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教授,我还是回房去。”说完我转身就想溜,说实话,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小时候他们一起算计我时就是这个样子,一个坐着一个盘着,跟n堂会审似的。
“evans小姐,请过来!”tom不悦地加重了语气,话里话外带着了浓重的警告意味,同时一股强大的魔压从楼下猛扑上来,夹着排山倒海的怒意,我立马被震慑得乖乖转回身。
我以merlin的荤笑话起誓,tom状态很不对。
家养小精灵端来晚餐,我在他们两只慑人的目光里有些食不下咽,随便捅了两口就放下餐具,推说要回房休息。
tom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请跟我来,evans小姐。”说完站起身走向楼梯,nagini一言不发地跟上去,经过我身边时顿下,扭头看看我,也跟上楼。
我强烈地直觉事情不妙,迅速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心里不停揣度到底是踩了他们那根尾巴,可想来想去只有扒了tom衣服一件‘小事儿’,他们遇袭总不会赖在我头上。
“道歉就可以了,问题不大。”我一边上楼,一边安慰自己道。
tom拐进了三楼最后一间,这原来是turner庄园的私人的小客厅,显然后来被tom改成了他的办公室,我对这房间的巨大落地窗印象很深刻,特别是漂亮的深红色窗帘。tom一进屋便点起了壁炉,挥魔杖拉上了着厚厚的天鹅绒窗帘,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壁灯,摇曳着忽明忽暗的一点儿亮光。
“请坐。”tom大马金刀的率先在沙发上坐好,指了他对面的位置给我,nagini游到他身边盘好,很奇怪小姑娘一声都没有,从见到我开始便保持着诡异的安静,这让我感觉很不对头。
我乖巧地在tom对面坐下,规规矩矩地低下头,思前想后决定好,要是他问起裸奔事件,我就马上道歉,最好都推到sharp先生身上,反正他已经回家了。
tom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交叠着双腿,靠在沙发上盯着我瞧,一下下用左手轻敲着膝盖,我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心里随着他手指的敲击咚咚跳着。
等了一会儿,我脑袋上开始冒汗,渐渐顶不住心理压力,正寻思着要不要先开口就扒光问题道个歉,突然tom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稍稍俯身过来,语气轻柔地,坚定地,一字一顿地喊了我一声,“王·可·可”
轰隆……@&%#¥#%!
tom这‘王可可’三个字一出口,我反射地猛抬头看他,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炸了起来,意识先是一片空白,接下来便是心念急转,他知道什么了?怎么知道的?真知道还是在诈我?为什么诈的是我?我哪里被识破了?
正当我在心里乱七八糟转着念头时,tom又往我这边俯过身,红眸死死地盯着我道,“又在想怎么扯谎呢,是吗?”
我心思才转了一半,什么都还没想明白,听了tom这话心里更慌,只得干笑两声连连摇头,“voldemort教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想不清楚,我索性用了抵赖这一基本手段,见势拆招吧,我不知他有什么底牌。
“呵呵,呵呵~~~”tom轻笑两声,语气放得很轻柔,“知道我名字吗?evans小姐。”他把‘evans小姐’这几个字儿咬得挺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音阶一样,听得我全身汗毛差不多都竖了起来。
“您是伟大的lordvoldemort教授,谁不知道啊,呵~呵~~”我调动起全身的真诚到眼睛里,带上最大的诚恳看着他,然后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
“即然这样,那‘tom’,这个我几十年没用的名字,evans小姐是从那里知道的呢?”tom语气越发轻柔起来,坐得也越来越近,像是要耳语一样凑过来,红眸里都是慑人的寒光。
坏了!听了这个关于‘tom’的问题,我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失态叫了他名字,于是一下子更心慌,“voldemort教授,您请……我……我是说……”我一时间找不到好借口,只能又往后挪了挪位置,争取跟他拉开距离,说实话,tom如此具有威慑力的靠近让我很难思考。
“给evans小姐五秒钟时间编瞎话。”tom冷笑一声,死盯盯地瞪着我。
我吓得吞了吞口水,本想赖到nagini身上,结果刚一转头,就看到小姑娘两只大眼睛里含着泪水,要哭不哭地看着我,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我瞬间软了心。
“哼哼,想说是nagini吗?要不要我给她羊皮纸上的记录用个闪回咒?”tom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开口堵死了这条路。
(bsp;此路不通,闻言我抬头瞄了瞄他的吓人脸色,干笑两声,情急生智,“是……是dumbledore教授说的。”说完,我立马在心里给自己鼓掌,老邓这次算是救了命了,最少tom不会找他对质。
“嗯哼~~”tom阴笑两声,猛地抓住我手腕,“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可可,你还是一贯的嘴硬爱撒谎,连这次也不例外,都到这个地步了还狡辩,啊~~~”
被他揪住手腕儿,我根本不敢接下句,因为袖口内侧小小的‘ok’两个字被他攥住了。
“说话啊,王可可,分不清我说的是什么语了吧?”tom一把扯开我衣袖,铁青着脸色瞪着那两个英文字母,咬牙切齿地说,“没想到蛇语你也还记得,好样的,王可可!”
