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道:“三公子喜好美女,以前就常去天上人间,与那里的贵族女人打成一团,前天晚上,他在流香阁,为了拍下三个那罗族美女的初·夜权,竟然不惜花费一百三十万金币,此等的大手笔,令属下感到震惊,三公子为了女人,可真舍得啊!”
“什么?一百三十万金币?”
武无敌吃了一惊,脚步一停,回身望着王横,诧异地道:“那孽子何来那么多的金币?”
“听说···其中的一百万是在流香阁的如意坊赌钱赢的!”
王横道。
武无敌眉心一蹙,道:“就算他赢了一百万,另外的三十万又从何而来?本王从未给过他什么,别说是三十万金币了!难道他又是赌钱赢来的?”
“这个属下不得而知!”
王横道:“王爷,您有所不知,三公子外出的三年多,回来时可有钱啦,他不但送给了玄霜小姐一匹大白马,还送给了青霜小姐一柄软剑,三公子送给玄霜小姐的大白马属下见过,非常雄骏,那是产自大月国的宝马良驹,价值不菲,即是有钱也难以买到,尤其是他送给青霜小姐的那柄软剑,光芒四射,锋利无比,青霜小姐还曾当场在属下面前表演了吹毛断发之利,轻易地将一根树木斩断。”
武无敌惊奇了,动容地道:“有这等事?”
王横颔首道:“不仅于止,属下还得知,三公子还送给了萧家大小姐萧韵华一只火狐,火狐之珍贵,王爷您是知道的,一只火狐在市场上至少能卖到百万金币,并且是有价无市!在京城,拥有火狐这等高级宠物贵族女人屈指可数,也不知三公子从哪里弄来的火狐?”
武无敌不置可否,皱眉道:“那孽子失踪了三年,回来后一身是迷,真让本王感到惊奇,难道楚白衣将一切都传给他了?”
“有这个可能!”
王横道:“白衣门是杀手组织,几十年的积累,财富非同小可,属下猜测,三公子与白衣门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事情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告知本王?”
武无敌道。
“属下只道这是一些小事,也就没有禀报王爷您了!”
王横低沉地道。
武无敌沉吟片刻,道:“三公子的事先放一放,那小子还不成气候,我们暂且不予理会,他是死是活,无关紧要,当务之急,是查清楚宫里的皇后是真是假?你告诉那司马莹,这事一定要隐秘进行,切莫打草惊蛇,不要惊动任何人!”
“是!王横答应道。
星光暗淡,夜色深沉,夜色笼罩中的神鹰帝国皇宫如同趴踞在大地上的洪荒巨兽,吞噬着了不知多少秘密?
二更时分,皇宫中悄无声息地飘起了一条人影,落在了一座高耸的屋檐上,现出了一位清秀的小太监,目光如电,四下略一扫视,辨别了一下方向,直向北面方向而去,所去的方向正是皇太后的寝宫,慈心宫。
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武天骄。他蒙皇太后召见,却接连遭遇到了变故,阴差阳错地扮成了小太监,小武子。武天骄虽然不情愿扮作太监,后来却发现,在这后宫之中,假扮成太监的行事起来那可是太方便了,例如,燕妃误以为他是太监,不明不白地让他给征服了。
当然,武天骄龙精虎猛,强悍无比,胯下一杆神兵所向无敌,就连天上人间的邀玉夫人、流香阁的神镜花也为之臣服,又岂是区区一个燕妃可敌的。燕妃满足不了武天骄旺盛的需求,武天骄只有转移目标,在此美女如云的后宫之中,对于邪心淫道的他来说,哪能按捺得住蠢蠢欲动的淫心。
武天骄对那些不会武功的宫女自然是不怎么瞧得上眼,这对他所修炼的天鼎神功没有多大的功效,能令他心动的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例如皇太后,皇太后对他“赏赐”武天骄可是一刻没有忘,今晚心血来潮,决心去皇太后的寝宫探一探,要是可行,他也不介意客串一回采花贼,采了皇太后。相信天下没有哪个采花贼有武天骄胆大,竟胆大到敢采帝国皇太后的花,凭此壮举,不论成功与否,这要是传扬开了,天下第一采花贼的名号非他莫属,当之无愧。
由于到过一次皇太后的寝宫,武天骄对去慈心宫的路依稀记得,利用楚玉楼传授的潜藏功夫,躲开宫中巡逻侍卫的耳目,不消半个时辰,便已来到慈心宫,施展“虚空挪移大法”挪移遁形进入了慈心宫,此等神乎其神的巫术施展开来,纵使慈心宫四处守卫森严,也未有所察觉,让武天骄轻易地潜入了慈心宫。
皇太后的寝宫布置典雅,武天骄方进入即闻得一股淡淡脂粉香,在黑暗的角落处隐藏了很久,却闻宫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一丝的人声,偌大的寝宫内竟然没有一个人。
武天骄讶异,心想:“三更半夜的,皇太后不在寝宫里睡觉,跑去哪里啦?难道半夜出去幽会野男人了?”
