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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响起:「前有杨朔荔枝蜜,搜刮民财穷箱底;后有煮豆燃豆萁,如烧子宫炖胎息;可怜小物不能言,可笑大人厚脸皮;我说教材编撰者,又当婊子……」

  宁缺顿了一下,还是继续念了出来:「又装逼……」

  我听着班里如开锅一样的大笑声,喝彩声,担忧的看着惠惠老师,做出一副祈求的神色,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捅到教导处去……

  惠惠老师明显也被这出乎意料的大胆之作弄呆了,过了一会,才整顿了一下课堂秩序,然后说:「宁缺同学写出了自己的真正想法,这样挺好。对于杨朔写的荔枝蜜,的确一直存在争议,但是希望大家也体会一下,他写那篇散文的时候,正值1961年国家最困难的时期,需要全民一起艰苦奋斗,共同度过难关,那篇文章确实有它特殊的历史背景,当时的大环境也确实需要这样的宣传作品。」

  后来从别的班得知,惠惠老师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这个作文题目,在后面别的班的课上,都换了其他题目,而宁缺这段大逆不道的文字,也不知怎么就流传了出去,然后『缺心眼』的外号,就这么在全校被叫响了。

  当我下一次语文课前,把作业本拿回来发的时候,特意把宁缺的留在自己手里,我先看了看我自己的,果然和之前一样,是一个漂亮的「优」字,再小心的打开宁缺的作业,上面没有任何的评分,但是惠惠老师标注了一段话:「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可不随波逐流,也莫嫉世愤俗。文以载道,言为心声,前途无限,且行且努力。」

  我抿起嘴笑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惠惠老师真的是个好老师呢。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问宁缺,如果学校再处分他怎么办,宁缺满不在乎的说最多又是个警告,两个警告变一个记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我就是觉得这两个事情都很恶心,就是忍不住要骂一下。」

  宁缺很认真地说。

  恩,真的是挺好的回答,我想着惠惠老师的评语,然后笑着说:「宁缺,送我到楼道吧。」

  拉着宁缺的手,进了楼道没人的地方,宁缺问我什么事,我笑着说:「你不是说过我做了你女朋友都不给你亲么?」

  然后双手环住宁缺的脖子,仰起脸,轻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嘴唇,很柔软。

  初吻。

  这是我和宁缺的初吻。

  宁缺紧张的有些手足无措了,我的唇离开的时候,他似乎有些意犹未尽,想要凑过来继续,我推开了他。

  宁缺有些委屈:「我光顾紧张了,都没体会到什么感觉就结束了。」

  我还是拒绝了:「不可以耽误学习!」

  我认真的对宁缺说,宁缺也郑重的点了下头。

  至于我惹的事,相比宁缺,就小的多了。那是高一下学期的一天,我看到一个笑话,就是有人把灯泡放到嘴里,然后无论如何都拿不出来的笑话,想让宁缺试一下,宁缺不干,说一定取不出来。

  我说我知道取不出来,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为什么取不出来,宁缺看着我手里明晃晃的灯泡说什么也不敢。最后还是他聪明,想了个变通的方法,我们到旁边的超市买了个相同大小的梨子塞到宁缺嘴里,这个不会爆炸。然后宁缺塞进嘴里,果然就吐不出来了,在一票围观的同学中间,难受的满脸通红。

  我看差不多了,再闹可能要出事了,于是揪着梨子把往外拔,没想到宁缺的嘴闭的很死,我一用力,居然把梨把给揪断了,这可麻烦了。

  我愣了一下,然后分开同学们,转身拉着宁缺跑到惠惠老师的办公室,惠惠老师看着宁缺鼓鼓囊囊满脸胀红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她问清楚怎么回事之后,想了想,拿出一把小刀,很小心的,一块一块的,慢慢把梨子挖了出来。