这下我可冒汗了,被tom抓住什么小辫子我都好狡赖,就蛇语这东西我怎么也编不圆,现在我是张口结舌心乱如麻,根本招架不住tom咄咄逼人的询问,情急之下只能闭着眼睛保持沉默,试图用耍死狗这种贱招来拖延时间。
我这边牙咬不说话,nagini在沙发另一边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小姨~小姨~~~你骗我~~~~呜呜呜哇~~~~~”
听到她哭声,我连忙睁开眼,想要安慰两句,却碍于蛇语开不了口,只能看着她哭得抽抽噎噎,满地打滚。
“不说是吧?!行,你自己放过了最后坦白的机会。”说完,tom伸手抽出袍子里的魔杖,血红的眼睛露出恶狠狠地盯住我,就像看着青蛙的蛇一样。
“你……你要干什么?你是教授,你你你,你要保持风度,你不要跟我一个学生计较……”我被他狠厉的样子吓住了,情急下,也顾不得蛇语不蛇语了,奋力甩动我的细胳膊想要逃出他的大手,可惜tom爪子像老虎钳一样有力,我差点儿把自己胳膊甩脱臼,也没能挣出手来。
tom一手攥着我胳膊,一手挥魔杖招过来屋角处茶几上的小瓶子,“今天非得听你一句实话,王可可,你要不亲口说出来,大概就会装一辈子鸵鸟不承认!”
我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的小药瓶,不会是传说中的吐真剂吧?
我服了,我服了,我招~~~~
我刚打算屈打成招,可惜就差了一步,“tom,我……”,我刚开口说了两个字,tom就把药瓶里的东西灌了进来,就觉得一口冰凉的药水顺着食道呼地滑进了胃里,我脑子一沉,渐渐停止了挣扎。
“你是谁?”tom见药水起效,放开我手腕,扶我在沙发上靠好,然后直奔主题。
喝了吐真剂的感觉很奇妙,就像有两个自己一样,我能清晰的思考,却好像不能掌控说出口的话。
“我上一世是王可可,这一世是cocoaevans。”我听到自己乖乖答道,然后郁闷得在心里直撞墙。我不想说啊我不想说,可大脑根本控制不了嘴巴。
“很好,再说一遍,你是谁,大点声,这次你自己可别忘了!”tom猛地把我扯到他怀里。
“我上一世是王可可,这一世是cocoaevans。”我又违背意愿地说了一遍,心里差点儿憋屈死,tom你等着!
哇~~~~nagini听了我的话,哭得更大声,猛窜过来就要往沙发上扑,被tom一挥手拦下。
“王可可,你真是好样的,骗了我们两年半!你说,我是该把你吊在梁上打,还是按在床上打!?”tom狞笑了两声,空气里震荡着他爆出体外的魔压。
“按在床上打……”我控制不了脱口而出的话语,真的不活了啊,这是什么吐真剂,怎么有问就有答?!
tom你要敢打我,我我我,我跟你没完!
tom闻言,又招过来另一个小瓶,倒了解药在我嘴里,我突然感到身体支配权的回归,连忙在他手里挣扎叫道,“不要打,不要打!!!”
“tom!”旁边的nagini尖叫一声扑上来挡在我旁边。
我感激地看着她,瞬间有种女儿长成的依靠感,果然没白疼你啊nagin,谢谢谢谢,这次你很有义气地救下我,小姨绝对不会忘了你!
“tom,你打轻点哦,不要太用力,打pp就好了,那里比较抗得住。”nagini一本正经地说完,抽搭两声,又退到沙发下。
没义气啊~~~~~我先是哀怨地看着nagini躲开,又惊恐地发现自己被tom按趴在他大腿上,他仗着自己比我高大比我壮,一手按住我腰背,一手高高举起。
不要不要不要,我用尽全力想从他手里挣出去,可最后还是没躲过土豆直挥而下的大巴掌。
啪啪啪啪~~~呜呜呜,土豆,nagini,我恨你们,呜呜呜,差不多就行了吧,呜呜呜,tom,你你,你到底还要打多少下?!
第二卷 我和sev在一起 番外 tom 之 我等到的人
(bsp;番外tom之我等到的人
“我上一世叫王可可,这一世叫cocoaevans。”
听着她在吐真剂作用下不甘不愿地说出身份,我竟然有了瞬间的恍惚,merlin,她真的带着上一世的记忆。
我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我感到自己猛然握紧了拳头,我突然有种想仰天长啸的冲动,无论幕后的那个人是谁,我都觉得或许能够原谅他,最少他还给我一个完整的家人,为此我愿意放过他。
我曾想过,即便命运的轮回让她变成懵懂幼童,但只要我记得她就好,我能够坦然于她陌生的目光,我也可以忍受孤独的守候,可直到这一时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地渴望存在于她的记忆中,我渴望用她的记忆来见证曾经的温暖,见证我voldemort也拥有过的幸福。我并没有自己想像的伟大,我也会为了一个久违的名字而颤抖,merlin知道,我那即便面对死亡和鲜血都毫无悸动的心灵,竟也可以感到疼痛和酸楚,只为了她那句轻轻的‘王可可’。
听到自己恶狠狠地要她再说一遍,我忍不住在心底嘲笑自己的懦弱,我怕刚才听到哪三个字是期盼太多的幻觉,身居上位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来确定我想要的答案,她果然是我唯一的惶惑和柔弱。
其实第一天在对角巷偶遇时,我便认出她带给我无数温暖的灵魂,也察觉到她灵魂中夹杂了淡淡的专属于巫师的金属味道,联想起当年‘拘魂’的惨败,我更加确定必是有人在幕后搞鬼,不管那个藏在暗处的阴影是谁,他都将是我一世的敌人。
hog,便暗中警告malfoy家的lucius,让他管好爱挑事儿的贵族们,好在我一贯的威严和权势保住了她的平安,这让我更坚定了要走的道路——权利的争夺,果然只有更大的权利才能保住我要保住的东西。
我留她课后抄书,让她远离恶意的视线和监控,我不敢温柔地把她纳入羽翼,怕带给她权力争斗中的伤害,我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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