想到此,连他自己也不禁为自己的想象力之丰富而莞尔而笑,不过细细想来,皇太后偷男人也不是不可能,皇太后早年守寡,久居深宫,以她的身份权势,将个别男人藏在宫里,也不是不行。
寝宫里既然没有人,武天骄落个轻松自在,当即从黑暗的角落处走了出来,穿过外面的雅厅,进入了皇太后的卧室,终见得四处置有飞凤彩屏,地面上铺着厚厚的暗青色地毯,踩在上面飘飘然的如坠云端,居中则置软榻,绸被鲜红,却只置一凤枕,整个卧室,又是豪华,又是典雅。
武天骄欣赏了一会,直觉是皇太后的住处,非常的舒适,只是不明白四处何时以摆得如许之多栩栩飞凤?
看到宽大的软榻,武天骄忍不住上去躺了一会,脑中不由幻想着,床是那么的舒服,要是和皇太后在床上云·雨那是有多滋味!
躺了一会,武天骄甚感无趣,皇太后不在,他这花也采不成了,便想离去,但就此离去又有点不甘心,想来皇太后金银不少,干脆拿她几件,也不至于空手而回。
想到此,武天骄在室中搜索翻了起来,搜索了一会,令他失望的是,室中值钱的东西倒不少,但大多都不是他感兴趣的,不过,右墙上的一个神龛引起了他的注意,神龛上摆放着一尊神像,那神像一尺余高,女相男身,头戴宝冠,身披璎珞,手持金刚杵,通体金光,面目狰狞,栩栩如生,形似八部天龙中的“帝释天”武天骄不明白皇太后的卧室里怎会供奉着帝释天的神位,却也未多想,觉得这神像是黄金铸造,值不少钱,当即去拿那尊神像,一拿之下,却是纹丝不动,又一拿还是不动,仿佛生了根一样。
咦!武天骄微微一惊,细细打量那神像,发现神像下面有移动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当下右手按住神像,向左转动,不动,又跟着向右转动,一转之下,神像果然动了,喀嚓一声,左侧的墙壁突然两边分开,露开了一道幽深的小门。
“有密室!”
武天骄心中一动,微微迟疑了一下,弯身钻进了小门,在他进去时,小门又自动合上了。
进入小门,武天骄才发现里面是一条通道,通道向下,建有台阶,走了十数丈,出现了一道门,推开了门,眼前出现了一间巨大的卧室,卧室的摆设无一不全,所有的东西无一不是上等的精品,其豪华侈奢的的程度,比外面的卧室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这里面才是皇太后真正的卧室,外面的卧室只是掩人耳目,至于皇太后为什么要设两个房间,武天骄一时也想不明白。
令武天骄感到诧异的是,四面的墙壁及室顶皆描绘着壁画,壁画中的人正是帝释天,形状各态,左边墙壁上的帝释天呈天人形,乘白象,右手执三钴杵、左手置于胯上,右边壁画中帝释天凤衣凤冠,双手合十,宛如帝王女后之尊,又有虔诚护法之心。三位侍女环侍,侍女中,一位给帝释天打方顶幡盖,以示庄严神威。另一侍女右手拈一牡丹花,左手托一牡丹花盆,以示艳丽富贵。第三位侍女,双手捧一山石盆景。侍女情态自然,容颜姣好,玉指素臂,丰腴圆润,服饰细腻,绘制技法真可谓巧夺天工。
武天骄瞧的一头雾水,莫名所以,觉得此处透着邪异,心道:“难道皇太后信奉天神?帝释天乃是修罗帝国八部众族天众族的邪神,皇太后难道是天众族人?”