  宁缺大口的喘气,在纸篓那想要呕吐,却吐不出来,我好奇的问:「刚才到底为什么拔不出来?」

  宁缺喘着粗气给我解释:「梨子塞进去的时候,舌头会缩到特别后面,然后口腔就会收缩,嘴是被迫缩起来的,下颌骨的连接部位滑到了后边,然后就完全张不开,所以梨子拔不出来,灯泡拔不出来也是这个原理。」

  我哦的点点头,展颜笑道:「那我们的实验还是很有收获的嘛。」

  宁缺点头,说:「下次该你配合我做实验了。」

  我还没来得及表示,后面传来惠惠老师很愤怒的声音:「别在我办公室说这个,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回班里上自习去。」

  我吐了吐舌头,拉着宁缺跑了出去。过了一会,惠惠老师也到了教室,开始警告我们所有同学,要求大家做什么实验时,一定考虑安全后果,像莫山山和宁缺这种有探索精神是好的,但是一定要有个度。

  惠惠老师特别讲了,之前学校在做化学实验时,有把手烧了的,有把实验器材炸了的,出事的都是学习好又不安分的学生,大家千万引以为戒。

  惠惠老师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看了一眼,我赶紧低下头,想着初中那次我和宁缺悄悄拿了好大一块的钠,切成薄薄的一片片的,一起直接扔到水池里,差点把实验室烧了的事,可不能让她知道。

  高一注定是非常不平淡的一年,突然之间,宁缺在学校的风头远远的把我盖住了。

  那个高一入学就被处分,写歪诗顶撞老师,被称作缺心眼的男孩,在学校田径运动会上大放异彩,5000米跑全程加速,刷第二名一圈。4x800米接力,最后一棒,逆袭隔壁班体育特长生,然后在惠州市的万人运动会上,高中组一万米赛拿到了第二名,登台领奖的时候,一群男孩女孩在下面狂呼他的名字。

  最后,当宁缺又相继拿回全省数学奥赛和物理奥赛的二等奖时,他的书桌里已经开始不时有胆大的女生塞来的情书了。高一做到这个确实非常的难,因为做到这一点,需要把这两门的高中课程全自学完,然后再学好多超纲的知识,做大量的题库才可以,宁缺为了这两个竞赛,还真的下了苦工。

  而我,只是那个学习成绩出色的默默无闻的女孩,平时只会凶巴巴的教训宁缺,让他该多下工夫背下英语和语文了,高考毕竟不只是数学和理综两门课。

  其他的,就只是在晚上回家告别时,被宁缺亲一下脸,寒暑假时,用手帮宁缺释放一下,这已经是我作为女孩的极限了,这么小的年龄,我可不敢让宁缺动我。

  第04章高二

  进入高二之后似乎不大一样了,高考的压力降临到每个人的头上,那些高一的社团之类的活动,我们基本都不参与了,宁缺放弃了物理奥赛,开始专攻奥数,他说如果拿了省金牌,就可以参加全国奥赛,再拿奖的话,就可以保送不用高考了。

  而在惠惠老师眼里,我们仍是那对小错不断,大错少犯的烦人精,不时的被拎到办公室教育一下。我和惠惠老师的关系已经很好了,她的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零食,作为课代表,每次我去交作业,拿教具什么的,她都会随手分我些好吃的烤饼干、花式面包、果汁糖什么的,甚至有一次我们坐在一起直接分吃一整块奶油蛋糕,我还从没见过像她一样贪吃的成年人。

  我好奇的问惠惠老师,为什么学校里会有这么多吃的,惠惠老师有些郁闷的告诉我,她的女儿才4岁多,也特别喜欢甜食,她和她老公怕她牙坏掉,在家几乎不吃甜食,她只能等女儿睡着后悄悄做些烘培,再全部带到学校来,然后就便宜我了。

  我很疑心惠惠老师的做零食的水平远远高于她教学水平,我从她那里吃到的东西都超级好吃,比平时父母从超市买回来的要精细好吃的多,现在我已经很习惯的每天借口交作业去惠惠老师那里找一次吃的,哪怕她不在,我也会在她的零食盒里老实不客气的拿两块东西走。惠惠老师跟其他老师都打过招呼,他们也见怪不怪了。

