声绘色地讲起了这十多天的经过。

  原来李孟被赵能背回薛家千户所以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大家都以为李孟肯定过不了这一关,正在这时,丁家媳妇不理旁人的闲言闲语,挺身而出,主动照料起受伤的李孟来——熬药、灌药、灌粥、清洁伤口、擦洗身子、端屎端尿,这一下来,就是十多个日日夜夜。正是在她的细心照料下,李孟从死亡线上捡回了一条命。

  李孟一听,感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他要怎么面对丁家媳妇呢,这个他也没有想好。就算李孟他自己肯娶,但是人家一个寡妇,也未必肯嫁,人言可畏啊!

  这边厢,马罡说得兴起,口无遮拦地嚷了出来:「我看,干脆让李大哥娶了丁家嫂子,那不就是两全其美吗?」

  话一出口,赵能就狠狠地敲了一下马罡的脑袋,「你这浑小子,嘴里瞎嚷嚷个啥?」

  「赵大哥,你怎么老是打我的头?我说的可是正理啊!」

  马罡不服气道。

  「闭嘴,李大哥身子还很虚弱,你不要说些废话,扰他歇息。李大哥,我们走了!」

  赵能赶忙对其余几人使了眼色,那几人都是聪明人,纷纷告辞。

  马罡还想说什么,赵能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拉着他走出了房间。

  众人走后,李孟闭起了眼睛,心里一片茫然,不多久就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丁家媳妇都来照料李孟,可是这房间里的氛围变得微妙起来,丁家媳妇不敢正眼看李孟,只要李孟一看过来,马上把头低下,脸色发红。李孟也不点破,任由丁家媳妇照料自己。

  十一月初三那天,李孟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到了十一月十五,李孟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李孟伤好了以后,该来的事情还是来了。

  这天下午,李孟正在房子里看书,丁家媳妇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进来。

  丁家媳妇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海碗,里头是些饭菜,她招呼李孟说:「李家兄弟,吃饭了!」

  李孟抬起头,凝视着丁家媳妇,丁家媳妇被李孟看得发毛,连忙低下了头。

  李孟没有动筷子,一句话也不说。良久,丁家媳妇抬起头,看着没有动的饭菜,心里一酸,「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我煮的东西你都不爱吃么?」

  李孟没有答话,丁家媳妇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既然你不爱吃,我就把它拿走!以后我不会再来叨扰李家兄弟你了!」

  说完,她就要往篮子里端东西,李孟却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丁家媳妇全身恍如电击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瘫倒在李孟的怀里。

  李孟怜爱地转过她的头,一字一句地看着女人的眼睛说:「我… 想… 吃… 你!」

  这四个字一出口,丁家媳妇闭起双眼,全身颤抖不已。李孟一口吻下去,他的舌头粗暴地转进了女人的口腔,拼命的在女人的舌头上、舌头下来回地搅动,贪婪地攫取着女人口腔中的津液。

  怀中的女人放弃了抵抗,任由李孟疯狂地亲吻自己。她此刻觉得自己恍如在梦境一般,幸福来得如此之突然,让她简直不敢置信。

  李孟抱起丁家媳妇,把她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将自己的衣物全部除了下来。

  在床上的丁家媳妇羞涩地看着李孟,看着李孟精壮的上身肌肉,以及那条又粗又硬的阴茎,脸上像火烧一样。

  李孟走上床,俯下身去,轻轻地脱掉了女人的鞋袜,然后扯开了女人衣服的纽扣,发现女人胸前那一片原本那雪白细腻的肌肤,此时因为兴奋,变得泛红起来。

  李孟被这幕景象诱惑得浑身哆嗦,他的动作不再是那么的有条理,而是霎时变得粗暴起来。他手忙脚乱地脱下女人的外衣,用力一扯,将女人的月白色肚兜一下子扯掉。

  李孟被眼前的画面深深吸引住了——女人的两只椒乳,睡着主人的急促呼吸,调皮地在胸口上不时微微地颤动。李孟再也控制不住,一头俯到女人的胸前,使劲吸食起女人的两只乳房来。

  李孟含住乳头,使劲地啜吸,嘴巴发出啧啧的声响,舌头不停地敲打、挤压、研磨着女人胸前那两颗小草莓。他的双手如同发了狂一般,紧紧握住那两只乳房,生怕这两只小白兔被别人抢走似的。

  他身子下的女人则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娇吟声,她觉得身子上的热量慢慢凝聚到胸前的两只乳房上,两只乳头逐渐硬直和挺立起来。

  李孟的舌头感觉到女人乳房上的这一些变化,他怎么不会乘胜追击呢?他一发狠,牙齿咬住了女人的乳头,有时重有时轻地一下一下咬着。

  女人怎么是使出这般手段的李孟的对手呢?她张开嘴唇,想尽情地呼喊起来,可是又怕被人家听到了这羞耻的声音,她的手在床手无力的摸索,几经辛苦,她才抓住被脱落的肚兜,艰难地塞进自己的嘴里,不让那可恼的淫秽声音从喉咙、从鼻子里飘出来。

  等到李孟尽情地享受完女人的乳房以后,他才恋恋不舍地从女人的胸前移开头颅,把女人剩下的衣物全部剥去。一具白里泛红的躯体顿时出现在李孟的面前,李孟的目光沿着胸部一直往下移动,腹部、小腹、肚脐……最后停在了女人没有长一根毛的阴阜上。

  这就是李孟渴望已久的白虎小逼啊,他曾在春梦里操过,在濒死时渴望过,如今终于将它据为己有了。李孟将嘴巴凑近女人的耳朵边:「嫂子,你永远是我的人,你的白虎小逼,永远只给我一个人操!」

  口里塞进了自己肚兜的女人大羞,闭起了眼睛,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胸口的起伏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