在室中看了一会,武天骄一眼瞥及左边靠墙壁有一柜子,过去随手拿起一本书籍翻阅,竟然全是武功秘笈,翻了十几本,全是各派武功解招,尤其是通天宫的武功几乎占去一半,看来皇太后有心想对付通天宫,搜集如许之多解招。却不知是否齐全,否则一知半解反而有损无益。
武天骄未翻及到武家的武功,心中沉思,武家武功博大精深,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对拆招兴趣不大,瞧上几眼,直觉其中破绽多多,当即置丢一旁。然而,当他转过了身,眼前出现一个人,这一下,把武天骄吓得不轻,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冷战,室中有人,他竟然丝毫未觉。
武天骄倒退数步,正准备逃离秘室时,忽然感到不对,发现那人站立着不动,毫无动作,细瞧之下,恍然大悟,不由哑然失笑,心想:“原来如此,倒吓了老子一跳,真是可笑!”
原来那人是一个木人,是一个檀木所刻雕的英挺中年人,塞于梳妆枱后,很容易被发觉,他若非斜搜过来,可也见之不着。
木雕人像穿著黄龙袍,英挺豪迈,双目炯炯有神,栩栩如生,活像真人一般。
“瞧其雕工精细,显然花费不少功夫,皇太后既然收藏他,想来是关系匪浅者,不知是甚么人?”
武天骄如是猜想,皇太后把他藏于暗处,显然是见不得人?难道是皇太后的野男人不成?
猛然间,武天骄愕然又发现木雕男子的脖子有痕迹,竟是被砍下,此乃再黏回去,若再扭扯,随时能摘下它。
武天骄大感想笑,看来皇太后的牌气甚大,性情古怪,遇到不顺心的事事,躲在这房间里,偶尔摘下木雕人的人头来当球踢,发泄一下过过瘾亦属常事,难道这木雕人是皇太后的仇人不成?
武天骄瞧了木雕人一会,正想研究研究,岂知外头传来了“喀嚓”的门开声,旋即通道中传来一声冷哼:“都是一群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哀家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赫然是皇太后的声音,她回来了。
武天骄大惊,眼看皇太后就要进来了,吓得他赶忙闪身挤藏在了梳妆台后,以木像做遮掩。那空间十分狭小,几乎容不下一名小孩,幸得武天骄体形并不高大,在他所练的武功中,就有一门缩骨功,缩小,缩小周身的骨骼,终能挤进去,凝神斗气,免得发出声响而被查觉,在这秘室中,一旦被发现了,那可就糟糕之极。
砰!秘室的门被一脚踹开,皇太后愤愤冲了进来,嗔气未退,恨恨地将淡红凤袍扯丢在了床面上,喝道:“该死的樊素华,竟然连哀家的面子也敢驳,哀家饶不了你!”
凤袍软柔,床铺亦软,交撞一处竟也噗声闷作,这口闷气可大得紧,竟是冲着靖国公主而出,不知靖国公主怎么得罪她了?
皇太后发威,可不得了,武天骄瞧及木雕人,顿时有掉头的感觉,一吐舌尖,摸摸自己的脖子,还好仍在。他挤在妆柜缝隙中,窥探外头,只见皇太后已经顿坐床边,怒脸未退,双脚一蹬甩,精致腾云履跳飞四射,露出嫩白的纤足,她揉著它,蹙眉娇吟道:“樊素华不答应,哀家该如何是好?哀家怎样才能让她顺从呢?”
说到后来,透着一点娇嗔撒娇般的意味!