  有一次在惠惠老师旁边帮她整理考试分数,惠惠老师等办公室其他老师都离开,只剩我和她两个人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小铁盒,我打开一看,满满一盒子的巧克力布朗尼,惠惠老师眼睛亮亮的,有点像献宝似的:「尝尝?」

  我有些好奇的拿起一块,试探性的咬了一口,天啊,太好吃了,表皮是一层超酥脆的壳,里面糯糯软软的,苦苦甜甜的,是非常重的纯巧克力味道,不是代可可脂的,很醇。里面裹得那些坚果粒应该不是核桃,比核桃香,而且更脆更有嚼劲。

  我闭上眼睛仔细品味了一下,然后对惠惠老师说:「榛子仁加夏威夷果?」

  惠惠老师很开心的点了点头,我心里却一阵的悲哀,我已经被她带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小吃货了,我已经能轻易分辨出黄油的好坏,芝士的品种,分出代可可脂和纯可可的差别,分出是真正的葡萄汁还是添加剂,惠惠老师教我这一年半,我的脸变圆了好多。

  惠惠老师却根本没理会我的哀怨,继续献宝似的问:「有没有觉得还有种特殊的味道?」

  还有?我有些疑惑,看见手上沾的满满一层黑色的粉末,突然心有所悟,把食指放到嘴里唆了一下,有点苦,是一种无法形容,但特别诱惑的味道,我想起了某些传说,福至心灵,然后将信将疑的问道:「松露?」

  惠惠老师很是高兴:「山山,你实在太有天赋了,这是我买的纯正的法国进口松露粉,昨天晚上做完,我老公什么都没吃出来,我一生气就不让他吃了,全都带学校来了。」

  惠惠老师眉花眼笑的又把盒子递过来让我继续吃,然后自己也很开心的吃起来,她笑起来可真好看,眼睛弯弯的,鼻子皱皱的,她年轻的时候应该非常漂亮,会有很多男生追吧。

  东西本来就很好吃,有人一起抢着吃就会更香,没多会我们两个就把所有布朗尼吃光了,惠惠老师很开心的捏了下我的脸蛋,我有些抱怨:「天天吃甜食,脸都圆了。」

  惠惠老师笑眯眯的说:「你脸圆点好看,大眼睛,深酒窝,谁看到都会喜欢。」

  我看着惠惠老师秀气的瓜子脸,很是郁闷:「惠惠老师,你每天的甜食比我吃得多很多,为什么你就一点都不会发胖呢?」

  惠惠老师很是得意的样子:「我从小就是这样,不管吃多少都不会胖,曾有好几个人怀疑我胃亢进呢。」

  她突然微微笑着说:「那时候,有个人特别喜欢带我去自助餐厅,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我有些讶异的发现,惠惠老师笑的很甜蜜,甚至是幸福的样子?

  我嘴很贱的说了一句:「想起旧情人了?」

  惠惠老师似乎有些羞恼,狠狠的在我脑袋上敲了一记:「没大没小的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赶快继续算分。」

  我哦了一声,乖乖的继续把每个人的试卷算出总分,然后登记到成绩册上。过了一会,我突然想起件事,有些狐疑又有些担心的问她:「惠惠老师,你刚才说的那个男人,比你大很多么?」

  惠惠老师说:「没有,大我六七岁的样子,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连说没什么,然后继续低头做事,心里一直庆幸,还好还好,那个人不是我爸。

  做完事要回教室的时候,我又顺手拧开了惠惠老师的零食罐,掏了两块果汁糖带走,惠惠老师摇头叹息:「刚刚是谁在抱怨脸圆来着?」

  我冲惠惠老师嘻嘻一笑,然后转身跑开。

  被惠惠老师养成的这种贪嘴习惯,也导致了我在高中时被宁缺捉弄的最惨的一次。那天,我看到非常漂亮的小圆筒一样的盒子,橘红色的图案,写着vc两个大字,我问这是什么,宁缺说果味含片,然后给了我两个,我想都没想就直接丢嘴里了,丝丝的往外冒气的感觉,挺好玩。