四十岁的女人,却仍风韵十足,风情妩媚,宛如少女般迷人,可见平日极为注重驻颜保养的功夫甚,连双脚稍受压迫即无限疼痛,全怪罪不识好歹的靖国公主,看来靖国公主令她非常的生气。
猛然间,皇太后双目一睁,目露寒光也瞪向梳妆枱,怒喝一声:“出来!”
喝声怒意如同贯穿的利刀一般,直捅武天骄胸心,吓得他这个本来来采花的采花贼四肢一阵冰冷,没想到竟然就此被发现了?
武天骄暗自苦笑,正想出来,没想到的是,皇太后突地猛一抬手,掌心一吸,一股吸力涌来,那木雕像硬被吸弹而出,转了个弧度,飞向皇太后身前。
“好险!”
武天骄暗叫一声,庆幸不已,原来叫的是木头人,而不是发现了自己。
只听皇太后喝道:“都是你,都怪你,只要谁惹哀家生气,哀家就砍你一刀,刺你一百剑!”
那木头人正撞近三尺,皇太后突地一扬手,衣袖中射出了一柄匕首,直中木雕人的心窝,嘟地一响,刀柄尚且咚咚震抖不停,可见她怒意之重。
皇太后一刀刺去仍嫌不够,又吸又刺,一连十数刀,每刺一刀即喊一句“都是你,可恶,负心汉···”等字,嗔怒之下,竟砍得人头落地,咔咔滚动。
木雕人人头落地,武天骄仿佛觉得自己的脖子上挨砍了一刀,咕嘟吞个口水,暗道:“这木雕人一定是先帝,这先帝驾崩得太早,生前未能好好照顾皇太后,丢下她守活寡,让她独守空闺,心中的怨气便私自躲此找木头人,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如此砍头落地未免太激烈了吧?纵使是木头人,若让外人发现,即是她是皇太后,也难免要治罪!“武天骄直觉皇太后根本不爱先帝,或者恨多于爱。
皇太后怒骂一阵,情绪趋于平稳,静默瞧著人头,终觉于心不忍,遂又捡拾回来,大概习惯砍砍接接,亦或另有胶质物,她只摸摸按按,一颗脑袋又黏回脖子上。
她仔细端详著,如情侣般见抚爱人,不自觉已两眼含泪,表情嗔喜不定,声音转为少女嗲嗔直叫:“都是你,负心人,负心汉,没良心的家伙!”
说及伤心处,竟然抱着木头人,跳到床榻上埋头痛哭。
武天骄感受那股恩爱情仇,已搞不清双方到底是爱是恨,亦或爱恨交加。没想到帝国高高在上的皇太后,竟也和少女一样哭得没头没脸,那坚强外表敢是装样出来的。
哭声渐弱,皇太后仍然抚抱着木头,轻抚他脸面、眉毛、嘴唇,那一寸寸是如此的详尽熟悉。
终于,她抱得更紧,似和般,开始轻吟,开始宽衣解带。四十岁的她,仍有一身洁滑。她虽只敞开前身,但翻转之际,轻易可瞧及胸乳、,就连木头人也被剥光,一场翻云覆雨即将展开。
片刻后,皇太后衣裳尽去,一丝不挂地伸展着肢体,让武天骄可以尽情的欣赏她的美态。
发髻已经散开,乌黑亮丽的长发散落在,与头上戴着的太后金冠一起,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绝色美丽的面庞上,充满了如火的春情,玉颊也变得绯红,美丽的眼睛中射出迷离的神采,微张,发出诱人的娇吟之声,荡人心魄。
玉颈修长,雪白丰满的酥胸高高耸起,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玉峰顶端,嫣红挺立在空气之中,如樱桃般,充满着诱人的光泽。
纤美的腰肢,盈盈一握,柔嫩的肌肤光泽晶莹,神鹰帝国的皇太后陛下,是如此的美丽,周身散发着如火般的春情。
她跪立在床榻上,雪白修长的玉·腿向两边分开,不知羞耻的露出了娇嫩桃源之地,春水不停的向外流出,在美妙的花瓣上,如露珠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武天骄瞧得满眼春宫,蠢蠢欲动,哇哇暗叫,没想到皇太后情欲如此高张,竟然连木头人也派上用场。想来她年纪轻轻就已守寡,不偷人已经算是了不起,用此解决情欲也不失为良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皇太后正值虎狼之年,正是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期。