  宁缺说:「人的甜味味蕾集中在舌根,你试试把它推到嗓子眼那里。」

  我依言照做了,可是不甜啊,只是在那里丝丝的冒气。

  宁缺把他的水杯递给我:「喝口水吧。」

  我说:「你肯定在算计我,人的甜味味蕾在舌尖,根本不是舌根。」

  宁缺嘻嘻一笑却不说话,我瞪了他一眼,还是喝了口温水下去,我也有些好奇他究竟想做什么。

  然后,我这辈子都会记住泡腾片这个东西,记住它遇水之后在我嗓子眼翻滚沸腾的感觉,记住它产生的大量气体,让我不停打喷嚏,呛得我眼泪鼻涕横流的酸麻。

  就在我不停吐泡泡的时候,惠惠老师走进了教室准备上课,然后以为我发癫痫吐白沫呢,大惊失色的冲过来,让宁缺背起我跟她去医务室。

  宁缺说,她只是吃了两个泡腾片,没事的,不用送,我忍着难受也用力点了点头。

  惠惠老师犹豫了一下,停下来仔细观察我的情况,这时嗓子里的泡腾片也消耗的差不多了,我缓了口气,把剩下的一些残渣咽到肚里,然后打了个嗝,拍了拍胸脯,说:「难受死我了,差点没喘过气来。」

  惠惠老师有些恼怒的问宁缺为什么当时我那么难受不找老师给送医院,不怕出事么,宁缺说昨晚他也这么吃了一片,难受一会就没事了。

  惠惠老师摇头叹了口气,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第二天课间的时候,宁缺还在那闷头做数学题,我拿出两袋喜之郎吸吸果冻,拧开递给宁缺一袋,然后自己拧开另一袋喝。

  宁缺伸手接过没看就开始喝,然后,刚刚咽下第一口就愣了,伸手拿了张草纸就对着干呕,吐了好几口,然后仔细看手中的吸吸果冻,发现其实是敷脸用的面膜。宁缺立刻捏着它就向厕所冲去,连上课铃响了都没管。

  宁缺回来的时候,惠惠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了,她看着宁缺一脸狼狈的样子,问是怎么回事。宁缺拿着那袋面膜,说:「我看错了,把面膜当果冻给吃了,特别烧嗓子,所以刚才去厕所漱口……」

  惠惠老师拿走了面膜,让宁缺回座位,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突然问:「莫山山,你现在已经开始用面膜了?」

  我低头说:「我妈的……」

  惠惠老师问:「你是不是想说,这个面膜和喜之郎果冻的包装太像了,然后你不小心拿错了?」

  好明显的陷阱问题,惠惠老师应该已经很明显的看出来是我在整宁缺,我站起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惠惠老师皱着眉头:「莫山山,你这个玩的太危险了,这种化学用品可能是有毒的。」

  我小声说:「昨天晚上查了成分,都没有毒性……」

  惠惠老师郁闷的看了我半天,然后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两个就不能做些正常的小情侣该做的事情?」

  善良的惠惠老师,根本想不到,她这句话给我这帮无良的同学带来了多少话柄。

  也许是惠惠老师平时和学生太亲近了,很多同学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起哄,说我们该像正常的情侣一样,晚上睡在一起。然后很多天里,班里的女孩都爱拿该做的事情笑我,每次还把该做这两个字用特别的重音说出来。

  有次,我被两个要好的女同学说的烦了,羞恼的说:「好,做做做!一定做!高中一毕业就做!可以了吧。」

  预想中的继续嬉笑并没有发生,她们有些吃惊的看着我:「山山,你说真的啊?」

  我一副心思被撞破的样子:「你们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万一被老师知道,告诉家长的话,我会被我妈打死的。」

  心里却想,就我妈那样,宁缺一来家,她就躲出去,恨不得我大一就给她生外孙的,能打我才怪。

  她们两个连连发誓,表示绝不会告诉别人。后来,她们再没拿这个开过玩笑,两个主力军撤退了,后面的玩笑终于越来越少,耳边终于清静了。

  但是,这却终于让我说出了我心里藏了已久的秘密,我一直想的都是,等高中毕业,就可以和宁缺做爱了。每次看小说,看电视,看漫画里的那些面红耳热的地方,我总是悄悄的想,现在还小,要到高中毕业才可以和宁缺做。现在,只剩下一年多一点了,应该很快就会到了吧。

  「山山,我们终于毕业了。」

  「嗯」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完全的赤裸的拥在了宁缺的怀里,我快乐的抱紧他,轻轻的说:「来要我吧。」

  然后,宁缺的身体真的就压过来了,我主动的分开双腿,让他的阴茎更方便的顶在我的下面,我笑着说:「快点进来吧,我想了太久了。」

  然后宁缺就这样进来了,没有任何的疼痛,有的只有舒爽刺激,他的抽插之间,我舒服的快乐的想要叫出声来,想要让他快一点,用力一点。然后才被插了几下的样子,一股大浪就涌了过来,我的快感到了极致,然后绷紧的意识崩塌,全身每一处的肌肉释放了开来。

  在高潮最猛烈的时候,我醒了,我愕然发现,我没有全身赤裸,宁缺也并不在我身边,不过好舒服啊,高潮的余韵还在,我静静的闭上眼睛,体会刚才梦境的美好。

  那种激爽的感觉慢慢褪去了,我疲惫的睁开眼睛,和以前真的不一样呢,以前也做过这种春梦,但是都是和宁缺亲亲抱抱就完了,从没有这么清晰的和他完成整个做爱的过程。而且,以前的春梦做完之后,只有满满的欲望,不像这次,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了,身体好舒服。

  我觉得下面有点异样,悄悄伸手摸了下,哎,麻烦了,内裤都湿了,下面滑腻腻的不像样子,我郁闷的下床,蹑手蹑脚的到卫生间放水把毛巾打湿,然后回到房间擦拭下身,我心虚不敢在卫生间弄那么大声音,要是被老妈发现,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

  我把湿淋淋的内裤也藏了起来,等明天没人的时候洗。忙完这一切,躺在床上,想起刚才的梦,还是那么的甜蜜和心悸,宁缺如果现在就在我旁边的话,我一定什么都会从了他吧。

  我没有想到,一个淫梦的威力会这么大,第二天,我整整一天,在宁缺身边坐着都是怪怪的,看见他笑的时候,会想到他和我做爱,看见他认真听课的时候,会想到他和我做爱,看到他低头认真做题的时候,还是会想到他和我做爱,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

  下午有每天一小时的课间活动时间,我和宁缺都会去跑步,我很喜欢长跑,喜欢那种全身汗水流出来的感觉,宁缺从小学也和我一道坚持长跑,我以为他也很喜欢呢,可是这天跑完步,往教室走的时候,我偶然问起,才知道他并不是很喜欢。

  我奇怪的问他为什么要坚持,宁缺说:「小学第一次跑3000米的时候,被第一名甩下了两圈,很耻辱,总想赢回来,后来初二跑了第一名。现在坚持长跑,是因为以后的生活里,身体的耐力非常重要,现在要打好基础。」

  这个坏蛋,现在都会用这么淫荡的话来调戏我了,我又没有那么饥渴,和他做爱的时候,哪里需要他那么强的耐力。我破天荒的有点羞涩,看了看旁边没人,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们都还小,等高中毕业了再给你。」