武天骄没想到会瞧见这一幕,目瞪口呆,直觉不妥,如果他先前还有采花之心,但在看了帝释天的神像以及秘室中的壁画之后,对皇太后多少有了顾忌,直觉得皇太后十分的诡异,碰不得。想溜出去,可是人在内角,门又远,在皇太后这个一流高手当前之下,毫无把握不被发现,既然走不掉,武天骄想闭目不瞧,然而,那吟呓声丝丝扣人,且皇太后动作火辣,实让他难忍,挣扎不了理性,只好勉为其难地瞧下去,心想:“只要我不动,不发出声音,皇太后便发现不了我。”
不过,怨女皇太后的表现实在火辣,只见她骑在木雕人上,将木雕人的木鸡吞入体·内,上下耸动,那美妙撩人的春光瞧得武天骄丹田一股热气直窜,若非有所顾忌,他可忍受不了,真想当那木头人一亲芳泽,为今之计只有先忍一忍了,等出去后,偌大皇宫,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第071章:自寻死路
在这一瞬间,武天骄脑中闪过了曹贵妃那充满风情、妩媚妖娆的绝妙身影,想起她在床上淫荡、骚媚入骨,不由怦然心动:“从上次进宫,与她一欢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见她了,我怎么把她给忘了,等会出去,何不去东华宫,再与她大干一场!”
这时,皇太后一丝不挂地骑在木雕人上,丰满的身体一览无遗。皇太后的秀发披散着,紧咬着嘴唇,美艳的脸庞布满红晕,圆润的双肩微微颤抖,挺拔的胸峰因为上下耸动晃动的眩目,两个嫩红的醒目地挺立着,吸人眼球。她的小腹平坦洁白,茂密的芳草下面的桃源洞府由于插进了一根精致的木鸡,所以几乎连里面的都能看清,雪白的屁股旋转着,又钻又磨,花招百出,令人眼花缭乱,尤其是丰满的屁股上那个更是让人的眼光流连,她浑圆笔直的小腿和纤巧的玉足紧贴在木雕人上。
那根插进皇太后体内的木鸡随着皇太后一上一下地进出,就像一根真的活人阳物一样。
神鹰帝国的尊贵皇太后,躲在秘室中骑木人,武天骄若非是亲眼目睹,简直是不敢相信,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人性本淫,即是帝国皇太后也是需要男人的抚慰。
皇太后每一下的动作,都将木鸡顶到最深处,动作显得娴熟无比,十分的老到,可见她绝不是第一次骑木人了,那木鸡比真人般大小,显然是量身定做的,光滑又精致。
皇太后越来越兴奋,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面开始一阵阵发热,越来越湿润,阴液如潮,滋滋有声。她开始感到那根木鸡就象有了生命一样,不再是冷冰冰、硬邦邦的,而好象变得有弹性、温暖起来,就像男人干她的嫩穴一样,每次耸动都使她心里颤动,嫩穴里觉得非常涨,非常舒服,她全身愈发发烫,脸愈发的发烧,小嫩穴里越来越湿,身体随着那根木鸡上下耸动而微微颤抖,微闭着眼睛,樱唇启合,发出一阵阵荡人心魄的娇吟啼叫,回荡在整个秘室之中。在这秘室中,她不担心声音会传出,她可以尽情地发泄,尽情地呐喊···躲在妆柜间的武天骄瞧得口干舌燥,皇太后的淫荡骚媚超出他的想像,心头火烧火燎的,真想上去体会一下,咬牙暗道:“妈的!真是骚啊!骚货!比曹贵妃还骚···”只见皇太后耸动得越来越快,感觉自己的嫩穴里又涨又热,快感连连袭来,雪白的大腿不禁颤抖起来,丰满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中不时漏出低低的浪语,宛如唱歌一样,美妙动听,湿润的嫩穴里的春水也潺潺而流。
皇太后逐渐陷入了疯狂,她雪白的玉腿紧夹着木雕使劲地蹭着,丰满的身体激烈地扭动着,那纤纤的细腰,令武天骄真担心她用力过猛,摇断了。
她拼命晃着头,嘴里大声地啊、啊的呻吟着,春水横流。终于,她尖叫一声,整个身体一下变得僵硬,一股阴液从被那木雕人木鸡插着的小嫩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她丰挺窈窕的身体一下又地瘫倒在木雕人身上,吁吁娇喘,媚眼如比,如痴如醉。
武天骄见状暗叫一声:“要命!”