  宁缺有些诧异:「我说的是以后不管像我们父亲一样勘探科考,还是做互联网公司那种的加班熬夜,都需要很好的体力。山山,你想哪去了?」

  啊,他是这个意思,不是说那个什么啊,哎,都怪昨晚的那个梦,我脑子里全是和宁缺乱七八糟的样子,不自觉的全想到这方面了。

  我一时语塞,宁缺看我的样子,有些促狭的笑:「山山,你是不是想了?」

  我有些羞恼,转过身不理他,晚自习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宁缺自己知道说错话了,不敢惹我,一晚上都在乖乖的背单词。

  晚自习之后回家,宁缺走在我的旁边,还是不说话,我突然感觉好像我们两个都在心怀鬼胎。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声说了一句:「我昨天梦见你了。」

  宁缺啊了一声,然后问我然后呢。我继续小声说:「梦见和你那个了……」

  宁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女生也会做春梦啊?」

  啊,这是什么意思?我也瞪大了眼睛:「你也做过?」

  宁缺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点点头,说:「以前初中经常做,上高中就很少做了。」

  我哦了一声,以为是高中学习压力太大的缘故,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的,根本就是宁缺高中时开始忍不住自慰了,才不会做淫梦的。宁缺转而好奇的问我:「第一次做这种梦?」

  我摇摇头:「以前也做过,但是这次不大一样。」

  我看着宁缺好奇的眼光,有些心虚,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也只能跟他说了,那就问问他吧,可是在这马路上,总觉得说这些好怪异。我稍稍犹豫了一下,说:「明天周六全天的补习班,后天周日你来我家学习吧,我讲给你听。」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也把你做梦的事讲给我听。」

  宁缺却是很犹豫的样子:「我一去你家,阿姨就出去逛街,就我们两个人,说这些容易出事吧?」

  我想了一下:「也是,你要是用强,我肯定到最后会从了你。」

  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算了吧,从小被你欺负的都有心理阴影了,哪还敢用强。」

  我悄悄笑了,然后对宁缺说:「那还是你到我家吧,你家的话,伯伯太严肃了,他在家我可不敢说这些。」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冲宁缺作别,然后有些不放心的提醒他:「你真的不要乱来啊,我们还是现在还是太小了,会影响学习。」

  宁缺一脸的笑意:「放心,一年多我还是忍的了。」

  我知道他是在说我高中毕业就给他的那句话,不敢回答,转身往楼道口跑去,脸烧烧的,心里慌慌的,却是隐隐的期待。

  然后,好不容易等到周日的时候,我爸倒是在出差,可我妈完全就没出门,说是刚在什么酒店的大厨学了一手,让我和宁缺尝尝她做的改良后的客家酿豆腐。

  可是,我根本没心思吃酿豆腐啊,我是想让宁缺来吃我的豆腐的……

  吃完午饭,妈妈睡觉去了,我和宁缺在房间里小声的说着做梦的细节,然后问宁缺做的是什么样的梦。

  宁缺红着脸说内容都差不多,我追问他梦见谁了。宁缺小声说:「你。」

  我有些开心,随口又问了一句,还有么?

  宁缺居然不说话了,一看就是很心虚的样子,肯定心里有鬼,我不停的追问,到底还有谁,宁缺终于熬不住,说了一个名字。

  橘梨纱?像是一个日本人的名字,我打开笔记本搜索了一下,果然是一个日本av,啊,她长得好漂亮啊,封面上那么冷艳,副图笑起来又那么好看,难怪宁缺会喜欢。我在google的image标签里看她的图,有点点胖,比我白,但是不如我腰细,不过她的胸好大,看着真眼馋。

  我不确定的问宁缺:「她是d罩杯?」

  宁缺摇摇头,老实的回答:「f.」啊,看来我永远也赶不上了,我有些郁闷,小声对宁缺说:「我是a……你会不会嫌弃?」

  宁缺笑着摇了摇头,我突然有了一股冲动,在宁缺的注视下,我把手从罩衫里伸到背后,然后把胸罩的勾打开,然后有点羞涩,但是很勇敢的对宁缺说:「你想不想摸摸看?」

  宁缺有些脸红,然后没有说话,我看见他的手有些犹豫的伸了过来,然后隔着罩衫放在我的胸上。

  我有些郁闷,这个笨蛋,如果只是隔着罩衫摸得话,我用的着伸进去解开胸罩么,那么厚的海绵,他能摸到什么啊。

  可是,我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敢拿他的手塞到我的衣服里,那个太不淑女了,我小声说:「那个是海绵,不是我的胸……」

  宁缺总算听明白了,手有些颤抖的从下面伸了进来,伸进了胸罩里面,轻轻的罩在我的小胸脯上,可惜啊,太小了,没法体会到被他握住的感觉。宁缺慢慢的揉弄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小乳头变硬了,在宁缺手掌的摩擦中,不断的兴奋着,快乐着。

  宁缺的姿势很别扭,我们面对面坐着他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从罩衫下摆伸进去摸,两个人都不舒服,我暗暗咬了下牙,然后直接把罩衫和胸罩一起撩了起来,让自己稚嫩的胸脯明明白白的裸露在宁缺的面前。

  在我温柔的眼神鼓励下,宁缺的双手都放到了我的乳房上,哎,用乳房这个词真的不太好意思,我的还这么小,总觉得应该是手能握住捧起的那种才算乳房吧。

  宁缺揉了好久,我隐隐的喘息了好几次,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不像样子了,幸好我妈妈周末的午觉至少睡两个小时,不会被她进来抓到现行。

  我有些委屈的对宁缺说:「宁缺,我的胳膊好累了。」

  是的,长时间保持撩着衣服的姿势,我的胳膊都酸了。

  宁缺点点头,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然后转到了我的背后,从后面环抱我然后手伸进来继续摸,这个样子好多了,两个人都不累,我舒服的有些站不稳,索性靠在他的怀里,任他的坏手胡作非为。

  我轻轻的喘息着问:「真的不嫌小么?」

  宁缺也小声说:「摸起来还是挺有肉的。」

  我听的有些喜欢,然后小声说:「那你继续摸吧。」

  可是,宁缺的右手却抽了出来,我正奇怪的时候,他的手从我的裤腰里伸了进去,抓在我的屁股上,我激灵一下,警醒过来,不行了,玩的有些大了。

  我妈妈还在呢,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了,我用力把宁缺推开,脸热热的,但是很坚定的对他说:「不能再继续了。」

  宁缺一副有些不舍,却又有些负罪的样子,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沉默了一会,等自己的心跳平复了下来,然后对宁缺说:「该学习了。」

  宁缺点点头,然后我们回到座位上开始学习,不约而同的拿出数学书来做题,只有难解的数学才能让我们真正的从刚才那种旖旎的环境中挣脱出来,背单词什么的一定会走神。

  晚上宁缺没有在我家吃饭,我把他送到了楼下,临别的时候,我拉了一下他的手,下了下决心,然后轻轻的说:「现在真的不行,等放寒假吧,我家没人时,你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但是,寒假一开始,宁缺却并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这个寒假,我第一次没有全程和宁缺呆在一起,爸爸带我去北京看望他的恩师,然后顺便带我去逛逛北大和清华的校园,看我喜欢哪个学校。

  然后,那一天,我和老爸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整整在两所大学里走了一整天,清华东门的那些现代化写字楼,晃花了我的眼睛。

  爸爸问我:「山山,你喜欢清华还是北大。」

  我摇摇头,说:「北京的空气太差了,我不喜欢,今天走了一天嗓子就很难受了。」

  爸爸犹豫了一下:「那要不要回去时去上海看看?」

  我又摇摇头:「都说那边的男人女人又小气又计较,还特别排外,我不想去。」

  意料之外,爸爸笑的满开心的,他笑着说:「那就留在广东吧,中山和华南理工都很不错。」

  我点点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