真担心对方没完没了地骑个不停,那样自己岂非同样被困锁于此,实是划不来。
怨女终于完毕,疲累地瘫倒在床上,自怜自爱地抚慰着自己的胸脯,回味方才浓烈滋味,时而露出梦呓般媚笑。
这时,外头的通道上传来了声音,有人进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姑姑,您睡了吗?”
武天骄一听这声音就听出来了,正是皇太后身边那位发侍卫的声音,心中疑惑:“她怎么叫皇太后姑姑?”
皇太后发泄完后,身体疲惫,闻言惊急想掩衣衫并藏木头人,突觉对方不敢进门,方始嘘喘大气,暗道要命,沉着应对道:“仙娥!没事找哀家作啥?哀家要睡啦。”
说着,慵懒地坐起,抚着傲人高耸的胸脯,懒得理。
“姑姑!仙娥有急事向您禀报!”
那女侍卫道。
“什么急事?”
皇太后问道。
那女侍卫沉默了一会,道:“姑姑!是关于那武天骄的!”
“武天骄?”
皇太后吃了一惊,立即作整理,穿妥衣衫,那脸面忒也保留完整,并未被翻云覆雨搞得麻花,该是经验老道,将木雕人藏于床内侧,用被子掩盖好后,对外头喊道:“进来!”
听到皇太后的喊话后,那女侍卫推门而入,一身衣裳,蛾眉淡扫,脂粉不施,雪白的肌肤、窈窕的身材,丰长的脸蛋儿配着一副俏丽甜净的肩眼,素净、淡雅、还带点儿逼人的冷艳,就跟案头花瓶里的兰花一样。
暗处的武天骄偷窥的一阵失神,心里基本已经猜到了这位女侍卫的身份,她称皇太后姑姑,皇太后叫她仙娥,显而易见,女侍卫便是曹太师的四女儿曹仙娥,寻思着:“关于我的?难道她知道我没有离开皇宫?”
曹仙娥到了床前,目光略微地扫了一下四周,最后停留在侧躺在床榻上的皇太后身上,躬身道:“姑姑!”
皇太后嗯了一声,慵懒地道:“仙娥!大半夜的,你要告诉姑姑什么事?那武天骄怎么啦?”
曹仙娥神情凝重地道:“姑姑!爹他得到线报,有人欲对武天骄不利!”
暗中的武天骄听得心中一紧,屏住呼吸,凝视静听。
皇太后神色微微一动,轻哦一声,淡然道:“有人对武天骄不利,关我们曹家什么事?最想武天骄死的人便是武天虎了,是武天虎要对武天骄再次下手了吗?”
不仅是皇太后这么认为,武天骄也这么认为,曹仙娥却摇了摇头,道:“这一次要对武天骄不利的人不是武天虎,而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皇太后微微一笑,道:“不是武天虎,会是福王吗?他们二者一,一者二,格格!武天骄那小子在流香阁,让福王丢尽了面子,他让武德公主进宫来说武天骄的不是,真当哀家什么都不知道。”
曹仙娥依旧摇头道:“姑姑!您又猜错了,既不是武天虎,也不是福王,消息是从流香阁传来的,是流香阁的梅姨要对武天骄不利!”
“梅姨!”
皇太后吃了一惊,腾地在床上坐了起来,讶然道:“梅花夫人为什么要对付武天骄?难道武天骄得罪她啦?”
“好像是!”
曹仙娥轻笑道:“姑姑!根据爹得到的消息,梅姨好像···好像···”说着,脸色泛起了一层的红晕,说不出的娇艳可爱,明媚动人。
“好像什么?”
皇太后蹙眉不耐地道:“干嘛吞吞吐吐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哀家听着呢!”
曹仙娥略为羞涩地道:“梅姨···好像让武天骄给···哪个了,想来她是因为这个要对付武天骄的!”
皇太后听了一愣,不解地道:“什么那个这个的···”话未说完,猛然醒悟过来了,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脱口而出:“什么?武天骄强·暴了梅花夫人?”
曹仙娥红着脸微微颔首,道:“好像是,根据爹得到的消息,梅花夫人好像被···那个的很严重,从昨天到现在,都下不了床,路都走不了,可能是这层原因,梅花夫人对武天骄恨之入骨,召集了五行绝魂要杀了武天骄!”
“五行绝魂!”
武天骄听了心头凛然,顿时想起在沉月洲岛上碰到的水柔然、木灵子以及火云子,邀玉夫人也是五行绝魂中的一员,除了土行龙没有见过外,五行绝魂的金、木、水、火四绝魂都已经见过,梅姨和五行绝魂是什么关系?
皇太后对武天骄强·暴梅姨一事显得十分感兴趣,问道:“仙娥,消息确切吗?梅花夫人可是京城十大高手之一,武天骄怎么可能强·奸得了她?”
“消息是我们的人传出来的,当然确切!”
曹仙娥正色道:“具体原因也不是很清楚,梅姨受到了强暴是一定的,这两天她都称病不见客,我们的人是从那三位那罗族女人身上得到一点的始末,梅姨···她的后面好像遭受了···”说着,羞涩的说不下去了。
皇太后是过来人,当然明白曹仙娥的未尽之言,瞠目结舌,咋舌道:“走旱·道,唱后庭花,武天骄那小子有这等嗜好,哀家真看不出来啊!”
说着,看到曹仙娥羞涩的脸色,惊觉话语不妥,忙道:“可知梅花夫人他们怎么对付武天骄?”
曹仙娥摇头道:“我们的人只知梅花夫人欲对武天骄不利,至于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就不知道了,爹将消息传来,是想请示姑姑!我们要不要插手或者透露给武家?”
皇太后沉吟了一会,道:“这事情···天娥和金娥她们知道了吗?”
曹仙娥摇了摇头,没有言语。皇太后见了淡然道:“武天骄在哀家面前傲慢无礼,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他的生死与哀家无关。武家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死一个少一个,最好武家的人都死光了那才好,这事不用告诉天娥她们,也不用透露给武家!哀家倒要看看,武无敌死了一个儿子后,会有什么反应?”
曹仙娥“是”的应了一声,微微蹙眉道:“姑姑!还有一件事仙娥要向您禀报!”
“还有什么事情?”
皇太后问道。
曹仙娥道:“姑姑!那武天骄···昨天从我们慈心宫离去后,就没有他的消息,好像消失了一样,不知所踪,我回来时,在宫门处查了一下,发现记录上并没有武天骄出宫的记录!”
“什么?”
皇太后吃了一惊,惊异地道:“你是说···武天骄还在宫里?”
曹仙娥点了点头,道:“姑姑!那武天骄根本就是一个好色之徒,单凭他在流香阁的所作所为,就知其性了,仙娥敢断定,他一定是瞧着后宫里的女人漂亮,就潜藏了下来,姑姑!这事您可不能不管!绝不能让武天骄淫乱后宫!”
皇太后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峻地道:“好你个武天骄,色·胆包天,将主意打到后宫上来了,仙娥,你马上去通知徐广···”话未说完,顿住了,沉吟了一会,摇头道:“让他小心进行搜查,莫要惊动了陛下和皇后!”
曹仙娥答应一声,转身走出了秘室,室中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只听得皇太后沉笑道:“好大胆的武天骄,敢强·暴神镜花,真是带种!奇怪!以神镜花的身手,只要她不愿意,又何至于遭到强暴?哼!一定是她瞧着武天骄那小子长得俊,动了春心,才委身于他,对!一定是这样。哼哼!神镜花,哀家只道你有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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